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残荷映日 明清的苦禅顽强
郑亚水/文
当有一天我们无法将彼此寻找,请一定要记住,我们曾经在浊世中,栽种过洁净的莲,并且分享过世间最奢侈的幸福。
—— 清水岩•郑明清
后面有龙江精神原型人物杨金海老支书的儿子、杨志明贤弟写有故乡'抗早精神'一一《顽强的梧桥精神》,这是《龙江颂》的另一个侧面,为了抗旱救灾,郑水拱说'把北溪、西溪的水引上山去',在大队长郑水明等前辈们的顽强下,十七台层脚踏水车,依靠一种集体协作和拚命奋战…把西溪和北溪水'抽'到山上去灌溉农作物,当年战天斗地的精神,的确非常动人…五十八年过去了,故乡的父辈郑水明、郑水拱等早已经不在人世,而改革开放以来,梧桥人这种顽强的精神,却传承下来,集中在一批年轻人身上,而发小郑明清,犹其让我感动…他自小患了小儿麻痹症,却认死'唯有读书高'这条路,先后参加了6次高考,全部上了大学录取线,前五次都一样的原因'落选'了…都是'麻痹'这支脚拖了后腿…如果我能够,我妥妥的会写下他的不幸、他的刻苦、他的顽强…'天公不负有心人',读到'高八'的他第六次上了高考录取线,而这一次政策变了,对限制残疾人的入学条件放宽了,他被杭州大学录取了,毕业时因为母校被兼并,他拥有了浙江大学名牌文凭…幸运似乎向他开始降临了…他在研究紫沙壶、曲艺、音乐等方面有相当水平的造诣,然而他还是用他的犟脾气,把《顽强的梧桥精神》发挥到极致…跑到北京三年,师从启动大师学书法…您看看,原国家主席杨尚昆同志的侄子、新华社记者杨文宇同志,为他撰写了《炎黄子孙》的期刊人物《红尘烟雨 隐离喧世——郑明清》...
瘴疫重来何日休,长宵独坐绪参差
白发方知人已老,银屏故旧诉当时
投笔轻车入江湖,红尘阅尽红袖远
添香煮茗诗无魂,半城灯火满天云
蓬门半掩迎故旧,庭前揖手让秋风
秋山秋水秋天气,秋思秋困秋梦远
荷锄垄耕绿满畦,自怜一蓑烟雨后
担瓜身从棚下过,蝴蝶二只逐筐飞
当年已辜樱花约,陌路尚存许多狂
庚子中秋古林寺,禅心一片复沾香
借用陈国耀老同事的诗,表达了我对宗弟明清的一丝敬意,都是梧桥人,我身上的《顽强的梧桥精神》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大约参加中专应试尚可,当年却不敢参加高考,更别说考了六次…
附文一:
顽强的梧桥精神
杨志明/文
1963年发生的《龙江颂》故事曾经在全国家喻户晓。在中共龙溪地委的坚强领导下,闽南龙溪地区人民进行一场惊天动地的抗旱斗争(见1963年5月27日《解放日报》头版刊登的解放日报社长魏克明的《龙溪专区人民惊天动地的抗旱斗争——中共福建龙溪地委书记马兴元同志访问记》)。其中,龙海人民的抗天斗争最为英勇顽强,取得的业绩最为光辉灿烂。1963年底《福建日报》总编孙泽夫亲自带领林振夏、俞月亭、夏乡、王作民、江福全、沈江木等10人组成的创作班子(署名“石刃”10个人的意思),到龙海采写1963年龙海人民抗旱斗争事迹,创作完成著名的报告文学《抗天歌》。
全国熟知的电影《龙江颂》中的“堵江截流”是惊心动魄的,后来被喻为九龙江上的擒龙之战。九龙江沿岸龙海平原上的大片旱地因此得救了。但是九龙江水流不到的靠山地区和丘陵地带的抗旱斗争则更艰苦。正如《抗天歌》所记载的,因为这些地方的唯一水源是山泉、水库和山塘,现在这一切都枯竭了。顽强的梧桥精神就产生在这一时侯。《抗天歌》里“牵着九龙上山岗”的就是用整整一个篇章讲述梧桥人民以顽强革命精神抗旱的动人故事。
步文公社梧桥大队(原属龙海县现属龙文区)所处的位置山岗连绵、丘陵起伏,像一个隆起的鼻子,兀立在龙海平原上。九龙江的西溪从它的面前流过,北溪又从它的背后流过,可是这里有史以来不曾吃到过九龙江的水。一千六百多亩水田有一千三百亩是“望天田”。现在经过连续大旱,两百多个池唐干涸了,二十一个中小型水库除两个还有浅水外,其他全部见底,用社员们的话说是“池塘可走路,水库变晒埕”。眼看就要耽误插秧季节了,社员们心里急得像火烧一样。顽强的梧桥精神“牵着九龙上山岗”的故事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发生的(下面故事根据《福建日报》《龙江英雄谱》《榜山风格影集》等综合整理。)
有一天老社员郑水拱跑来向党支部献策:“下个决心,把西溪、北溪的水引上山来。”党支部和公社派来的工作组认为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好主意了,当即进行勘察,作出了搬水上山的决定。
可这是一个多么艰巨的工程啊!从水头的梧店朝阳沟到水尾的梧桥石埠后垅田,水弯弯曲曲地要流过八个自然村、十八个生产队和二十多个小山坡,总长达十二公里,需要沿山脚到水头开四条渠道和三十多条渠网,把西溪和北溪的水汇集在一起,然后再用抽水机和水车连接成“龙门阵”,将水搬上山岗。任务虽然如此艰巨,但是社员们说:“只要有水,哪怕是下龙潭,入虎穴,也要把水挖出来!”全大队二十个生产队,在一夜之间就动员和组织了七百五十多个强壮劳力,第二天大淸早就上阵了。
把九龙江水引到山岗底下
党支书陈松俊、副大队长郑水明带了三百多个社员开挖朝阳沟通向梧桥石埠渠道。山坡陡、石块多,一锄头下去火星四射。许多人虎口震裂,许多人皮破血流,但他们绝不停手。
团支书陈德明和社员们在另一条渠道工地上一口气干了三天三夜,眼睛熬红了,浑身酸疼,有时一动,眼前就直冒金星。社员们劝他去休息,它说:“抗旱要紧,误了季节补不上,我休息以后还可以补。”陈林村前地势高渠道深度不够,水通不过。陈德明马上带一支青年突击队,跳进两丈多深的沟底突击清挖,整整干了一天一夜,天还沒亮就把渠道的高坡挖平了。梧桥大队七百五十多个社员,在党支部领导下顽强地苦战一个多月,把九龙江水引到了山岗底下。
把九龙江水搬上山岗
接下来就要把九龙江水搬上山去了, 民兵队长、复员军人陈天来挺身而出,带领陈海亮、陈连根、陈宗等十来个民兵领下了安装抽水机的任务。他们跳入水深齐胸的渠道里,潜到水底,不怕劳累,一囗气安装了十台。为了把抽水机看管好,陈天来还把铺盖搬上山岗,整整一个月都睡在抽水机旁。
梧桥大队用抽水机与水车並用一层又一层送水上山
但是,要把江水引到山岗背后溶田,还要再经过十几个小山坡,光靠抽水机还不行,于是社员们又顺着山势架起五十八部水车,排成十五层,一层又一层地车水上山。
梧桥大队用十一盘水车车水引上高地灌溉良田
全大队出动了三百五十多人轮班车水,日夜不停。副大队长郑水明到梧桥村去同社员一起连续轮流车水十四昼夜,腿肿了,手红了,眼圈黒了,仍然坚持着。六十四岁老社员陈助,原本在果农队当炊事员,队里沒有安排他车水,可是他也跑来了,队长对他说:“你年纪大了,还是搞后勤吧。”他说:“抗旱斗争人人有责,我老头子不能开沟挖渠,车水还不输你们年轻人。”回乡参加劳动才一年多的初中毕业生郑水根,车水技术不熟练,踏不上半天,脚底便红肿起来,但是他一声不响,坚持不下水车。党支书陈松俊发现了,硬把他从水车上拉下来。可是陈松俊一走,他又爬上水车踏起来了。
正是这种忘我奋斗的精神,使他们克服了重重困难,终于有史以来第一次把九龙江水搬上山岗,战胜了严重的干旱。
梧桥人民顽强革命精神与榜山风格同时产生于1963年的抗旱春耕斗争中,中共龙溪地委对在这次抗旱春耕斗争中及以前涌现的社会主义思想和共产主义风格的好人好事进行表扬,1963年5月7曰《漳州报》发出学习通知:“学习榜山顾全大局的共产主义风格,学习梧桥、东山的顽强革命精神,学习南靖开展三超运动,学习山后争取高产,学习“万斤户”的土塔的增产多卖余粮的爱国主义思想,干部要学习杨金海参加劳动领导生产”。在地委党报上梧桥顽强革命精神与东山顽强革命精神并列提出。
这种革命精神写进了1963年的龙江颂事迹《抗天歌》中(《抗天歌》1964年1月成稿,1964年11月27日和28日《福建日报》都用一个全版发表)。《抗天歌》在前言中写道:九龙江两岸高高奏起了一曲抗天的凯歌。在这声震遐迩的凯歌中,敢于逆天行事、迎着困难前进的革命精神出现了;“丢卒保车”、舍小我保大局的“榜山风格”“玉枕风格”出现了;旱天不旱地、灾年大丰收的奇迹出现了。
1964年2月梧桥大队的郑水明、陈良光荣出席1963年度福建省农业群英会。一个大队两名英模参加,梧桥顽强革命精神深受人们的充分肯定。
《抗天歌》仅192个字的后记这样写道:这里记录的只是龙海人民1963年上半年抗天斗争的事迹。下半年怎么样?“水稻千斤县实现了没有?我们高兴地告诉大家。这一切都非常令人满意。下半年龙海人民在县委提出的“早季损失晚季补”和“学山后、赶山后”的战斗口号鼓舞下,在上半年革命精神和共产主义风格的基础上,进一步开展了比学赶帮运动,再一次战胜了水、旱、虫、冻等自然灾害,取得了大丰收,全年水稻平均亩产一千零八十斤,实现千斤县的愿望,胜利属于英勇顽强,不屈不挠的龙海人民。
众所周知,后记中的“上半年革命精神和共产主义风格的基础上”主要所指的就是:“梧桥顽强革命精神”、“榜山风格”、“玉枕风格”。而龙海人民赢得了“英勇顽强,不屈不挠”的光荣称号,梧桥人民为此争了光。龙江风格不仅属于龙海,也属于龙溪地区(现为漳州市)。顽强的梧桥精神是龙江风格的一个组成部分。区域在调整变化,1996年梧桥所在的龙文区从原龙海县划分调整出。龙江风格中的这笔精神财富——顽强的梧桥精神也将由龙文区人民继承此相应的份额。时代在不断前进,人们生产生活中所面临的困难,内心所承受的压力,与1963年的状况已大不相同。但是顽强的梧桥精神将永不过时。正如《人民日报》和《红旗》杂志在《龙江颂》全国公演之际,向全国人民所作隆重介绍——“龙江风格万古常靑”一文所述,顽强的梧桥精神也将万古常靑。
附文二:
红尘烟雨 隐离喧世——郑明清
依稀记得前几年,总会不经意看到某个名字,或某个驿站,写着“红尘过客一叶舟”这几个生动的字。甚至会有一幅图画:树竹柳岸边,有一个清瘦背影,划着小船,悠悠划入浩淼的烟水。看罢之后,带给我的是一种“人生万事一场空,世间生死本无涯”的荒寒之感。多少人也因为这种意象,而眷恋水乡的风情,时间久了,成了心中一个不愿醒转的梦。其实我们都是人间过客,在异城他乡漂流,转过水复山重,到最后送别的只有明月星光。
虽然我们在渡口等了很久,也没有必要去责怪那些摇摆着小舟迟迟不肯靠岸的人,或许他们并不是贪恋水上万千的风景,只是怕了红尘陌上那些摩肩擦踵的人流。一个习惯了孤独、痴守着清寂的人,偶然邂逅姹紫嫣红的春光,心中难免惶恐不安。这并不是一种懦弱,要知道,多少风雨灾难,都靠一双手撑过来。他们始终以背影相待,是不忍让我们看到被岁月风蚀的沧桑皱纹,还有那层层结痂的茧。这些都是时光留下的伤痕,袒露在清风白云下,不可遮掩。
当我看到郑明清写的诗词,又似乎对这些眷恋水的红尘过客,滋生出另一种想法。“万事纷争退步休,本来无证亦无修。”也许郑明清所奉劝的人,是那些贪恋世味、追逐功利的人,希望他们不要在尘泥宦海中陷得太深。须知退一步风清云淡、海阔天空,在止步的过程中,可以渐渐远离贪嗔烦恼,领会无为真谛。而“休”则是在一念时间,念起则尘缘滚滚,念灭则万事皆休。世间万物,皆存真如本性,也许千百年后,你再回首,曾经的物事依旧不生不灭。那些红尘过客,是太难舍烟水,还是厌倦了岸上纷扬的尘埃,宁愿做这不能停止的漂流?
慈受有因,万事由心。郑明清,福建漳州人,从小喜欢写字、画画、唱歌,还信笃佛法,闲暇时常到离家不远的三峰山石室岩听诵经忏、修剪花草。长大后,又皈依于普陀山戒忍大和尚,法号定达。在人生的道上,郑明清不断探索,因身有残疾,高中毕业后他没能如愿进入高校学习,留校做了一名代课老师。他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读书教书、教书读书。一次偶然机缘,郑明清来到安溪清水岩,从此与清水岩这座在闽南名闻遐迩的千年古刹结下不解之缘。从此郑明清便寄身清水岩,工作之余,晨于练太极,站于灵岩之巅,隐于山涧之间。纵观世间风云变幻,人生浮沉弹指间,只记得琴箫合奏叫人拍案称绝,大笔豪挥,悠然禅韵流淌于水墨间。让我一次次想象,一位友人,在碧芦江岸,撑木篙独上兰舟,只为抵达菩提道场。枕石眠云,木食草衣,如此一路风尘难道不是一种执著?万事无如退步休,世间得失随缘,想来漫漫禅路亦该随缘。相信淡定如禅 ,想必是懂得白云无心,之所以沉迷于禅境,只是为了拯救芸芸众生。
都说人世多迷幻,有时候明知是罪过,却还是要犯下不可原谅的错误。天上之尘,纷落在人间,让每个人都不可避免地承受生命之重。我们常常会为俗事逼迫得身不由己,想要放下,却被绳索捆缚,想要止步,却发觉已经走得很远,回头已是不能。毕竟是凡人,欲念就如同斩不断的流水,你把自己伤得千疮百孔,而流水依旧婉转清灵。在黄叶纷飞的秋径上,我们分辨不出哪间茅舍会是自己最后的归宿,也不知道谁是自己最后可以依托的那个人。命运就是一场无由的赌注,在看不到输和赢的开始里,接受的还是输与赢的结局。
所以说,有些人不是不想退步,而是这红尘深处太多的锋芒,当身处激流暗涌的时候,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到无动于衷。疲累的时候,就想要静静地任由生死,任由千缠百绕的琐事缚身,不再挣扎,不再为不可知的宿命寻根问底。无奈的时候,亦想寻访高僧,听他讲经说禅,用佛法掸去心中尘垢。放生池中那潭圣洁的水,映着人世的荒芜。不知道一个走棺桑的人,沉入清泉,是否还能回到旧身。倘若这世间所有的相逢和别离,都可以洁净如一,那么我们应该感恩这尘缘赐予的温暖。
郑明清说:“青天无云挂明月,净莲生在淤泥中。”窗前一轮明月挂在中天,那皎洁的光芒,如同我们内心的菩提圆觉,照彻一切无明烦恼。明月不会偏心,不会独自落入谁家,尘世中万千院落,都纷洒着清辉。身处浊世中的你我,倘若做不到悠然自处,亦无须逃避。做一朵清净的莲花,在污浊的泥土中,依旧可以开出洁净的花朵,吐露幽淡的芬芳。所谓烦恼即是菩提,既然避不了烈焰的焚烧,不如赴身火海,化作灰烬,也算是与生命同生共死。
有这么一句话,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此看来,也多了几分禅意。一个没有故事的人,或者说从来都淡如清水的人,是无法体悟到禅法至高之境的。我们总是在世间寻觅最后的纯洁,希望自己所爱之人,所喜之物,是纤尘不染的,这样就可以甜蜜地拥有和分享那份无瑕。却不知,经历棺海,饱受过离难的人事,更值得自己去好好珍惜。我们要做到的,不是将一张洁白的纸,染成墨绿的颜色,而是需要把累累伤痕,用柔情的手去缓缓抚平。真正的爱,是无谓于过去,只将一颗心交付出来,彼此在薄凉中温暖,在愁苦时愉悦。
一个人无论在人间,或是沦落地狱,是洁净,还是污浊,他始终如明月般追随左右。放下执念,万般自在。倘若放不下,就继续漂泊在江海上,倘若你醒悟了,记得舍船而下,茫茫人世,终有一个地方会将你收留。没有谁生来就是佛,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佛性,也许平凡的你我,也可以用慈悲去感化别人。
山穷水尽,风月迷离。当有一天我们无法将彼此寻找,请一定要记住,我们曾经在浊世中,栽种过洁净的莲,并且分享过世间最奢侈的幸福。
注解:
郑明清,字静元,号“清水山人”,1970年12月生,皈依于戒忍大法师,法号“定达”。自幼研习书法,擅行、楷,其书艺学自当代书坛泰斗启功先生,已深得启体书法之精髓。中国书法家协会安溪清水岩创作培训基地办公室主任;中国残疾人书画家联谊会会员;福建省残疾人书法家协会副会长;福建建省书法家协会会员。
作者简介
郑亚水,笔名梧闽,福建省漳州人,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先后由漳州市图书馆出版《秋水白云》《西方国际政治研究》、作家出版社出版《白云深处》、海风出版社出版《月泊龙江》等书籍。
文学荣誉
2001年中国东欧经济研究会授其《企业文化一一现代企业的灵魂》''优秀社科论文一等奖'',并入选《中国改革发展论文集》(北京希望电子出版社);2009年11月,该论文被清华大学收录《n<1知网空间》智库咨文;《中国作家书法家代表作全集》(中国文化出版社)副主编。《<兰亭序>拾遗》一文于2010年9月入选《中国散文家代表作集》(作家出版社),并荣获2010年度中国散文学会“中国当代散文奖”;2015年春,经中瑞两国相关部门批准,被授予瑞典皇家艺术学院“荣誉博士”称号;2021年8月,作品《说好的父亲》荣获“相约北京”全国文学艺术大赛一等奖;2022年2月,作品《说好的父亲》入编《中国作家书法家代表作全集》并被评为“特等奖”;2022年4月,《过故人庄还有多少龙江颂》荣获第九届相约北京文学艺术大赛“一等奖”;2022年7月,《紫云岩 无住与不迁》荣获2022年最美中国当代诗歌散文大奖“二等奖”;《林前也有苦山桃》入围世界笔会杯中国文学大奖展播;《一字圣手江山常在掌中看》入选《高中语文》古诗词必读讲解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