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现代主义”:结构的解构
及其能指和所指的消解与终结
张兴源
比赛就是取消
这是一种尚未习惯的权力[1]
如同拉拉队就是裁判
裁判就是运动员
而运动员可以是几只克隆袋鼠
也可以就是时髦小贩的大黄蜂[2]
而场地可以是被解构的开心馆[3]
或者干脆就是一座威胁的理论[4]
而场上可以是贝利的网络宽带
是杂交水稻似的人类基因
在这个莎士比亚的作坊中[5]
有跳蚤晒太阳萨特恶心
有驴子打滚并且
有海豹从肩胛喷出马粪
而萨特驴子马粪及跳蚤就是健美明星
世界的重量因此令人眩晕[6]
而眩晕就是增强体质
增强也就是玩命
而玩命就是取消最后
取消就是比赛而
比赛也就是她
自己的观众
注:诗中涉及到的“后现代主义”作家作品依次是:
[1]《习惯的权力》(伯恩哈德)
[2]《小贩》《大黄蜂》(彼德·汉德克)
[3]《迷失在开心馆》(约翰·巴思)
[4]《威胁的理论》(博多·施特劳斯)
[5]《莎士比亚作坊》(海纳·米勒)
[6]《世界的重量》(彼德·汉德克)
2001年9月1日上午写于志丹
其他金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