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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罗斯特的绯闻(外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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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青子衿
常常面对“一个白色的东西,忽闪
不定”,男人选择跪了下来,在尾翼
他“总是弄错光的方向”,紫云英的夏
雏鹰在练习体内的飞翔,一些吉光片羽
尚待成长,那是属于谁的惊鸿一瞥
蕨草密布中的苔花如米 青色的古井
滴下几朵变幻莫测的云,濡湿钟声
家具味一遍又一遍叠加,若非丹青
松木和紫檀一定低于月色,绸缎和丸扇
这些黑夜的知己,最接近于
你的床榻,固执“宣称时间没有错
但又不正确”,选择搁浅,古莲坠入
“更远,远离尘世之处”
他也曾挥舞镰刀让詩歌低吟
跨过炉火,盗取19世紀圣水
拭去疲倦后播下格言的种子
从8岁到18岁(如果你认同时间的河流)
他将是报童、侍者、磨坊看门人
农场工人、毛纺厂打工一族
每周工作63小时(日薪不详)
如果他参加了那年,中国的高考
弗罗斯特,亲
你的作文可能会拿满分
或许他想用别人看不懂的诗歌
告诉我们某种东西(something)
那是,在另一条林间的小路上
有某种东西在等待我们
可能,在土坯墙的另一面
有某种收割以后的神秘充盈
莫非,她半裸而迷人的波浪里
蕴藏有某种不可告人的磁力
这个白色的某种东西,总在
灵魂河畔游荡,不时莅临
137次出现,something
成为每位读者的something
也许有人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更多的人是想知道
过于乐观的美国佬
到底想说什么
是在肯尼迪的就职典礼上
忙碌地表演诗歌
还是布道般告诫人们
你要爱,就不能扔下尘世
也许他一直心知肚明
但却又守口如瓶:
“生日快乐,总统先生!”
梵高的耳朵
文/青青子衿
听一个睡着的女人说:
太善良了,那个婊子
她只是随口说了一句
也许根本没有正眼瞧他
从镜子里跛出来,涂抹
十九世纪的阴霾,尸布上
那堆无法稀释的颜料
再次把自画像的侧脸调亮
偏执且忧郁,两腮无肉
孤独是不可能有朋友的
如果下贱当时对着绣花枕头说
我喜欢你的头
他也会郑重地割下自己的头
装在一个大盒子里
系紧时代的丝带
并附上一张卡片的精美:
献给,献给最亲爱的你
淫荡捧起带血的向日葵
哇!画得好像~
这个被这人间榨干了精液
和才华的人,生前只卖出一幅画
而且向来只画一只耳朵
他的绯闻被博物馆收藏
疯狂被拍卖行漫天要价
活在一个消费自我的时代
晃悠悠的,明目张胆地支愣着
仿佛在侧耳倾听,倒影下
仍在增值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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