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抗“阳”经历
作者:吕志平
疫情三年,抗疫三年。2022年刚刚结束,过去的这一年,用网络一句流行语概括:一半核酸,一半心酸。疫情使经济停摆,打乱了人们的日常生活节奏。Convid-19变异毒株一波波,一代代,层出不穷。从最初的阿尔法变异病毒,到后来的贝塔变异病毒、伽马变异病毒、德尔塔变异病毒,至到最近的奥密克戎病毒,新冠肺炎病毒目前已经变异了五代了。
国家保护了我们三年,现在决定不再把抗击疫情作为头等大事了,说明它的致死率已经很低了。现在,网络上好多有关预防奥密克戎病毒感染的文章。也有感染了病毒后怎样应对的文章。专家说即使感染了这种病毒,也不必过于害怕。它的毒性没有那么强了,和普通感冒一样。我的亲朋好友中有相当多的人都“阳”了(通过核酸检测或抗原检测,结果为阳性,说明感染病毒了)。周围好多邻居也中招了。就连今年刚刚上一年级的小外孙,他的语文老师和数学老师咳嗽着带病还给孩子们上网课。人们不再过于焦虑,不再谈“阳”色变了。甚至“阳了吗?”“中招了吗?”成为这段时间流行的调侃问候语。
为了预防奥密克戎感染,我对它算是做到了全方位堵截了。我们一个多月没有下过楼;我生吃过葱姜蒜,喝过酒;卫生间里,马桶排水后用酒精喷洒消毒,用盛满水的塑料袋封住地漏;每天窗户通风换气;外卖、快递放在门外,等快递小哥走后,我戴口罩、手套用酒精喷洒,静待几十分钟后,把外包装除去,再用含百分之75酒精的纸巾擦拭一遍后拿进来;为了增强免疫力,闲置多年的跑步机也派上用场了。就是这样,我们也没能阻挡住奥密克戎的入侵。
两天之内,孩子小俩口相继中招。他们分别被隔离在两个卧室(两人感染的病毒可能不一样),我们老俩口和小外孙住在客厅。他们吃啥药不用我们橾心;我们把饭菜分别放在两人的门外;煮过的香菜水或黄豆水当茶饮;晚上再用香菜水泡脚;我戴着口罩、手套拿回他们饭后的碗筷,用酒精消毒、再用水洗刷。到了第三天,女婿说:“爸、妈,我搬到另一个地方去住吧,这样你老俩口也不那么累了,也避免了感染你们和孩子”。我说:“我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再说也不是什么大灾大难。就算大灾大难来临,咱们一家也应该相互帮助,不能分开”。我夫人说:“这几天你应该静养,卧床休息。你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住,没人照顾。我们不能让你去”。我说:“你去那里住,我们也不一定不被感染。你不去我们也不一定被感染”。
有人说,病毒是试金石也是照妖镜。抖音号上,一位小妇人控诉说,在她中招后,其丈夫、婆婆恐怕被传染上,连夜带着孩子回老家了。把她孤身一人扔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就连冰箱里,所能带走的东西也洗劫一空。夜晚,她饿了起来找东西吃,结果,冰箱里只剩下一个烂梨子和一个剥了皮的香蕉。作为丈夫,你能忍心离她而去?这个女人可是你的亲人啊!是能伴你一生的妻子!道义的天秤上,你良心的位置在哪里?诚然,这种人是极少数,但它却反映出某些人的背信弃义和无担当。这就是人性的另一面,自私和虚伪。
到了晚上,我自己做了抗原检测,结果为一道杠。我和两孩子诙谐地说:“怎么样,我说我们没有事吧。奥密克戎不找外地户口的人,它水土不服呀。等我们把你俩照顾好了,再让你们伺候我们吧。” 可到了夜里,我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听人说如果失眠了,试着默数羊,就能睡着。我开始数,一只羊,两只羊……至到数到七、八百只了,还是没有困意。这时头发涨、发木。甚至我还用上祝由术帮助入睡。我几乎沒有头疼的经历,实际上,那个时候体温已经升高了,头不是麻木而是疼痛了。一直浑浑噩噩熬到清晨,一测体温,37度6。发烧了!我说到晚上我到书房去住。到了中午,我夫人说:“我觉得一阵阵热呢”。孩子们给她测量了一下体温,37度2。也中招了!
晚上,我俩转入VIP间,小外孙交给他爸妈带。我们觉得,他们在恢复期,而我们在发作期。他们的病毒载量比我们少。这个时候,我的体温升到38度4。一会儿,他们就把熬好的香菜水放在门口,我们拿进来泡脚。然后,吃上四粒连花清瘟胶囊,它退烧平稳。服上药后感觉头不那么疼痛难忍了,人能入睡了(据说布洛芬退烧效果更好,但它是西药);前胸后背贴咳嗽灸,腹部贴腹泻灸,脚部涌泉穴贴宫延灸贴,前额贴退烧贴,服了五包益生菌粉(据说是调节肠胃功能的〉,可谓做到了全副武装。而我夫人说:“这么娇贵,人家说不吃药也能抗过去。” 夜间我又吃了四粒连花清瘟胶囊。
第三天上午八点左右我又吃了四粒胶囊。体温下降到37度8或37度6。下午,我们俩个体温都趋于正常。除了不服连花清瘟胶囊外,其他药贴我还继续坚持贴了一二次。我夫人笑着说:“吃不吃药还不一样恢复吗?”我只嘿嘿一乐没作声。
快接近傍晚时,我夫人说她小腹阵阵疼痛,头也一阵紧似一阵地疼。我说:“贴上那些药贴吧。”她微微冷笑了一下。我说你也没有省下药贴啊。说实话,不用任何药物也能抵抗过去,不就是受点煎熬,身体恢复的慢点罢了。 第四天上午,除了偶尔咳嗽,头疼一下和四肢无力,我其他没有别的大的不适症状。说明我的身体正在逐渐康复。
这几天,夫人咳嗽的很厉害,头疼和腹部疼痛。可能她没有及时用上药物干预,也可能是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的缘故吧。到了第六天,她的身体才有好的迹象。十多天后 除了还咳嗽,其他症状也渐渐消失。
值得欣慰的是,小外孙一直安然无恙。有一天,小外孙问我:“姥爷,疫情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说:“在你上幼儿园中班的那个时候开始的。”他又说:“疫情结束后,你带我去植物园,趵突泉和大明湖去玩吧。” 我说:“行,春暖花开的时候,疫情就会结束了。那时我们全家都去玩。” 让我们期盼着春回大地,期朌着春天带来的勃勃生机吧。
作者简介:
吕志平,男,本科,高级英语教师,一九八二年进入山东省德州市临邑县第一中学,担任高中英语教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