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简介吴题,笔名。系黑龙江省牡丹江市人,朝鲜族,会计 系《中国爱情诗刊》在线诗人。

在千山万水的生活里,你道貌岸然,正人君子模样,让人可望不可及;你调侃的言语里稍稍加点黄色,人人认真谛听同时,不禁心领神会中哈哈大笑。
酒席上一如既往的朋友皆是熟稔的老面孔,喝酒便提不起激情。这个群体偶尔纳入一个新成员,即使言语不黄,也使气氛达到沸点。
有一个群体来了一个新成员,男生注目的就是是她了,加之她说话风趣,话语中男生不用劝酒,就纷纷举杯逞英豪。那架势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即使这个新面孔不是绝色佳人。男生依然会表现自己,这不是好色的诠释吗?
在韩国的时候,初初我分不清东南西北,(至今我也混沌着),无论多久了,做地铁依然拿着地铁依然图,方能出门,不然寸步难行。
那是一个很正常的询问银行事件,最后经过中国姐姐的添枝加叶,和凭空丰富的想象力,把我用手势比划钱进进出出的银行,演绎到钱进进......出出。
还原当时的场景:我听说我居住的地方,韩国首尔站附近有银行,于是便东瞧瞧、西望望,在我眼里韩国字不是圆圈就是横竖,字“长得都一样”便决定用生硬分不清平舌、卷舌的韩语探路。
这么巧,我身旁走过一个贵妇人模样,“正人君子”模样。便上前问到:您好!老板娘,请问银行怎么走?只见她美丽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一脸茫然听不懂的表情。哦,忽然想起我韩语话的级别,相当于三岁孩子。于是急中生智,伸出双臂往前伸,再往回缩,口中不停念叨“钱出来、进去。”只见她一扫矜持贵妇人的形象,噗嗤地笑了,这么灵敏地懂了我要找的银行。
这件事就是多正常的问路,最后演变成黄色的笑话了。
中国姐姐们韩语呱呱叫,看我笨嘴笨舌的,就问问在韩国怎么生存,我咋把咋把眼睛,很认真回答:不会说韩语,就加手势呗,于是为了宣示我的“聪颖”,学了问银行的事,她们听完,都哄堂大笑,弄得我丈二和三摸不到头脑。饭店的老板娘平素高贵的不可一世的神态,见员工笑声要掀开饭店房盖的架势,出于什么心里,就问,为何笑。那个平素爱出风头的中国姐姐就添枝加叶的学了一遍。出乎预料的是,这正色的老板娘竟然把钱进进出出,也安上了浮想联翩的翅膀,把钱的进进出出想象丰富地为:进进...出出。
笑得她眼里有涟漪泛光.....
这就是生活中的黄色,给“好色”的人带来笑声。
哪个男人不好色?
自古以来,英雄难过美人关,后宫佳丽三千,见到杨贵妃,不也是二眼有欲火席卷吗?
好色不意味男人品质多坏,哪个男人不好色?除非身体有毛病,这是男人为好色最好的解脱词。
“人之初,性本善”好色无所谓,只是要守住道德底线,别做傻乎乎的渣男。
你身旁没没有这样的真实故事吗?
自以为红杏出墙,找到了真爱,却是把你当收割机,而这傻乎乎的渣男,舍不得给自己孩子和老婆逢年过节买礼物,而为城墙外水性杨花的女人,一年四季的购买品牌衣服,逢年过节地买奢侈品,多木纳的,貌似憨厚的人,还浪漫地为渣女过烛光生日。
殊不知,全心全意的付出,渣女还给他头种上绿油油的草原。这个时候,我们是不是对渣女的水性杨花这词,有了更深度的理解。
你们身边还有没有类似下面的故事:男人像着了魔,鬼迷心窍地,每个月把工资到日子如数奉给渣女,而这渣女有多磕碜,平素不和他在一起,甚至连碰都不让碰。
我给这样的男子起了一个特别好听的日本昵称:缺心眼子。
傻瓜、傻瓜,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还有众所知之的堪称现代诗人污到极致的诗人,我说她的名字,未必有人认识,但是我说她写的《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你会情不自禁说,哦哦,知道这个脑残诗人。
一个身体如此残疾,外貌不敢恭维的女诗人,依然好色和你没商量,更闹出更大的乌龙就是:闪电离婚,又找了一个小油奶生,最后闹得沸沸扬扬,不欢而散。
真的不敢想象,她如果是一个正常女人,会不会,睡便天下她喜欢的人,这猖獗的爱。有些不可理喻。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我的理解就是:余秀华写出大量的诗,并且出书,这种顽强的生命力,值得我们学习,还有她写的“睡你”是她爱情生活的不如意,是压抑已久的情感爆发,如果再引申一步就是这位诗人,追求精神上能疫情共鸣的爱人。
不知道这样换位思考对否。
我们生活在人世间,总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把听到的,看到的,写成文字,我想这些美好的,心酸的真实经历,都是写给你,我,她看的。然后带着一颗热爱生活炙热的心,背上一壶酒,摒弃体内起伏的潮汐,在月光下,允许自己大醉,允许自己放纵,
允许我们饮尽壶中的月光
沉醉自己,宽宥自己的一生孤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