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美人 人生
文/于公谨
纤风万缕云飞影,
叹语思安静。
掩帘心事几千重,
雾漫苍空却在数朦胧。
寻寻觅觅长河在,
望去山如海。
倚窗遥望雁留声,
入梦方知平淡是人生。

临江仙 入梦
文/于公谨
把酒千杯思绪尽,
不知多少离愁。
新云影淡闹西楼。
品红尘雾散,
月色几时休。
淡淡浮霜飘落处,
三千飞叶如舟。
长风万里掩寒秋。
可悠然入梦,
即使在心头。

七言诗 寒秋
文/于公谨
离人有泪叹寒秋,雁去悲声尽带愁。
几片闲云曾寄月,悠悠梦幻伴江流。
初冬(十三)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做生意,并不是简单的,有很多时候,都是考验着做生意的人头脑,还有胆略,还有他们的眼光。
如果是简单的做,就没有可能会做出来,始终都是在患得患失。而想要做大,就必须是经得起很多事情的“摧残”,也是必须让自己变得强大。树春摆摊,也就仅仅是一个摆摊,就可以在一年里面,赚个百十来万,由此就可以看出树春的胆略。很多人都是小铺子,做不大,并不是没有眼观,可能是胆子就差了很多。
就像是树春,卖海鲜的时候,可能会遇到赔账。只是当别人都是害怕第二天继续赔账的时候,而树春就换了一个思路,就继续进着和第一天一样的海鲜,卖着高价。
我说,你一天睡几个小时?
树春说,睡觉那玩意,没有什么的,睡点儿就行。
我说,能有足够的体力?
树春说,你是没有经历,才会这样说;如果是有了经历,就没有可能会这样说。
我说,什么意思?
树春说,这就是为了赚钱。
我说,我知道是赚钱的。
树春说,这不一样的。
我说,也没有什么不一样啊?
树春说,我就说一件事情,你就可以知道了。
我说,你说。
树春说,你想一想,有钱在等你去拿。
我说,啊?
树春说,冬天的时候,我下午到老虎屯,那个时候,并不是买海鲜,而是卖玉米什么的,就是大锅煮玉米棒子卖。
我说,我可以想象出来。
树春说,没有谁帮忙,只有我自己;我自己拿着过,拿着玉米,拿着煤炭,还有别的东西,一次性地过去,就开始干活。
我是难以想象,只能是脑补。树春拿了很多东西,放在一起,最起码也是几百斤,就这样拿过去,也是不容易。而且,这个是冬天啊。
我说,赚钱?
树春说,冬天,冷的时候,几乎是没有人出来摆摊,我就这样佝偻着,锅里有着玉米。

浪淘沙令 寻觅
文/于公谨
云散有朦胧,
遍地残红。
纤风几缕乱长空。
万种浮香依旧在,
感慨情浓。雨后莫从容,
月冷无踪。
星稀淡淡到心中。
寻觅万般风月处,
但念匆匆。

虞美人 月色
文/于公谨
东流逝水波涛处,
浪起梨花舞。
小溪杨柳在飘零,
雁去悠悠落下有悲声。西楼挂月人安静,
漫动新云影。
海棠初放有娇容,
望见星辰涌动是情浓。

五言诗 惊鸿
文/于公谨
雨落凄然里,伤情看落红。
吹绵杨柳在,几许现惊鸿。

随笔
无耻是不分年纪
文/于公谨
看过一个视频,就是很多的少年,在球场踢球。这个环境是封闭的,毕竟旁边的小门,有着“铁将军”把门。按道理来说,这里应该是很稳定。很多人都想不到的是,一群大爷大妈,根本就无视着着“铁将军”;有一个大爷,拿着锤子,开始砸锁头。当时看了,就觉得,这还是大爷大妈?只能是想到了一个词汇“无耻”。无耻的人,总是觉得,很多的场地,都是他们的,也应该是他们的,别人都没有权利占有。
这已经不是个案,而是很多类似的场景,都出现过。有的孩子在打篮球,结果是大爷大妈就出现了,就开始驱赶孩子。为什么会是这样?我不知道,只是感觉到很多的大爷大妈,好像并不是为了锻炼身体,而是以锻炼身体的名义,做着很无耻的事情,就像是霸占球场一样。有这个权利进行霸占吗?答案当然是没有。那为什么要进行霸占?因为他们觉得,就应该是他们的,而不是孩子的,也不是其他什么人的。
有的孩子很绝望,只能是哭泣。大爷大妈并没有半点的怜悯之心,想要把球场归还的意思,更没有半点儿的道德,觉得这是孩子锻炼的场所,不应该进行侵占,而是觉得理所当然的占据;然后放上音乐,就开始扭动着身体。很多人都对这样的行为进行唾弃,很多人对着这样的行为,都是感觉到厌恶,只是依旧没有办法改变,毕竟大爷大妈的无耻,比很多人都厉害多了,都是理直气壮多了。在他们的眼睛里面,他们的身体是身体,别人的身体,就不是身体。
因此发生过很多的冲突,有人把音响砸了,有人拿着音响就跑,不知道扔到了什么地方。结果是,没有改变什么,那些大爷大妈,依旧是无耻,依旧是没有什么道德,根本就没有什么约束,依旧是我行我素。很多人生气的大骂,还是无能为力。如果是年轻人,这样出现,可能是被逮捕,按照治安处罚条例进行处理;而这些大爷大妈,就没有办法。有的人说,就没有一点儿羞耻心?答案是没有羞耻心,也不知道什么是羞耻心。
这就像是一个打篮球的场地,本来是孩子们玩得很高兴,结果是有大爷大妈出现了,就变得极为扫兴,不得不终止打篮球。为什么?因为大爷大妈站在边上,一个球扔过去,可能会碰到大爷大妈,大爷大妈就会趁机倒在地上,开始呻吟。怎么办?救是不救?不要说讹人什么的,本来就是想要赖,想要霸占篮球场。结果是,这些人只能是离开篮球场,而大爷大妈就开始放音乐,就开始制造噪音,就开始扭动身体。
本来锻炼身体,没有人会说什么,也没有人会感觉到厌恶,毕竟是每一个人都会有老的一天,也会成为老人,甚至家里面,可能都是有老人。问题是这样的老人,没有道德的老人,没有廉耻心的老人,真是让人尊重不起来。本来是孩子锻炼的场所,就这样被霸占了,还要觉得自己是一个得胜的将军,没有半点儿愧色,就让人感觉到不齿,或是鄙视。这就是典型的坏人变老了。撬门砸锁,在我的印象里面,从来都是那些混蛋做得事情,而不是正常人会做得事情,却在这些老人身上出现了。

初冬(十四)
我说,价格很高?
树春说,如果是不高,我怎么可能会遭这份罪?
我说,还真是。
树春说,那个时候,经济很好,有工厂的小青年,就带着对象出来。一个玉米穗,卖十元。
我说,啊?
树春说,想象不到?
我说,你不是故意说的?
树春说,还真不是,就是说老实话而已。
我说,一个玉米穗,十元钱?有人买?
树春说,我刚才不是说了?
我说,带着对象?
树春说,是啊,为了表现自己,就会买。这个时候,对象即使是不让买,他也会买。
我说,这个钱不是钱啊。
树春说,这没有办法,我就是赚这个钱的。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当时树春的能力。吃苦是一方面,也是有着脑筋。很多人都没有可能会出来摆摊,他会摆摊,因为他知道,总是有人不嫌天冷,会出来转悠,尤其是那些有了对象的年轻人。这就是赚钱的方式。
我说,这样过了好几年?
树春说,你是不知道,我都做过什么。其实,山嘴的很多人都知道,我卖过什么。水果什么的,都曾经卖过,只不过是利润不大。
我说,没有海鲜的利润大?
树春说,也没有冬天摆摊的利润大。
我说,辛苦钱。
树春说,你也可以摆摊的。
我说,摆过。
摆过摊位,只是太过辛苦,也是因为不愿意坚持,就变成了这样。
树春说,你可以租一个房子,在你家附近卖水果。
这句话他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只是那个时候,我没有放在心上,也是懒,也是觉得没有头绪,就没有去做。而现在,是没有可能会去做,毕竟我不想要这样做,而是想要自己做一点自己喜欢的事情,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随笔
这个人怎么样
文/于公谨
老家来人看我,聊天的时候,说起了我的一个叫做花的女同学,当时问我,这个女同学怎么样?我知道他的问话必有深意,还是说,那个时候很小,也是同学,所以了解的并不深;何况是过了几十年,即使是印象很深的事情,也可能会变成了浅薄,也会有很多的遗忘。老家的人说,这个人是很不怎么样的。我说,怎么就会有着这样的结论?老家的人说,花的公公婆婆,你知道吧?花的结婚对象,是欲望(同音而已)屯,和我都是一般大小的年纪,想要不认识,几乎都是不可能的,因为欲望屯,就在我们屯子的西南,大约是三四百米的样子。如此相邻的屯子,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彼此?怎么可能会不认识?
老家的人说,花的公公婆婆做事情是很不怎么样。我说,不知道,只是知道花的对象,是一个很老实的人,也是一个很本分的人。老家的人说,你是看外表吧?我说,花是我的同学,而她的对象,并不是我的同学,是我的下几届同学,尽管是和我同龄,还是有些不太熟悉,只能是看外表,我的印象里面,他就是很老实的人。老家的人说,就是这样的人,在花的挑唆下,把自己的爹妈揍了。我当时就露出很惊讶的表情,说怎么会?
老家的人说,为什么不会?我说,即使是父母再不是,也是自己的父母,没有办法,也不可能会动手打自己的父母。老家的人说,这是对一般人来说的,而对花和花的对象来说,就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有拳脚相向的做法。我说,就不觉得丢人?毕竟是自己的父母;对于花来说,即使不是自己的父母,也是自己的公公婆婆。老家的人说,花并没有觉得丢人,反而是觉得自己脸上很光彩。我说,怎么会这样?
老家的人说,花是很得意的。我说,这不是禽兽吗?怎么就会这样得意?老家的人说,毕竟是不用养着自己的公公婆婆了。我说,这还是人?老家的人说,是人不是人我不知道,只是知道花和对象所做的事情,并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出来的。我说,怎么想的?老家的人说,不知道,整个村子的人,几乎都知道,而花也是振振有词,也说着自己的道理。我说,如果不说,就不知道丢人到了什么程度,怎么会还要出去说?
老家的人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说,很多人想要忘记都没有办法忘记,毕竟是花不断提醒别人,她是怎么让自己的对象,把公公婆婆打了。老家的人说,想忘记都忘不了。我说,没有想到她会是这样的人。老家的人说,很多人都是对他们敬而远之,没有办法,一个连自己爹妈都打的人,人品肯定是有问题;一个连自己丈夫都进行挑唆的人,肯定是会有着很多的不良做法,让人警惕。我说,还真是。
我并没有问老家的人,花为什么要挑唆她的丈夫,去打她的公公婆婆,这一点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事情是,花夫妻二人做过什么事情。即使是公公婆婆有着千般的不是,也没有可能会动手打他们的。



于公谨。辽宁省瓦迈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皆有作品面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