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代名师 一道风景
艾红兰
作者/路漫漫
吉木同学的新作《长大后我就成了你》一经公示,便引发了同学们前所未有的强烈反响,也成了近期同学们众口一词、津津乐道的一个话题——艾红兰老师是一位仁慈宽厚、心胸博大、德艺双馨、人格魅力超群、工作能力出众,对学生、对工作高度负责的好老师。这篇力作,不仅昭示了吉木同学殷实厚重的文笔,同时也彰显了吉木同学对儿时的恩师——艾老师那份深深的崇敬之情。更重要的还在于,时隔五十多年后,再次打开了曾受过艾老师谆谆教诲、殷殷恩泽的一众学子们对艾老师花季年华时那一串串传奇往事追忆的阀门。
作为一名农村教师,可以成就数以千计的孩子们,使他(她)们彻底摆脱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凄惨命运,也可以因庸碌、懒惰、拖沓,轻而易举地断送一批批本可大有作为的可塑之才。尽管我从未聆听过艾老师的解惑授业,面授机宜,但参加工作后不久,艾红兰这个响亮的名字,以及曾演绎在她身上某些非同寻常的传奇故事,便深深地镌刻在了我的脑海里。从这些林林总总、不一而足的故事里,艾老师留给我的第一印象便是:她是一位才华出众,品貌双全,性格开朗,思想开放,意识超前,不拘小节,能歌善舞,多才多艺,情商、智商、颜值、人品,都超凡脱俗的智慧型女性。
初次面见艾老师,还要追溯到1979年9月中旬一个周六的下午。那年秋季我到喀喇沁旗教师进修校进修中文,进修校与河南小学仅一墙之隔。周六下午,我与一同前去进修的原西桥乡刘景合老师,以及来自其他乡镇的十多名同事到河南小学去打篮球。当我们一行有说有笑的走到河南小学大门口时,只见一位约三十五六岁,肌肤白皙,眉清目秀,身材匀称,气宇轩昂的女教师正推着一辆七八成新的自行车,迈着方步,风度翩翩的从校内走了出来。
那时候我还不认识艾老师,而刘景合却与艾老师非常熟悉。他见艾老师出来了,便礼貌的快步走上前去与艾老师嘘寒问暖。艾老师问西桥乡那边一同前来学习的还有哪几位,刘景合便顺势把我介绍给了艾老师。我一听眼前这位原来就是才智过人、德高望重、女神般的艾红兰老师,便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去毕恭毕敬地与艾老师亲切握手并问好。
因工作关系,也因地域缘故,此后虽曾与尊敬的艾老师有过两次短暂的谋面,但每次都是来去匆匆,并无深层次的交往。尽管如此,每一次都使我倍感温馨与亲切。不知不觉间,艾红兰老师便牢牢地占据了在我所有的师中,仅次于马森在我心中的位置,而成了我终生的楷模、标杆、偶像。激励着我在此后慢长的人生旅途中,尽最大努力迫近千古才女李清照在《夏日绝句》里所推崇的: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及周敦颐在《爱莲说》里以莲自喻的:出淤泥而不染的崇高境界。事事追求极致,臻于完美,严谨治学,注重名节,阳光向上,义无反顾,勇往直前。
尽管如此,同为人师,但在前辈艾红兰老师的面前,总有一种相形见绌的感觉。同时也越来越意识到,与艾老师相比,无论是学识还是做人,自己简直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羽翼未丰、永远也长不大的小学生。
不得不承认,有很多知识,很多软实力,是可以通过刻苦学习、不懈努力、长期积累,终有一天据为己有的。但更多与生俱来的天赋异禀、硬功夫,却永远都是天花板般可望而不可及的。我,便是这种类型的典型代表。
滚滚长江东逝水,时光如白驹过隙。弹指间几十年过去了,这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成为了曾经,成为了过去,成为了往事,成为了历史,成为了过眼云烟。
然而,君可曾记得人过留名、雁过留声的箴言?尽管艾老师在西桥的时间短暂,但她的形象、她的才华、她的气质、以及她老人家对后世的深远影响,却在西桥教育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而永远定格在了她众多学生们的心里。
于无声处听惊雷。在她的得意门生谭国军、吉木、张瑞莲、陈瑞芝、仝金英、贾玉芳、付贵章、于显文、刘双等人的身上,都不同程度的留下了她的影子。
写到这里,我忽又忆起了弘一法师的两句禅语:这世上最好的相遇不是在路上,而是在彼此的心里。境由心造,聚散有缘。
艾红兰——
一个名字,一段佳话。
一枚标签,一张名片。
一面镜子,一座丰碑。
一首史诗,一幅丹青。
一款旋律,一串音符。
一介才女,一代名师。
一束玫瑰,一道风景。
人生百年,书传万代。
尊敬的艾老师:晚辈由衷地祝您福寿绵长!
2023年10月11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