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连好几天,都在文人圈打滚,同学有事,在小区门口等了几个小时,他等星星盼月亮看见我,无不责怪,“以后见你恐怕更难了”。
不会的。
我永远都是你最好的朋友,喝酒的时候不一定去,百度上说,肾结石患者是不能喝酒的,因此就免了。有事就吭声,我对许多朋友都说,即使半夜三更,我会一骨碌爬起来,第一个赶到。
喜欢文学,一爱上小小说散文随笔就是多年,属于咱爱人家人家还不知道那种类型,总是心太软,心太软,一个人流泪到天亮。
礼泉的作协没有我,帝都作协又不愿意去,一个流浪惯了,懒散惯了。都说文学是神圣的,大咸阳没有殿堂,更没有方丈。
我问主持作协工作的老兄,殿堂在哪里?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了一句,“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可能在每个人的灵魂深处吧。
三年荒一个秀才,我已经离开这个圈子多年了,转眼已经快六十的人了,昔日的文友,有的混的风生水起,有的感觉就是一个混混,而大多数,孔乙己,或者是阿Q,都跟我一样,百分之百的半吊子文人。
20102011的时候,杜建国把我推荐给杨焕亭主席,主席看了我几篇小小说,让我好好改改,他负责向全国推荐。
可怜杨主席一片苦心,我当了驴肝肺。
姐姐没有多少文化,外甥从小到大都是出类拔萃,国防科技大学毕业,前途无量。她对我说,你写文章不怕影响你外甥难道不怕影响你女儿?
李星说贾平凹一句话改变了他人生,我能不听姐姐的话,做坑害下一代的罪魁祸首吗?
歌功颂德粉饰太平的文章我写不出来,我甚至觉得咱就不是吃那碗饭的。做孩子王时,因为文章触怒曹森知县的龙颜,丢了饭碗。做总经理助理的时候因为文章,三起三落,跟那位打不倒的小个子比,我灰溜溜回到咸阳。
狗改不了吃屎。
喜欢阅读,兴趣来了,一气呵成,还骄傲的不行,在文学后台直接指指戳戳。一位哲人说,人不可能同时踏进同一条河流,我说,你不可能看到含辛同一篇文章。

(我对帅的不能再帅的厚夫说,你得好好感谢我们这些绿叶)

(人家说戏,我狗看星星)

(偶尔蹭一下热度,情有可原)

(崇尚知识,崇拜高峰)

(也想闲云野鹤,但是马里回不去)

(脸皮厚,没有办法,打肿脸充胖子)

(礼泉高置拜将台,他望着我,我看着他)
萝卜快了不洗泥,速度高了,文章的质量就得不到保证。
咱就是玩玩而已,跟打麻将钓鱼旅游一样,没有当真。
我对解老师说。
我不会去参加一些“征文”大赛,吃人家的就会嘴软。鱼盯的是诱饵,才成为别人的战利品。我不会努力,削尖脑壳巴结名人,发愤图强,加入省作协中国作协,当然,也不会出几本大作,压箱底。邹志安、路遥、陈忠实做到了,命也没了,我吊儿郎当自由自在没心没肺惯了,周易说我寿命85,乒乓球球友说她100岁还再等我下楼打球,我那时候已经98了。
喜欢阅读。
前不久看信义兄的《上古村笔记》,一下子对散文兴趣大增,洋洋洒洒写了马里村不少乡亲。昨天看王海兄的《我们一起走过》,爱不释手,废寝忘食。忽然发现,小说是写给别人的社会的,唯有散文是写给自己的。
在我的蓝天里你那一片云彩永远灿烂。
我给王兄说,一个阿房宫景区倒下了,空港新城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
喜欢阅读,喜欢与高人为伍。
昨天在微信上大言不惭,“不知道牛吃草怎么就长成肉,但是吃得出美味佳肴来”,而且练了59年的火眼真睛,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一眼分明。






















一句顶一万句。
不喜欢大部头,一气呵成小品文。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未来,我们一起走过。
我的小名“心明”,我出生的时候,家里是黑五类。风高夜黑,生产队的保管室让贼偷了,他们硬说是我大勾结甩手不干队长的娃娃凑雀。后来盗贼在阡东被抓,父亲才洗清了冤屈。
在马里我是含字辈,上小学时心血来潮,自起了一个万新,村里老人说错了错了,你都跟你大一辈了,父亲万字辈,我灵机一动,叫含新了。
上初中时,怎么就改新为辛,不知道了。有一天一查,辛竟然是“刀”,嘴里含着刀,我常常想起小时候农村那些骑个自行车,车头插一个铁丝,铁丝上拴个红布布,走街串巷喊着“挑猪煽羊唻”,生意一来,把猪用膝盖顶着,任凭它哭天喊地,嘴里含着刀,一双手三下五除二就把猪给计划生育了 ,缝合,碘酒一抹,猪就闷闷不乐地跑了。
朋友问,整天忙什么?不见人影。
我说不清楚,一直老做着三个梦:
一是开车把贪赃枉法法官干脆撞残废。二是驾战机将帝法高楼夷为平地。三是拉起一支队伍,南征北战。
没有勇气跟英雄儿女王成一样,眼睛噴着火焰,手握爆破統,纵身一跳,与敌人同归于尽。
英雄的爷爷,不屈的父亲。
贫穷的故乡,多难的母亲。
在我脑际挥之不去,嘴里含着刀眼里含着泪。
痛苦着快乐着飞翔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