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上五点醒,之前是两点多起了次夜。当时看到时间早又睡了,而本可以多睡一会儿,却被一个梦吓醒了。梦见的是村子里有人将哥哥的头发(还挺长的)揪了若干,所以头顶那块儿成了白的了。哥哥不知要干什么,实际上只要用一两根儿即可,谁知他被别人揪了都有十多根二十根的样子。
可在第二次要看时哥哥的头顶时,哥的头顶怎么成了个深窟窿,窟窿口四周有不少脓汁不断往里面流,自己赶紧喊哥上医院,这一刻就吓醒了自己。
在自己洗漱完毕想起来要查看昨天的核酸结果时,不曾想,一点开手机时,昨个还是黄色的一码通不知何时变成了红色的了。要知道这可是打疫情开始至今天自己的一码通第一次变红码。
立刻,自己十分地不解和疑惑。难道是昨晚上和在西安的姐姐通了电话监测码时空转移了吗?姐姐说她在的那个小区封了。还有,是自己一个人的一码通成了红码了还是更多人成了红码了?想起这,又赶紧问大庄的一个老师,估计他可能醒来。同时,给自己所在的小组群里面和诗雨发了,但开始都没动静。不过时间不大,大庄的老师给自己发来微信,说他的也成了红码,自己这才放些心来。再后来。小群里面有个成员说她也一样,自己虽然多少轻松一些,但又为这红码如何能变绿码在担忧,为可能延长所有人包括自己的隔离时间在担忧。不曾想培训来时兴高采烈,此刻却成了忧心忡忡了。
揭开窗帘,外面已经亮了,操场上有人在跑步,可自己连房门也不能出。听听检测,天天阴性,把绿码变黄码,又把黄码变红码,这科学吗?

而这隔离,何时结束,本不焦躁的自己此刻也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