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老神奇的月亮湖》
高大林
二00三年,吉林省旅游局导游中心,征集导游词。我夜以继日撰写上报,一直没有大范围公开发表。当時我和大安市主管旅游的副市长田夫(已故)多次到月亮泡和当届的月亮泡主政领导召开座谈会和实地踏查。(北方习俗将湖泊称为泡)月亮泡是一个历史文化内涵深厚的地域,原生态保护基本完整。记得,座谈会上采纳了我对月亮泡“原生态渔猎历史文化保护性开发意见。”
月亮湖,现为“省级水利风景区”属科尔沁草原领地。从古至今,四季風光旖旎和著名的“查干湖旅游区是姊妹湖。”
月亮湖,原名月亮泡,位于吉林省西北部,地处松嫩平原腹地,东西长约40公里,南北约12公里,水域面积约257平方公里,蓄水量达4、87亿立方米。流域洮儿河3万平方公里和嫩江流域16万平方公里,是嫩江与洮儿河汇聚而成湖泊。她宛如一颗晶莹宝石镶嵌在松嫩平原上。湖形北凸南凹,状若弯月,故称月亮泡。蒙古人称“撒兰纳池”即日月池之意。辽金时,称做“渔儿泺”。相传金人南下反辽時,就利用月亮泡和嫩江下游,水域征集粮草。史称,“运粮泡”至今,金代古运河遗迹依稀可见。明代著名“塔儿河卫”治所就设在今洮儿河南岸的大安市腰新荒古城(遗址)。当时这里粮食、物资,从洮儿河经由月亮泡、嫩江、松花江水域运往东北边彊重镇一一奴儿干都司,支援边陲。
月亮湖交通便利,长白、通让铁路从它的南部和西部交叉穿过,乌图高速公路在月亮湖左侧经过,吉林油田红英(红岗一英台),输油管道横贯水库一、二、三号坝;从水库哈尔金闸门外侧登船,上航齐齐哈尔、富拉尔基;下航大安港、嫩江湾、哈尔滨、可达俄罗斯的伯力港,具有黄金水道枢纽之称。
月亮湖,渔业资源丰富,是吉林省主要产鱼基地,有嫩江明珠“渔业宝库之美誉。”产鲤鱼、鲫鱼、白莲、花莲、麻莲、鳊花、鲫花、鳌花、草根、武昌、白鳔子、大白鱼、大鲶鱼、黑鱼等40多种鱼类,年产近百万公斤,历史曾经年产鱼3000多吨。1984年国庆前夕,月亮湖捕获的六须鲶鱼参加了建国35周年渔业成果展览,至今乃留在北京农业展览馆。月亮湖绿色产品非常丰富,月亮湖牌小米、鸭蛋等农副产品闻品省内处。
如果你到月亮溯,最美的佳肴是独具特色的《渔儿宴》就是用各种鱼做成的各种煎、炒、烹、炸、烧、包的美味餐;吃生鱼是月亮湖人古老的“春捺钵”和打渔人“网房子”生活的传承。其妙不可言……
月亮湖对我来说并不莫生。早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当時我不满18岁,还是个少年,就参加了轰轰烈烈的月亮湖(泡)水库建设工程。很久以前,就有传说:“闸住月亮泡,银子没了腰”的民间传说,当年,举全县人民之力修建水库。当時,王占山副县长(据说早年赶车老板出身……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组织、管理、指挥能力极强。)为总指挥;周万春副县长为副总指挥。王总指挥人称为“水督督……”我所在的是大赉乡民兵营(每个大队为一个连)二连为技工连(主要任务为修建哈尔金闸门、闸墩支模板、挷钢筋……)我成为钢筋工,被称为工地的“小闯将。”那粗粗的纲筋压偏了我幼嫩肩膀,长长案台每天用力的推着、抬着、抗着;振导棒轰鸣声,混凝土高空跟班日夜作业,那极高的质量,极严的要求。如有“蜂窝麻面”要负历史责任。还在耳边响起……晨起,迎着月亮湖大闸门嫩江朝霞,傍晚在蚊虫叮咬中和工友吹着笛子顺“二号坝”浏览湖水夕阳,伴着鱼鸥美景中消除疲劳……还在记忆中永存。

人生有缘,总能相遇。八十年代,我因工作,负责全市村镇规划、建没、管理检查、实施、指导、协调工作。一次我下乡履职,在大西南“龙沼乡”(距县城180里。)偶遇七品官“水督督王占山”下乡巡视……据说,当时龙沼乡书记是水督督义子(即干儿子)。餐时已到,杀了羊,做了“手把肉、羊汤,伙食丰盛……”水督督问乡领导:“县里还有谁在这?”答曰:“城建局小高科长领其部下几个人”水督督说:“召过来一起吃!”席间同桌共饮,一个劲劝我:“吃、吃、吃!”无等级差别,亲切……“水督督红脖大眼、体重墩实,憨厚大气,有蒙古王爷气派”。这是我从事农村工作十一年,借水督督光辉最美的一次美餐。至今记忆深刻。
想起水督督总指挥王占山。就想起了月亮湖(泡)古今厚重的历史文化和四季的风光景色。千百年來,旧中国这里人民生活贪困,水灾不断,人民盼望开发月亮泡。可是无能为力。新中国党和人民组织民众举全县之力,修建了一二三四五六号坝。投入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把月亮泡建成了利国利民的水库。让我简而分题述之。
一、古老的历史文化
月亮湖历史悠久,早在三、四干年以前,秽貊、夫余等少数民族就在这里繁衍生息。
位于月亮泡镇汉书村东北,约1公里的月亮湖南岸,高崖之上的汉书遗址,是一处青铜器、铁器时代遗物并存遗址。
1974年5一7月,吉林省联合考古队,对遗址进行局部发掘,发现了半地穴式房屋、窑穴、墓葬遗迹,出土了一大批典型又独具风格特色的陶、铜、铁、骨器等历史文物。汉书文化是我国东北四省区典型的青铜时代文化的命名地。被誉为露天博物馆和地下文物仓库,在国内外具有一定的影响。
在汉书遗址北端临水面的断崖处,清晰暴露着新生代笫四纪(距今约25万年一一6700万年前),所形成的黄土层,其中经常有在新生代晚期即已绝迹的各种古脊椎动物残骨化石的发现。说明史前这里曾生存有大量的原始生物。有此而证,月亮湖是人类生存发展和生物繁衍的发源地。
二、塞北的古战场
月亮湖地理位置独特、风景秀丽、资源丰富、陆路交通发达,从古至今是兵家必争之地。据考所证,座落在现月亮湖水库向东、南各延伸1.5公里,面积约5万平方米的地方,是我国著名的大安渔场墓群。1974年经吉林省联合考古队发掘清理了一批规模极大、范围很广的汉代墓葬群。墓内除汉代及汉代以前各种饰物外,还有古镞、铁镞、弓、箭囊等各种兵器。除汉代墓外,尚有大量辽金时期墓群,墓中有残茅断戈之类兵器,死者多为青壮年,说明这里常有战事发生。
另外,月亮泡镇东山头村高台建筑遗址,背靠一条东西走向的小山岗。嫩江从遗址东北向南蜿蜒流过,距这里仅1.5公里。南、西是一望无际的平原,景色宜人。整个建筑基址高出地面5米,南北长155米,东西宽80米,呈长方形,方向为南偏东,台基西侧正中,有一高出建筑地面5米的土台,土台呈正方形,边长约15米,土台西北测可见到8一10厘米厚的夯土层,应是当时建筑操场。当地称“了望台、烽火台、点将台。”四周地面遍布青砖、筒瓦、曾面瓦及陶瓷残片,并发现有施绿釉的琉璃瓦。从所见遗物看,这里是一处辽代高台建筑。
月亮泡是几代辽帝到此“春捺钵”巡游之地。这里地势高又处嫩江之滨,为水陆交通之要冲。遗址中的高台建筑应是了望一类建筑,以起警戒和守卫作用。据辽史记载,在辽天祚帝最后一次“头鱼宴”上天祚帝命令女真族酋长完颜阿骨打起舞为其祝乐,阿骨打不从,天祚帝大怒欲杀之,枢密史肖奉先“力谏乃止”,从此两族关系恶化,以至辽国不久被女真族所取代。辽代渔场墓群、万山遗址、嫩江卧龙带和长春洲塔虎城等遗址形成与衰亡,说明东山头下,是古战场所至。“赤壁之战”在北方也曾发生过。
三、皇家贵族的乐园
据史料记载,自契丹族首领建立辽王朝后,月亮湖便正式载入史册。如今的月亮湖当时称“渔儿泺”。公元十世纪,契丹族政权从圣宗耶律隆绪至末代皇帝耶律延禧在每年正月上旬,皇帝文武百官、宫娥嫔妃,从上京临潢府(今内蒙古巴林右旗波罗城)出发,一路上旌旗蔽日、吃喝玩乐。两个多月才能到达“渔儿泺”、“行春捺钵”旅游玩乐的意思)。历时四朝而不衰。其中,辽圣宗來过两次,辽兴宗來过六次,辽道宗对此处更是梦绕魂牵,在位40年到月亮湖“春捺钵”十二次。每次到了月亮湖,皇帝要带头凿冰捕鱼、打猎、捕天鹅,君臣同乐。把首次捕得之鱼称之“头鱼”,大摆“头鱼宴”,奖赏群臣。君臣饮酒作乐,彻夜不眠。宴后,文武百官乘酒兴,踊跃冰上,争相钓捕。因得甚多,久食烹熟之鱼觉味腻,巧将生鱼去头剔刺,切丝加拌调料后,生品尝之,顿觉口味清香,鲜美异常,便加工细做,广为食用。此法传入民间,故今大安一带有吃生鱼的习俗。
除了“头鱼宴”,还有在雪化冰融后,则开始捕雁,所谓的“捕鹅”即“头鹅宴”。在大冰旷野上撒下人马,一里地一个人,手执彩旗,发现天鹅便把彩旗举起。此时黄帝腰系玉带,居于正中,观望探骑,策马报告,举旗示之,四周呜鼓并摇旗呐喊,将鹅雁惊起,这时放出训养的凶鹰“海冬青”追捕天鹅,“海冬青”个子小,擒住鹅雁后,力量耗尽,与鹅雁同時坠倒地上,皇帝四周排列众将立即用兵刃将鹅刺伤。皇帝则将鹅捕获,先取鹅脑喂“海冬青”,再赏刺鹅救鹰的人钱帛,然后举行“头鹅雁后”。头鹅宴上先由皇帝祭祖,在乐曲声中,百官朝贺,群臣头上我鹅翎,歌舞伴之,场面十分热烈。
到元代,月亮湖又成为蒙古贵族的避暑胜地,一代天骄成吉思汗于公元1209年6月曾到月亮湖避暑休憩,以待创兴大业。传说成吉思汗的坐骑是一匹红色骏马,从此给这里留下了美名,即红马牧场,蒙语莫勒红岗子。另据史料记载当年金兀术为攻打中原利用月亮湖水系往前方运粮,后人故称“运粮泡”。至今泡子北沿一棵千年古树,据说是金兀术当年拴船的树。看来月亮湖从古至今真的是皇家贵族行乐的伊甸园和兵家之地。
四、神奇动人的传说
月亮湖历史悠久,传说神奇动人,而著名传说要属月亮湖形成,据辽史记载,辽圣宗太平五年三月(1025年3月),长春河(今洮儿河)鱼儿泺(月亮泡),其水一夕有声如雷,越沙岗四十里为陡(即发生地震),由此,造成一片水天相连的湖泊。而民间传说,嫦娥带玉兔到人间玩耍在返回月宫時,不慎将黄铜宝镜堕入人间,刚好落在松嫩平原的“龙坑”边缘上。据说“龙坑”也是宝地,曾有一条黑色的巨龙,在宫中与一白色巨龙格斗,身受重伤,降落此地。消息传开后,当地百姓请来七百道人,八百和尚,烧香保佑,口念真经,治疗七七四十九天后,黑色巨龙幸免一死。在这方圆百里群众主动前來送水,盆端桶担,用水搭救这条困龙,以求日后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谁知龙体升天時,忘恩无情地带走了这江河泡沼中所有的水,造成了多年干旱之灾。嫦娥在月宫得知此事,便将黄铜宝镜抛落人间,百姓以诚叩拜,感动的嫦娥泪如雨下。泪水在这里汇成了百里方圆大泡子。嫦娥轻舞衣袖,那黄铜镜立時放出奇光异彩。只听一声巨响,山呼海啸,那宝镜还原后腾空而起,飞向天空,顿时“龙坑”边露出百里方圆一潭清水,水里有鱼岸边生柳,各种花草树木繁生。为了永远怀念月宫里嫦娥的大恩大德,人们称这个泡子叫月亮泡。自古以來,每年八月十五这天夜晚,人们都怀着崇敬的心情跪拜赏月,欢度中秋佳节,已成为月亮泡人祖祖辈辈谢恩习俗。
月亮湖地广物丰,历史古老,在民间存在好多好多的传说,除了形成传说外,还有榔头泡,龙坑、洮儿河、嘎老婆屯、敖包山、鸭雁岗、大力甲、半拉山、蛤蟆泡、长山岱等传说和解放军“九八抗洪英雄事迹展”,除民间传说还有历史故事,“汉书村”的由來。
五、旖旎的四季风光
月亮湖,之所以被皇家贵族所看中,被文人墨客所赞颂,是她那粗犷、原始、壮美、神奇的自然风光,如仙似梦,令人神迷意醉。是她那四季景物气象万千的变幻,自然景观使人晴钟心痴。
春到月亮湖。冰雪消融,五月的绿草似一片片绒绒的绿毡。岸边芦苇抽青吐翠,柳嫩如黄,碧波万倾,在阳光下宛如一片巨大的明镜,放眼望去使人眼亮心明,神清意爽。她不像江南湖泊烟雨迷迷,情柔蜜意。在阳光下,却像一个刚刚一个沐浴后的少女,亮丽多姿。你为这浩浩湖面,朵朵白雲,绒绒绿草、白鹅、牛羊而感叹。这时,你看到一群群仙鹤、天鹅、大雁、野鸭等珍贵的水禽,好像是绰约仙子从空中飘逸而來,在你脑海里会出现一幅幅绝妙永恒“塞北春消图”。
夏到月亮湖,景色更迷人。晴天好日荡舟湖上,野浴“榔头泡”沙滩浴场,钓鱼、考察鸭雁岛,登上哈尔金大闸门,一览江河湖野。你会被这一望无际湖水的晶莹碧透所陶醉。此時,白雲蓝天倒映湖中,使你感觉到“白雲天上走,绵鳞水中游。天光云影现,长堤似蛟龙。”水色浑然中的地平线与天相连。好像置身于一个硕大无棚天体之中,仿若远离人寰,神形净化,飘然若仙。鱼跃欧翔中,你会想起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若蓬雨天,景色更壮观。电闪雲光卷,湖翻浪涛现。珍珠落玉盘,鸥旋渔儿跃。
鱼汛时节,晨起东方,霞染湖面,船帆鸥飞满鱼鲜。湖荡鱼歌,湖畔扬柳,芦溪水草,野花缤纷,浓香清淅,沁人心脾。清风吹动,绿波涟涟,浪花闪闪。眼前呈现一望无垠绿色的海,波峰,浪谷间“鹭形鹤影。”忽隐忽见。一有动静,噼噼啪啪,振翅惊飞,遮天蔽日。但又眷恋不离,盘旋顷刻,落回草丛。这时你会遐想万千,身在北国,梦境江南,居此人间,胜乐天堂。
秋到月亮湖,云淡天高,气爽风清,茫茫的原野,红装绿裹,湖水清清,绿草无垠。红的是高梁,绿的是苞米。动的是牛羊,游的是白鹅。芦花飘荡在湖边,天空、夕阳、大雁、农舍、炊烟、绿柳、渔翁,沙滩倒影在静静的湖水中,奇妙而绝笔,好一幅生态自然和谐的美,落露人间,这时,夕照湖面,静静的,静静的像一个喝醉酒的老翁,甜美的睡去。清晨与傍晚,湖面云集各类准备南飞的珍禽异鸟。好像一艘艘游戈港湾的“战舰”,等待起航的号令,湖北岸是仙鹤的故乡。因此,故名“鸭雁岛”。岛上仙鹤成群,她们典雅潇洒、端庄美丽,墨嘴丹顶、黑翎、白羽,舞姿轻盈。歌声仙美,仙鹤南飞成群结队,飞飞落落,好象是难舍难离这塞外家园。古人说“海是龙世界,云为鹤家乡”,赏鹤应赏云中鹤。
十月的月亮湖,有成群仙鹤,排雲而上,与蓝天、白云、仙鹤浑然一体,恰如唐代诗人名句“晴空一鹤排雲上,更引诗情到碧霄”。此時,你真正品偿的是人与自然和谐美的真实再现。真正体会的是“云端诗眼底,碧霄鹤声鸣。秋天再來時,还到月亮湖”。
冬到塞北月亮湖,最具特色的是冬季捕鱼時。白茫茫的冰上,红旗漫卷,人头攒头、雾气团团、冰镩声声、马蹄嗒嗒、绞盘吱吱、人欢马叫,静静冰雪都在笑。长长网绳,宽宽的网,长长的人群拉着跑。大大的冰窟窿,像老龙的口,吐出的鲜鱼堆成山,渔民手握“抄捞子”用尽全力捞呀捞,捞到大鱼三人抬,放到冰上还跳“龙门”呢!一网打几万斤,有时打出十几万斤的大鱼。这時,渔民抖抖衣帽、抖抖霜雪,欢歌笑语把鱼车装,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满载而归的汽车,一辆接着一辆驶向白茫茫的原野。这真是“北国冬捕天下一绝,月亮湖捕鱼别具一格。

有《冬捕歌》为证:
东北的风
塞北的雪
东北的冬天像火辣辣的节
东北的冬
东北的雪
东北冬天下大雪……
最有趣的事情就是
冬捕的时候有一个
《冬捕的节》
远看
冰封江面千里的雪
雪柳寒風嗖嗖的雪
打网的“把头”
头带貉绒毛的帽子抖抖雪
身上
反穿羊皮祆挂不上雪
脚蹬
“划冰快跑的鞋”蹬得住雪
手拿
祖传打网的钩
腰系
红红绢丝带
手拿号角
吹响了拉网的号
祭天
醒网要有一套……
烧香叩拜天地间
骑马扬鞭驱鬼仙
十里渔儿沸腾起
人喊马叫闹翻天
看:
下水是网
出水似龙
你再看那
鱼儿飞起空中舞……
跳龙门的鲤鱼惊上了天
大个花鲢两人抬
草鱼如鲸横冲网
成堆鲫鱼肥又鲜
看,
红旗舞
大家拽
擂台摆
真来派
人欢马叫冰上赛……
抱鱼的娃
跳脚叫
小妹欢歌伴舞跳
大姐弯腰叫着笑
穿红袄媳妇
扭腰弄姿来排照
腰扭的美
还傻仙仙的笑……
江南小哥吓一跳
振山的歌舞
海啸的号
豪放的歌词魂出窍
东北秧歌更招笑
唢呐吹,啰鼓敲
冰上起舞踩高跷。
老汉推車跑旱船
嘴巴上还叼着大烟袋泡
船上装满了
一串串的红辣椒,
黄金黄的米金灿灿
闪闪发光心都跳
东北的“冬捕”真招笑……
六、湖光山色的好地方
月亮湖的山是人类生存发展的古老文明之山,月亮湖的光,是神奇自然天宇之光。每逢年盛水丰,在夏至秋初的傍晚,在湖的北岸,時常出现圆圆的光环,如初升的月亮,实心雪白,然后徐徐上升,逐渐扩大,变成空心,接着空心越来越大,在天空中成半弧型,犹如白色的虹,光照几十里,夜如黎明。不是极光,近似极光。1998年大洪水时,湖光再次出现,而且,持续十几天不愿离去,光环内奇云飘渺,色彩旖旎,光映湖水。湖面上,鲤鱼见光宇出现,争跃龙门,整个湖面如暴雨倾盆。只听,噼噼啪啪奇响无比,在光鱼声中,如天女散花一样绚丽。湖面上鱼声蛙鸣与天空中的“极光”相映,奇光怪影不断闪现。一曲天然的交响乐由此而生。也许是鱼为光而跃,光为鱼而生。早就听说过“鱼光曲”,如不是亲眼所见,还真难以相信。抬眠远眺,青山、绿草、牛羊、白鹅、在湖面的渔光乐曲声中,显现的绝妙动人。人们传说的,这是嫦娥,手拿宝镜又来到月亮湖上空,走一走,看一看……
诗曰:此地景美情更浓,天光云影真神奇。嫦娥都说此处好,留连往返尽徘徊。再来一定不思属,湖光山色好地方。
备注:
1、此文引用“時间、人物、事件”如与史实不符,以史志、县志为准。
2、此文是作者原创文章。曾在2003年经相关领导同意,以非正式出版物小册子在“东北亚旅游博览会”散发过。如有单位、个人抄袭出版、引用均为侵权。
3、作者本次与原文略有曾、补。

作者简介:
高大林,男,本名高秀林,籍贯河北省乐亭县,现居住吉林省长春市。戎装四载,任班长。国家退休公务员。吉林省书协会员、白城作协会员。吉林省政务公开、县域经济理论、村镇建设与经验主要创建人之一;九十年代初主持编制的《大安市两家子镇总体规划与建设规划》获东北三省专家评比二等奖;是中国第一个代表政府给农民房屋确权人。吉林省旅游产业理论与实践贡献者之一,有经济论文在《中华民族博览》发表;中国《嫩江湾(命名人)5A级水利風景区》策划创建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