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湖边开始一片沸腾。
有打球的,有跳舞的,有暴走的,有散步的,还有我们这些看风景的。
两处红歌会,一场擂台,久分必合,久合又分,吸引眼球。
蓦然回首,西北发行量最大、老板一年的广告收入几十个亿的《华商报》早已经销声匿迹了。电视台尽管越来越卖力,节目越来越精彩,看电视的人却越来越少了。
新年过后,疫情怎么就平白无故的就消失了,党政机关干部感到不适应了,老百姓才认识到,养那么多的闲人,关键时刻还是有些用处。
刘哥赠我一张《大秦都市报》卡,我劝爱人,没事的时候多读报,她白眼一翻:你咋不看!
我无言以对。上面鬼话、谎话、废话连篇。
有手机,有微信,有抖音就行了。就想,电视台、报刊,纳税人养活了上上下下那么多的闲人,还挺不容易的,没有人真正关心老百姓的感受,死活。

老了老了,又回归文学青年了。才发现当年的文友,好多人都著作等身光芒万丈了。一点也不着急,出几本能如何,拿上几次奖能如何,加入了省作协中国作协又能如何?
混迹文人骚客的圈子,我游刃有余,大言不惭。
大个子爱说实话,“谁看你那些书”?我知道,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文学发烧友,在他家,我就见过一摞摞的《中篇小说选刊》,校订张巍叔纪实长篇小说《白与黑》时,他比我还细心,更专业。
出几本书,就目中无人,招摇过市。岂不知你在周围人眼里,就是一个笑料。
十四亿的同胞,加上海外华人,每到除夕之夜,阖家团圆,都要围坐在电视机前,欣受春晚。春晚已经成为人们一道文化盛宴,精神大餐。什么节目最受欢迎?什么节目观众印象深刻?什么节目会广为流传?
是小品。
我写的散文随笔杂文小小说,就属于“小品文”,写的快,质量也就不高,根本谈不上“艺术”,登不上大雅之堂,却乐此不彼,朋友喜闻乐见,这一切,全凭我脸皮厚。
纪委又捷报频传了,一年一度的高考又来了,新闻联播又换主持人了。
我关心的是在成都大街上跟领导手牵手的美女现在怎么样了?我关心的是农村老人啥时候能跟城里人一样拿养老金?我关心老家三四十个光棍啥时候跟人一样?我关心老百姓身上的三座大山啥时候能移去?我关心贫富分化带来的一系列社会问题,我关心被侵略者铁蹄践踏蹂躏的乌克兰,我关心中国专家啥时候不再胡说八道,当然,写一些狗屁文章根本没用,我更想拿起枪,投奔革命。

时刻关注这个世界,一吐为快,跟时事评论员一样,所以,就“随笔”多一些。
欣赏柴静,不管别人、世界怎么对她。
多年以后,我可以自豪地讲,我写了许多充满人性光辉的小品文章,面对世俗,面对邪恶,我没有选择同流合污,随波逐流。
百度“李含辛”,爱上“小品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