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浪淘沙令 初秋
文/于公谨
芳草碧连天,
坠叶回旋。
秋风乍起月将寒。
只是红花依旧在,
尽显嫣然。
遥望万重山,
落日如圆。
三分慵懒到窗前。
轻看晚霞攀月处,
百卉将残。
卜算子 心中
文/于公谨
月满在西楼,
淡淡闲愁苦。
雁叫匆匆感恋中,
坠叶空中舞。
梦里花嫣然,
与伴同行路。
漫转微风见蝶飞,
且在心中驻。
五言诗 故乡
文/于公谨
一夜西风起,南飞雁带霜。
长空明月在,影落在家乡。

随笔
不要轻易地下结论
文/于公谨
坐车的时候,偶然的听到了前面几个人说话。他们几个年纪都不大,有一个黑色脸膛的人,对旁边一个脸很长的人说,你怎么今天不让我说话?就看着蛮子骂黄子?脸很长的人说,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这样想要管闲事?黑色脸膛的人说,都做得这样过分了,你还说是管闲事?脸长的人说,你知道黄子原来是干什么的?对蛮子做过什么?蛮子在黄子手下干活的时候,受过多少苦,遭受过多少罪?你一句话,就想要让这件事情成为过去?可能吗?还有,你这样插话,很容易让蛮子记恨,而黄子也可能会感激。
脸黑的人说,我替黄子说话,怎么可能会换不来黄子的感激?脸长的人说,很多事情,你都是看表面,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就这样胡乱的插话,结果很有可能会招来别人的报复,还不知道为什么。脸黑的人说,就是一句话。脸长的人说,就是一句话。脸黑的人说,这里面什么事情,就变得这样复杂?脸长的人说,如果你在干活,有人就说你没有干活,结果是怎么样?脸黑的人说,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脸长的人说,蛮子和黄子就是这样,蛮子在干活,而黄子就在下舌,蛮子就忍了,这也是为什么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说话的缘故,他们都知道蛮子故意找黄子的茬,故意折腾着他,都不说话,就是知道黄子这个人不怎么样,用很多人的话说,没有被人揍了,就是很高照的事情;你刚来,很多事情都是不了解,才会觉得蛮子对黄子过分,而事实上,很多人都是在有意无意地找茬,就是想要让黄子自己走。黑色脸膛的人说,黄子那把手,就是在这里,还能混碗饭吃,而在别处,怎么可能会吃上饭?脸长的人说,你也知道?
黑色脸膛的人说,我是刚来,不代表我傻。脸长的人说,没有办法,是老板用,而不是别人用,因为老板信任,黄子就在这里工作,只是干什么都不行,还要觉得自己很不错,什么都想要说了算,什么都是在胡说八道,就变成了这样。黑色脸膛的人说,老板怎么不让黄子管事情,不是信任他吗?脸长的人说,信任是信任,也不是干什么都可以,毕竟老板也知道,很多东西是糊弄不了,只能是让懂技术的人,支撑着工厂。
黑色脸膛的人明白过来,说不是老板不想,而是黄子根本就干不了。脸长的人说,就是这样。黑色脸膛的人说,那还用这样的人做什么?脸长的人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老板有老板的意图,没有办法。黑色脸膛的人说,本来是觉得蛮子过分,结果是黄子被万人恨。黑色脸膛的人说,不错,本来是很多人都有着一份情感在里面的,毕竟在一起干了很久,只是没有人会替黄子说话,就可以看出黄子的为人是什么样了。
我不知道具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为什么发生的,只是觉得,很多事情,看到了,也只是看到了,并不是知道里面具体发生过什么,而轻易地下结论,或者是其它言语什么的,就会给人伤害,也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伤害。

初冬(十六)
树春所面临的压力,完全可以想象出来。就像是前面说过的,第一天卖某种海货,其余人家也是进了同样的海货,而且也是大批量进的。这个时候,他所面临的压力,是多大?没有人可以说得清楚。如果是我,可能会直接被压力压倒,而树春是继续,保持着一如既往的行为。
这一点,并不是可以轻易做到,而是很多人都做不到。
我记得,曾经看过一篇文字,里面记录的是,马云先生在创业阶段的事情。马云先生当时所面临的压力是多大,并没有人知道,也不可能会知道;只是跟随他一起创业的人,半夜的时候,会在大街上,大声的喊叫,哭泣。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来,当时马云先生的压力。这样的压力,如果是一般人,可能早就被压倒了。
树春和马云先生是没有什么可比性,却还是有着相同之处。经过不懈的努力,树春是有了钱,不敢也是不可能会和马云先生相比,却比普通人不知道多了多少倍。很多年前的女人,就看上了树春。有时候,也是开玩笑,就对树春说,不可能会看好你,目的是你的钱。
树春说,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我说,那就结婚吧。
树春说,以后呢?
我说,怎么以后?有了孩子,就可以稳定一下。
树春说,问题是,有了孩子,真的是可以稳定吗?
我说,有什么不可能稳定的?
树春说,可能会不继续和我一起生活。
我说,已经是生活在一起的。
树春说,岁数小,有很多的不确定性。还有,可能也是不定性。
尽管是他说得有些婉转,我还是听懂了。树春的意思是说,担心有了孩子以后,女人会扔下孩子,就这样跑掉。
我说,未来的事情,你担心什么?
树春说,这个你年纪,不可能不想。
我说,你想就你想,问题是,你想的结果是什么?就是这样?怎么知道以后就没也可能会生活在一起?这是一个未知数。
树春说,没有可能。
我说,你啊,就是这样担心,有些多余了。
树春说,原来的老婆,不就是这样?
我没有继续言语。

随笔
没有愿意搭理的人
文/于公谨
和几个熟识的人聊天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说起了过去认识的一个叫做湖的人。有一个叫做多子的人说,本来就人不怎么样,还要觉得自己无辜?另外一个叫做随的人说,可能是他自己觉不出来吧?多子说,怎么就觉不出来?没有人愿意搭理他,他不知道?随说,毕竟是不知道,如果是知道,怎么可能会这样做?多子说,你说一件事情不知道,两件事情不知道,那么三件四件?十件八件?随说,还真是。
多子说,每一个人做事情,都想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你不能说,我做了事情,不用负责任。随说,本来就是应该负责。多子说,那你告诉我,湖的做法,是不是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随说,还真是。多子说,不用说其它的事情,就说一下吃饭。随说,吃饭有什么问题?多子说,吃饭是没有问题,还是有问题?看似是不起眼的小事情,都让湖做得变了味道,你还觉得这个人很好?这个人并没有做错?
随想了一下,说没有想起来什么。多子说,我们都是普通人,都是在别人手下干活的人,而且是一起共事过,对吧?随说,这还用你说。多说,我们吃饭的时候,有时候早,有时候晚。随说,我们有工作要做,这是难免的。多子说,有时候,还需要换人吃饭?随说,对。多子继续说,那么,我们当中,是谁,什么都不做,还要说别人的是非?随想了一下,说是湖。多子说,这个时候,你还要说这个人很好?
随说,我从来就没有说过他很好。多子说,我们吃饭,如果第一个人不是湖,湖就会很生气。随说,就吃个饭?多子说,在湖的眼睛里面,他没有吃饭,别人就不应该是动筷子。随说,啊,想起来了,还真是。多子说,我以前从来就没有在意过,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是匆匆忙忙的,几乎是没有从容的时候,毕竟是需要换班吃饭,怎么可能会不着急?后来,湖就为此,总是很生气,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生气,结果是有人告诉我,因为湖不是第一个吃饭,才会如此的。随说,就是吃饭的顺序而已。
多子说,就是吃饭的顺序,才会这样,这样的人,还有人愿意搭理他?当时,湖是有点儿管事的样子,谁也没有可能会说出什么,而现在,都已经变得物是人非,还要让别人记住他的好,你觉得可能吗?随说,一个和混蛋差不多的人,怎么可能会让别人记住这个人的好?这不是把别人当成小孩子?给个巴掌,在赏一个甜枣?这有些说不过去吧。多子说,你觉得是过不去,而湖从来就没有这样觉得,还是感觉到自己很不错。
随说,这就是混蛋。多子说,一个混蛋做得事情,永远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够理解的。多子说,很多人都不愿意搭理湖,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每一个人都应该是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也应该是为自己的话负责任,并不是说收回就可以收回,也不是说能够改变就改变。既然都有是事实,就不要在绝对自己很不错了。
初冬(十七)
说实话,知道是树春被他前妻伤害的很深,却从来就没有想过,会伤害的这样深。
树春的前妻,长得是很丑。用一句话说,长得丑,想得却很花。只是树春的前妻,不单单是想得花,而且也是做得“花”。没有人愿意和树春的前妻接触,不等于是树春的前妻不可以不接触别人,可以拿钱让别人给她服务。
可能是因为孩子,所以树春一直都是在忍耐。因为树春的前妻,有着家里所有的钱财,当然是可以做很多事情。
我记得,有一次树春对我说,他正在院子里面干活,而她回来了,就对树春说,你都做了什么?
树春说,我做了什么?
树春的前妻说,我怎么得了妇科炎症?
树春说,我怎么知道?
他告诉我,当时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只是觉得奇怪,怎么就会得了妇科炎症?也是没有反应过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树春的前妻说,如果你不是出去鬼混,我怎么可能会得病?
树春说,我本来就没有出去过。
他告诉我,当时是恶心坏了,也是反应过来,因为他的前妻,出去乱搞,才会得病。并不是什么大病,是因为不洁性的交往,所引起的。
即使是这样,树春也是选择了忍耐,因为孩子。
这些事情,并不是从一开始,树春就告诉我,毕竟是没有离婚,只能是忍耐。离婚之后,很多年了,情感有些平复,才告诉我这件事情。
后来,过了很长时间,树春的前妻把所有的钱都拿走,就开始离婚。
说实话,我知道之后,就很不客气,对树春说,早就应该离婚。
树春说,我以为是可以忍耐下去。
我说,问题是,不是你忍耐,就可以让她不选择离婚。
树春说,不错。
我说,这里面的事情很多,她是有工作的,而且是上班,工资并不少;接触的人也是很多。
却并没有说下去,因为树春的前妻单位,分福利的时候,树春是看到一些东西,也仅仅是部分而已,而其余的,就没有了。很多人都知道,也都是看到。
树春说,从来就没有想过会是这样。
我说,你没有想过,不等于是不会发生。

卜算子 千秋
文/于公谨
日暮几分愁,
月在东山处。
缕缕浮烟在漂流,
但见纤云舞。
野旷江清中,
雁影南归路。
淡淡寒霜点点愁,
却化千秋露。
临江仙 相思
文/于公谨
月在晴空犹梦幻,
孤云几许悠闲。
长河自去九重天。
雾旋千万里,
聚散化云烟。
冷水浮沙灯暗处,
幽幽虚影流连。
悠悠辗转望星寒。
看相识燕子,
犹自在檐前。
七言诗 相思
文/于公谨
离园雾锁万重烟,爱恨留情几百旋。
点数长风愁万里,相思种种在心田。



于公谨。辽宁省瓦迈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皆有作品面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