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忆中的故乡,总有太多的情愫,难舍在那里。漂泊在外,蓦然回首,才发现故乡的一切都是那么亲切,分外怀念。怀念老家那熟悉的土房老屋,那黄土高原上蜿蜒的乡间小路,冬天里那温暖的火炕,以及灶台边的母亲在凡尘烟火气里忙碌的身影……漂泊在外,蓦然回首,乡音乡情,总是那么的亲切,当年在外的期待留下的是久久的等待。如今,时过境迁,乡音依旧,乡情依在。
我的家乡,虽然位于甘肃省定西市一个中国版图上找不到地名的小山村,但这里山青水秀、水秀山青。浓浓的乡俗、乡音昼夜都会出现在游子异国他乡为生计奔波游子的梦境里,再次唤醒游子无限的眷恋!
就像西北于省城“兰州市”的冬天,在冬天里睡去,在黄河咆哮的春天里醒来。它带着黄土高坡的粗犷和淳朴,从那场急躁的春末初雨里飞奔而来。于是,所有的生机都在骄阳下冒出来了。
此时此刻,黄河柳似乎也开始多了些许柔情,桃李被蜜蜂们围的团团转,麦田里的麦芽也像赶趟儿似的跑了出来,高大的白杨在夕阳下挺拔着身躯,下一个清晨,这里就是它们要守护的四季。黄土塬上吃草的羊群也开始咀嚼牧羊人哼唱的民歌……
做为一名常年在异国他乡为生计奔波的游子,时常把自己置身之外,从来没有想过爱自己,好像自己只是一个承受体,风雨悲喜,永不枯息。即使某天自己承受不了,那也觉得是命运使然,不怀疑,不抱怨,路还得继续。远离外界尘世的纷扰,业余时间把自己经常困于属于自己的一片狭小的天地。看看书,喝喝茶,写写自己的内心世界,思考人生,静坐发呆……
这一路走来,真感觉自己不容易,最不容易就是自己了!病了得自己撑着,累了得自己扛着,难了得自己顶着,苦了得自己藏着。烦了得自己憋着,痛了得忍着,哭了得自己躲着,输了得自己挺着。
有时候,生活的苦,拿出来说说,不是多了一份安慰,而是多了一些是非的人。烦扰的事,拿出来念念,不是多了一份支持,而是多了一点麻烦给自己。心情差了,拿出来晒晒,不是多了一份理解,而是多了一群看笑话的人。
人都有一些难言的苦楚,谁都有藏在自己内心深处的故事,但不是所有的这些委屈,都能向人诉说。因为,听故事的人多,懂故事的人少!而且,没有人绝对的感同身受,所以,有些伤不必声张,有些痛不必说出来。
我们每个人,都是单一的个体,风雨中只能自己闯,酸甜苦辣,只能自己尝。责任压力,只能自己扛。
面对痛苦烦恼也许无法逃避,但可以选择善待自己,让自己的心中永远有一片。让自己的心中永远有一片阳光照耀的晴空。
再次提笔眷恋起大西北山青水秀、水秀山青我那美丽的故乡。
大西北我家乡的春天很冷,那寒冷的气息犹如一帘冷冷的幽梦,一直不肯谢幕。任凭时令的信息一拨接一拨的发!眼瞅着南方的春姑娘依时遵令接任上岗,青指一点,彩袖一挥,油菜花呼啦拉的开了、柳絮儿轻盈盈漫天飞舞,百花竞放,蝶戏花丛……大西北的春天却像一位眼花耳背、步履蹒跚的老婆婆,拖着慢吞吞的脚步缓缓而来,还迟疑着不肯脱下臃肿而枯黄的棉装。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也许是我大西北的春天,有一夜春风的夜晚,吹走了我的睡眠像是一件破旧的衣裳,总有点捉襟见肘的感觉。一夜的风撕扯着单薄的思绪,我知道被风摇醒的不只是我,还有这个春天。听着呼啸的风声,感觉大西北的春天真像是侠客,呼啸而来……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我凭住呼吸,习惯侧耳倾听在春天的夜里听风如何肆虐,就像是冬夜里听雪落的声音,总能听到季节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习惯了,就释然了,自然没有了太多的埋怨。多少年,大西北的春天就如同我看着长大的孩子一样,它的调皮、它的任性、它的喜怒无常我已经了然于心。大西北的春天如果没有几场飞扬跋扈的风,没有几场飘飘洒洒的雨,春天怎么能够以姣美的模样展示它的风情?有时候觉得春天就像是一个叛逆的孩子,你永远摸不透它的脾气,等到叛逆够了,时令也就到了阳春三月,它收起了所有的锋芒,俨然像个懂事的孩子一样乖巧,丁香吐蕊槐花绽放都井然有序,风儿柔软雨点欢畅都不再出格。季节就是一双无形的丹青手,涂抹着大自然的容颜。
春潮澎湃,万物生长,大西北我的家乡,在和谐盛世,已经一派生机勃勃的景,在二十大精神的开局之年,心地善良、憨厚朴实耿直的父老乡亲,迎着春天来的气息,意气风发踏上建设家园的新征程,向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进军。新征程,新起点,新远航。向着新目标,奋楫再出发,奔赴充满光荣和梦想的远征。
蓝图已经绘就,号角已经吹响,梦在远方,再踏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