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逆世界天梯》
尘缘(上海)
想像乃芸芸众生奔赴爱与自由的引擎,作者驾驭宇宙飞船,驮着永不泯灭人性,“跃上天梯,咬断了美梦”。
激情四射的文字哟,犹火凤凰冲破灵魂与世俗禁锢,拥抱新天地。君若问:《逆世界天梯》诗意何在?个见,决意粉碎旧世界,大丈夫死也无悔也!辗转浪漫动人心魄的诗行,那花蕾,雨滴,天穹与闪电惊雷,无论你是仰望,还是俯视,必有难言之隐,教人对这干涸,贫瘠生存的之地,充满焦虑,滋生摆脱念头。于是诗人用他辛辣的笔尖,构勒成风筝线或钓鱼线,抛洒逆向思维,借助超前眼光,惊雷呐喊,搭建新天梯。多少人期盼逃离这个日益等级森严,腐朽至根,沟壑幽深,长年坑人黑暗世界。泪别几乎快汲光善良,公平,矿产和骨髓人吃人的制度,那天才是个头。读着,读着,每一根神经膨胀兴奋,愈发渴求与诗人并肩于月圆之日,将染透鲜血的旗帜,在“每个月圆飞溅”,旨在“祛除众人的疾患”,啊!我仿佛听见自己的心像鼓点擂动,明知此举要付出生命代价,依旧无怨无悔。难怪马克思、恩格斯认为:“不是意识决定生活,而是生活决定意识”。我更笃信爱因斯坦的预言,“在真理的认识方面,任何以权威者自居的人,必将在上帝的嬉笑中垮台”,传递这一重要信息的,诗人自然首当其冲。就连太阳也有黑点,这首《逆世界天梯》也不例外,各位无需大惊小怪。
是的,我承认此诗过于追逐吸引眼球,至于如何才可抵达逆世界,放飞理想,宏论多,现实少。尽管如此,对一石激起千层浪跨世纪的作品来说,岂可责备求全。
(附:原文)
《逆世界天梯》
过分甜蜜的花蕾倾泻逆向雨滴
追逐直到天穹。所有线索都将诱发闪电惊雷!
所有仰望都是俯视,逆世界同样无眠的你
风筝线也是钓鱼线。灯火璀璨的世界
被乌云遮蔽,下面是我的旷野
干涸,贫瘠。
每到月圆之时垂下天梯。没有所谓的 神
供奉的秩序从来如此,这次要人头,
下次要火印。没有可以不死的光束犒劳
劳苦的牧人。我的世界沟壑幽深
逆世界天梯,以太材质,高悬一把把寒刀
与传说的仁慈。我臃肿的身躯
已不能动。我的男孩,替我捎一封信,
告诉无赖闲走云端的你
我还没有死!我锻造了十万米的钢索
要在下个月圆之时,借助闪电之臂
搭建新的天梯。只因暴虐的理想之刃
夜夜杀戮无言灵魂,那些宵小、豺狼却纵情
跃上天梯,咬断了美梦。
而你,知晓逆世界光明枢纽的唯一钥匙
因你的疯癫直上霄云。所有眼泪坠毁
浸泡我栖身的城池!让我尝尽比海水更加黑透的
大雨,逐渐地将我苍白的胸膛染成黑石。
我的男孩,请带回所有凶险和咒语
取出密室里那罐鲜血,化解就在正时。
我年轻之血,曾在怒吼的每个月圆飞溅,储存
如此无敌能祛除众人的疾患
却无法治愈逆世界浩渺的你之叹息!
我锻造十万米的钢索,以抵御万有引力
比引力更加强大的是爱吗。此世界,逆世界
如此顽固对峙!或许,男孩
他会等到那一日,两个世界对撞,摧毁;
又或者,引力认输,分离在所难免
永将消失,各自孤立成岛,幸存的人们
要靠望远镜和飞船找寻
那个汲取了原油,金属和思念的地址
"最好让这个世界消失,倒转过来,
我们一起降落在逆世界的大地,哦
也就是我们头顶的天宇!"男孩的语气充满天真
和自信。一如从前的我、我们
月圆之时,我将战死,此世界关闭
所有沟壑都被光明无情抹去。
OOOOOO

【诗评者简介】
王佐臣,笔名尘缘,1953年出生,上海籍。《江南诗絮文化中心》总编,《中外诗人-上海分社》社长,《凤凰-美洲社》诗评部长,《中诗报五室》,顾问,《神洲诗歌报江南文刊》社长,《Nz国学诗词艺术协会》名誉总编,《反抄袭联盟协会》副会长,《世界诗会贵州工作室》特邀评论员,《北美翰苑散文诗社》社长,《中华诗坛》主编,首席评论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