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笔
你应该做
文/于公谨
坐车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了邻座的几个人在交谈。有一个戴眼镜的人说,你应该做什么什么的。我当时就感觉到好笑和讽刺。因为经常坐车的缘故,这些人的面孔,都是有些熟悉。戴眼镜的人也是看出了我脸上的表情,对我说,我说得不对?我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知道对和错?戴眼镜的人说,你的表情很奇怪啊。我说,因为你的话,让我想到了曾经很多事情。戴眼镜的人说,我说得是什么,让你有这样大的感想?
我说,就是那句话,你应该做什么什么。戴眼镜的人说,这句话有什么不对?我说,你怎么不说,我应该做什么什么的?戴眼镜的人说,没有听懂。我说,我的意思是说,你怎么不说你自己应该做什么。戴眼镜的人说,这个事情,并不是我做的。我说,我知道,你才有评论的机会;否则你是不可能会有机会做出评论。戴眼镜的人不是很明白,说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让你走神?我说,对。戴眼镜的人说,还是不懂,很普通的一句话,就让你走神?
我说,你经常看书?戴眼镜的人说,看看我的眼镜就知道了。我说,也是经常看手机?戴眼镜的人说,这个免不了。我说,应该是看过,很多人对很多事情的评论?戴眼镜的人说,看过。我说,很多人的评论,是不是你刚才说得那样?戴眼镜的人愣了一下,说还真是。我说,他们总是觉得,自己是一个道德导师,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然后开始着激扬文字;问题是,他们怎么不去做?戴眼镜的人说,可能是他们实力不行。
我说,并不是实力不行,而是根本就没有想过,他们自己要去做。戴眼镜的人说,这倒是。我说,很多事情,经过某些人的口,就已经是开始变了味道;就像是很多人骂韩洪女士的公益事业。戴眼镜的人说,是啊,感觉这些人都不是人。我说,他们能不能做到?戴眼镜的人说,大做和小做的问题;我们没有韩红女士的影响力,最起码我们可以做自己,可以做出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这个还是可以的。
我说,问题在于,他们做了没有。戴眼镜的人说,他们怎么可能会去做?旁边有一个个子很高的人说,这还有脸挑三拣四?我说,没有办法,因为他们觉得,他们自己就是正确的。戴眼镜的人说,这个事情并没有什么困难。个子很高的人说,怎么就没有困难?戴眼镜的人说,做慈善,有什么困难?有点时间,去敬老院什么的,做一些己所能及的事情,不可以吗?个子很高的人说,这倒是。戴眼镜的人说,问题是,去做了没有?
个子很高的人说,你我这样的都可以做到,自是没有去做而已。戴眼镜的人说,别人做了,我们还要挑三拣四的。个子很高的人说,这个就不可以了。我说,什么都不做,还要质疑别人?如果是做了同样的事情,或许是可以说什么;什么都不做,就这样耍嘴皮子,这是最可恶的。戴眼镜的人说,世界上从来就不缺少这样的人。我说,这样的人存在,是唯恐天下不乱。个子很高的人说,应该是进行人道毁灭。
七言诗 红尘(词林正韵)
文/于公谨
东风缓缓巧梳妆,细雨缠绵带玉芳。
漫卷红尘多少事,柔情万种贴花黄。

卜算子 闲愁
文/于公谨
细雨伴斜风,
烟转凄凉处。
几缕悠然柳叶飞,
淡看清波舞。
且品沉浮中,
雁去寒秋路。
有味寻欢到几时,
叹却闲愁苦。

浪淘沙令 寄念
文/于公谨
风起绕西窗,
几缕斜阳。
寒鸦万点带凄凉。
旧恨曾经留长叹,
百转回肠。
脉脉水无香,
泪坠千行。
黄花纵放有余香。
大雁尽飞幽怨处,
牵念心房。

临江仙 流香
文/于公谨
淡淡东风飞几许,
悠悠万朵桃花。
溪桥寂寞赏朝霞。
露珠飘坠处,
但见雾如纱。
影在轻疏红日起,
抬头黄鸟枝丫。
流香缕缕到谁家。
见云烟似幻,
尽在绕青崖。

五言诗 湖
文/于公谨
斜雨撩春色,湖烟起玉潮。
闲云曾弄影,鸟过且听箫。

清平乐 种种
文/于公谨
桥头细雨,
柳絮随风去。
落下长丝千万缕,
却叹多情几许。
天外暮色流连,
无声掩过西山。
落下三分思绪,
离愁种种依然。

随笔
牵挂
文/于公谨
昨天给国良打电话,询问老叔的情况。国良说,一起都是很好。我说,怎么可能会很好?国良说,我只能说是很好;如果是康复,也是不可能,只能是挨着日子。我说,你带老叔出去转悠了?国良说,天好的时候,就出去转转。我说,心情怎么样?国良说,我爸心情很好,已经是看开了,不是很在意,闲了的时候,玩玩手机,看看看电视。我说,这样好多了,我总是担心。国良说,不用担心,看来可能会活一些日子。
老叔的情况,让我有些放松。国良是老叔的儿子,在沧州做事情。老婶去世,老叔就一个人在家生活。很多人都劝说过老叔,不让老叔继续出力。只是老叔闲不住,还是会种地,也会出去打工。曾经和国良说起了这件事情。国良说,就是那么倔强,我们都说过,并没有什么效果;并不是吃不上穿不上,却需要这样劳累?还有,种地有多少钱?还不如出去打工。我说,老叔能够打工?还不如在家坐着。
国良说,干不了技术活,只能是出力。我说,是啊,七十来岁的人,去出卖劳力?国良说,我也说过,只是我爸改不了。我说,打石头,这个活并不是简单的出力,也有一定的危险。我经常听说,老叔是去给人打石头,有时候是给人记账。国良说,谁说不是?只是他改不了。可能是老叔太过勤劳,就因此而生病,得了癌症。我说,总算是可以休息一下。国良说,唉,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想要休息,也是必须休息。
躺在床上,一直都不能动弹。这个时候,就想要儿女出力了。堂妹是侍奉老叔的,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很多事情。而老叔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可能会痊愈,只能是这样待着。父亲说,就没有治好的可能?老叔说,不知道。当时,是瞒着老叔的病情。父亲说,大连怎么样?老叔说,不知道。父亲说,你没有钱吗?老叔的钱,是有的,毕竟是一直在劳动。老叔看看堂妹,说有。父亲说,去看看身体。
老叔并没有做得了主,而且这个时候,也不可能会做得了主,只能是堂妹做主。堂妹说,侍奉老人,也不能白侍奉,是需要报酬。母亲当时听了,是很不满意,说侍奉老人,天经地义,怎么会这样说?怎么会这样要报酬?父亲说,我们只能是看看,不可能会做什么,毕竟这件事情,是靠他老叔的儿女做主。母亲说,就是这样侍奉,也是让人不放心。父亲说,你能够解决?母亲说,解决不了,只能是发发牢骚。
迫不得已,国良从沧州回来,侍奉老叔很多日子,也是让老叔去大连检查身体。这是抱着万一的希望。在大连,并没有什么结果,也还是老样子。这个时候,最后是在家静养,而不是折腾。没有办法的是,国良的事业在沧州;而他的姐姐,不可能会继续侍奉着老叔,国良只能是带着老叔去沧州。我只能是打电话询问着,并没有可能会过去看看。国良说,不用太牵挂。我说,怎么可能就不牵挂?毕竟是老叔。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一)
文/于公谨
这就是老师的做法。
很多的家长,对老师这样的做法,是很不满意,却没有办法改变。
即使是学习好,很多时候,我们也是需要担心。为什么要担心?就是因为怕他们出国留学。如果是带一个外国媳妇回来,并不是什么问题;尽管可能是这个外国媳妇,带着浓烈的体味,可能是需要忍受一下,就会过去。
问题是,他们学习好了,出去留学,然后就不回来了。这个是最为担心的事情。
曾经和儿子同学家长聊天,说起了学习的事情。
我说,学习好,是看看能否用上。
那个家长说,怎么会用不上?
我说,有些人是会被外国用上。这样的人,还不如学习不好。
那个家长说,最起码是出国了,也是出人头地了。
我说,你只是看到这一点,就没有看到,他可能制造的武器,会直接攻击你。
那个家长说,怎么会?
我说,怎么就不会?现在世界和平吗?
那个家长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吟一下,说这倒是。
我说,他制造武器,被外国人拿着,过来打我们,心里会好受?
那个家长说,不可能会好受。这还不如学习不好,最起码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我说,是啊。我们都是盼望孩子学习好,就没有想到过,他是否是这样。
如果真的是发生这样的情况,我们还是想,这个孩子,还不如学习不好。
这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选择题。
和几个人交谈的时候,说起了考大学的事情。可能是因为最近,清华和北大的学校,被很多人所诟病;因此,有一个叫做闲的人说,我是不可能会让我的孩子上清华,或者是北大。
另外一个叫做能的人说,能考上吗?那个是国家最高的学府。
闲说,是耻辱吧?
能说,怎么就是耻辱?要知道,它们培养了很多人才。
闲说,我承认是培养了很多人才,比如说,很多伟大的科学家。但是,这仅仅是从前。现在看看,它们培养的人才,在做什么?
能说,还真是。
闲说,就凭这一点,就不可能会让我的孩子上清华,或者是北大读书。
能说,有时候,真的是耻辱。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四0)
文/于公谨
堪说,家长的钱,难道就不是钱?
峰说,和老师有关系吗?
堪说,老师并没有捞取好处,仅仅是让学生去课外班学习?
峰说,对。很多事情,都是我们看得简单,或者是说没有看通而已。如果是看透,明白了,可能就会知道,里面存在的具体情况。
堪说,看透了,只能是上火,什么都做不了。
峰想了一下,说还真是。
看透了又能够怎么样?还是需要老师教育自己的孩子,不可能会把老师怎么样。结果是什么?只能是自己吞下苦果。
事实上,家长的感觉,是很累的。很多时候,我们每一个人家长,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出息,自己的孩子能够出类拔萃。很有可能的是,在成长过程中,就会说,学会就行。再接下来,就是活着就好。现在,很多人都说老师很闲,而家长很累。学生写作业,夜里十一二点才写完;而家长也是在陪着。问题是,写这么多的作业,有什么用?
是没有任何用处;会了,就是会了,不可能会因为这个作业而改变;不会还是不会,即使是依葫芦画瓢,依旧是不知道什么。
这样做的结果是,学生累,家长也是累。只是老师不累。
这是让人思索的一个事情。
看过一个视频,一个老师在睡觉,突然电话响了,只能是接着,电话问候了一下,是否睡了。
老师说,我睡了。
打电话的人说,我还没有睡。
老师说,你神经病,睡不睡和我有什么关系?
打电话的人说,我孩子作业没有写完,所以我没有睡。
老师说,你孩子写作业,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打电话的人说,你不是留这么多的作业,我何至于现在不睡觉?
然后,挂了电话。
老师清醒了,看着电话,也不知道是谁打的。
可能是很多人当做笑话看到的。而事实上,现实里面,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并不是个案。就像是读小学的孩子,写作业,写到深夜。为什么会这样?
答案是为了学生好。
用家长的话说,就是一加一等于二,有多少问题?值得写到深夜?

作者简介

于公谨。辽宁省瓦迈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皆有作品面世。


当代新文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