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尔基诗（一首及片段）
马晓翙、马家骏译
阿列克赛·马克西莫耶维奇·高尔基（А.Горький 1868-1936），本姓别什柯夫。是世界文豪，无产阶级的艺术权威，社会主义文学奠基人。他的剧本《在底层》、《敌人》，小说《母亲》、《克里姆·萨木金的一生》驰名世界。作为诗人，高尔基写了《海燕之歌》、《人》等等名著。这里录入《马尔柯的传说》（1895-1903）和《海燕之歌》（1901，直译应为《关于海燕的歌曲》）片断。前者为我女儿译而由我校对改正；后者是按《海燕之歌》并不是人们误为的散文诗、而是四音步扬抑格（хорей）素体诗的严整格律诗来译出片断，以了解真情。
马尔柯的传说
河边林中住着位小仙，
她经常在河里沐浴游玩；
有一次，她忘却了谨慎，
陷落在渔人的网里边。
渔人们被小仙女吓瘫，
少年马尔柯却不同于伙伴；
他捉住美丽的小仙，
热烈地吻她，比蜜甜。
小仙，枝条般柔软，
在强有力的手中曲蟠，
一边瞧着马尔柯的双眼，
一边暗暗嘲笑痴情汉。
她抚爱了马尔柯一整天；
可夜色刚刚降临人间，
快乐的仙女就消失不见……
马尔柯的心灵悲凉凄惨……
马尔柯日夜意马心猿，
走遍森林，多瑙河畔，
总在寻找、呼唤：“你在哪里啊？小仙！”
波浪笑着回答：“我们没见！”
他对波浪高喊：“你们说的谎言！
你们自己在同她亲吻热恋！”
于是胡涂的年轻人投入多瑙河，
去寻找他那可爱的小仙……
小仙女在多瑙河里沐浴游玩，
如同早先，认识马尔柯之前，
而马尔柯已不见……
但毕竟
马尔柯的歌曲遗留在人间。
而你在大地上活着，
像瞎眼的蛆在活着。
没有童话来讲你，
也没有歌曲来唱你！
（我译初稿，马晓翙修改并署名，刊于《延河》文学月刊1980诗增刊）
海燕之歌（片断）
在那 苍茫 大海 上面
大风 正把 乌云 聚敛
在乌 云与 大海 之间
高傲 飞掠 着那 海燕
好像 深黑 色的 闪电
时而 翅膀 刮起 浪花
时而 箭般 冲向 乌云
它在 不停 尖叫，然而
在这 海鸟 猛叫 声中
乌云 听见 却是 欢腾
……
换一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