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江仙 思
文/于公谨
几缕西风曾戏月,
长空雁过千山。
星辰漫转在盘旋。
几番幽怨在,
意兴且阑珊。
柳叶飘飞悠舞处,
如舟携去清寒。
枫林似火有红颜。
冷云将渡处,
淡淡入心间。

虞美人 多情
文/于公谨
昏灯暗淡闲云处,
掩尽江边树。
几分烟柳锁波澜,
月色悠悠不尽是回旋。
秋风掠过千山在,
漫卷山如海。
断肠凄苦恨多情,
倦卧无眠屈指数流星。

七言诗 秋意
文/于公谨
风声涌动望苍山,浪起悠悠似水间。
浸染枫红秋意晚,长空雁过玉门关。
初冬(十一)
我看到旁边的不远处,有一个饺子馆,就想,树春说得就是这个吧?于是就等在了饺子馆的门前。
树春也并没有停留很久,就过来,指了一下饭店,说就是这家?
我说,好的。
就和树春一起进入饺子馆,选好座位,坐下来,服务员就过来,拿着菜单,让我们点菜。
我不会点菜,对这方面不是很精通,就让树春点。树春曾经说过,他们做生意的人,都是很好吃的人,在晚上回家之后,也会相互打电话,说什么饭店好,就会过来吃的。
我说,晚上?
树春说,晚上。
我说,什么时候才能到瓦房店?毕竟你们离瓦房店有着五十来里地。
树春说,不一定,有时候问得早,就来得早,有时候问得晚,就来得晚。
我说,总不能是十点钟吧?
树春说,很少会这样的时间过来,一般都是六点钟之后,冬天了,没有什么事情,就会过来。
我说,就是为了吃一顿饭?
树春说,就是为了吃饭,是什么地方有好吃的,就会去什么地方,复州城也是经常过去;即使是其它的乡镇,有什么好处的,也会去吃。
我说,啊?你们不差钱?
树春说,怎么可能会差钱?都是老板啊。
我说,夏天也过来?
树春说,夏天也会过来,只不过是时间有些少,有时候没有过瘾,就走了。
我说,什么意思?
树春说,夏天,就会放开了,喝酒什么的,就不着急啊。一般来说,都是需要几个小时,才会吃完。但是,我们第二天,都是需要出摊,不敢待得太晚。
我说,不敢太晚,是什么时间?
树春说,是十二点多些,回到家里,也就一点来钟。
我说,早晨三四点钟就开始进货?
树春说,是啊。
我说,怎么可能会坚持得住?
树春说,长了,都一样。
树春离婚之后,就开始做生意。以前我不知道,而最近几年,我知道,他是卖海鲜。早晨三四点钟就去海边拉海鲜,回来卖。

随笔
女教授的不当言论
文/于公谨
曾经看过一个女教授发表着关于日本的不当言论,当时就想,这是中国人?还是女人?还是教授?是不是想要成为慰安妇?可能是很多人觉得,慰安妇是一种侮辱的词汇;而现实是,在日本,根本就不算什么,也可能是一种荣耀。既然这个女教授觉得日本不错,那么成为慰安妇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这个女教授的具体想法。我个人觉得,不可能会不想要当慰安妇,否则怎么可能会说出日本的好?
每一个中国人都知道,二战时期的日本人,是什么样。他们不可能会有任何的“善良”,即使是日本女人。有的女人为了丈夫在中国可以肆意屠杀中国人,而没有后顾之忧,就进行自杀。不知道这个女教授有什么看法,是不是也可以自杀,这样鼓励日本男人?哦,我忘了,她不是日本人,而是一个中国人,一个想要成为慰安妇的女人。有一个人曾经写过一本书,书名《我所认识的鬼子兵》,里面记录的是日本人在中国所犯下的累累罪行。这里面没有任何的加工,都是日本人自己说的,不存在逼迫什么的。不知道这个女教授看了没有。
可能是会看过,只是不可能会承认,也会说是进行了艺术加工的。不要说这个女教授会怀疑,即使是那些参加过八路军的勇士们,看了也说,里面很多的情节,不是真实,而是进行了虚构。为什么这样说?因为书里面有一个情节,记录的是,日本人用人肉包饺子吃。而作者说,这并不是虚构,而是真实发生的,是日本鬼子,自己亲口承认的。为了佐证这些事实,也是走访了曾经侥幸活着的中国人,问着这件事情,是否属实。答案是肯定的。一个连八路军抗战勇士都不知道的事情,就这样暴露出来了。不知道这个女教授,是否愿意成为日本人口中的饺子馅?我估计是会很荣幸,成为日本人口中的食物,同时也是会高呼万岁吧?
即使是现在活着、那些屠杀了中国人的日本人,也是没有几个会觉得愧疚,而是觉得理所当然。他们可以肆意的侮辱中国人,可以肆意的屠杀中国人,可以肆意的抢掠中国人,不知道这个女教授,日本人这样对她,是否是很高兴?我觉得应该是很高兴,也可能会发出欢呼,会感觉到很荣幸。当刀看到她的头上,砍下她的脑袋,她可能会看到自己的鲜血,会觉得这是一种幸福,一种幸运,毕竟是被日本屠刀杀了。
这样的人,说实话,很难知道他们的心里想法,也不可能会懂得他们心里的想法。毕竟是不愿意做一个堂堂的中国人,而是愿意做一个日本的奴隶,就让人感觉到不可理解。这是一种扭曲。只是不明白的是,什么样的扭曲,会达到这种程度?做人不愿意,而是想要做奴隶?就像是曾经很多人都说过,有钱难买愿意啊。不错,真的是这样。国家给了女教授很高的待遇吧,为什么还会这样说日本人?难道国家给得钱,就是为了养一只白眼狼?好像也不是这样简单,毕竟女教授的行为,已经是超出了很多人的心理范畴。不过,说实话,可能是很多人会愿意看到这个女教授成为慰安妇的,毕竟是女教授自己所羡慕的。

临江仙 眷念
文/于公谨
细雨千丝双燕在,
携来几许东风。
青青野草带朦胧。
看清清碧水,
远望杏花红。漫舞何时春意在,
悠然飞转长空。
三分眷念到云中。
小溪流水处,
只是恨匆匆。

七言诗 秋寒
文/于公谨
秋风淡淡静无声,叶坠梧桐现纵横。
万点寒鸦留落日,天中大雁在悲鸣。

清平乐 忧伤
文/于公谨
蛾眉紧锁,
数尽黄花堕。
雁过枫林红似火,
涌动纤云万朵。
幽怨转至柔肠,
流连感受凄凉。
爱恨悠悠岁月,
红尘漫数忧伤。

初冬(十二)
很多人都是以为,做生意很容易,而实际上,很多时候,都是不容易。一方面是出力,而另外一方面,是有脑子,也就是说,有做生意的头脑。
可能是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也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这里面的东西,只是看着容易而已。
我说,你就不怕坏了?
海鲜有些了解,并不是和水果什么的一样。水果什么的,可以搁上几天,都没有什么问题。而海鲜,如果是没有注意到,或者是忽略了,或者是有些地方没有做好,那么第二天就必须是扔掉。因为海鲜,很容易就变质。
树春说,开始的时候,出了一些问题,后来就没有问题了。
我说,如果是变质了怎么办?
树春说,只能是扔掉。
我说,可以用东西洗一下,继续卖。
树春说,都是熟客,也都是附近的人,怎么会这样做?还有,如果是这样做了,一旦出现问题,怎么办?这是人命啊。
我知道海鲜的变质,是很致命的。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来树春的不易。
我说,如果是你们卖海鲜的,进同样的货进多了,怎么办?
树春说,只能是挥泪大甩卖。
我说,赔钱呗?
树春说,不要赔钱,有时候,都是半卖半送,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说,这不是赔了吗?
树春说,就是赔了,最多是其它地方赚。
我说,第二天还敢进货?
树春说,第二天当然是继续进货,就是同样的货。胆子大一点,就会多进。
我说,啊?
树春说,第一天,不是赔了吗?
我说,是啊。
树春说,第二天,他们就不会进,就会害怕,如果是第二天赔钱怎么办。这个时候,就是考验别人眼光的时候。
我说,别人不进货,只有你一家?
树春说,是啊,那么就是奇货可居了。赚得钱,就不是一加一,而是很多很多,这样就弥补了第一天的损失。

随笔
侮辱人,被捅死了
文/于公谨
吃完饭,有些感觉到困意,就坐了一下。同事老二看着手机,很惊讶地说,看看,怎么就把人捅死了?这并没有让我感觉到惊讶,毕竟是我们所处的世界,是大千世界,是什么样的人都有。老二继续说着,就是卖一个菜,结果就变成了这样。我说,是卖菜的人,把人用刀捅死了?老二说,是。我说,恐怕被捅到的人,不是一个两个吧?老二说,对,你怎么知道?我说,我不知道,是猜到的。老二说,怎么可能会猜到?
我说,我真的是没有看过,只是猜测这个过程。老二说,那你猜猜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说,是在城里发生的。老二说,当然不是农村。我说,你为什么觉得不是农村?老二说,就是感觉,至于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说,在农村,一个农民卖菜,不可能会觉得丢人什么的,是很正常的交易,毕竟周围都是农民,都是相同的身份;即使是有些捣乱的人,也不可能会进行侮辱,或者是谩骂,本身都是农民,当然就会对农民有着一份尊重;而且,很多时候,都是乡里乡亲,本身就是开玩笑的居多;既然是开玩笑,当然就没有可能会动刀子,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没有什么矛盾,仅仅是卖菜和买菜而已。
老二说,这倒是,很多人都知道农人的辛苦,也几乎是说,都是邻居关系,怎么可能会动刀子?我说,那么,按着这个推测进行推理,动刀子的农民,就可能是在城里,而且是受到了很大的侮辱。老二说,还真是,能够看出来?我说,并不是看出来,而是猜测就可以知道结果。老二说,这里面的事情,你说起来,好像是很简单。我说,并不是很简单,而是很多人的思想里面,都有问题,就像是农村人进入城里卖菜,而城市里面的人,就觉得有着一股天然的优势在里面。老二说,优势在哪里?我说,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你可以看,可以观察。
老二说,不用你说,我知道结果。我说,农民过来卖菜,不自觉地就是觉得低人一头。老二说,还真是。我说,如果是农民,知道农村的辛苦,就没有可能会说出侮辱的话来,而有些城市人,就没有这样的经历,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就会对农人进行肆意的侮辱。老二说,他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我说,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很多东西,都没有可能会以常理进行推测,如果是讲道理,就没有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老二说,这倒是,如果是讲道理,就没有可能会发生捅刀子事件。我说,没有道理可言,也不是捅刀子的理由。老二说,没有逼迫到一定程度,一个农民,是不可能会拿刀捅人的。我说,对,这就是这里面所存在的问题,一个农民,本来就是很胆小,很胆怯,如果是没有被迫,怎么可能就拿起刀?怎么可能会想到动刀?本来是卖菜,是要进行养家糊口,结果就变成了这样,这还能够说是农人的错误?很显然不是。
老二说,毕竟农民是被判了死刑。我说,这个和死刑没有关系,是和人心有关系;如果还是继续发生这样的事情,还会有捅人的事情发生。



于公谨。辽宁省瓦迈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皆有作品面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