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革命圣地叫作延安,她也是我的圣地。
不喜欢革命,革命就是杀人,杀人成为正义的行为,不让或者反对你杀人的倒成为坏蛋反革命,我不喜欢,也想不明白,到现在。
也许是年轻气盛,怀揣梦想,也许是书生意气,走投无路,我到了延安。
赵总是一位大帅哥,看人标准太高,我被认为只能写写狗屁文章的穷书生,又其貌不扬,有客人来了,是绝不让我抛头露面的。在我的坚持下到了延安,没有想到我把销售搞得有声有色,赵总不得不改变用人思路,后来让我管理起公司销售,励精图治,上串下跳,跟广安的那个小个子一样三起三落,差点跟袁世凯一样窃取了革命果实,被英明的赵总打翻在地。
如果我坚守延安,凭含辛的人品和吃苦尽头,完全可以像邯郸一样风光无限。可惜我贪慕虚荣,喜欢在朝庭效力,结果下场如彭德怀。
赵总可能早把我忘了,可我却难以忘怀,那么多赵本山大叔卖柺的,那么多以纺织皇帝的新衣为职业的人围着他,也蛮辛苦的。
二十多年过去了,我由一个风华正茂的青年,变为暮气沉沉的小老头,我把青春和热血全部奉献给东科药业。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在一棵树下吊死,相比一个个从东科出来单挑成功的人,大傻瓜一个。
四个亿的卖价是天文数字,我可以心如刀绞流着泪在旬邑老家资费雇佣一些民工去给老板清点现金,然后步行回到咸阳,实在想不通了,有咸阳湖,做一会回屈原,义无反顾而名垂青史。
马上要做上市公司的员工了,我们高兴不起来。有秦龙人去闹,有东科人去吵,赵总见也见不到了。
马川兄,你还记得你发表在延河上的人物专访吗,那个一语道破曹操心机的,是我杨修。
我不知道以后的延安会不会被胡宗南兵临城下,她的命运我不知道。这个梦做了二十年,也许到了该醒的时候了。
保卫延安,我似乎已经没有了底气,西柏坡在哪里北京在哪里,我不知道。
201502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