《乡村鸡呜声》
作者:胡志金
如果你渴望它,它就不是梦————美国诗人斯特曼特
内容简介:这是一部拙作写乡村发生的故事,以及对几个人物的细微情状的刻画。这时我们记起了江南丝竹的缠绵优伶歌舞的咏唱,以及奢靡生活带给中国人的想像。在书中几个曾经的知青决心要在曾经的土地上大展身手,为乡村振兴出一份力。《乡村鸡呜声》有故事,有人物,有民俗,有壮志未酬的仰天长啸,更有不得志者的壮烈情怀。当作者回忆起当年在农村见到的数个不得志者和得志者时。然而,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中国人对知识青年的态度,如同长江水在这里一会奔腾不息,一会咆哮如雷,一会风不浪静,使人捉摸不透,无所适从。好在,在今天这样一面历史的镜子面前,我们有了前进的方向和动力。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就是概括了《《乡村鸡呜声》。
夜影
门外的天空很纯静,卢红玉坐在一张红漆方桌边吃青椒肉丝和一碗红烧肥肉,香气在穿逗木榫的白墙黑瓦间飘散。那只猫还趴在茅草屋顶上晒太阳,阳光在太鱼公社店的石板街上慢慢地移走,人在光影里很温馨,懒懒地影子映在乡村泥土墙壁上。公社书记转到卢红玉跟前,不动声色的声音让卢红玉听来有些畏惧。公社书记高大黑胖的影子像一堵老墙,站在卢红玉的桌边。徐师看见一个人从门槛边走了进来,拿起竹子编成的刷把高声唱了一个喏:“客官吃啥子!”公社书记的脸上安祥凝重,平静地看着从门外闯进来的张雄飞,没有说话,仍旧背着手,走了。临走的时侯,公社书记开玩笑对卢红玉说:“吃了饭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卢红玉仰走头来,雪白的牙齿似琴键。
张雄飞进来的时侯正好与公社书记擦肩而过,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徐师在灶台边问道:“吃啥子?红烧肉没有了,红烧肉是要烧好久的哟!”张雄飞说:“那就来一盘青椒肉丝算了!”
这会儿,卢红玉抹着嘴从桌跟前站了起来,她完全没有要看张雄飞的意思,径直从张雄飞的旁边走了过去。公社的小广播还在唱:“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四野空旷无边,路边的电话线在呜呜地鸣叫,卢线杆下走着女知青卢红玉,一只白色的蝴蝶追着她,在她身边萦绕。出工的时侯快到了,走着走着卢红玉差不多是小路走来,她担心小食店里的男知青会追上来,路边的水田晃荡着卢红玉的身姿,她穿一件军绿色的女军装,脚下是一双解放鞋,鞋帮上沾着泥和草屑。
张雄飞吃着鱼香肉丝,他侧耳在倾听屋檐下一个燕窝边的小广播,小广播正在唱:“北京的金山上光芒照四方……”
这一年冬天,太鱼公社公社的广播传遍了这里的山山水水;这一年冬天,张雄飞的绿军装一闪一晃向卢红玉燃烧的柴火中走来。柴火很旺,卢红玉把火钳在灶孔里翻来翻去。卢红玉烧的是芭茅草,火一下子将芭茅草全部吞灭,卷走一股浓烈的红火,扑面而来。门外正下着雪,薄薄的雪花在川中大地慢慢地铺过来,一直铺到卢红玉上山下乡的太鱼公社公社以及她落户的三大队八小队,这里没有其他的名字,或叫什么沟啊坎,太遥远的记忆使卢红玉把门外的大雪忘记了。生产队长又坐在对门的屋檐下烧火煮饭,他的一条腿上始终搁着一本书,这本书大多是毛主席的书。这个去了几次大寨的青年农民是这个乡村里见到火车最多的人,也是走得最远的人。
卢红玉来了不久知道,这里的乡民走得了远的是到过雀儿山,去过大小凉山的原始森林改木料,这个生产队还有一个人的老婆是从他从凉山带回来的,长得确实跟汉人不一样,黑黑的脸膛上是挺直的鼻梁,那一双悠黑无比的大眼让你想到了高远的鹰在飞翔。雪在门外静静地下着,无声无息,落在门外的竹林里,落在卢红玉看得见的一口用蓠芭遮挡的茅坑边上。锅里煮的是红苕,没有其他什么东西。一口大锅盖捂不住的是红苕的香气,芭茅草燃烧时升腾起的火焰一直在红苕被煮熟的行进中晃来晃去。卢红玉坐在一根小木板凳上,她的肚子里还没有消化完的红烧肉和青椒肉丝,已所剩无几。卢红玉站起身来,挽好最后一把柴扔在脚下,她走出了泥土墙的灶房。
在风雪中走了很长一段路的张雄飞,匆忙中递给卢红玉一张纸条。张雄飞的突然到来,让在傍晚时分正在煮红苕的卢红玉大吃一惊。张雄飞递完纸条转身向雪地时里走去,没有再回头。卢红玉喊了一声:“张雄飞你回来!”张雄飞不回头地说:“我还要翻过山去,通知这个消息!”说罢,已在雪地里行走了一段的张雄飞,只落下一个个深深浅浅的脚印。生产队长坐在屋檐下看到了张雄飞的到来和张雄飞的离去,这个平日里极不动声色的人,这时侯把火钳只在火里拨来拨去,脸上阴郁的表情再没有心思去阅读毛主席的北国风光,千里冰封和万里雪飘。
生产队长听到了卢红玉叫张雄飞回来的声音,没有说话,他感觉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是一件天大的事,生产队长回头看了老婆一眼,把火钳放在灶孔里,站起身来,对那个黑黝黝脸庞的女人说:“还烧一把火。”老婆刚收工回来正在屋里的尿桶上屙尿,声音很响,听到男人说话,忙提着裤儿跑出来:“你到哪里去?”生产队长没有开腔。生产队长从来都是说到做到,从来都是独来独往。走到雪地里,生产队长看见雪薄薄的一地,便回屋拿了一个斗笠,戴在头上,然后转身朝赶场方向的屋檐下走了。一块空坝两边的农舍,这时侯那条黑色如锦缎的大黑狗,披了一身雪花从对面的田埂跑了回来,浑身一抖,那绒绒的雪便在黄昏中的乡村景色里腾起一阵白白的雾气。
卢红玉转过那个赶场去的屋檐,看到张雄飞在前,一个青年汉子在后,相距不过二三丈远地走着。张雄飞踅过一个土坡,向上爬去,很快便没了人影,只有生产队长还在继续往赶场的方向急行,越走越快。卢红玉张大了一双大眼再也看不到人影了才转过身回屋,她用手遮蔽着天上飘飘的雪花,走到屋檐下时不经意地脚下一滑,这时的卢红玉蓦然间记起:蜀中是极少下雪的。
这夜,冬天的风不断地在卢红玉的茅草屋背后摇响竹林,竹叶的哗哗声与乡村夜景中的寂静大相径庭。乡村的狗不时对着田埂外的一条小路咆哮。卢红玉上床之前,脱下了她那件军绿色的军衣,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内衣,薄如禅羽。卢红玉从隔壁灶房打来的一盆热水,在卢红玉的脚下冒着缕缕热烟。土墙中间的一条隙缝,已经没有了天光,黑夜将生产队长门前的地坝遮住,相距只有约十多米的两户人家,生产队长和另一个姓付农民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鸡犬声相闻。卢红玉把煤油灯搁在一张方桌上,煤油灯恰好照着卢红玉的小腹,这一段白如凝脂的细肉,被煤油灯红黄的火光映照出绚丽的细腻。卢红玉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已的小腹将会起什么作用,她把一张毛巾放在脸盆里,一双手将毛巾来回地在热水中荡漾。拧起来时,卢红玉抬头看见小方桌上的煤油灯忽闪了一下,她感觉是土墙外的风趁隙而入。卢红玉接下来是将毛巾拧干,却又没拧得太干,太干了去不了身上的热汗。贯足了热水的毛巾在这间乡村茅草屋里散发着馨香,热烟一缕一缕地升上土墙屋的横梁。卢红玉蹲下身子,神情宁静,体态安祥,两只手一边拉住毛巾的一角,来回在背上擦,然后又把毛巾放进脸盆,来回搓揉,再拧起来将热气腾腾的毛巾放在一只乳房下,这一次卢红玉的动作很轻缓,如同在给一个鸿蒙初开的婴儿擦澡。卢红玉低下眼去,看着手里的毛巾将这只乳房来回摩梭,卢红玉的另一只一手将一只白白的山峰托起。卢红玉看着看着心情发生了变化。她发现自已原来竟是那样的白皙,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一点红红的乳晕就像一朵开在山里的玫瑰。卢红玉擦了这只,又把毛巾落到水里。水已有了卢红玉用香皂洗过的薰香,脸盆里的图案是一对鸳鸯栖于枝头。这时鸳鸯在水里上下跳跃,鸟鸣声不绝于耳,卢红玉开始擦另一只乳房。夜风不期而至。煤油灯忽然摇了一下,又摇了一下,这都没引起卢红玉的注意。卢红玉准备换一盆水,她用的水已经擦完了上身,水已混浊。卢红玉的眼睛是见不得混浊的。卢红玉穿好衣裳,出门倒水。她先是走到木门边把门栓拉开,再回过头来端水。卢红玉把水端在手上,走到门边,门槛离门框约有尺许,卢红玉一脚踏上门槛将一盆水哗地泼出,水声落在一条土沟里重重地响了一下。灶房在隔壁,卢红玉走上门槛手上提着脸盆,转身进灶房打水,再端着一盆热水出来,这时响起了狗叫声。卢红玉并没在意。乡村里的狗见到一丁点黑影就汪汪地一阵乱叫。
黑影在遽然中转身而去,藏匿在对面土墙一侧生产队长一家放柴草的背后,一阵细碎的声响过,复又归于平静。乡村小道上两条狗在风中跑起来,一前一后汪汪地叫,这时龙骨石哗哗地滚落。卢红玉端着水,好像听到了什么,就把脸盆放到地上,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一切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卢红玉从来没有在这样的深黑的夜晚走出茅草屋。进屋去的时侯,站了好半天,卢红玉没有感觉到异常,她曾在少女时代梦想当一个剑侠英雄,背刀挂剑走遍天涯。转身之际,卢红玉突然感觉背后好像有人,一股冷彻的风从身后袭来,卢红玉蓦然将身子一侧,风声呼响之际,卢红玉手上的一盆热水迎面而去,好像藏匿在柴草堆后面的一个人隐隐地发笑。卢红玉砰地关门进去了。茅草屋里悉悉一阵响声,卢红玉扑地吹灭了灯,从枕下抽出一口短剑,那剑是卢红玉父亲解放锦州时缴获的战利品。剑光在寂静中闪出一点亮色,一闪,那亮光就不见了。卢红玉睁大了眼,望着谷草捆扎的屋顶。屋外的竹林有竹叶飘落,一块稻田里响起了蛙鸣声。卢红玉用手撑住侧身看看小方桌上一个闹钟,发现离午夜还有一二个小时。农村人睡得早。
梦境中的卢红玉,这一夜走过了千山万水,走过了很多少女都不敢涉足的地方。她的头上一直有支歌在回荡:天上的星星永远朝北斗,地上的葵花永远向太阳,我们像葵花紧紧地围绕在您的身旁 ,在您的阳光茁壮成长……
卢红玉在第二天雪后初霁的早晨,看见了张雄飞远去的脚窝还浅浅地留在门外边的一条小路上。然而,张雄飞这个人已经远去了,谁也不知道张雄飞去了哪里,这个人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一身绿色的军装把三大队八小生产队长一家人蹲的茅坑,也映出了颜色,仿佛有鸟儿在歌唱。
清早起来站在卢红玉门外不远叫一声喊声的生产队长,这时站在原地一言不发,他背着一双长满老茧的手,高声朝大田下的竹林喊:“动——工——啰!”而后,转身对还睡在屋里的卢红玉说一声:“还睡到干啥子!”卢红玉睡在冬天暧暧的被窝里,她昨天夜晚梦见了张雄飞,不知张雄飞这阵到了哪里,还背着那个军用挎包在雪地里走吗?听到生产队长叫出工的喊声,卢红玉披衣出门了,她开门的时侯看见生产队长已经转身走了,肩膀上挑着粪桶。在这个寂静的乡村里,生产队长说的话谁都可以数得清楚,他面无表情去百里之外的地方买猪赶场,不说一句话。生产队长从来都是独往独来,有时像一股风,有时像一个影子,更多的时侯是铁青色的脸。当生产队长把毛主席语录捧在手里的时侯,乡村景致里便多了一种呀呀学语的童声,听起来如同川戏人物中的小花脸。
公社的广播又响了起来。
“各大队知青注意了,吃过早早饭后请到公社礼堂开会,下面再广播一遍,下面再广播一遍……”
卢红玉走进了公社大院,全公社一百多知青都来了。卢红玉的目光在清晨柔滑的光线里捕捉到了公社书记的那张脸,那是一条酷饭梁山好汉的脸。公社书记看见了卢红玉,脸上绽出微笑,说:“这么早就来了!”卢红玉想说啥,却没有说,咬了咬红红的小唇。公社书记说:“昨天夜晚那个送反标的人已经被我们抓住了,这阵关在伙食团的柴屋里哩。”
卢红玉坐到公社礼堂的石头屋里,全公社一百多知青大都来了,鞋子上都糊着新鲜的泥土,有的人的脸上还看得见被晨风拂过的白色的霜露。卢红玉听说,最远的知青已经到了近五十里的邻县地界,这么早赶过来就是为了听公社作国际国内形势报告。
公社书让果然在台上说话了。公社书记说话的声音回荡在公社这座石头大院里,翁翁声不绝于耳:“同志们,你们知道是谁用红苕在养活你们吗?,你们知道是谁把省下的粮食装到你们的肚子里吗?……是我们贫下中农啊,是我们父老兄弟和父老乡亲啊!”紧跟着,公社书记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武装部长的乡秘书,那个面容清秀的小个子秘书这时竟然笑了笑。
“……可是,有人不愿意看到我们国际国内的大好形势啊!这些人不甘心作垂死的挣扎,到处煸风点火,把阶级斗争搞到我们这里来了,这个人是谁呢?!”公社书记微笑着,很长时间不置一语,将两只手按在桌沿上,转来转去地看着大家。
卢红玉去了一趟茅房,再经过伙房时,她看见了被捆着的张雄飞。张雄飞被五花大绑扔在柴堆边上,一匹亮瓦在天上的青色之中。张雄飞还戴着那顶绿色的军帽。张雄飞被反捆着的身子卷缩在亮瓦下面。卢红玉找到了案桌上的一把菜刀,张雄飞睁大了眼刚想说啥,卢红玉赶紧捂住了他的嘴,说:“渝生,赶快从房顶上跑吧!”一个身躯伟岸的武装民兵,正持枪站在伙房外的茅房边。张雄飞被松了绑之后,竟在原地跳了几下,然后顺着伙房的柴堆爬上了亮瓦。卢红玉看着张雄飞钻出了亮瓦的屋脊,转身的同时被一支钢枪牢牢地顶住。卢红玉听到了一声冷笑:“今黑晚下你随我来,啥子都不存在。”公社书记作完报告走进伙房的的影子,永远是一个谜,公社书记作完报告到了柴屋,扬起他那张大手在武装民兵的脸上扎扎实实来了一耳光。
当天夜里,谁也不知道卢红玉到哪里去了,人们满山遍野地喊,到处寻找。很多年后,卢红玉说,世界上有两个人的死讯是张雄飞告诉她的:这两个人分别是某某,还有一个就是后来的毛主席。
这天夜里红土地上有两个人坐卧不安,一个是生产队长,一个是公社书记。
作者简介:胡志金,曾在《长城文艺》《蜀峰》《海棠》《《文史精华》《民间传奇故事》《红岩》《解放军文艺》《昆仑》《神州》《阅读经典》《中华传奇》《战士文艺》《泸州文艺》《神剑》《佛山文艺》《红岩春秋》《西南军事文学》《中国兵工》《贡嘎山》《草地》《重庆文学》《小小说月刊》《当代作家》《武当》《武魂》《武林》《晚霞》等期刊发表过作品。另在报刊上约有二百余篇拙作。其中纪实文学《一个重庆老知青的土匪人生》(整版6000字)发表在重庆商报(1998年10月8日),较有影响。2008年第7期《文史精华》上发表的拙作《重庆武斗,全国唯一的文革公墓》,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史网、凤凰卫视及海内外百余家网站及媒体转载。著有长篇小说《钢枪在手》(非自费),该小说2011年1月由解放军文艺出版社出版(35万字),现由重庆市有关部门选为人民兵工八十周年红色经典著作。重庆市作家协会会员。2012年,长篇小说《钢枪在手》由重庆市九龙坡区宣传部选送“五个一工程奖”的侯选作品。散文《春森路19号》获《解放军报》2012年3月12日“在党旗下成长”征文优秀奖”。长篇小说《再访一双绣花鞋》 获《今古传奇》杂志社2015年度全国优秀小说征文大赛优秀小说征文,《今古传奇》杂志社第一批入围作品。2015《书香重庆》长篇拙作《口水人生》入围100强。
王孝付签名售书:王孝付创作的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于2019年1月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书价58元,另加邮费10元。另有少量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售价38元,另加邮费10元,处女作,安徽文艺出版社2010年12月首版首印;两本书一起买,只收12元邮费,合计108元;作家亲笔签名并加盖私人印章,有收藏价值,值得珍藏。欲购书者请加作者微信:18856210219或18605621367(注明“购书”字样)。或者点击下面“阅读原文”进入购买。或者点购买直接网上购买。

批判现实主义长篇小说《江南新梦》梗概:该书是一部批判现实主义小说,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之末的江南小城,是一部中国版的《茶花女》和《复活》式的悲剧故事。作品通过男女主人公的悲剧人生,透视了当今市场经济社会中人性在金钱面前的扭曲、异化与裂变,解读了人生、爱情、事业等永恒不变的人类主题,展现了在人欲横流金钱至上的经济乱世之中,清者自清和志行高洁者的人性之美……小说规模30余万字,183节,是一部都市题材的言情小说,也是一部现代版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品。长篇历史小说《白衣卿相——柳永》内容提要:“千古词状元,宋史未立传”“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柳永满腹经纶,却终生抑郁;才情绝世,却乐于与歌伎厮混;自诩“白衣卿相”,但最大的官职不过是一个屯田员外郎;生前穷困潦倒,死后却被无数后人追忆……本书以饱含深情的笔墨,基本依据传主一生的活动线索和命运起伏,刻画了柳永这位既生不逢时,又生逢其时的落魄词人的艺术形象,着力记述了这位大词人悲喜交集的人生。《金秋文学》是开放性纯文学电子刊物,守住文学最后一片净土,留下心灵最后的精神家园。现面向全国(海内外)华人作家、诗人、编剧、**家等文学爱好者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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