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语.二O二三》
文/尚留永
在岁末年初的这个时候，
总是有种莫名的愁绪和伤感，
三百六十五天，匆匆逝去，
感觉到一年时间是这样短暂。
年初的愿望大多没有实现，
已经想不起来都干了些什么？
已经记忆不起快乐有几天？
只有臃肿不堪的身材依然没变，
只有囊中的积蓄依然羞涩，
只是窗外的叶子绿了又黄，
只是皱纹和白发悄悄增添。
年初的时候还在排队做核酸，
后来检测的时候在家用抗原，
总是侥幸的以为自己不会感染，
却最终痛苦的高烧三十八度半。
有的老人不经意间离我们而去，
忽然发现孩子已经变成了青年，
痛恨自己熬夜、喝酒、抽烟…
每天沉浸在无聊的社交软件，
发现自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
没有带手机的时候确心神不安。
以前总怀疑中年人为什么爱锻炼？
现在不散步就会撑的难以入眠。
和相濡以沫的老伴没有话说，
偷看美女，却有贼心没有贼胆。
幽居的三年，发誓要去远方看看，
疫情放开了，却又裹足不前。
越来越喜欢独处、喜欢一个人，
对人潮汹涌的地方深为厌恶，
对喧嚣的都市不再留恋，
只想去原始森林、去农村，
去把寂寥无人的滋味体验。
在灯火阑珊的午夜计算，
算自己还能活多少个这样的年，
往后余生的日子已经屈指可数，
红尘中还有什么能让自己留恋。
越来越爱在家中吃饭，
黄面疙瘩汤和烙饼那么香甜，
一口下肚就好像回到了童年，
在寒风呼啸的山村做着美梦，
梦见自己数着指头在盼望新年。
遥远的故乡已经被拆迁，
飞逝的人生已经没有了退路，
越来越不喜欢汽车，
只想步行、骑自行车，
只因有一种错觉认为这样时光会慢，
无数次站在洛水之畔，
看鸥鹭自由的飞翔向蓝天，
看东流水滔滔，一往无前，
听晨起的鸟儿叽叽喳喳，
好像又回到那时花开的当年。
不再像年轻人那样无忧无虑，
却不想倾诉，心事埋在心里，
把情愫写在纸上，写在二零二三，
再有几天就是新年了，
我把这尘封往事藏在阁楼，
多年以后，再仔细翻看，浏览，
也许是在我老的时候，
脚步蹒跚，走不动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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