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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洪营《思父》‖诵读：周伟(幽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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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4期
《思父》
作者：牟洪营
诵读：周伟(幽兰)
总编：周炜(幽兰)
思父
作者：牟洪营
亲爱的父亲－－
我在泪光中，
轻轻地呼唤您！
您可感知？
我彻骨的悲痛，
你可听到
我泣零的话语；
多想透过凄凉的雨隙，
看见父亲，
笑容依然身影依稀，
然而伸出手。
却再也握不住，
您温暖的手臂，
再也握不住，
那逝去的往昔；
父亲，
我的眼泪，
我的祈祷，
我的努力，
还是没有留住；
您离去的脚步，
看着您被病痛，
折磨的一日日消瘦，
看着您忍着疼痛！
一步步挪到放疗室？
看着您，
把那些药丸药水一次次，
喝了吐吐了喝；
我只有一次，
又一次偷偷哭泣，
您坚持着，
我煎熬着，
我们都想会，
好起来吧！
您有太多的舍不得，
我有太多的来不及，
都说冬天，
是个漫长的季节，
十三年的冬天，
却如此短暂；
都说春天来了，
孕育着希望，
我所有的希望，
却在春暖花开时！
破灭在生命的最后时刻？
您也不忍心，
拖累我们！
“请假吧！
也就陪父亲一个星期”
父亲：
我好怕啊！
怕一不留神
您就睡过去了
不再醒来。
我什么都没弄懂！
我什么都没准备呢？
我该怎么办———
我泪流满面想与，
您说很多的话，
您却没有只言片语 ！
无力喊一声疼痛，
我害怕的事还是来了？
在那个离着，
过八月十五中秋节第二天；
深夜凌晨4点里。
父亲：
－－父亲－－
没有回应！
跪倒在您的灵堂前，
那柱清香分外沉重？
颤抖的双手，
撕心裂肺的痛！
病魔无情苍天，
无计我茫然无助？
父亲，
您睡熟了吗？
那样安静，
那样安详；
我不敢惊醒您，
只静静地陪您，
您说：
天堂在何处，
相会，
何时，
何期，
就这样阴阳两隔！
梦里盼相聚？
当飘落的朵朵小白花，
覆盖住您！
冰冷的躯体，
我还是，
不能自已的；
再痛哭一次，
父亲：
你依然决然远行！
走得匆匆，
远方的天国，
再也没有，
伤痛折磨，
但留下：
孤独的母亲，
煎熬余下的时日，
留给亲人；
无边无际的，
苦涩相思，
多希望时光！
可以回到从前？
挽着您的手臂，
摸着您的脸庞！
吃着您蒸得，
又大又虚的白馒头和包子；
看您行云流水的，
笔墨字迹，
听您给我，
打一通电话；
吩咐那点小事！
然而什么，
都成了奢望？
无论做什么，
都会想您！
点点滴滴悲，
从心起泪如雨下，
我知道 ：
人生有相遇终有，
告别的一日。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
自难忘。
千里孤坟，
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
尘满面，
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
小轩窗，
正梳妆。
相顾无言，
惟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肠断处，
明月夜，
短松冈。
只是 ：
我们比定五十七年的，
父子深情！
您给了我生命？
我索取了，
您全部的爱；
我还没回报啊！
那个中秋佳节
没有雨，
我的泪，
却止不住的流，
父亲：
您是我！
永远的痛心和懊悔？
再点一柱香！
倒一杯酒！
悲痛之泣，
或触景伤情，
或怀念故旧，
或感慨山河破碎，
或哀叹人生无常，
无论那种，
皆为真情。
难道悲痛还可以量化，
让纷飞的纸灰，
与眼泪一起；
让泪化作疼痛悲哀吧！
化作爱的雨丝，
敬爱的父亲安息吧！
回首：
春天的阳光明媚？
您就在春天里？
永远在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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