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大侄女老师
文/李学蛟(山东临沂)
上个世纪的一九六八到一九七O年,时值小学求学的最后阶段。由于当时的形势造成,老师更换频繁。换来换去,最后竟然是大我十岁有余的一个大侄女担任了我的老班。
大侄女老师何时考入市农业学校不得而知,只知道还没有毕业分配就受到了当时形势的影响只好回到了老家,进而受到了父老乡亲的举荐就成了我的老班。
兢兢业业,埋头苦干,风风火火,追求尽美尽善。是我后来悟出的对老师的认识。当时年少无知很难认识全面,只知道大侄女讲课语速偏快,急于想把问题讲清楚,恨不得让我们一下就理解透,掌握好。清楚的记得学习比例和反比例时,反比例是比较抽象的。部分同学难以理解,我就发现老师急的脸色发红,头上出汗,后来也不知道到底是急的还是气的竟然泪流满面。可怜天下老师的心呀!
后来我从教后,方知这种类型的老师屡见不鲜,用行话说就是语言表达能力有限。真是难为大侄女老师了。
上音乐课了,至今仍然记得唱的是“毛主席床前一盏灯,春夏秋冬夜长明……”。不客气的说,大侄女老师唱的确实难听,因为她不识简谱,现学现演,偏偏跑调,属于五音不全。最后结束句“心里歌唱东方红,东方红”,那个高音就唱不完善。可她就是敢唱,还很投入,维妙维肖,太敬业了!多年以后,我对老师的这种认真精神从心底里发出感叹!
只能说大侄女老师是个认真负责奋力拼搏学识相对渊博方法相对有限的可敬的老师!
后来多年只是偶尔见上一面,至于大侄女老师如何成为国办学校的公办教师我至今尚未知晓,是落实政策呢还是考试录用呢?
只记得我在县城里教书时,那是一九八七年,老师竟然找到了我家,告诉我她的二女儿就在我任课的班中,名字至今仍然记得,让我多多照看。那时我才知道,我的大侄女老师也在县城里教书,还是小学老师,生活无忧无虑,甚是悠然。专心只教语文,再也不教音乐了,可算是解脱了。呵呵!
想来大侄女老师已是八十多岁的耄耋老人了。应该是前年我回县城和她二女儿班的同学小聚,打完乒乓球后去喝的“老北京疙瘩汤”,我顺便询问了一下,老师很幸福的……。
虽然是本村本家,但是我还是要客套一番:谢谢老师!谢谢我的大侄女!
天佑我们:事事通达!
注:老班指的是班主任老师。
20230223于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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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李学蛟,山东临沂人,中学高级教师,退休后现居济南。
编辑简介:王思雨,女,笔名:诗雨年华,80后,山东临沂人,临沂市作协会员,都市头条认证编辑,作品见于《新疆文学》《临沂日报》《东方散文》《真言贞语》《今日头条》《双月湖》《鲁南商报》《钻石文艺》《山花》等各大报刊杂志和网络平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