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美人 浅梦
文/于公谨
浮云凝聚波澜处,
望见风飞舞。
柳残花瘦现流连,
细雨无声落下尽缠绵。
闲愁几叶扁舟乱,
只是情难断。
满心思念有柔肠,
浅梦匆匆无语坐西窗。
浪淘沙令 安宁
文/于公谨
秋雾有寒声,
暮雨孤城。
霏霏万缕落还轻。
叶落炫飞曾戏水,
淡淡残灯。
闲指见云横,
莫道多情。
天空大雁似流星。
思绪挽留千古事,
几许安宁。
五言诗 残照(新韵)
文/于公谨
老树昏鸦远,西山落野云。
斜阳残照处,水绕过孤村。

随笔
没有国家愿意要的人
文/于公谨
我是一个中国人,很多时候,就很自然地带着民族自豪感,也是会热爱我的祖国,毕竟是生我养我的地方;这是每一个人正常的中国人,所应该做到的事情。当然,并不包括那些想要舔欧美国家屁股的人。只是让我纳闷很久的是,为什么舔着欧美国家屁股的人,不离开中国?既然是看不惯中国这个,也看不惯中国那个,那么,就滚出中国。
可能是因为我这个人太笨,很多事情,就弄不懂;而像这样的事情,就更加的弄不明白了。几个人聊天的时候,我就说起了我的想法。有一个叫做法的人说,有要他们的?法的话,如醍醐灌顶,让我明白过来,并不是那些人,不想要离开中国,而是想要离开,只是没有国家愿意接受他们,也没有国家的人,会正眼看他们。可能在现在的中国,他们还是有着一定的身份,或者是有着一定的地位;从而,利用自己的影响,就开始对国家的某些方面,进行无理的抨击。
我承认,我们国家,是发展中国家;在行进的过程中,难免会发生磕磕碰碰的事情;就像是牙牙学语的孩子,出现了错误,是难免的;即使是真正的公平公正存在,也不可能会达到每一个人满意;毕竟有的人想要获得更多;想要获得更多的人,从来就没有可能会考虑公平公正的存在,而是觉得,他们自己就应该是多拿多占,才是最大的公平。结果,还是会出现问题。这就是不满意国家现状的人,所共有的特点,或者是说,所共有的特色。
这些人是从来就没有看到自己的缺点,也是不可能会看到欧美国家的缺点,毕竟是“跪舔”习惯,很自然的就想要跪下来,“逢欧美就是伟大,逢中必反”;他们是被中国所容纳;却会被欧美国家所摒弃,毕竟没有人是傻子;欧美国家的人,也是知道这这些人本性,也是知道这些人的本质;就会在他们想要移民的时候,很不客气地拒绝。
用一句话说,该利用的时候利用,该拒绝的时候,就拒绝。法就说过,这就是相当于是两家工厂,甲工厂里面有的人,吃里扒外,献媚于乙工厂;当然,乙工厂,就会不客气地接受,也会加以利用;毕竟是竞争关系,也是想要获得更多,就会想要支持那些吃里扒外的人;甲工厂里面吃里扒外的人,感觉到乙工厂是很不错,就想要去乙工厂上班;乙工厂怎么可能会答应?乙工厂的人并不傻,对于这样的人本性,是了如指掌;而最后的结果,就是显而易见。
另外一个叫做岩的人说,就是丧家犬呗。法说,丧家犬都不如。岩说,不要说是工厂,即使是两家人,你觉得另外一家人,会接受那些吃里扒外的人?法说,没有会接受;毕竟这些人的本性,都已经不是人了。我当时就很好奇地说,不是人,那是什么?法说,爱是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是不是人;是人就不可能会做出这样让人唾弃的事情。
这话对。就像是那位觉得美国空气都是甜的人,从美国回来,结果是什么?想要留在美国,美国有怎么可能会收留这样的人?他们也知道,这样的人,本身的道德就是有问题,就不可能会愿意接受;而这个人只能是回国。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五)
文/于公谨
有一个人,好像说,是樊哙的后人,杀狗卖肉为生,说话是有条有理。另外一个人,是一个女人,好像是一个作家,就对这个樊哙的后人,进行言语侮辱,而且也侮辱樊哙。我当时就想,怎么什么人都会成为作家?这样的人,也是作家?只是丢人丢到家。本来就不想要吃狗肉,而听了这个女作家的话,也想要吃狗肉,毕竟这个女人说得话,就是这样。
杀狗的人,总是有着千般不对,也不是侮辱这个人祖先的理由。从这一点上来说,就可以看出这个女作家的教养。一个没有教养的人,所做出来的主张,怎么可能会得到支持?即使是我没有听完,也是对狗肉有着很多的渴望,也想要吃狗肉。只是不知道这个女作家,还有什么想法。
曾经和很多人说过这件事情,有的人说,我看过,我也想要吃狗肉。有的人说,我本来不想要吃,他们这些人一辩论,就觉得狗肉好吃。
这就是爱狗人的做法。不知道他们做法,是支持吃狗肉,还不是不支持。
有的人说,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一个人的素质。
我说,是啊,没有办法,一个人的素质高低,很简单就可以分出来。
有的人说,什么人都可以辩论?
我说,都是爱狗人士,觉得自己有道理。
有的人说,本来就没有道理,怎么还是觉得有道理?如果有道理,也不是这样的无理取闹,也不是这样对别人祖辈的侮辱。这就是有些胡搅蛮缠了。这个时候,即使是没有吃狗的意图,也是想要尝尝狗的味道。
我说,只是他们自己觉得自己没错。
有的人说,自己觉得没错就可以吗?
我说,当然是。
有的人说,每一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称。
我说,他们觉得自己就是称。
有的人说,称就是这个德行?一个缺德的人,总是想要说,自己不缺德;问题是,几乎是把缺德写在了自己的脑门上,这个时候的争论,还有什么用?
我说,大约是他们自己觉得有用。
有的人说,丢人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明明丢人,还要出来想要更加丢人,这就不好了。
我说,他们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丢人。
有的人说,这都是什么人?
我说,不知道,可能是有素质的人。
有的人说,素质就是这样?缺德的人是什么样?
我说,不知道。

临江仙 幽幽
文/于公谨
漫步东风清冷处,
闲情几许悠悠。
黄昏把酒有新愁。
去青山踏浪,
碧海涌不休。
一叶扁舟轻岁月,
花香澎湃江流。
春莺处处在枝头。
叫声幽怨在,
心意在眉头。
虞美人 春愁
文/于公谨
春愁几许闲情久,
雨后红花瘦。
冷清明月伴孤星,
万缕浮云缠绕是多情。
悠悠浅影嫣然处,
只有纤风舞。
几分朝露挂芭蕉,
感悟相思弦上有容娇。
五言诗 相思
文/于公谨
明月无声瘦,星辰几点愁。
相思如水处,滚滚大江流。

随笔
关系的远近
文/于公谨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总是会有远有近;即使是可能前一刻不认识,下一刻,可能关系就有所突破,尽管可能依旧不知道彼此的名字,却会把关系拉近一些,比如说,有一个推小推车上坡的人,费尽心力,都几乎是没有可能会前进半步;在这举步维艰的时候,我们过去,帮助推了一下,让车前进;很自然的,就和拉车人的关系,有些近了。
通常来说,这是一个奇妙的世界;毕竟是彼此不熟悉,留下的,都是最好的一面,也是很好的印象。如果是熟悉了,会怎么样?就没有可能会这样,很有可能会彼此厌恶;如果是关系近,也必须是看对方的家庭,是否是允许着这样的关系存在;如果是不允许,那么,就没有可能会变得关系很好;可能会很糟糕,有可能是彼此关系不咸不淡,不远不近。
和几个人聊天的时候,一个叫做连的人,说起了他们单位的事情。我对他们单位很熟悉,也认识他们每一个人,也可以说,是了解他们每一个人。连是一个老实人,用一个词来说,就是一个很“本分”的人。很多人都说,他和他们单位的一个姓高的女同事,关系很近;当然,至少表面是这样。我也知道,他们就是同事关系,并不存在其它的关系。
有一个叫做簇的人,对连说,你们单位,就几个人,关系也是很复杂。连说,你没有看到他们做事情,如果是看到了,很有可能你早就揍他们了;他们是一撇一捺?簇说,我知道,也听说过;只是觉得,你和高的关系还可以。连说,是很不错。可能是连觉得,都是同事,没有必要说什么;别人说什么,符合就可以了。
现实情况,也是如此,连和高之间,并不存在什么关系;仅仅是同事关系;因为其他的同事,有的是利己主义者,有的是自以为聪明的人。这让高对这样的人,当然是敬而远之;也是很无奈的选择。还有,连是老实人,并不代表他不会察言观色,也不代表他不通人情世故。可能这里面,也有着很多的思想,也是一种无奈。
之所以这样说,连对我说过他和高的事情,也包括他们单位的很多事情。因为我的孤独,或者是说,我的宅男,没有可能会对别人说出来,连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告诉我。连说,小高这个人是很不错,也是很有些豪气,别看是一个女的;这样的人,我也是愿意接触;问题在于,她的家人。我说,你和小高接触,和她家人有什么关系?连说,她接触了我,是什么态度,可能会隐藏的很深;表面上看,可能都是很好,都是很满意。
我明白过来,如果是高,瞧不起连,或者是从骨子里面鄙视连,很有可能的是,没有任何的表现;也有可能是,表现出来,只是被其它的行为所掩盖;她的家人,就没有可能会掩盖;对待连的时候,就会对连露出本来的态度。连接下来的话,证实了这一点。连说,高的对象,老韩有时候会过来接她;我不会开车,有时候也会坐个蹭车;老韩等待高的时候,也会和我交谈;从这里,就可以知道,老韩从骨子里面瞧不起我;这是不是高的态度?
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散文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六十)
文/于公谨
这一点是很难弄清楚。
如果说哪一个人缺德,几乎是没有人都不愿意听;如果说,哪一个人一点素质都没有,也可能会不愿意听。问题是,很多人养狗,受到影响的,并不只是他们自己,而是很多人,周围的邻居。
我记得,我们有一个姓彭的邻居,养了一个狗。狗,毕竟是狗,不是人,不可能会定时定点去上厕所,或者是收拾干净。只能是人收拾。问题是,不知道狗会跑到哪里,会在哪里进行撒尿,会在哪里方便。如果是撒尿,是没有办法收拾;如果是拉屎,可以看到,就能够收拾。
彭家的狗,拉了之后,很多人就会叫彭家人收拾。这样的日子过了一段时间,有些人实在是忍受不了,就把狗屎,直接糊在了彭家的门上。从那以后,彭家的狗,就消失了。
有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曾经说过,城市是不能养狗;即使是拴住了,也不太好;毕竟狗耳朵灵,听到了声音,就会发出叫声;这就会影响到很多人。
这话对。很多人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才会养狗。
看过有人养大型犬;这个时候,就更加小心;毕竟狗在冲动的时候,即使是拉着拴狗的绳子,也没有多少用处,狗很有可能会把人拖倒,就像是电影里面演的,狗拖着人跑。这还算是好的。如果是绳子脱手了,或者是狗没有拴好,结果是什么?很难想象。这也是时有大型犬伤人事件发生。很多人都说,让养狗人赔个倾家荡产,一点都不冤。
曾经看过一个节目,是因为没有时间,也只是看过一个片段,里面说得是,一个老太太养狗,把她自己的儿子逼迫到什么程度,几乎是想要自杀的地步。这个时候,还是爱狗?还是儿子不如狗?这就难以想象了。
还有,有些人养狗,是很难想象达到什么程度。我记得,曾经送孩子上学的时候,在学校门口,和几个老年人,还有中年人交谈着。
有一个老年人说,我也喜欢狗,也想养狗,问题是,我们这里是城市;你即使是再喜欢,也不可能会养;如果养了,很容易就对别人造成影响。
另外一个戴眼镜的人说,我不喜欢狗,从心里烦。
第一个老人说,我现在也烦。
我说,你不是喜欢狗,怎么现在也烦?
第一个老人说,现在有些养狗,把狗抱在怀里,脏不脏?
我说,人家愿意啊。
第一个老人说,愿意可以,可也看到熟人,就对狗说,这是你大爷。我好几次,遇到这样的人,当时就想要翻脸。我什么时候成了狗大爷?你全家才是狗。
戴眼镜的人说,他们没有觉得有什么毛病。
第一个老人说,有什么毛病?是他们人有毛病。狗就是狗,永远都不是人;却想要当成人看,你觉得可能吗?


作者简介,于公谨。辽宁省瓦迈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皆有作品面世。

生活随笔·2022·12·28
阳了个阳
李伟艳
昨天上午,突然接到了好几天没消息的女儿的电话,甚为高兴。在电话中女儿说她阳过好了,一直折腾了这么多天,我说咋不跟妈说呀!她说怕你上火。是啊,我的宝贝女儿已经成人,有担当了,可我还是明显感觉出了千里之遥女儿的抽答声,女儿一个人工作在外整整五个月了。
妈,听你声音不对呀!是不是也中招了?我说没事不用惦记,都三天了马上就好了。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晚上我就呼吸困难了,因为有基础病。那时天色已晚,丈夫干活还没回来。
呼叫弟。
呼叫妹。
妹连续找了三个大夫,第一个说晚上不出诊,第二个说没药,第三个之所以来了,是在出诊回家的路上,如果再晚五分钟到家也就不出来了。
今天打了一百多家针,没有一个像你这么重的,我都有点害怕。见我面红耳赤难受的样子,大夫大为惊讶道。
我发烧,嗓子疼,连话都说不出,手颤抖,主要是喘不上气来。我边比划着边说。
打针家里有人看针吗?大夫问我:要不先别打了,看耽误了,建议你去医院吧!大夫疲惫的脸上显出惊恐。
没事打吧,我心有数,打死不找你……尽量保持头脑清醒的我诚恳的请求大夫,我们啥人家你也知道。
思忖片刻之后,大夫开始给我兑药:那就先打一瓶消炎和退热的吧,那两瓶先不打,明天看看再说。
好吧,这已经很知足了,非常时期啊!
虽然点滴打上了,大夫依然不放心,对我说: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还是拔下来吧。
我笑,摇头。
这时妹给大夫打来电话,问用不用去医院取氧气袋。
我说不用。
大夫说用,以防万一。
我给小星打电话。妹说。
得有人看针啊?大夫说,没人不行。
我于是拨通了丈夫的电话,让大夫跟他说。
我还得一会回去,我给小星打电话。丈夫说。
话赶话,大弟就来了。
你找我咋不打电话呀,微信我手机充电呢就没看。大弟说,下次记得有事一定要打电话。
我点头,像犯了错误的小孩儿。
送走大夫,大弟立刻给医院院长打去了求助电话,院长听后立马说:来取吧!
接着大弟又给丈夫打去电话,让他回来时到医院。
家里有没有备药?没有等会我姐夫回来我回家去取。大弟对我说。
十几分钟后,一身灰的丈夫回来了,手里虔诚地捧着氧气袋,早没了往日威风,取而代之的是严肃与怜爱。
这时点滴打完了,大弟给我拔针。
我回去取药。大弟说。
回去就别来了,挺冷的,明天再拿吧。我说,不还有氧气袋呢吗?
那能行吗?今晚你就得把药吃上。回头嘱咐丈夫:要不你歇两天吧?就别让我大姐干活了,她需要休息。
丈夫点头,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肉我烀好了,菜也切完了,你自己炒吧!我对丈夫说。
我给你做碗那天你说好喝的汤吧?丈夫说。
不要。我说,吃不下。
今晚咱俩都住客厅吧,方便照顾你。丈夫说。
不行,明天你还要干活呢,得休息好,我还是回卧室吧!说着我就慢步去了卧室。
依旧不舒服,但最起码能喘上气来了。
很快大弟又来了,送来三盒药,并一一告诉我吃法,然后才心疼地回去了。
夜里,弟和妹都发来微信问我可好些?丈夫也过来看我三次,出息了没喝多酒。迷迷糊糊中叮嘱弟和妹还有丈夫,别跟女儿说我打点滴了。


李伟艳,笔名,雨木林风,1974年生,哈尔滨宾县糖坊人,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哈尔滨诗词楹联家协会会员,宾县作家协会会员,作品发表于多家报刊以及网络平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