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江仙 离愁
文/于公谨
寂寞长河依旧在,
浮云漫卷悠悠。
东风无数是闲愁。
看疏星百万,
淡月柳梢头。
入梦三分浮浅影,
无声牵挂西楼。
离愁爱恨在心头。
卷珠帘几许,
尽是在幽幽。

七言诗 秋愁
文/于公谨
几缕霜风掩冷秋,悠悠碧水绕西楼。
寒烟衰草犹凝绿,雁过长空月带愁。

虞美人 寻觅
文/于公谨
悲秋雁去昏灯处,
且看黄花舞。
两行清泪到心头,
却见朦胧新月挂西楼。
幽幽往事曾寻觅,
淡淡轻回忆。
几分思绪在潺潺,
意兴人间多少是红颜。

随笔
佛和道
文/于公谨
中国人,很多时候,都是信奉鬼神,都是愿意从鬼神身上,找出自己失败的原因。而和鬼神很接近的,就是佛。很多人就开始信佛。有用吗?便没有多少用处,而生为了自我安慰。和几个聊天的时候,就说起了佛。有一个叫做风子的人说,从来就不一样信佛,没有任何的好处。另外一个叫做秦的人说,佛怎么得罪你了?风子说,佛并没有得罪我,而是有些东西,很容易就让人产生消极的思想,就没有了进取精神。
秦是不同意,说怎么可能?风子说,并不是不可能,而是你根本就没有想过,这里面的事情,是不是让你不应该反抗。秦说,佛是让我们顺应命运。风子说,什么是命运?你来告诉告诉我?秦说,还真是;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在努力地活着,不服气地活着;而一旦说,这是命运,就会觉得,自己就应该遭受这些,就会想要接受,就会想要默默地承受,就不再是去拼搏,也不再是去努力。风子说,这就是信佛的“好处”。
佛里面,有很多东西,很多人都是在不断靠着佛进行着敛财,不断利用各种名义,进行着各种非法手段,进行着个人的发财计划。这个时候的佛,就成为了工具。正如一个尼姑做节目的时候说,佛也是需要吃饭的。这话对,否则佛还是佛吗?有人是不愿意接受着佛成为工具一说,总是想要辩驳一下,只是他们的词汇,很多时候,都是没有什么作用,毕竟是作为敛财的工具,说什么,都是没有多少用处,都是改变不了事实。
秦说,很多人都是希望有信仰。风子说,可以信奉道。秦说,道?风子说,就是道,老子的道。秦说,道很好吗?很显然,他是不服气,因为很多人都是信奉,而不是信道。风子说,道法自然,你就知道了。秦说,道法自然,我是知道。风子说,道是遵从自然,而不是会用很多词汇,来进行塑造,来蒙蔽别人的东西。秦说,我是从来就不相信。风子说,你什么时候听说过,道士其它的?秦想了一下,说还真是。
很多时候,我们都是知道的一句话是,佛靠金装,也就是说,佛是靠钱堆起来的;而说到道家的时候,就说道法自然,也就是一切都是根据自然,或者是按照自然的顺序,发生着事情。曾经有个叫做仁的人说过,佛家,永远都是想要拆散婚姻,而道家,则是没有这一说。有给叫做静的人,曾经反驳说,怎么佛家就会拆散婚姻?仁说,你可以看,想要出家的人,或者是婚姻不顺的人,佛怎么说?静想了一下,说尘缘未了。
仁说,这个是堵在了佛门,那些高僧什么的,是很无奈,才会这样说得一句话。静说,如果是道家,会怎么样?仁说,你看过道家这样说话了?他们是劝和不劝离,毕竟什么时候,都是顺其自然,不用出家为道,也是可以学道家。静沉吟了一下,说还真是。从这里面,就可以看出,佛和道的区别所在。当然,这些人从来就没有说过基督教,毕竟基督教在这些人的眼睛里面,已经不是什么基督教,而是让人厌弃的东西。

三月十四日 雾 星期日
今天是星期天,外面雾气升腾。
父亲说,有雾凇吗?
我说,没有,时间不行,现在春天了,雾凇在冬天才出现。
父亲说,即使是种马铃薯,过去也有冰碴,现在不一样了。
从醒过来开始,就有些无聊,只能是看看书。前几天,让大成带了几本书给我看;与此同时,等待早餐。昨天妹妹说,让妹夫买早餐。我说不用的,下楼很方便。而妹妹坚持着,想要尽孝心。
我答应了。
将近六点半,妹夫送饭过来,也交谈了一会儿,他有些兴奋地说起了孙子糖宝(我更喜欢叫他孙子糖豆),亲家(糖宝的姥爷,因为有病,下半身没有知觉,所以躺在了床上,也住在大成家里)看到糖宝回来,让糖宝过去,糖宝不干。亲家开玩笑说,你不过来,我就回家。糖宝说,丹东房子都卖了,你想要回家?怎么回家?当时大家就笑了。
我说,脑子反应挺快。
妹夫说,这都不叫事。我开车的时候,和他商量抽个烟。他看看我说,你还抽烟啊?再抽烟就死了。
我只能是应付地笑笑,担心妹夫的身体。妹夫是糖尿病,高血压,等等,一些病症,而今天就是过来配药。
不一会儿,大成过来,拿着双拐,也是因为他父亲换药,不放心。
于永江医生也是过来换药布。
大成问于永江医生,什么时候我姥爷可以出院?
于永江医生说,现在就可以出院。但是不希望老爷子出院。
大成说,为什么。
于永江医生说,三天换一次药布,一个星期后抽线,这中间,在家发生什么,就很容易造成二次伤害。再进行一次手术?还不如在医院这样待着。如果是年轻,就可以回家;只是老爷子这样大年纪,最好不要出院。
大成说,这倒是。
于永江医生说,本来老年人,伤口愈合很不容易,再这样折腾,就很容易出问题。拐买了?
大成说,买了。
于永江医生说,还没有拄拐?
父亲说,没有。
于永江医生说,先习惯吧。这是一个过程。手术的脚,不能触地,需要一段时间。
换完药布,于永江医生就离开了。这个时候,张旭打电话,让妹夫去拿药。
大成跟过去。
不一会儿,妹夫打电话说他走了。
我说,好,小心开车。
妹夫说,好。
父亲在床上继续躺着。
护士过来,说今天七个吊瓶。
第一个吊瓶结束,结果是忘了,没有注意,结果是过了很久,才想起来,就让护士换了一个。
父亲出院?还是不出院?纠结了很久,也没有决定。
于永江医生说得对,在医院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可以得到及时处理,也是很自然地处在了一个紧张的环境里面。如果是在家,就会放松下来,就有可能会不注意,很容易就出现事故。只是父亲并不愿意这样继续躺着,而是想要回家。
最好很无奈的决定,还是继续在医院待着。
中午,母亲送饭过来,还是煎饼,张旭也过来一起吃。
吃完饭,我无意中说手机读盘的事情。张旭替我解决。因为手机一直没有走流量,只能是和电脑相连。这对我来说,现在是做不到的。
下午三点,读盘到今天上午九点,感觉到冷得受不了,就回到父亲的病房。待了一会儿,暖和过来,又再一次去读取数据。
晚上吃煎饼,大成过来,接张旭下班,也顺道看看他姥爷,同时把我母亲送回家。

三月十五日 雨
醒来的时候,并不知道几点了。可能是习惯了,就直接起床,把父亲的尿壶倒了。父亲这个时候,已经能够开始简单的活动,不用我协助和配合。
几乎是每一次,父亲用尿壶,我都会醒过来。开始的时候,父亲说,不用我,我是很担心父亲的,可是,也是觉得,父亲也需要慢慢锻炼,也需要努力,需要活动身体,这样对他的康复有利。于是,我就逐渐放手,慢慢地适应。
五点四十,手机的闹钟响了起来。
大约是六点左右,就拉开窗帘,看了一下外面,又是一个阴天?
不一会儿,护士过来量血压。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于永江医生过来,看了一下父亲的脚,说了一下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护士说,有五个吊瓶,白天四个,晚上一个。
雨一直在下着。
中午的时候,母亲过来送饭。吃完饭,我出去转了一下。
下午,父亲拄拐转了一下。

临江仙 缠绵
文/于公谨
醉意朦胧犹未醒,
不知燕子窗前。
东风入梦到心间。
几分情苦处,
淡淡有嫣然。
昨日寒冰曾戏雪,
惊霜杨柳河边。
今朝轻品杏花鲜。
看多情眷念,
月色露缠绵。

七言诗 春月
文/于公谨
长空明月到何时,几缕东风漫亦迟。
碧浪轻轻撩百卉,花香过处尽相思。

虞美人 感念
文/于公谨
梅香伴雪云浮处,
几缕寒香舞。
冷冰清淡锁嫣红,
嫩柳初黄知觉见东风。
黄昏把酒飞霞乱,
可叹浮霜断。
玉桃芳草到千山,
散聚匆匆情感落人间。

随笔
混日子而已
文/于公谨
有一个亲戚的孩子,本来是高中毕业,没有考上大学,突然有一天去大连读书。我当时就懵了,怎么回事?不是高中毕业了?怎么还去读书?是野鸡大学,还是什么?有些学校糊弄人,就是为了自学考试所建起的学校,难道这个也是?既然是自学,怎么都可以学习,何必是去大连学习?并没有询问,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情,而不是我的事情,我是没有办法轻易说什么,只能是听之任之而已,也只能是静静地看着。
过了几天,这个小孩子的堂哥过来,说起了这件事情。我说,是考学吗?他的堂哥说,不是。我说,那是什么?他的堂哥说,就是去学习。我说,我们做事情,都是有目的的,不可能会没有目的,就会去做,学习也是这样。他堂哥说,还真不是学习,也不可能说是为了学习,是没有目的的学习。我说,这个还是学习吗?他堂哥说,你喜欢看书。我说,我喜欢看书,是喜欢,本身就有目的,毕竟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他是为什么?也是和我的想法一样?还是其它什么?他堂哥说,那我就不知道了;问题是,即使是在家,也是什么都干不了,只能是这样去学校,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说,这就是典型的有钱没有地方花了。我知道亲戚家是做生意,不可能会在乎孩子的一个月花费,可也不是这样的消费方法。想了很久,也是没有想通。没有考上大学,还有其它的路可走。我并没有因此就鄙视谁,很多人都没有考上大学,有的人甚至是考了几次才考上大学,也是发财了,这样的人也有。没有上大学,就没有可能会做出一番事业?不可能会一概而论,有的人并没有上大学,依旧是有着自己的事业。
他堂哥并不赞同我的想法,说不去学校,在家做什么?就忙碌家里的事情?我说,以前都是书本里面的知识,都是在纸上谈兵,现在需要的是脚踏实地。他堂哥说,就这样做?我说,你也是经常锻炼,为什么他就不可能经常锻炼?难道一直都这样,去学校学习?不知道什么是苦?什么是难?他堂兄说,现在也是干了。我说,我知道是干了,整个夏天,都在忙碌;而冬天也应该是在忙碌,忙一年,就可以知道什么是苦;家里的活,并不是累,仅仅是有些麻烦,有些重复,有些繁琐,这就是一种锻炼,让他习惯,以后对他的事情有益。
他堂兄想了一下,说还真是;问题是道理很浅显,家里的大人就不希望他吃苦。我说,这还是吃苦吗?还是其它什么?就是出点力气而已,这样就嫌弃累?至于疲乏什么的,根本就不靠边儿,这样的事情都不让做,还能够干别的?他堂兄说,一家人有一家人的打算而已。我说,是啊,这是没有办法改变,也不可能会改变,这是我们在谈论而已。很多都从小事情开始养成的,直到成长起来,也是如此,也是称为废料一个。
就像是亲戚家的孩子,这个时候,就已经是看到了未来,因为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是这样,慢慢地混日子而已。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六四)
文/于公谨
曾经和几个人说起了这件事情。
有一个叫做顺子的人说,这件事情有些说不通。
另外一个叫做记的人说,怎么就说不通?本来就是这个中国人做得不对。
顺子说,你这个就是顺着那些强盗的思维,而且是站在了强盗的立场上,说着强盗的正确。
记说,怎么可能?
顺子说,你告诉告诉我,他们拍卖的兽首,哪儿来的?我们给他们的?还是他们从我们国家抢过去的?
记说,抢过去的。
顺子说,我从你家抢走了你吃饭的锅,摆在我家周围,开始拍卖。这个时候,你愿意?
记说,怎么可能会愿意?我的东西,你来拍卖?
顺子说,而且,我还要说,你应该遵照我的规矩来。
记说,这是混蛋逻辑。抢我的锅,还要拍卖,还要告诉我,应该守规矩?谁的规矩?
顺子说,这和兽首有什么区别?
记说,还真是。
顺子说,这就是我们的立场问题。为什么欧美国家的人,放个屁,都是香的?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够争取我们自己的利益?
记说,按道理来说,这个拍卖会,知道这个兽首是掠夺过来的。
顺子说,他们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记说,这样堂而皇之的拍卖,是不对的。
顺子说,本来就不对。而我们还有些人,偏偏觉得是对的。
记说,真是没有办法说。
这个道理很浅显,怎么就会有人不明白?抢了我们的东西,告诉我们,要遵守规矩,谁的规矩?又是什么样的逻辑,才会达到这种程度?
我说,可能是很多人都习惯了跪下来看人,才会这样。
顺子说,习惯了?还是就觉得应该?
我说,我们什么时候,也是掠夺了他们的文物,也是开始拍卖,就好了。
顺子说,这样他们就不可能会说什么。
我说,他们可能也会说什么。
顺子说,啊?
我说,他们会说,应该归还。


于公谨。辽宁省瓦迈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皆有作品面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