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秋,自由撰稿人,发表过诗歌。作品清秀,结构严谨。《学艺寻道》是他创作的第一部长篇小说。

参悟两极之光的小说定位方式。
小说从第22页至第31页间,写到了海冬因疏散人口要求从上海来到父亲老家扬州,然后重返上海的细节。有三个特征,一个是过早染上沧桑的童年印记已经跨越了同年龄段的常规经历。另一个是小说有无意识的突出了因难兴邦这个大课题的元素,其中有驱动,有启蒙,但也有辛酸,这是事物矛盾的组合体,也是哲学观上所认为的对立与统一的说法之一。
当然,作者并没有意识到在若干年以后,一个国家和一个走向雕塑之路的艺术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第三,小说也写出了人物适应趋势这个特征。在适应中明白,在适应中充分汲取营养,为以后的成就作一系列的准备。在理论上作这样的定位和认识,在当时的实际生活中,并没有产生这样长远的伟大的战略意存在,但是其中不能忽视的一个社会环境值得关注,它是家族环境的文化沉淀以后的修为。
它也是海冬在心理上能够相对健康成长的环境因素,要好于一般人家的内在修养,四个字:处惊不变。这个可以从文字的描写当中能看出有三个人物:一个是海冬的叔叔,另一个 是海冬夜里起来撒尿,错把老公公的鞋子当尿壶的老公公,还有一个 是在1970年,将海冬及其二哥带回上海的婶婶。这些看似普通的日常行为,其实在不同的人家都有着不同的操作法及效果。小说在继续应用事物的相互比较法在作识别,比如,对扬州身居高位的叔叔被贬之后的举家迁址公社一个打谷场仓库的描写;海冬听叔叔讲“汤勺般的北斗星”故事;还有婶婶将海冬带回上海,海冬用扬州话向路人问路时的婶婶神情,“最后,只能由婶婶用普通话作翻译。为此,引得婶婶忍俊不禁。”
在这些细节的表象背后,其实是涌现和反映出来的是一个家族深厚的文化底蕴。然后,再去观照小说中所描写的那“黑漆大门”更有一番韵味。也就是说,海冬的成长不是一件孤立的事情,究其内因,他必然要和家族甚至悠久的文化历史的传承有关系。
上面所讲的三个例子,如果放在其他人家,有可能其它婶婶会站在马路上破口大骂,挖苦嘲笑,讽刺打击孩子的行为都有可能发生;其他老公公也会在半夜因孩子尿错地方而大声呵斥,引发孩子大哭;甚至也有的叔叔在被贬之后不是在给孩子讲北斗星的故事,而是在酗酒解闷,毕竟遭到了不公正的处理嘛。然而,这些充满戾气的举止都没有发生,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保护孩子心灵不受伤的一个个典型例子。有的人家会说不会做,但是,海冬的这个家族里的人嘴上不说,却在用行动做到了。
小说就是在描写过程中用点滴细节逐步来讲解堆积和培养海冬能够成长的那个环境的特殊。小说从第30页至48页,写到了海冬一家的转折,海冬父亲平反了。也写到了海冬在学习上遇到的瓶颈,是在通过他所接触的群体、从对工农子弟这一极的感知,和第34页的“初中初醒”章节的展开,接触到了来自知识型家庭的学生学习的主动和努力这一极的压力。这两极对他的触动,也凭他的参悟方式,比如把副课的画图当主课来实践和定位,属一种颠覆性认识。另外一个颠覆性认知,就是模糊了阵营和当时还没有平反的杨家子弟在一起画画,听音乐。由此,小说的力度聚焦在此,所谓自然而然的叙述事件的写法其实也就是一种刻画人物的手法。这也是打破传统的小说的模式的一种参悟方式。
尤其在新媒体呈现出朝阳定势之后,对小说的认知方式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其中,首先是对它的界定,再也不是教科书上所讲的这一些规矩。因为,在大千世界里,有很多东西,教科书上还一时无法呈现或者转化,这时候,再去看重小说描写海冬学画中的一系列经历,就会发现,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你我只不过就是沧海一粟的道理所在,虽渺小,但可贵,更敬业的价值观取向和体现在海冬身上,就是孜孜不倦,到处问经的过程,于是小说又开启了海冬在高中毕业待分配的日子里,尽情徜徉于自然山水间的描写。这也算是小说的又一层次划分。同时也紧扣小说《学艺寻道》的主题。(参考第39页至48页)。
其中,小说还叙述了对海冬成长有着巨大影响的三件事,一件是受电影熏陶影响,另一件是到崇明下乡,还有一件是恢复高考被浙江美院录取。这时候小说已经发展到了第52页。因为是对这部纪实文学以小说来定位,所以,在这里继续按照小说对主人公海冬予以关注。这时候的评论会忽略了小说中对多位名人的复述。而且还要求从站在小说写生命的这个层面上来对全篇进行观照。
小说创作大体分写故事、写人性、写生命这三个层面。其中也有参悟的高度不同存在,也有不同的作者在用自己的知识和经历作用存在。像这样的差异性,同时也是海冬在成才道路上经常会碰到和经历的,而对这样的辨析过程,海冬也具备这样的能力,这也是小说能一路通畅写下去的原因。
而作者的慧眼是在于写到了和认识到了海冬对学习的实质性理解,比如在第60页的第1自然段,“心胸越来越宽广,视角越来越独到”,用“自己的判断而抉择自己的创作途径。”小说写出了人物的1次重大转折。也是人物从第1页至第60页发生的根本性变化。
小说是用细节和故事结合在一起的艺术创作,这样谈,主要是把小说的元素不但提炼出来,并且还要以它为持续发展情节的框架来认识,比如第60页,写到了海冬和同学一起去敦煌,那是1984年。这时候也会有人对小说的笔法像游记的写法来认同。
如果从笔记体小说的角度去理解,也能讲得通,关键在于站位。而海冬对艺术的站位的态度,也可以从第60页看出来。于是人物的行动细节描写就出现在眼前,这也是小说的写法要求之一。它和故事的根本区别在于其不是流水账,其中有对人物的心理和神情刻画,而故事不具备这样的特征,但是小说有故事的框架存在。像这样的区别,作者也在无意识当中做到了,剩下的就是如何用理论来对它进行总结。
小说作者:秋秋
评论:今音(雍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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