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与石榴花的情缘
文/杜浩荡
我是一名教师,业余时间也帮家人搭理着一片石榴园,因此也是一名名副其实的园丁。农人当然对石榴花钟爱有加,因为她孕育着希望与收获。正因为如此,我才和石榴花结下了不解之缘。

2018年6月中旬,已退休的孙景致老师来找我,要我把给他写的那篇《关中刀客孙景致》一文发于“石榴花",我不解地说:“石榴花上还能发文章?真是出奇事了?”孙先生大笑:“‘石榴花文艺’是个文学平台,是个公众号。”哦,一说公众号,我才恍然大悟,原来石榴花还有公众号。
细问详情,孙先生说,这平台是咱教育局刘磊办的,他看了这篇文章后,很欣赏,很愿意刊发这篇文章。
“我不认识刘磊老师,我怎么和他接头,文章怎么给他?”
孙先生说:“在你的QQ空间,你只要同意加‘蓝月光’为好友就成。”
我说:“我空间没有任何设置,任何人可以自由出入的。”当我打开QQ空间,就发现一个头像是“蓝月光”而署名是“朦月”的陌生人,早已趁着昨晚朦胧的月光,捷足先登了,我想,刘磊老师还真是雷厉风行。我点了一下朦月的图像,查看了个人主页,发现性别栏填着“女”,就打电话对孙景致说了我的疑惑,他说就是刘磊,我们认识。我就没再多问。既然成了好友,也聊上几句,我先问了声“刘老师好!”他以为我问“关中刀客”的事,就说你写孙老师那篇,今天编,明天发。我非常高兴。我就也关注了“石榴花文艺”这个公众号。

年龄大了,瞌睡就少了,晚上看看电视,睡觉前总要看看朋友圈,只听到“咕咚”一声,石榴花文艺上就出现了一个红点,点开一看,《关中刀客孙景致》出炉了。我想,刘磊老师刚刚把这文章推出来,肯定还未睡,就感谢了刘老师,就问他:“你怎么总是在深夜工作?”他回答说:“娃小,等娃休息了才编辑。”我犯了嘀咕,我想,刘老师孩子这会至少也上了高中大学了吧,怎么工作起来还要等孩子睡了?
同事庞兴晟老师的一首诗在“穆寨记事”上发表,我数落他:“你简直是舍近求远,放着近处的石榴花你不投,偏偏要跑去投奔穆柯寨,你是为了杠腿?还是穆桂英还在穆柯寨?”他说:“我真不知道石榴花,我是误打误撞的,石榴花是谁弄的?”
“听老孙说是咱教育局的刘磊么!”
我就对他介绍了“石榴花文艺”这个平台,我拉他投奔石榴花。过了大约两周,他对我说:“我打听了,“石榴花文艺”平台的法人是临潼中学的刘欢欢老师,不是刘磊。”我问:“你何以知之?”他回答说:“我女儿也在临潼中学,和女儿交谈中无意间知道的。”这还能有错?我不得不信。哎呀!这老孙呀,他“包户”了,还差点让我“包户”?差点让我闹出笑话,见了他,我非得憤怒声讨他不行!
隔了几天,晚上9点多钟,我在微信上对刘老师说,我还有一篇文章《为了父亲的生命》,也在我空间放着,文字我已经校对过了,你有时间看看。
不一会,她就发来信息,说:“杜老师,你的文章很优秀,我很受感动。我尽快安排。”能得到刘老师这样的赞誉,我还真是没想到。
后来接二连三就有《祭父》、《追梦》、《童年琐忆》(系列)、《访兰》等开在了“石榴花”枝丫上。
2018年12月17日18点,我通过微信对刘老师说:“我做了一篇访问记《访“兰”》,你看看,图片我都全部配好了。”随即以文件的形式发给了她。当即没有啥反应,也可能她当时并不在线。到了19点,她给我回复了三个大拇指。
随后庞兴晟老师、马亚娟老师、姚雅静老师、郭明霞老师、睢玲老师也都相继入伙,成了石榴花的得力撰稿人。
庞兴晟老师凭着《一篇尘封三十八年的日记》《终于端上了铁饭碗》,跳了农门;马亚娟老师冬季在《土炕》吃《搅团》,煎活得很;郭明霞老师《纵横戈壁大漠》,《马嘶驼鸣越昆仑》,气势浑雄;姚雅静老师的《说说教育孩子这件事》阐明教育孩子三大点,这些文章先后也登上了石榴花文艺的平台。正如石榴花2018年的总结中所说的那样,“杜浩荡老师带来了骊山中学文学军团,让“石榴花”开不断蔓延。”说得有点大了,骊山中学进石榴花的人,不就是六、七个人来,五六条枪嘛!哪里能称得上一个“军团”?
正是这朵石榴花,把一些爱好写作的人聚拢在了一块,给大家的交流、提高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平台。
我们非常期望石榴花有我们这一群人的整枝、施肥和浇灌,她定会开遍临潼全城,开遍骊山北麓,成为燎原之势,映红临潼的天空,辐射到毗邻地区,引来更多的爱花、护花人。

(作者介绍:杜浩荡,1959年生,1980年至今从事语文教学工作近40年。闲暇时写点生活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