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 者 简 介
张坚,男,汉族,笔名,阿兰(Q名:布衣过程)。1957年生于吉林省长春市,1977年毕业于扶余县第三中学。曾经供职于中国石油天然总公司吉林油田公司,现已经退休。
自1973年10 在《红色社员报》上发表了散文诗《读书有感》后,就努力要成
为一个文学青年。至今,已在各报刊上回发表了若干文字。并于1988年,进修于“鲁迅文学院”(有长篇小说《大风雪里的歌谣》在逐浪网上连载完毕)。
纪实系列小说《淡淡的喜欢 淡淡的伤感》之一
浪 漫 温 馨
作者:阿兰
第一次见到小青那前儿,还是我们四个技校学生来队实习一周的那前儿那。
我们技校的四个同学,一同分到金牌队来了,领导没有给分配班组,就在队部里起腻。是有个班组有活了,我们就得去,成了突击队了。
那天,说是来麦子了,叫我们青工子们全去,从车箱里装到麻袋里,然后在背到库房里。那一大解放车厢里,全是散装的麦粒子。
领头的是团支部书记茄子,干活的人全是我们年轻人。但可是啊,男生都能认识出是谁们,女生?就连我们那俩女同学我们都不认识了,还多亏是她俩出声,叫着我们两男生。好家伙的,女的都成了用纱巾蒙面、还都戴了顶帽子的美女蛇了。
干着干着的,我的那个同学发现了问题,悄悄的和我说,咋没有光膀子的男生,就是最差,也整件旧的工作服穿上,还都是“三紧”的,严实儿的把自己给包上了。有的,甚至还不知打哪儿整了顶装卸工才戴的,有脖儿忽哒的帽子。
全部在场干活的,唯有我和我的那个男同学才穿着背心子背麦子。
口干,喝水那前儿,我就觉着有问题了。是后来成了我们师娘的杨子姐姐,和一个在女孩子堆儿里显得挺高的人,还有我们的俩女同学抬来的热水。炊事班的老班长老潘师傅还大声的叫着,就说小老弟们那,可是不敢喝生水的啊,看再招来伤风感冒闹肚子啥的来啊。
大秋头子天儿里喝热水?那哪能喝下去,也喝不动啊。要干渴急眼了,就得边吹边喝。等汗落尽了,那一二碗热水,才能凉下去,才能喝进去。
别说一碗水?就是面前放着三、五大海碗的,我一气儿就能把它们整下去。可是啊,那个负责给整水的女生和杨姐,就不出声,就在那儿用几个二碗倒着水,给我们喝。大伙似乎不再着急了,喝不着水那?就找个地方,蹲那抽烟,嘻嘻哈哈的闲扯,躲起太阳光来了。
上午歇气儿前儿,那个女生不知道和我们的女同学说了些啥,反正她们俩看了我们俩一眼,然后和杨姐一起,四个人出了队上大院了。
再起来干活前儿,我们那俩女同学,是一人手里拎着一件工作服。我那个同学个子壮些,穿了件新的,我就穿了那件相对小些的旧工装。后来我才知道,新的工装是我们师傅的,旧的,就是小青的。
第一次见到她真面目前儿,我的确有点意外。这女孩子,牌儿真的挺亮的。
那是个傍晚,白天没多少活计,就是些个碎修了,零活了啥啥。吃过了晚饭了,那帮子似乎有着无穷精力和体力的单公子们,挎起了给它、手风琴,吹起了笛子、口琴,蹬上了喇叭裤,套上了港衫,叼上洋烟卷子,戴上了太阳镜,乌呶乌呶的,从前院他们宿舍上我们后院来了,还整起了摇摆舞、迪斯科啥啥地。
就和是来给男生们捧场样的,二、三十个女孩子们也拉拉扯扯的从前院溜达到后院来了。女孩子们真是鲜花怒放般的新鲜,灿烂,各式各样的长裙、短裙、长裤、背带裤几乎没有重样的,引得人目不暇接、神经错乱。
不知道为啥呀,正趴在窗户前,看弟兄们跳摇摆舞的我,却一眼叼住了,几乎走在最后头的、我的两个女同学和小青。
说句骂人的话吧,我都没看清我的女同学们穿的是啥,就单单去检阅着小青的穿着和打扮儿来着。
一件砍袖的、月白色的长裙,齐膝,但却没盖上、挡上膝盖。但能看出,长裙里有衬里,隐隐约约的。一双莲藕般的胳膊,自然,洒脱的背着身后,微微的像一侧歪着脖子,斜着脸儿的。脚上蹬着的是一双深蓝色的、女式平底儿钉字儿皮鞋。细长的眉毛,轻巧的掠过额头最下边,一对似乎流泻着清泉般的大眼珠子,就和是要说话,告诉你啥啥地。最动人的是她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轻灵飘逸的动着。满头的青丝,像乌云样的,随着她的动作儿动着,招招摇摇的飘飞着。
心就在那刻,就和是有人使劲的拉了它几下般的,“腾腾腾”的连着、紧着的蹦了好几下子。跳得我好悬没上不来气儿。
那天,月光真好!月哗如潋,月色似水的,轻轻的抛洒,又静静的腾起了。弥漫着,飘散着。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包围着、环绕着年轻的我,和我们。
那天,我们没有再做别的,就待在宿舍窗前的小杨树下,说着从前,讲着现在,想着以后等等等等的。
渐渐的,我们熟络起来了,常常是我们五个人一起的,走出我们驻地大院,走到乡下的土路上,甚至走到通往县城的公路上去了。
说话、聊天的话题,啥啥都有,偶尔的,还是接上了那天小杨树下的那些。是树前?也是月下啊!
等待炮击、生产的日子里,是忐忑的、焦急的。似乎为了缓解这些吧,队上和驻地公社的篮球队,整了场比赛。
我没上了场,手在比赛的前一天里,叫小线里的钢丝给划破了,整了挺长一个大口子,还咕噜咕噜的奔涌出年轻、冲动的血们来那。
还真是多亏了她了,跑去拿来了队上的卫生箱,拿出止血的云南白药等东西,止住了血。没找到包扎的纱布,小青就拿出她的白地碎花布的手绢,给我细心的包裹上了。那天晚上,还特意的来给我换了药那。
没上场我也没闲着,整了个记录台的工作,闹个乐呵啊。比赛那前儿,还特地从公社的办公室里,闹了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和是咋回事样的,一本正经的开工了。
几乎队上在队的男男女女们全来,就在场边给双方叫好!加油。公社里也来了不少领导,和当地的老乡们。
我和我的几个同学,共同负责着计时记录的工作。开始是我们五人,后来晌午太阳太热了,那俩女同学悄悄的转移阵地了,跑到对面的树阴下躲着去了。
到了下半场那前儿,连我的那个男生同学都跑到树那头去了,我们跟前儿,除去她外,剩下的,就是根本不在乎太阳多热、多大的老乡们。
她似乎早有准备,让人拿一个洗脸盆,放里半下子水,在盆沿上搭俩灰色的毛巾。还左边背着一个水壶,右边背着个“黄军挎”。
开场没多久的,她就去用毛巾透水,给我和她一起,头上顶了块儿湿毛巾。叫我们不在头脑发热。当我第一次用舌头舔嘴唇儿那前儿了,她就用水壶捅咕捅咕我,用眼神儿比划那壶,示意着我。
喝了一大口。嗯?有内容,有馅儿了。那壶里装的不是凉白开,是汽水啊!
她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就四顾茫然、自言自语着说,抓歇息的那空儿上,去了趟供销社,整点来劲儿的,行不!我表示赞同的闭上一只眼,微微点头,就算是谢意吧。
散场了,公社妇联主席领来几个公社的女同志,说是晚上公社请客。她抢着说,为人民服务完全彻底,还要帮人家搬桌子。临走了,还吩咐我,把她的那些东西,包括她原本一只背在身上,这会儿却摘下来,交给我的军用水壶和黄军挎。
那天晚上,她又来敲我宿舍的窗棂,说是邀我出去走走。但我们没在家,上测量组玩去了,就她来了那事,还是仪器组的电工老高师傅后告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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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零年的冬天,我们四个下到一个小队的同学又聚会了。我们早就成了死党、老铁了。常常聚会,喝酒、抽烟、谈天、胡扯的。
不咋地了,那俩女的一下子就提及了她。她俩就问我当时是咋想的。为啥是个“无言的结局”那?我没回答她们,就让她们喝酒,干杯!
那位男同学说,喝完了,咱就上练歌房去,就唱它个《无言的结局》、《少年壮志不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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