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题诗】母校的大铁钟
【主持人】王俊朝
【时 间】2023年12月6日
【上刊诗人】彭珍海、马文斐、清雅闲居、李树长青、逍遥舟子、书剑斋主、李英发、乔安、阎晓文、张建刚、南溟、碧云天、小陈、王俊朝、马连山、樊更喜、刘海平、听韵、唐朝小雨、张增敏、古月、汗牛、魏风仙、凌子、汗牛、王振海、王春波、康雪、邢剑君、兰庆宣、刘海平、莲花草、郝宸、吴会茹、杨国堂、雨霁、周雪平、张洪艳
母校的大铁钟
文/彭珍海
沐浴冬日暖阳
在一杯茶的惬意中回想
走出母校的大门已三十多载
而今,她是否一如当年般令人向往
在无忧无虑的年龄
欢度葱茏如歌的校园时光
蓬勃的背景涌动着青春的身影
风雨中,也时时能听到浑厚而响亮的钟声
年华流转
岁月如歌
不变的是四季的更迭
永恒的是青春的回忆
上课的钟声催促进步
下课的钟声安慰你也要休息放松
时而喧嚣时而沉静的校园
大铁钟见证了校园生活的张弛有度,井然不乱
而今,鬓染霜花
仍在沧桑岁月中奔忙穿梭
偶尔,熟识的钟声在梦乡飘摇
少年的我,仍在宽阔的操场上奋力奔跑
远离故乡
母校在千里之外
只有那熟悉的钟声经常在耳边响起
提醒我,上课,下课,休息……
母校的大铁钟
文/马文斐
学校老槐树上那口钟
上下课都听它的号令
打钟的是个驼背老人
外号叫老态龙
每次上课前
我们都围在一起
谁能说准钟声的点数
谁就是英雄
众人要给英雄献物品
鸡蛋糖块烟盒都行
有一次的物品太诱人
每人交两角钱献给英雄
我经不住金钱的诱惑
一声我的好大爷
就贿赂了老态龙
上课的钟声敲了26下
我就成了英雄
那次的不义之财
叫我当了半个月的富翁
毕业数年后回访母校
老槐树还在
没有了大钟
没有了老态龙
那雄浑的钟声
换成了轻盈的电铃
母校的大铁钟
文清雅闲居
不曾忘
母校院子中心的那口大铁钟
它是学校法规的象征
噹……噹……噹……
清晨,优雅的钟声
飘荡在校园的上空
他缓慢悠长
清脆动听
唤唤睡梦中的学生
伸一伸懒腰,
起床穿衣洗漱,
开始了一天的日程
噹噹 …噹噹 …噹噹
谁都不会忽视
这是上课的钟声
师生们走进教室
传知,授业,解惑
十年寒窗,师生共鸣
它伴随着每一个学子
从这里腾龙飞凤
噹噹噹噹噹噹噹
这是开饭的钟声
学习半天的学生
拿着碗筷,奔向餐厅
食堂的饭菜,香味浓浓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
此钟声敲响
师生都为之一惊
不管正在上课
还是睡梦惊醒
以最快的速度
赶赴早就指定的地点
严阵待命
谁都不敢怠慢
因为这是紧急集合的号令
永不忘
母校的大铁钟
它坚守岗位几十年
把一届届学生迎送
我年越古稀
耳边依然回响当年的钟声
魂牵梦萦!
母校的大铁钟
文/李树长青
轻轻击打雷声便划过天空
敲钟人的身影时隐时现
似准时报春的老柳树
大槐树见证一段历史
金属的凝聚力悬挂在高处
梵音回荡迅速穿透云层
能呼唤贪玩的小鸟入林
也能放飞蝴蝶仼其自由飞翔
这种传达的方式就是命令
带着花纹的古老智慧
它曾使军民团结成铜墙铁壁
更使敌人闻声丧胆而灭亡
【同题诗】母校的大铁钟
文/逍遥舟子
学校不是自由国儿
令行禁止的是上下课的钟声
年近花甲参编村志重回母校
放眼现代化殿堂
全然不见儿时踪影
只有那棵大杨树
已经两个成人合抱不住
依然哗啦啦地朗笑着秋风
铁钟 电铃 电子铃声
学校的现代化一路春风
我却依然怀念
最初那段钢轨打出的钟声
血脉里澎湃着红色激情
家乡是革命老区
日寇投降就彻底清明
民兵配合县独立营
跟着八路主力太行三纵
北战南征直到全国一统
抗美援朝还激战在上甘岭主峰
学校最初的铁钟是一段钢轨
抗战中夜袭平汉线的铁证
声音独特 悠扬 动听
在孩子心中特别悦耳特别神圣
母校的大铁钟
文/书剑斋主
试图找回老树的那声铛铛
校正上学路上
贪玩迟到的坏习惯
困倦了
纸与笔的摩擦
也一定和我一样
希望老树的那声铛铛
早点掉下来
变作扑楞楞
母校的大铁钟
文/李英发
母校的大铁钟
一下一下,敲疼了童年
在它的庇护下
我终于学会了春天
它有袅袅的余音
久久不愿散去
直到我的眼眸里
一瓣一瓣开出花来
母校的大铁钟
文/乔安娜
提起大铁钟
便想起了那根如老腊肉一般
成色厚份量重的母校大铁钟
现在想想
不知道为啥选那么个模样
是因为声音足够响亮?
没有那句上课时间到了
请快速走进教室准备上课
大钟一敲飞叉叉就进教室了
也没有那句下课时间到了
老师您辛苦了
大钟一响又飞叉叉地跑出了教室
一批又一批
一届又一届
很多学生在大钟的陪伴下成长
伴着大钟的催促声
一群群孩子
飞出了大山跨越了大河
母校的大铁钟
文/阎晓文
母校的大铁钟
是半截铁轨
挂在校园北面的墙角
声音宏亮,醒脑,传神
那钟声上课下课
收放着一颗颗小鸟们的心
那钟声打开了天真烂漫的童年
那钟声惊醒了沉睡的愚顿与冥顽
五十年过去了
依然回荡在我的脑海
让我品味少年的快乐与纯洁
品味岁月的攀登与求索
那老师的谆谆教诲
随着钟声送来春风
一阵阵刮进暮秋的心胸
那小鸟般伙伴的笑脸
随着铛铛的钟声
一次次的向老顽童靠近
回荡的钟声一声声响起
回不去的是少年渐行渐远的人生
母校的大铁钟
文/张建刚
母校的那口大铁钟
同吊挂它的那棵老槐树一样古老
在爷爷的手里敲过
在父亲的手里敲过
在我的手里敲过
到了儿子、孙子手里
却变成了音乐的铃声
那口大铁钟被搬进了校史博物馆
时日长了,总心热地走一遭看看
夜深人静的时候
枕边会隐隐约约地响起早操的钟声
母校的大铁钟
南溟
当当当!当当当!
那是上课钟
像是催促
当!当!当!当!
下课钟像是缓解疲劳
母校的那口大铁钟
像武士的盔
一旦敲响
便是朗朗书声
声音穿越时空
余音不绝,人生回响
母校的大铁钟
文/碧云天
每一次去往封龙书院
都忍不住撞响,半山上
悬挂在亭子下的那口大铁钟
钟声,隔空轰鸣
轰鸣中
我仿佛重回母校
听敲钟人敲响急促的上课钟声
而我却迟到了
盯着母校的大铁钟
不肯放松
多年之后
我在废品收购站
看到一口残破的大铁钟
斑驳的红漆那样熟悉
而我却迟疑了
望着母校的简称
不忍离去
再一次撞响半山上的大铁钟
钟声牵出我长长的回想
一个声音,正破空
传遍四方
母校的大铁钟
文/小陈
大铁钟依偎着老槐树的枝桠
到了五月 槐花与鸟鸣落在铁钟上
铁钟的声音是香的 是悦耳的
与孩子们的读书声回应
当当 当当 那是上课的声音
当 当 当 是放学的声音
负责敲钟的老教师是外村人
周末背着包袱步行十几里回家
老教师回家时
把拴钟的绳子扔到高高的树梢上
防止淘气的孩子去捣乱
学校的钟声 在乡亲们心里是严谨的
学校的铁钟和生产队的铁钟不一样
它押着时间的韵脚
把最好的童年
送进了知识的海洋
母校的大铁钟
文/王俊朝
当当当
大铁钟摇晃着脑袋
发出清脆的声音
教室里读书声
替代了操场的喧闹
大铁钟
不问春秋冬夏
不怕风吹雨打
只会高歌一曲
把学子送到海角天涯
现在母校的大铁钟
光荣退休了
可它的心里
装满了往日的风华
母校的大铁钟
文/樊更喜
那一年暑假开学以后
老槐树上的大铁钟
有几只小鸟在里边筑了巢
从此那口钟再也没有敲响过
敲钟的老人叫老钟
不知什么时候
他把钟声录在一只喇叭里
每当上课或者放学他都播放喇叭
几十年以后,老钟早走了
大铁钟还挂在母校的那个槐树上
早年的梦想照着它
他会憋出一声声闷响
小鸟早已不在里边筑巢
但那些小鸟经常飞回来
绕着大铁钟一匝一匝地转圈圈
小翅膀偶尔撞一下,大铁钟生疼
母校的大铁钟
文/刘海平(文学之声)
青色的梦想悬挂在大槐树的枝丫上
每一声清脆的声响就是
一场激情飞扬的冲锋号
它注定属于那个远去的时代
它的周身被稚嫩的童声缠绕
记忆在一口大铁钟斑驳的纹理间
艰难地穿行
却无法穿越那破旧的三尺讲台
那口大铁钟不知现在哪里?
是否还一如既往地骄傲?
而那棵大槐树依然倔强地耸立
耸立成了一个笔挺的惊叹号
它在痴痴守候着游子的归来
母校的大铁钟
文/听韵
古月中学那棵老榆树上,那口大铁钟
一个姓郝的工人敲了一辈子,直到退休
至今,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也不知道那口铁铸的大钟是怎么挂在了高高的枝上
古月中学钟声宏亮悠扬,声传十里八乡
代代放飞的青春里凝聚着大铁钟的力量
老郝常为误时的小学生们留点时间
爱心博大,心慈目善
四十余年的岁月
大铁钟和我一样,霜花将染
有时间,有机会,要再回母校看看
也许,大铁钟的传人会讲讲大铁钟的传说
一定会有神奇的故事和美谈
母校的大铁钟
文/唐朝小雨
让我们在童年就知道了
规则是金字旁的,铁的
当它响起,我们扑楞楞飞进课堂
或者,扑楞楞飞出教室
像快乐的麻雀一样,嘁嘁喳喳
团结,紧张,严肃,活泼
而几个女老师的名字多么好看
封清秀,董锦芳,刘菊丽
像回音一样,亮灿灿的
时不时从记忆深处悠远地传来
苦口婆心地提示我们
用红墨水改正生活中的错字和病句
母校的大铁钟
文/张增敏
母校的大铁钟挂在一棵老槐树上
老槐树上的枝枝丫丫就像我们学着的拼音字母
上课、下课的铃声就从这些字母中飞出
飞到哪里去了
我们不知道
打钟老人有节奏的击打
叮叮咚咚 嘀嗒嘀嗒自成的曲调
简直能和我们音乐老师演奏的手风琴相媲美了
我常想着
如果让我们的音乐老师在大钟下和打钟老人合奏一曲
那一定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乐曲
如今 大铁钟和充满乐趣的小学生活一起被尘封在遥远的记忆里
偶尔 大铁钟会
铛 铛 铛地敲响在我的梦里
声音依然浑厚 乐趣依然无穷
母校的大铁钟
文/古月
站在大佛寺的围墙外,看着一座座殿阁翘起的飞檐,
安静在夕阳里,而那隐约的风铃声向我递来,
让我想起,母校的那口大铁钟。
它和我曾经的老师一起,铺满我记忆的深处。
就像这首诗,保留的部分正是我的自身。
无处可去的风,正努力尝试这突如其来的黄昏。
回望母校的大铁钟,锈迹斑斑也像我斑驳的往事
和逝去的青春。因为无辜,只剩原罪。
我从不怀疑与你一同生活过,一种提醒就是你朴素的宿命。
这时,那棵顶满寒霜的草尖,似乎离春天又近了一些,
那只白色鸟和它的鸣叫一起,就飘落在母校的大铁钟上。
母校的大铁钟
文/汗牛
遥远的大山
蛟龙潭水岸
一棵千年古柏树
一口大铁钟挂在树杈间
树借叶绿,叶靠枝鲜
春夏秋冬,古柏葱郁参天
几十年的风雨钟声
把几间土屋敲响成了书院
晨曦中,钟声敲醒山村乡梦
娃娃像山雀,扑愣愣飞向书院
月光里,钟声伴着朗朗书声
憧憬着大山外那遥远的云天
一条条山路,游子千里远
一次次钟声,乡梦总相牵
古柏书院,寻找一张张笑脸
永不离弃,钟声洪亮长相伴
母校的大铁钟
文/魏风仙
母校的大铁钟挂在教学楼前的那棵柳树上
它像一位威严的老人
注视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它发出的每一个声音就是一道神圣不可侵犯的命令
谁不服从谁就会得到严厉的批评
它的声音像柳树的叶子一样茂盛
像树上的鸟鸣和蝉声一样稠密
千军万马都跟随着它的节奏跌宕起伏
它如黄钟大吕唤醒了那些懵懂无知的少年
它如谆谆告诫回荡在孩子们的耳畔
风里雨里它陪伴着一批又一批学子走出了校园
如今,它安安静静地坐在校史馆的展柜里
那么多人从它身边走过
有好多它都似曾相识
它不曾再发出一点儿声音
它身上的锈迹越来越厚
母校的大铁钟
文/凌子
一届又一届新生
从你的召唤声中迎面而来
一届又一届毕业生
从你的告别声中相向而去
你具有节奏的声音
是一首启开心智的歌
永远响彻我心中
预备,上课
你清翠的声音那么分明
那棵悬挂铁中的老树枝头
也再随着你的节奏颤抖
田野里的农人平借你的声音
判断着休工时间
多年不见的校园铁中
你是否依然摇曳在风雨里
或许你已锈迹斑斑,哑口无言
早已忘记了我是你启开心智的少年
那普通的校园,简单的教室
讲台上那张严肃的脸
伴着你清翠洪亮的声音
已是我遥远的记忆,止留心田
母校的大铁钟
文/马连山
憋泡尿 夹紧腿
分分秒秒的期待
那个该死的大铁钟
为何不响
课间玩起撞大拐
它到响了
真扫兴
一棵大槐树
一口大铁钟
一根粗麻绳
攥在校长的手里
紧敲的时候是上课
感觉谁都不喜欢
老师半依着门
你快点 磨磨蹭蹭
下课的钟声敲的慢
学生一窝蜂的往外跑
叽叽喳喳像炸窝的小鸟
厕所差点被挤塌
母校的那口大铁钟
接了一批又一批新生
送走了一批又一批旧生
只有那一紧一慢的钟声
始终萦绕在村上
母校的那口大铁钟
文/王振海
母校的那口大铁钟不大
挂钟的那棵老槐树也不大
但在花开的时候,却有好多好多的蜜蜂围着它
噹噹噹,上课了
孩子们一窝蜂地涌进了教室里
只剩下一群麻雀在院子里唧唧喳喳
噹噹噹,下课了
孩子们又一窝蜂地蹿到了院子里
像一群麻雀在那里嚷嚷闹闹,追追打打
一年,两年
三年,四年
儿时的时光真好啊
太阳每一天
都会从东边出来,然后又从西边落下
它每一天都会,亲切地照一照老槐树,照一照教室,照一照教室里的孩子们
当然也要照一照讲台
照一照讲台上
跟槐花一样白的老师们
他们有时候张起圆圆的嘴巴,一句一句教我们a,o, e
有时候捏一截儿粉笔,一字一字教我们上,中,下
后来,那一群麻雀飞走了
再后来,那一群孩子也飞走了
再到后来,那一群老师就都老了
不知道现在
那一棵老槐树还在不在
不知道现在
那一口大铁钟还在不在
我只知道
那口大铁钟的声音到现在还响着
并且越来越悦耳,越来越洪亮,一声声清脆如昨天
母校的大铁钟
文/王春波
母校的大铁钟像父亲
嗓门大,声音洪亮
父亲是校长,大铁钟管纪律
我都害怕他们
后来,我的耳朵失聪了
父亲就辞了职,做了我的耳朵
从此,父亲就像那口大铁钟一样
让我的童年不再慌张
母校的大铁钟
文/康雪
当一当一当
几十年了,上课下课的钟声
一直在耳边回响,牵着我多年的回忆
游弋在知识的求索路上
上课就是战场
钟声就是号令,从小到大,一直
都是在听从那口大铁钟的指挥下成长
钟声的波音,一浪推着一浪
有多少才子踏着钟声奔向远方
又有多少学子追循钟声陆续而来
钟声在一代一代的人生中震荡
在求索知识的海洋里
在德,智,体的大溶炉里
煅烧成钢
时间过去很久,书页掀的己经发黄
但大铁钟的余声
一直在耳边回味荡漾
母校的大铁钟
文/邢剑君
那只大铁钟,挂在
少年天空,至今依然
在耳畔响动四十五年前的情景
人生有几个四十五年
那一年,我们青春不老
那一年,我们风华正茂
是谁,用手指弹走时光
只留下孤独与白纸
在步入老年的案头
不知道该写下什么
时光,我是爱你的
但劝不住你的走失
显然,一把老椅子
一把折扇,还有一杯老茶
陪我们走近黄昏
这时候回眸青春时节
谁还会厚古薄今
梦见那幢苏式的教室
那两棵古柳,那棵棵老槐
还有那震耳欲聋的铁钟
曾敲动我们的少年心
与母校那场苦恋
被时光收走了
想起铁钟
我们就走进幻想城
心里明白,依然是那群
家里买不起自行车
衣裳打着补丁的苦孩子
铁钟,催人奋进
十年,又一个是年……
像一部老电影
母校的大铁钟
文/兰庆宣
一口大钟,一棵槐树
母校的大铁钟
敲响了我的整个童年
急促的钟声响起
我们一窝蜂的跑进教室
只留下蝴蝶,绕着槐花飞舞
舒缓的钟声又响起
我们像一群快乐的小鸟
叽叽喳喳,飞出教室
校园的天空,即严肃又活泼
大铁钟见证了光阴的故事
母校的大铁钟
文/刘海平(高山)
岁月的脚步
总是走的那么匆忙
快得使人还没来得及
欣赏路边风景
就已是变得两鬓染霜
人越老越恋旧
难忘童年那段美好时光
多想能再回母校看看啊
看那矮土墙、红砖蓝瓦房
看柳树垂绿、榆钱诱人
还有那紫色的大梧桐花
嗅闻下玲珑槐花的芬芳
再看看那棵老槐树上的
大铁钟是否依然安详
母校的大铁钟
声音清脆、空灵、洪亮
它陪我读书伴我成长
它催我发愤图强
虽时隔多年,它的声音
还时常回荡在我的耳旁
母校的大铁钟
文/莲花草
少时,喜欢仰望学校的那棵大树
仰望枝丫上吊的那口大铁钟
我常拿石子调皮地敲它几下
它响了,小哥哥们就会从教室出来和我玩耍
寂静的院子刹那间开遍稚嫩之花
上学了,一节课会在心里无数遍的想它
有时,感觉时间过得飞快
有时,还没听够老师的讲课
怎的就兀自响了呀
钟声悠扬,钟声辽阔
一声一声伴着我的童年走过
总会有那么几声,时常敲在心上
如今,我做了一名老师
聆听校园的欢快铃声
心里响起的依然是当年的钟声
乡情依依,乡情浓浓
一去不复返的钟声啊
至今依然响在那个小女孩的追梦途中
母校的大铁钟
文/郝宸
母校的大铁钟
在鸡鸣时敲响
似曾相识的面孔
和似曾相识的书声朗朗
母校的大铁钟
在记忆中敲响
背诵不过的古诗
和计算不出的代数几何
母校的大铁钟
在梦境里敲响
匆匆而去的青葱
和好久不见的你
终将随着一声声飘散 远去
母校的大铁钟
文/吴会茹
母校门前大铁钟,其声杳杳尽随风。
韶华倥偬如流水,旧事依稀若彩虹。
素日常忧双鬓白,梦中犹记领巾红。
重游故地伤怀者,不是当年小学童。
母校的大铁钟
文/杨国堂
一九七九年的春天
村里的小校扩建
把西邻七队的槐树林画进了校园
这可是队里分给父亲的遗产
校长想留下一棵挂口大铁钟
为孩子们学习知识
敲响改变命运的起点
父亲让最粗最壮的那棵
高高擎举起这份重担
校长送去的那沓厚厚的谢意
被父亲一次一地婉言
校长换了一茬又一茬
大铁钟敲响了四十年的变迁
从槐树上飞出来的小鸟
把槐树挂钟的故事
讲了一遍又遍
这天,我又走进母校
那口大铁钟早已端放村史馆
只见那槐树枝繁叶茂
每一片树叶发出的声音
我仿佛听见了父亲的叮嘱
和对孩子们美好未来的祝愿
母校的大铁钟
文/雨霁
我听你
诱惑的声律
一声一声
穿过时光
包裹的躯壳
深深地刻入
人生的隧道
我不曾忘记
悠扬的旋律
循着追求的真谛
跨越空间的拥抱
渴求知识的梦想
恰如涓涓细流
涌入心的堤岸
母校的大铁钟
文/周雪平
晨起的时光
母校的大铁钟唤醒了童心
背着简单的书包
走进朴实的学校
十年寒窗
留下足够的成长空间
脚步追赶着锦色年华
伴着寒暑迎来送往
太多的记忆
深深刻在脑海
人来人往的学校
一级一级跳跃着激励的火花
如今都成为了回不去的曾经
一路同行的风
掀起一场邂逅
午夜梦回,母校大铁钟还是当初的模样
母校的大铁钟
文/张洪艳
母校的大铁钟
想起还记忆犹新
有时梦中还遇到
说起这个大铁钟
它不像地道战中那样的真的大铁钟
而是不知什么时候就有的半截铁道轨
它是悬挂在学校的一根大铁管上
它很沉重
时常有淘气的 小男生用小石子去敲它几下
我们上课时
有时倦了听课烦了
会盼望着负责敲钟的老大爷早点把钟敲响
我们那时也很好奇
追问着老大爷上课时敲几下下课时敲几下
而且这钟声浑厚悠扬
钟声辽阔清脆
它的声音伴随着我度过了的小学的童年
如今我也做了一名老师
那个大铁钟也不见了踪影
学校的校址已成为了家乡农民的宅基地
虽然现在校园的钟声是欢快的电铃声
而且还配着悠扬婉转的乐曲
可我的心里响起的依然是当年的钟声
乡情的浓烈
乡情的眷恋
一去不复返的钟声
依然响在曾经在母校学习的当年的少男少女的追梦途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