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歌壇上演的一幕娱戏愚樂自醉剧
一一 《罗刹海市》歌曲评論
文/张柒虹

無論你是誰,無論大众多么喜歡这首歌,無論这首歌有多少卖座客票,也無論这首歌歌词多么有文采,其藝術功底有多么厚深;更無論你唾液飞溅,口射如玉,说出多少升天入地的理由,究其歌之本质,《罗刹海市》也是一首庸俗泄忿,臆淫自悦,愚己娱人,随民劣味,争名趋商夺利,戏弄人生,既醉生梦死,又闲散烟雲的歌坛闹剧,以资笑娱之柄。
歌词点化于《聊斋志异》,作者蒲松龄,放在一个大统一國家气象下审视,本就是一个落第闲散,以文為戏,又不干多少实事,而借神畵鬼,自淫娱樂的以慰寂寞者。什么鬼,什么神,什么精,什么青楼,什么妓女,什么马户,什么又鸟,什么驴,什么鸡,借喻射人,指桑骂愧,含沙射影,表达对當朝不满,对族类不满,对现实不满;而作用微乎其微,乃为学為人為文者,弱鄙無智無术,失责無勇之象也。《聊斋》虽也不乏文篇佳作,但同時也充满者,许多趋人性低级趣味而无聊的作品。《聊斋》的基本构畫就是片闲傳,即闲散之人,百无聊赖,丰衣安居,吃饱喝足,無优無虑,然後又感觉人生失意,对當今对當朝,对當下现实不满者,臆淫自慰的谈资构晝和抒述。一句话,泄忿发泄,不满现实,又無力無智面对现实,是聊斋书作的基本特色。想以著書中尋找英雄之志,豪杰氣慨,可以濟世治学之才略智慧,可谓寥若星辰。
今天,當人类步入现代科技,工业化進程之後,一切人类文明,代表人类文明最辉煌最高成就的人文,在与時俱進中,都發生了本质性变化。人文已经,从聖贤经典脱化到庸俗信说;从人性禮教,回落到禽兽纵欲;人文背离了天地之道,自然法则;脱离了教化人性;演变成了一張,披着羊皮狼的皮;从陽光正道,异化至陰险诡谋;成为工业化科技化家国天下之附庸,成为一种伪装品;化为市商产业,沦为趣民以樂,揚民低味,愚弄人生,游戏人生的玩具;从而成為娱醉奸佞,刁習惯成,又風吹雲散之闲散慵懒的化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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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听:那英火了,汪峰火了,杨坤火了,高晓松火了……
细细审视:网红火了,广告火了,平台火了,网民火了……可以混水捕鱼者都火了……
但请理智思考思考:泱泱華夏,涛涛江河;禮制時代之下,万载中華,在漫長历史長河中,有可以一曲俗歌讽嘲而名动天下,風起雲涌,浪涛拍岸者乎?比领袖之令,中央普化,更惊天动地?
这不是变态?这不是病态?成風之弊在此,民之弊久矣。
《龍鳯教●策論》曰:天生萬物,地存萬态;國示之以用,方可為宝,方为栋梁。
我们的诗好,歌好,文章好;雖然自以为好,民众或也以为好,但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兿术喻讽,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無助民解任何困境,却费心费神,有何益处?
借喻讽當朝,以明不满,以达心志,从《诗经》早已开始,可谓民族傳统,优良國風,聖贤之道,承傳萬载。那時候,民间或歌或詩,或興或叹,乃王朝派官吏采集;帝王阅,百官闻,中央地方官府一致,尊贤聖禮,以官為师,風范天下。以此倾听民聲,以斯改政之弊。
今天地换变,人非景非,人文之道,唯工业化,唯商业化,市場化;而喻讽嘲弄,根基何在?只留得,泄一己之愤,爽一時之快,热闹一阵,喧嚣一阵,舞一舞,吼一吼,臆淫自樂,挺好玩;一埸醉生梦死之后,空空如野,烟消雲散;技至于此,只资笑柄。
民所以爱《罗刹海市》者,皆好樂戏耍,以畅心中不平之氣血,乃元始兽性俱致,非关善恶。
《道德经》老子曰:“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恶矣;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矣。”
一俗歌可动天下,而竞众之所好,風之弊見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