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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释然
——读作家陈海燕中篇小说《歌舞足道》有感
◎ 金波 中国作协会员
这几年在编辑阅读中篇小说的过程中，小说的空间感及故事感愈来愈吸引我。因为它像非虚构故事的人物那样，总是一波三折唾手可得，现在很多小说似乎是介于故事与叙事、主题与形式、语言与风格、美感与哲思之间难以言明的一种东西。引人入胜的让读者继续读下去，有所收获的当然是好的小说。
然而，读了作家陈海燕的《歌舞足道》从小说的朴实没有渲染的字里行间，看到了作家的独具匠心，在熟悉的环境里寻找震撼的心灵的亮点。作者以第一人称“我”来代替女主人公去夹议夹叙”，这样的感觉就是真实，像发生在每个人身边一样的事。
读陈海燕的《歌舞足道》时，我被小说情节灼热的激情和细腻的文字所迷惑。被渲染到极致的舞厅漫天的灯光下的五彩斑斓仿佛能让时间停滞，引人遐思。
牛大个就在这样的喧闹和霓虹中，一点一滴地表演着自己角色。这些来自于现实的故事却又高于故事、如同抒情诗不断变幻诗意的情境和气息。这里的几个女性如周倩、胡姐、谢丽娜等等成了小说文本的闪光片段，每个人的遭遇看起来平常却也充满了心酸。
小说里的几个女人看上去更加极端、任性和自我，或者说更超凡脱俗或愚不可及。有一种随波逐流生命快意与情爱恣肆。她们表现的故事情节冲突魅力十足。
每个人都无法掩饰无法掩饰自己对主人公“我”及几位女性的偏爱。在构建这几个故事时，作家陈海燕已然深切地意识到，唯有假借她们的形象，才能彻底地宣泄心中的叙事冲动和刻化一众人物形象。
小说所蕴藏的诸多关爱生活事实艳遇与人性丑恶卑微及与生俱来的爱欲本能在现实中想象中建构真实，肉身欲望的桎梏。
小说情节起伏的经历连缀了起来。是现实主义风格的叙事作品。平易朴素的口语化叙述、幽默的的语言风格、介入主人公情感和道德立场的冷峻白描，让人物和故事呈现出极其震撼的效果，尤其是，女主人公“我”的执着和坚守，保持着独立的人格和操守。牛大个的死缠烂打的精神，让他活灵活现的形象不断地从文本中升腾起来。
在故事的高潮结局，语言的拓展、思想的深刻、叙述的直白、形式的探索，使小说呈现为多乐曲的金铜器表演。一切回归到世间的朴素认知状态。对人生存的观照、对个体精神的回溯、对这个时代文化价值的追忆。
作家陈海燕的《歌舞足道》中，囊括了心理学、民俗学等不同领域的知识，构成读解小说的不同境界，而小说的厚重感亦成为获得特殊审美意味捷径。
《歌舞足道》近乎直接地叙述聚焦现代人尤其是女性的家庭、婚姻和情感生活，并以此为切入口，取平凡中的一个事件，表达对人生、命运、道德、价值观、理想一次深刻描绘。
（今日逢小年，正得闲。最后祝作家陈海燕新年快乐创作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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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金波，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省宁安市作家协会主席、宁古塔作家杂志及宁古塔作家网总编。
已出版长篇小说：《极致的情人》《欲望》《野花谷》《性奴》《我的情人》《宁安情事》《被追逐的白狐》《女人》《二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