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阳彬 母亲
写过好多女人
写过他们的舞姿
写过他们的浓妆素颜
写过扭腰走路,抽烟喝酒样子
写过如何蜻蜓戏水,漂浮
这些年来,唯独没有写过一个女人
很轻很白的样子
一个。再多缝补整理内务喂不饱的女人
学着男人挥动镰刀
随时准备好汗水,力气,躬下身子
退到泥土
学着庄稼人样子
这女人总是那么简单,又复杂
抱着乳房
接近幼小孩子
又不肯。远离那几米灶台的距离
到了夜晚
保留白,不舍蓝
石头一样。光亮
河流一样。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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