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二题（散文）
姚志忠
家乡的山
“种草种树，治沙还绿，保护植被，平衡生态”让西吉县将台堡镇的“筒子梁”再度春雨淅沥，满目碧翠，绿树成荫，姹紫嫣红？
记忆中家乡有一座小山，略显顶底径直，不知因何故起名叫“筒子梁”。圆馒头似的裸躯撩体，坦胸露乳，那经过无数的风雨侵袭而风化了的“眼睛”黑洞洞地、愤怒而死寂地、怯怯地注视着这里的人们！
晨曦微露，就能从窗缝里依稀的闻到雾的味儿。天放慢了亮的脚步，好长时间不显光线，天地混混浊浊，恢恢暗暗，朦朦胧胧，悠悠糊糊；让人压抑，使人猱心！顿时难辨东西，南北不分，闻其声不现其影，触其身未见其形，感其味难窥其面。霎时间，迷雾缭绕天地荤，山水无踪道无径，苍树无影人无形……过了约莫两小时，大雾不耐其烦的抬脚上了房檐，慢腾腾的挪到屋顶，移到树上，到了树梢，然后才漫步到山腰，停留了好长时间去了山顶。聚集在山头像开大会似的不愿离去，又好像在讨论着什麽，仿佛又在密谋着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似乎又像是在给谁示威，又如愤怒的寻找着什麼，更像失意的流露无尽的遗憾和留恋的感叹。人常说：“三月晨雾夜间雨”,可干渴的土地一年未见一滴雨露，可数的几颗秧苗贫血似的无精打采的趴在地上岌岌可危、奄奄一息。反倒是“晨雾弥漫风沙夜”，在雾里却嗅不到一点儿雨腥的气息，只见密压压气势汹汹，虎视眈眈，一副所向无敌之态，一派横扫千秋之气，一股杀气腾腾之势，让人望而生畏。在北方的春天这稀少罕见的大雾原本指望给大地带来甘露，给人们带来希望，可一连几天弥漫在人们心头的只有怯生生的胆怯。终于雾散了，远山近邻像蜕发的秃脑壳般光溜溜、圆楞楞显现在眼前，不得不让人深感同情和怜悯，又不得不让人心生忧虑！
朗月星繁，风平树静；偶尔感到有点凉意在慢慢地拂过，似乎告诉人们将又是一个平静安宁的夜。然而，风，加快了步伐，树叶，开始沙沙作响，鸟雀，扑棱棱回到巢里，当一阵鸡鸣狗叫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后，大风随即而来！这情景让人不由自主怯意顿生。霎时间，狂风大作，惊天怒号，嚎吼呼啸，肆无忌惮；树像醉汉般摇摇晃晃，瓦砾碎石临空而起、漫天飞舞，尘土拧成一股绳从门缝、窗棂使劲的往进挤，就连窗玻璃也前俯后仰不得安宁。大有“卷我头上三重茅”之过啊！风里带着沉沉浓浓的黄土味，细沙土粒打得屋瓦房墙门扇窗户噼噼啪啪咯咯吱吱声声交响，甚至掠去门帘，盗走衣服，破坏电线已习以为常，为所欲为。人们听沙尘暴恐惧，谈沙尘暴色变，见沙尘暴生畏；任其肆虐，退避三舍，遭其深害，无能为力。整个春天滴雨未见，沙尘满天，天荤地浊，日黄夜恢；风，仿佛与人势不两立。多少年来，大自然狰狞贪婪的面目吞袭了美好的一切，让人们饱受着它可惧的摆布与肆虐？
通过扶贫工程的“环境治理，平衡生态”战役，还大自然一片蓝天白云，山清水秀，“退耕还林，封山禁牧”工程实施八年。现在的“桶子梁”，红褐色的胶石底，疏松的黄土盖，肥沃的黑土腹将山从地到顶平分三段，仿佛匠工用心而为，颇感独特奇观之美。数百里内，自居山首、独占鳌头，别致之韵、无一可及。遍山布满槐树、杏树、桃树。奇花异放，千娇百媚，姹紫嫣红，绚丽多彩。十里花萱人，百鸟枝头黁，千虫草中鸣，清丽美无媲。
尤其在扶贫攻坚战期间，村、镇、县三级各部门具有针对性的围栏绿化，已经还它满头秀发，给它披上绿装，为它戴上五彩缤粉，使它再现万紫千红。在这里人们享受着轻风佛面，柔柳漫舞，沐浴着风和日丽，春光明媚。
家乡的河
打赢脱贫攻坚，首先是还大自然青山绿水、白云蓝天！
葫芦河流域水环境综合整治工程是西吉县脱贫攻坚战中的一项硬指标，也是一项从清淤除污、填筑防洪堤、河道疏浚、生态修复、污水处理厂建设、沿堤绿化、水质达标、合理开发利用等系统的工程。针对突出问题彻底解决了以前在河流沿岸无规划，人为的垦荒掘地、挖沙取石，恣意伐林盗木，滥砍乱取，河里横堆垃圾遍体疮垢，竖积瓦砾面目全非的乱象。
扶贫，还了葫芦河宜居、宜游的自然生态和良好环境。现在的葫芦河今非昔比，格外引人注目！
这条清清粼粼横贯西吉南北的葫芦河。沿河细流若溪，清澈见底，黄沙淤粒，碎石点缀，恰似一条透明如镜、蜿蜒曲折的玉带，自北向南不知疲倦的日夜流淌。
家乡的的小河，成群的小鳅鱼穿梭如箭，沿河垂柳细丝倒勾水面，河床两侧水草墨碧，鸭群浮水面，蛙声阵阵唤，野雀戏枝头，锦鸡草间飞，洁白的羊群流动于青青河沿，健壮的公牛抵出雄心勃勃。河岸不时发出洗衣的年轻媳妇们欢快的笑声，河的深处偶尔也传来不成曲的山野小调，粗狂豪放。是这条小河把秃脑瓜们泡成大小伙，给光屁股穿上西装革履。炎炎夏日，小河投射出无比的清凉。跌进秋天，小河长胖，微风轻掠，荡开层层涟漪，漾起波波羞韵，和皓月曼舞，与星星吻润。扯着村落的衣襟撒娇，围在山峦脚下奔跑，因势调皮的变换着调子，随意无束的转变着姿态；一路欢歌…… 冬天的小河，和大地一起冬眠，脱去清纯透明，穿上洁白无疵，聆听村庄里被牛粪熏热的古今。默默地孕育着、等待着春的季韵顶破绿色的孕胎而一鸣惊人。
家乡的小河边，荡漾着欢歌笑语，谈笑风生，收藏着小伙们绵绵情丝，夹进姑娘羞涩而甜蜜的日记。
家乡小河边，老人们点一袋旱烟，吧嗒出条条记忆的曲线，老太太们缺了门牙的嘴笑出串串带皱的感叹。黄昏的夕阳使劲的圆，捧起一缕余辉撩拨得小河金光灿灿。
如今的家乡小河边，随意折根柳条拧个口哨尽情把春的大地吹绿，天空吹蓝。
泉城水韵
我终于有机会踏上去济南的旅程，到此小居十余日，感受到闻名已久的泉城之美，体味了水韵之城的无限魅力。
——题记
济南素有“泉城”之称，众多清冽甘美的泉水，从城市当中涌出，汇为河流、湖泊，形成“泉城水韵”。七月中旬的济南正值自然风光秀丽如画，我带着好奇，冒着酷暑，徒步观赏以泉名天下，以水醉世人的齐鲁景观文化！
济南泉水多如繁星，各具风采，自古就有“家家泉水，户户垂杨”之誉。闻名于世的“泉城”有72名泉，其泉其水或如沸腾的急湍，喷突翻滚；或如倾泻的瀑布，狮吼虎啸；或如串串珍珠，灿烂晶莹；或如古韵悠扬的琴瑟，铿锵有声……遗憾的是正值趵突泉维修工段，无法一览其壮观。但也不枉此行，饱览了大明湖的迷人和以黑虎泉为首的泉群及闻名遐迩的护城河。
大明湖位于济南市中心，与趵突泉、千佛山并称济南三大名胜。大明湖是繁华都市中一处难得的天然湖泊，也是泉城重要风景名胜和开放窗口，闻名中外的旅游胜地，素有“泉城明珠”的美誉。大明湖是由多泉水汇流而成，面积甚大，景色优美秀丽。
天气很热，就连风也是热的，我感到喘气很费力，但我没有停，担心停下来后这种优美的画面和自然享受的感觉也会停下来。湖上鸢飞鱼跃，荷花满塘，尤其古朴典雅的画舫穿行，格局显得很协调。湖水水质清冽，水色澄碧，天光云影，游鱼可见，这里是人聚集最多的地方，大概这些游人和我一样，一是赏景，二则这里有两个人工风口，很凉爽。堤柳夹岸，莲荷叠翠；岸边杨柳荫浓，繁花似锦，游人如织，我随时可听见耳边相机的快门声。其间又点缀着各色亭、台、楼、阁，假山突兀，花木扶疏，游廊迂回，远山近水与万里晴空融为一色，犹如一幅巨大的彩色画卷。
七月的大明湖美景纷呈，尤以天高气爽为宜人。大明湖北岸的小沧浪亭西洞门的两旁，挂着清代大书法家铁保书写的一副对联：“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道出了济南柳、荷、湖、山辉映一体的独特风貌，成为游览济南的人争相欣赏的名句。大明湖之所以是济南三大名胜之一，是集水域风光、园林景观、古建筑群为一体的公园。而被誉为“中国第一泉水湖”的大明湖就在大明湖公园中心，可以说公园是依湖而建的。
历下亭位于大明湖水面诸岛中最大的湖心小岛上，因处历山之下而得名。门前抱柱上刻有郭沫若撰写的对联：“杨柳春风万方极乐，芙渠秋月一片大明”。它四面临水，绿柳环绕，挺拔端庄，古朴典雅，其建筑风格十分独特。这里也使人们照相留影最多的地方，红柱青瓦，八角重檐，朱梁画栋，曲桥流水，幽径回廊，假山亭台，十分雅致，是一座轩昂古雅的木结构建筑。登临浩然亭，大明湖景色一览无余，远山近水，楼台烟对，水色楼宇，皆成图画，方显以山水自然景观见长的公园。攀揽月楼，亦可观赏全湖风景。
黑虎泉为济南四大泉群之一，黑虎泉是环城公园的核心景点，为天下第一泉5A级风景区。泉水源于泉池后方一深邃天然洞穴中，水清澈见底，寒气袭人。泉水出于深凹形洞穴，通过三个石雕虎头喷出，波澜汹汹，水声喧喧，酷似虎啸，加之巨石又似一踞伏的猛虎，故得“黑虎”之名。洞北有石砌一方池，在池南壁雕刻了三只双目圆瞪，大口怒张的虎头。泉水通过洞底暗道，从三个大张的虎口中喷涌而出，泻入池内。黑虎泉的涌水量在济南诸名泉中仅次于趵突泉，位居第二。
我从一处壁介上得知这里是以黑虎泉为中心的泉群。因为附近有玛瑙、白石、九女、琵琶、珍珠、任泉、溪中、苗家、胤嗣、汇波、对波、金虎诸名泉及无名泉一处组成黑虎泉群，诸泉参差错落不已，泉既汇成河，河复又蕴泉，争相辉映各得佳趣。泉群附近假山平台，回廊曲径，尤其在深夏初秋气温居高不下时，这里绿树荫荫，鸟语蝉鸣，是游人赏乐、玩景之胜地。黑虎泉那种阴森可怖的气氛顿时在脑际消失，继而看到的是从虎口喷水的壮观景象及虎啸般的水声即可让人领略到它的粗犷之美。
济南城著名的护城河可谓是一首组诗。壁介曰：“护城河依托娥姜水，为泺水源头，相传是大舜文化的主要组成部分。自然景观和人文景观并重，是中国唯一的一条由泉水汇流而成的护城河，成为一条环绕泉城的碧波玉带。全长约10千米”。护城河以典雅的园林景观，将黑虎泉群，趵突泉群，五龙泉群及大明湖串联起来。左岸边奇石砌岸，红花掩映，绿柳披拂，画舫凌波，右岸可见舵舟碧水，如在画中，就其只隔一河之两岸也大有不同，看上去可能是根据地理位置结合日照光线和周边建筑特意设计所成，总体是以山水自然景观见长的公园。跨上护城河的琵琶桥，登梯扶栏，可观赏长河雅景，河水清澈现影，河中水草浮动，银鳞小鱼戏游，环境古雅风景甚美。岸上青松挺拔舒秀，翠竹婀娜多姿，柳絮飘扬飞舞。水中泉沫翻动如絮，河水与垂柳相映成趣，令人陶醉。呈现出“河水吟垂杨，涤条戏河水”的绮丽风光。在这里，泉与水，水与人构筑了一道城市独特的风景线。当然，最为独特的风景还是那些络绎不绝的观泉赏水，沿河触景，赞叹不已的人。
泉城济南除了美丽迷人的自然之泉外，还有令人陶醉的现代音乐喷泉。夜晚，在护城河边泉城广场东部的荷花喷泉是广场的主要景观之一。在圆形水池中，盛开着一朵直径约莫20米巨大的金属荷花，荷瓣重叠六层，荷叶微敞。水自池中及荷叶荷瓣中喷射而出，形成大小无数个喷泉，最高的达数十米，蔚为壮观。即能演绎出变幻莫测的色彩变化，又可表现音乐的主题意境。一曲委婉中隐约怀伤抒情的《梁祝》拉开音乐喷泉的序幕，此刻的清爽怡人便脱下了人们一天的辛苦疲劳，告别白天的烈日和酷暑，穿上月光的轻松和霓虹的惬意，欣赏变幻多姿的泉水伴着音乐带来的无限快感。
塬上苜蓿地
望长空阴霾，雁阵声声凄哀。每当秋风使劲的吹过那座红土梁，独自徘徊在那块熟悉的苜蓿地，凉风掠过我思念的每一根神经，有很多事不由自主的浮现于脑际无法删除，却引人哀伤。我习惯的去塬上漫步，想捡回童年丢失的梦，想拾坠童年忘却的记忆。时光留住那些过往的经历，满山遍野紫色的苜蓿花大肆夸张，争相怒放，那双三角脚板踩出来的童话连同乡野小曲飘荡在我的耳际，却留下一串串的孤独。
清贫如洗，饥肠辘辘的童年，光着脚丫跟在奶奶后边听奶奶哼着无字小曲，丈量着通往山塬苜蓿地的小径上。为了温饱奶奶用和自己的脚形相似却又比脚大十几倍的铁锨一掀一掀垦出并种植了山塬上那块紫花苜蓿，苜蓿是可再生草根植物，在野菜中属上品，即使现在的城里人也不乏视为餐桌列队一份。而那些年代却不是为了尝鲜，只为填饱肚子。奶奶的一双三角小脚丈量了整个饥饿时代，走出了属于自己独特的自给小路，那条路在每一个最需要接济的时候都留下我和奶奶身影，也收藏了奶奶饥荒年代饥饿的故事。记得每一次奶奶都要给我讲什么样的苜蓿不老不嫩不高不低最好吃，太老了煮不烂，太嫩了又会引起浮肿，太高的没营养，太低的光合不够肚子胀……一家人在生活最艰难的时候就靠这块苜蓿支撑着。因此，奶奶看着苜蓿嫩芽顶开春光，我也期盼新绿的希望，苦难与幸福在大地的胸膛瞬间交织，破土而出的那点绿意仿佛使山塬顿时托起无私壮美的脊梁，激动地泪水、饥饿的痛苦、幸福的向往在塬上蔓延。每天，奶奶都缀着我的小手费力的徘徊在那条通往山塬苜蓿地的蚯蚓般弯曲的羊肠小道上，奶奶老了，苜蓿也老了。奶奶说苜蓿花少了就要把苜蓿重新种植一下，来年会很鲜嫩，一家人的生计就有个添补，人，总要想法子活下去，活下去就要想法子。来年的新苜蓿扬着蓝紫相间的花，蜂蝶穿梭，香气扑鼻，我和奶奶望着小鸟、蜻蜓、花蝶回到久别重逢的盛宴，奶奶的脸上洋溢着幸福涟漪。
上帝的镰刀把苜蓿和奶奶一起收割了，奶奶长眠于那块苜蓿地的正中央，奔走于寂寞与孤独的黑色睡眠中。我此刻看到了从诞生到死亡，看到了岁月的花言巧语，看到上苍空旷的大浩劫，看到了那些苜蓿花意味深长的悲哀。羊群归栏，雁阵哀鸣，奶奶就是一个象形文字，一生用朴实谱写着没有思想的思想，为诠释秋天的内容，把自己毫不犹豫地种进土壤去，奶奶的痛苦与幸福在塬上蔓延，慢慢地别人把她忘记在时光淹没的往事里。但奶奶掘垦种草、以求生存的油灯照亮了整个山塬，点燃远古的话题，打碎一个时代的疲惫和宁静，敲击山塬的风奏响死亡般的合唱是奶奶谱写的高高在上的墓志铭。
每逢节假日，尤其是清明节，我总是要去奶奶的墓前静静地、静静地、默默地、默默地……空旷的山塬上，所有的灵魂在大野漂泊，飞翔；望着干净的云朵，徐徐的思念飘落，遥望天堂的门庭，感念离去的背影，在迟迟间凝问遥远的距离，看着零乱的艾草又开始挣扎新绿，奶奶，被岁月如此般无情的收割去了。山塬空空旷旷，唯天空澄明净亮，我漂泊在秋天的山塬上，满目凄婉，凛冽的午夜响彻我思念的诗篇，但陈酿的语言被悲痛深深窖藏。风，悲怆的啸叫，缕历悲哀的伤痛随着撕心裂肺的嚎叫划破秋天的帷幕，让啼听者泪如秋雨，拥抱一种久违的恩情，如水晶玻璃般透明的脉管下，一丝阴云都会引起我澎湃的悲戚，无限感念顿穿时光的碎片，一个细小的情节悲伤得满脸泪流。坡上绿色正在绽放，黯淡与明媚交织流失的时光，轻轻落在滚烫的心上，纯洁我的心灵。洪荒的寒冷在飘呼的山风中蔓延，岁月的河床在山塬上行走，大地荒芜得像一首空洞虚无的诗。坐在奶奶的身边就是坐在慈祥的身边，奶奶思想的药剂是我的贫穷故事更加丰满，那些被秋雨淋湿的季节，被秋雨打湿的记忆，一并沐浴在雨季的哭泣中，泪水在童年的故事中流淌，悲壮的燃烧，所有的故事降临在故乡的山塬上。覆盖四野的群山像一匹马在嘶鸣，您的臂膀，您的田园，您的夕阳，您的气息和芳香，山塬沉醉于您的陈酒雄黄，我读懂了您灵魂中的哀怨和忧伤，孤独和向往,在重山之中射出光芒万丈。我真想掘地三尺挖出一大串的童话和故事伴我而行。
今夜，我在城市的角落，思念塬上孤独的奶奶，思念和着忧伤使劲的挤出钢筋混泥土的夹缝，声嘶力竭地阅读奶奶灵魂中曲折的哀怨和悲怆、无奈和坚强，我含泪的目光把一束哀伤深深地种在山塬上。
姚志忠，宁夏西吉县人，系宁夏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华诗词学会会员、中国楹联学会会员。
换一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