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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诗：何以游
何以不远游？何以贴近你的脸颊，
拿过你的地图，再收纳你噜苏话语。
何以不忧愁？何以在数字泡沫后，就忘了？
何以，把泡沫煮出一颗心？这颗心
剔透成瞳孔，漂泊如瞳孔里的舟。
舟中安放旅客垂直镜头，倒映弯曲天空河流。
何以不收手？还要再阻绝这一阵子的热吗？
何以凝固薄膜狀貌烟雾？你吞下一盒子报警器后
又吞下脑中鲸鱼，巨大的音波让你酥爽，阳台下小孩无辜。
给他足够的额头去贴着，并拥有足够的
行踪选择题去寻着：远景、愿景、元景
阳台、绿洲、遨游
拼凑新闻已陈旧担忧
何以不近处走走？园林里的女鬼等待太久
面红，就要咬住过路人的脖子，咬住
翻阅浏览器的白手。尚无人翻着花册子
何以游？我们又该怎样，装作郑重
2022.5.22口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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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讲：重读本雅明〈拱廊街计划〉
——听王璞、胡桑讲座
不信乌托邦的人边境处自杀，或室内，
或室外地相互流沙。他们游荡的脚踝因不信
而一边踩坏自己屋顶，一边在柯布西耶的
直角上撞破死硬的头角。通过透明的肺腑
入侵空气，昨夜乌鸦在林角把自己透析
路斯的排列可与方舱漏雨并举，自然因此
成装饰。我尚未去过右岸，蒙马特尔
大街。而我在笔记下一页，写至思维左线
皇宫拱廊街，全景拱廊街。衣裙商品的褶皱
何时变化石而肉褶甜。两姐妹拱廊拉手
薇薇安来到歌剧院。有人会因药物匮乏
而自戕喉咙歌剧院。《星体永恒论》名字美
信乌托邦的人投身星际海盗凯旋门。今晚
的地图学以灰线，上升到额头跳跃拱廊街
蓝色波德莱尔成我无窗之屋的窗子，在矩阵
尚未列兵前自行破缺。蝇头小字飘满妓女
尸体拱廊街。土星光环则拘束了历史马车
车轮凯旋门。乌托邦信与不信都作了半透明产道
醒来后的全景多么超乎我们眼界
当巴塔耶任巴黎图书馆馆员，他掌握了
全巴黎读者的昏睡。阿波罗之线经本雅明
的笔误错失阿佩莱斯，成了文字子午线
拱廊，停顿钟表的膨胀凯旋门。而凯旋不再
可能地抵达平安的上海拱廊街。
醒来后的全景多么超乎我们眼界
2022.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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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讲：18世纪法国绘画、观众与公共生活
——听沈语冰、刘超、张晓剑、张颖、宋炀、王维嘉讲座
“画布之外无人存在”，
狄德罗说，他虚构
致使弗雷德把他当作一个时代。《镜前的维纳斯》[0]
荡着《秋千》[1]，进入格勒兹风俗画，成为
《乡村新娘》[2]。而在《春》[3]面前，洛伦佐也是
维纳斯求情爱的对象，同农夫一样
人布之外无画存在。《网球场誓约》[4]中的英雄
随时可为叛徒，一群凝固而即将风化的哈姆雷特像
今天，《侍从搬来鲁特斯的尸体》，春写满
逝者名单。404所吞没的人们一次又一次搬来
人布包裹的风景平行于画布中的尸体
作为观众的维纳斯并无书名号，走进镜中乳房
溅汁戏剧性错觉。涂满大革命法国宫廷女装
学园和公共的维纳斯，都吹《肥皂泡》[5]
泡泡飘到《纸牌城堡》[6]上。《入睡的隐士》[7]
醒于《圣奥古斯丁传道》[8]之后，他《晚祷》[9]、
《晚祷》、《晚祷》，再折服于洛可可香滑的面料
直到《奥林匹亚》[10]用裸体承认一切反剧场
直到人体面料露与遮、堆与贴地将时代化妆
格林伯格说，“现代主义运用艺术来提醒艺术”。
“历史之外有人存在”，如果我们这样想
现实裙撑下真相不会让我们悚慌，胸腰臀被美术
做作，折磨做画人的是沙龙激进评论家仿妆
看或不看的制度，挤压制度鲸鱼骨。听而不用
是当下实际画布。《在乔芙兰夫人沙龙里诵读
伏尔泰的悲剧〈中国孤儿〉》[11]，折磨听众的
是伏尔泰和中国。《写字台前的夏特莱侯爵夫人》[12]
“神圣埃米莉”戏弄伏尔泰和中国。蓝裙子粉红马车
《蓬帕杜尔侯爵夫人全身像》[13]，粉裙子蓝马车
抓住古典就让行将就木的人入木三分，但公众
会从沙龙诞生，佩剑和穿袍的哺乳了上吊头台的。
沙龙之外无公众存在，
如果隔离的维纳斯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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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讲：有限的自由——康德、海德格尔与列维纳斯
——听蔡文菁讲座
小径中的他，走到根本处的脆薄
深渊中人则悬设火山口建筑的地基。抱起拳头
或，蜷起身。无据、措手。手指和头部委于
透亮处场原初的被动。而当我端详你面容
坐对面你在想些什么？你的胳膊
支着下巴。眼睛望窗外，尔后又望向了我
双眼比面容更赤裸。并无目的在近处远处
只透过空气，与身体所固着的场所
我、自我、自由地我着。
他身上的无限并不咄咄
水面上渔船相对水下鱼那种柔弱
光是形上鱼，遁出影子现象学研究怪圈渔网
中介难触摸，触摸时是已钩。除却
面容与眼神探候，言说让蠢萌物在两人
间悠游，第三位则无法认瞅。门中你、我与
自由，分离后被动地合盟，合取后主动地分有
你的话，别人只能吃透零点五成。他我依旧
固守秘密。毕竟每个人都藏住些话语
人群才得以安心。把你从视野背景中勾出库
再重新放生背景池中。勾勒与放生的过程
你向一个陌生人支出了些熟悉
身处场所而非思考场所。思考时，场所就坍缩
在脑后。窗外的黑夜自己延伸自己
神秘与熟悉对抗。通往对面人的路既封死
又开阔。雨水䑛路，她渗透进地底理路
第三天干爽的路面忆里随日落抖动
率直且善于修辞。一种逾越面容的动容
时间向有限深深去走
202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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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讲：翻译中的“他者”与成长中的“自我”
——听章文、段映虹、秦海鹰、黄燎宇、孙凯、包慧怡讲座
说是要破茧。被掩盖的女仆[0]蝶被隐秘地
驱逐。被驱逐的则遭公开谴责。侍二主何如
左右都是苦楚。她迎迓被指认窃风暴
女仆的环球之旅[1]，越过施莱格尔“五大洲”
“四大洋”[2]，再抵达《威廉·迈斯特的
学习时代》[3]里无名人之“异域”。蝶何处
遭逢民族先知[4]？他给她套上回春的圆环
停《雅典娜神殿》柱页[5]？听蓝花的独语？
偏移体态系陶瓮碎片[6]团结，其上18世纪
不忠的美人[7]显身。我效法林纾之前世
荷尔德林尚在魏玛[8]与耶拿[9]间浪游[10]
“许渊冲是中国的库恩，或库恩是德国的
许渊冲”，黄燎宇说。库恩版《红楼梦》
装有浮士德电梯，女仆引领上升。而卫礼贤
译诸子译到列子御风，脚下会生怎样清凉
既然《希腊罗马名人传》属于法国的路德[11]
《拉摩的侄儿》[12]究竟哪里子嗣？一不留神
成他我：忘声忘形，蛊惑后不惑。缮写室
遥敬《玫瑰传奇》[13]内心瑰奇[14]。合亲女
从茧的头韵尾韵解放出来，心情翅纹就标本展
渡津[15]的喀戎收钱之轮渡，亡灵须口衔硬币[16]
音、象、蕴[17]的coin予我最美转身[18]
说是要破茧，但一不小心成莎翁[19]
2022.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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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讲：重读德沃夏克〈作为精神史的美术史〉
——听陈平、杨贤宗、吴虹讲座
罗马城周边 地下墓室 三个年轻人从壁画里
走出 超验地举起双手 “精神直接诉诸精神”
“不知疲倦”地 投入 投入 观者的灵魂
施恩高尔 版画天使 得益于魔鬼印刷术
鱼头鸭脚 尼德兰写实 活灵活现的恐惧
交叉影线拉出 文本体内 视觉影调效果
黑灰白 灰白黑 幻象的精神图像分解 刻板哀歌
老勃鲁盖尔投入农民的舞蹈 埃尔·格列柯
投入奥尔加斯伯爵的下葬 托莱多圣托米教堂
矫饰主义手法修长 吹长颈圣母玻璃瓶口
施恩高尔 死神之舞 日耳曼的骷髅 拉丁骨
鸡头蛙脚 邯郸路虚构 幽灵幽现的床位
复苏于瓦萨里植物生长 自然循环论
德沃夏克在波西米亚整理档案那天，可看见
一个艺术家的精神史有多么漫长？言若人尹
马克牛寺的约翰尼斯的手抄本彩绘插图
他论文我误解成 彩窗玻璃对光文字再构造
图像到观念 一路牛羊吃草 一路植物园涨
米青衣申 又见今心 观念气候一路暴风雪想
1909年 柯柯施卡画汉斯·蒂策夫妇像
蒂策的最后一篇文章即是柯柯施卡表现主义
田心相心 知日心生 智性习性扎根图像废墟
条条大路不通沪 “历史成为现实的寓言”
2022年 拓野写柯柯施卡画汉斯·蒂策夫妇像
我写 蒂策写最后一篇文章 想到柯柯施卡模样
文字的心离图像的心多近呢 图像的心
离狄尔泰的念头多远呢 三个年轻人走回
壁画 经验地攥紧拳头 呐喊隔层辜负呐喊
日夜复眼地 碾入 碾入 录音者的肉身
2022.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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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讲：从接受史的视角重读弥尔顿
——听郝田虎在奇境译坊讲座
身处中国，弥尔顿会不会为康梁辩护
手记中的魔鬼日夜与莎翁交心，玩手机
笔和克伦威尔剑撞击成一个句号的音
围困按摩店，等待的物资与人尚在车肚子
等待的人与车在路肚子里，车与路则在
辩护与留言的肚子里轱辘。它们在寻找头骨
与此相反法庭肠胃吞下老年与母婴
他给身边另一个弥尔顿推拿，骨肉于掌心中分离
夜晚的猫叫声多惨，让清晨不敢临
让清辅音失明，浊辅音失清。你的泰伦特
翻滚电梯监控；地狱与天堂无非两个声音
两声音无非面壁时回乡的回想。与回响之残垢
尤烈儿大天使行正义；解围神突入商籁寻
他们下降到城市，等飞来的手机屏息停机坪
他们等手上的飞机守住手机屏。你频频，看风景
“弥尔顿失明后，欧洲一片欢呼。”
欧洲这头母牛没有眼睛；群仙没有眼睛！
帝尊没有眼睛；亚洲，这头公牛没有眼睛！
造化不忍听；失乐园的阿修罗腹部迂行
人世间畜生，死之后毛皮还要消杀
南无地藏王菩萨摩诃萨人间不空空成佛
南无观世音菩萨摩诃萨人间若空空千手
“青蛙荷马”悚悚惊，“蚊子维吉尔”嗡嗡鸣
荷马失明后空口给希腊推拿，摸到斧钺剑戟
白羊离维吉尔而去，漂浮了海上乡土风情牧歌
他给书架上古籍推拿，让它沾染些现代
他录制了些假视频，于是便可以不呼吸
在呼吸都踱步在空白尚未到来的时候
力士参孙剃去头发，头皮青。“要有光，
于是便有了光。”上帝的言语行动，奥斯汀
“要有暗，于是便有了暗。”谁又冷不丁
补了一句，就是这句让导演扯下绿幕
扯下春天无人抚摸的绿皮，与喷泉光景
而我宁愿把Paradise Lost译作“天堂失去”
天堂也嗡鸣。天堂失去后他被归还以日常
日常失去后，我们被归还以传奇。传奇也合谋
力士参孙失明后给庙宇柱子做传奇的推拿
之后他双臂打上石膏，悬吊在眼影起重机上
这会少一份形容义，多保留份动词的伤心
好天使坏天使都不忍心，无与生共战天庭
三天三夜战不止，坏魔鬼和好魔鬼都玩手机
大炮魔鬼张开嘴，普罗米修斯点燃火药芯
剩几颗心，能让你入得了厅堂听，幽暗影
小提琴的弓影，复旦女博士的。孑然影
重置。夏娃开启潘多拉程序。内心战场上
弥尔顿的顿挫吸引了牛顿，失明后
公理推不出诗行的应当。而地球对面
撒旦在月球漫步，如此闲庭也如此澹泊
2022.5.6
2022.5.11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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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讲：重读乔伊斯<芬灵根的守灵夜>
——听戴从容讲座
为护士守灵，而护士曾为更多人守灵，东方医院升起了东方的彩虹，签下和解契约，仁慈的眉目接济眼神
为孝子守灵，而孝子曾为白发人守灵，而山的那头更浦水之东，一苇航来，太阳在水里显得比自身更大。将复苏的四月春草的肺在喘。洪水在喘，喘出白鸽的白嘴唇，喘出东方的庭院，深草埋没了求救。庭院日日举起空担架，又一次次放下
为癌守灵，而癌细胞曾为弥留守灵。三叶草上爬着三个甲虫：神话、英雄、人民。它们都失去心跳，等待王虫的报告
为证件守灵，而证件曾为未登记守灵，来不及透过现象分析本质，人本作为人质就已经无法出门。截图可以出门，门其实也可以撬了自己。门外核弹云酸雨，门内原子个个抵抗原子
为排队守灵，而他们曾排着队守灵，从苹果园排队到居委会，从太空排队到不用排队的一秒。在这太满又太空旷的地方排。再排回一把座椅
...
为经济学守灵，经济学失去了它的母亲
为坠落声守灵，堕落声消去了它的踪影
为无法回收守灵，，就让身体隐消在了物体
为抑郁守灵，看抑郁在你面前笑得多开心
为小提琴守灵，小提琴不怪人们将它视做小题大做
为救护声守灵，救护声不怪人们出于职责见死不听
为室内的剧守灵，室内的剧看着室外的剧觉得自己苍白
为返乡的人守灵，返乡的人看着故乡的魂举目坦途无亲
...
我们哭着哭着，
就枯了
枯着枯着又续命昌盛
2022.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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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讲：生物学中的还原论
——听严月在张志林老师课上报告
鹿眼蛱蝶，或果蝇。
从一叠唱片
的连锁播放中，
程序化地咬住研究者
乏困的末梢。
如何可能解释
生前眼状斑纹？
为何必须解释春夏果园里，
死后眼状斑纹
2022.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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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讲：霍乱大流行与黑格尔之死
——听谢晓川讲座
唢呐声杀死清晨，而黑格尔在19世纪夜晚下葬
你唢呐声带黄金意，让清晨幡然中破碎又完整
穿越时间弧、瘴气扭曲的弧，来自亚细亚的
九头蛇处女爱上第一位柏林水上运煤的船夫
煤的胆汁，倾吐夜痛。战争之父并不死于战争
春天的肌肉搐出春天的畜生，皮肤发绀又抽丝
甘于属于你的安提戈涅时刻。那属于你的墓地，
和不属于你的遗体的，是被遗落下的什么？
它们排列成军队，排列成教育。我们吹起唢呐
黄金的唢呐。吹以，芥末膏药。吹以草药热敷
吹以，就吹以水蛭放血。吹以悼词，吹以哲人
理想的死。而此时尚无哲人，尚无理想的死，
尚无理想，尚无对理想的一词耽想。而此地
尚且解封了，瞬烧或尧舜了。新生或但丁了
笔记都整理好了吗？编辑，又该粘贴什么
最后法哲学课，大家都听进去了吗
2022.6.4
2022.8.7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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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讲：莱布尼茨——在德国古典哲学和现象学之间
——听丁耘讲座
被一个最小者打包并收回，再丢进
无人认领，只被石头熟悉的小小境地
反映，便是向谁作力；沉默，于是向我丢弃
了自己。野火被微微知觉着，仍走在野火耳朵上
过了几个月后便被忘记的名字：一些伞名字
密名字、绿名字、黄名字，或者白名字，或者
花骨朵在骨头上的抒情。但，向谁解释？
姻缘连续体平淡如水，而痛苦的器官选择自由地
脱离，自由地飞做新的身体。他们之间团团
回炉的必然迷宫。供你在地底下烹饪。只是
借用你名，呼唤迷宫中谁的一个影子。010101
运动，便是生命的乌，无穷小。微分了情爱蝌蚪呀群蜂
观看，便也是生命的鸟，二进制地，潜艇般飞巡010101
印象乌，则被无限分，成为最无限的烟雾
吉祥的龙已离开祝贺之林，,010101
每每这力，不从心时，都想掀起额前的红廊
哦，仍在作用，而离人最近的身体未必是己
有时并无下一讲，
他们只留给我们哀歌
和途中一些遥不可及的风景
2022.10.26
2022.10.31改
注:
第二讲：
[0] 《镜前的维纳斯》（西班牙文：La Venus del espejo）是西班牙画家迭戈·罗德里格斯·德·席尔瓦·委拉斯凯兹1647-1651年创作的油画作品，现收藏于伦敦国立美术陈列馆。
[1]《秋千》创作于1766年，是弗拉戈纳尔最著名的代表作品。作品描绘的是一对贵族夫妇在茂密的丛林中游玩戏耍。年轻的贵夫人正在荡秋千，眼中充满挑逗，她故意把鞋子踢进树林中，引得青年男子四处乱忙的寻找，她反而恣情大笑。作品趣味虽然轻佻俗艳，但却很符合当时贵族的口味，无论题材与形式，都体现了典型的洛可可风格。
[2] 格乐兹的画，Village Bride。
[3] 《春》（Allegory of Spring）是由意大利画家桑德罗·波提切利于1481年至1482年间创作的一幅木板蛋彩画，现藏于意大利佛罗伦萨乌菲齐美术馆。
[4] 大卫的画。网球场宣誓是第三等级代表聚集于凡尔赛宫室内网球场并鼓动一部分代表下级僧侣和前进派的贵族参与的宣言，是法国革命形势在继续向前发展的标志。
[5] 夏尔丹的画。
[6] 夏尔丹的画。
[7] 约瑟夫·玛丽·维恩的画。
[8] 卡尔·凡·洛的画。
[9] 《晚钟》（《晚祷》）是法国现实主义画家让·弗朗索瓦·米勒于1859年创作完成的一幅布面油画作品，现收藏于巴黎卢浮宫。
[10] 《奥林匹亚》（Olympia）是法国画家爱德华·马奈于1863年创作的布面油画。现收藏于巴黎奥赛博物馆。
[11] 阿尼塞·夏尔·加布里埃尔·勒莫尼埃的画。Anicet Charles Gabriel Lemonnier，《在乔芙兰夫人沙龙里诵读伏尔泰的悲剧〈中国孤儿〉》，129.5 × 196 cm，1812
[12] 拉图尔《写字台前的夏特莱侯爵夫人》（18世纪），现藏法国Choisel布勒特伊堡。
[13] 《蓬帕杜尔侯爵夫人全身像》（Portrait en pied de la marquise de Pompadour）是画家莫里斯-康坦·德拉图尔创作于1748年—1755年间的一幅粉彩画，现收藏于法国卢浮宫。
[14] 以上注释多来自网络。
第三讲：
注释1.据2020年随笔和今晚笔记改
注释2. 文中第一个“他”可看做康德，深渊中人则可以是海德格尔。第一个“我”是列维纳斯。第四讲：
[0] 章文的讲座中，翻译被比作女仆。
[1] “它[作品]的荣光和完善，都来自它的环球之旅，就像一个英国的年轻人在成长过程中所必经的那样。它需要游历过五大洲、四大洋，这不是为了磨平它个性中的棱角，而是拓宽它的视野，给它的精神以更多的自由和丰富的内涵，这样它才会更加独立，更加自信。”——弗·施莱格尔
[2] 同上。
[3] 《威廉·麦斯特的学习时代》的作者是歌德，本书是德国成长小说的巅峰之作。
[4] 每一位译者都是他民族的先知。——？
[5]《断片集》， 弗·施莱格尔重要的理论著作。
[6] “正如一个陶瓮的碎片，为了重新拼接在一起，必须在细节上严丝合缝，却不必彼此相像；翻译也一样，与其模拟原文的意义，不如满怀爱意，把原文的意向瞄准方式纤毫不爽地并入自己的语言，像这样使原文和译文如一种更大语言的残片一样得以辨识，正如碎片，一个独一无二的陶瓮的碎片。”——本雅明《译者的任务》（孙凯译，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即出)
[7] 前人用以形容法国等以文化自重的大国的规划翻译。
[8] 魏玛古典派。
[9] 耶拿浪漫派。
[10] 荷尔德林《浪游者》，林克译。
[11] 指雅克·阿米欧。
[12] 狄德罗的《拉摩的侄儿》是一部对话体的哲理小说，它通过一个放荡无耻的人物“拉摩的侄儿”的言语，揭露了上流社会的腐朽，并就道德、艺术等等问题提出了一些见解。马克思称这部小说为“无与伦比的作品”，恩格斯称之为“辩证法的杰作”。它在戏剧理论上的重要贡献是提出了“严肃戏剧”的概念。这种戏剧突破了传统悲剧、喜剧的严格界限，是一种新的戏剧体裁，即后世的正剧。据说，歌德将其翻译成德语后，因原版缺失，又有人将其从德语译回了法语。
[13] 乔叟的主要译注之一。乔叟的翻译工作对其写作《坎特伯雷故事集》等助益极大。包慧怡说译者在当时往往也被理解成一种作者。
[14] “有四种制作书籍的方法。有时是一个人写别人的字，不添也不改，他只是被称作缮写士(scriptor)。有时一个人写别人的字，把别人的片断汇聚在一起，他就叫作汇编者(compilator)。有时一个人兼写别人的和他自己的字，但还是以别人的字为主，自己增添的字只是为了闻明间题，他就不能被称为作家，而只是评论者(commentator)。又是一个人兼写自己的和别人的字，而用别人的字来作为证摇，他就应该被称为作者(auctor)”一一波纳文图拉，13世纪
[15] 翻译作为“渡津”。
[16] 包慧怡在讲座时的一个联想。
[17] 庞德的翻译理论区分诗音、诗象、诗蕴。
[18] 最美的转身，就是从他者身上破茧而出的过程。——歌德
[19] 常有人说奥·威·施莱格尔翻译的莎士比亚超越莎士比亚本人。
第五讲：
注：本诗有些词汇是画名，有些是著作名，有些是讲座人语。不一一注释了。如“历史成为现实的寓言”为讲座中陈平老师语.
拓野：安徽合肥人，99年。写诗，翻译，散译有一些朋友或诗人的诗。有公号：参两。
《南方诗歌》2022年11月目录
“他山诗石”：姚风 译｜努诺.朱迪斯《世界的重量》（选11首）
“他山诗石”：柳向阳｜亨里克.诺德布兰德《十一月，手的颤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