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八)
文/于公谨
老杨说,这里是公司,不是他们家。
老钟说,在他们看来,就是这样。谁敢不听,他们就会想方设法地进行调理,让这个不听话的人进行屈服。
老杨说,难道领导不知道?
老钟说,知道什么?知道多少?如果是没有蒙蔽的手段,他们怎么可能会敢这样做?
老杨看着老钟,说道领导真的不知道吗?还是睁着眼睛闭只眼睛?
老钟愣了一下,说你这样一说,我真的有些怀疑。
老杨说,领导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就是聋子瞎子?这样的领导,有存在的必要?又是凭什么当上领导?很显然,领导知道。既然是知道了,而没有纠正,就说明领导并不是无辜,而是有事情在里面。就像是安徽省那个最小的贪污犯,我们说他们的老师不知道。是我们的想法太纯洁,还是有些人的做法太过肮脏?一个小学生,贪污的钱,最后不给老师?你觉得可能吗?那么,这个小学生还敢一手遮天?那个老师,到最后,还要替这个小学生说话;这个时候,还是无辜?
老钟说,看来,是我的想法太过天真了。
老杨说,很多事情,都是有人知道,只不过是他们纵容的多和少关系。就像是学生会干部,他们的手段,老师不知道?很显然是知道;只不过是装作不知道。如果是弄得太凶,就会杀鸡儆猴,就会把学生干部拿下。而一般情况下,他们得到了好处,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拿下?
老钟说,有道理。
老杨说,就像是公司出现这样的人,我们说他们的领导是无辜的。这个道理不成立;最起码是失察之罪。那么,就应该是承担着相关的责任。这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老钟说,还真是。
老杨说,很多时候,是那些学生干部出身,他们想到的方法,是我们很多人都意料不到;毕竟他们的心思,就是在勾心斗角上面。这样的人,只能是不要。
所以,很多时候,公司里面招聘,如果是看到简历里有担任过学生会职务的,就立即不要。毕竟是来了,什么工作都不需要做,而是想要让别人去做。用简单的话说,就是干活的事情,是别人的;出力的事情,也是别人的;而功劳是自己的,成绩也是自己的。这样的人,要来有什么用?曾经看过一个电视剧,里面的内容,我不知道,只是仅仅看过一个片段,好像是从手机里面看到的;就是公司董事长(有可能是老总)过来检查,对车间主任询问;车间主任是一问三不知;而有一个人回答上来,结果是就升任车间主任;当然,也是询问了这个人为什么没有升上来。这个人说,是没有亲戚朋友,没有后门,只能是在底层工作。
看上去是合情合理,也是大快人心。
浪淘沙令 入梦
文/于公谨
风动水缠绵,
几缕寒烟。
长空淡月弄虚弦。
万种离情听落泪,
叶坠花前。
暮色有阑珊,
寄念潺潺。
黄花影动有嫣然。
水漫小桥将断处,
入梦犹怜悯

七言诗 秋月
文/于公谨
长山雁影欲将无,野草苍黄映碧湖。
淡淡纤云飞绕处,三千月色舞飞芦。

卜算子 黄花
文/于公谨
品味有清欢,
恰在晴滩路。
缕缕箫声起伏中,
曼妙三千雾。
月下昏灯中,
影动西窗处。
几缕寒风掩寒秋,
但见黄花舞。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三九)
文/于公谨
当然,也仅仅是看上去,当真就没有必要;如果说入世不深,有着一股冲劲,也可能会觉得,这是好事。事实上,稍微有一点人情世故的人,都可能会觉得,这是对的。换个角度来说,如果这个人是我,我就不可能会言语;如果说言语,就要立即辞职;如果是不辞职,就没有可能会说出来。毕竟电视剧是电视剧,现实是现实。
现实是残酷,没有任何的情感可言;而电视剧只能是演而已。
为什么要这样说?
就像是这个工厂,从上到下,都已经烂到骨子里面了;并没有可能会因为一个车间主任而有什么改变。除非是把工厂里面,所有担任领导职务的,或者是相关的人员,都开除,才会焕然一新。仅仅是一个车间主任,还是换汤不换药,还是没有什么作为。上面下压,下面可能制造矛盾,结果就是,干不下去,只能是辞职了事。即使是辞职,恐怕也是担负着很多的骂名,也是需要扛下很多的罪过;即使是知道这个罪过并不是他的,也是需要他来扛。
因为前面说过,这里是需要关系才能当上职务;这个人是没有关系,那么方方面面就会受到限制,受到掣肘;结果就可想而知。
公司是如此,工厂是如此,学校也是这样。
当老师只认钱的时候,想要教育出来好学生,几乎是不太可能。老师是想方设法的收钱,而且是你所难想象的,进行着捞钱。结果是什么?
看过一篇文字,里面说得也是类似事情。和朋友说起来这件事情。
一个叫做堪的朋友说,这个和校长有什么关系?
另外一个叫做峰的朋友说,真的是没有关系吗?
堪说,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老师做得事情,校长不可能都知道。
峰说,我们现在说得是校长是否知道老师贪污的事情。
堪想了一下,说,知道是肯定知道。
峰说,知道了还说什么?还要觉得无辜?是校长无辜,还是学生家长无辜?就像是孩子读小学的时候,他们一班老师被举报贪污。为什么会举报?是因为老师收了钱,而没有办事情。这个时候,你说,校长无辜?可能吗?他不知道?老师担任班主任,需要送多少礼物?如果是不负责任,就会很简单的,糊弄了事。如果是负责任的老师,就会很累。
堪说,现在没有看到老师累过啊?
峰说,老师为什么让学生补课?这就是一方面。如果是学生会了,他(她)的负担就会很轻;如果不会,负担会很重。这是他(她)不愿意。如果说换了你,也会如此。反正老师不花钱,就让学生补课;家长只能是自己花钱。
随笔
这也行
文/于公谨
走路的时候,无意中遇到了一个叫做卉的女性朋友;说了几句话,就说起了赵乐。我说,很长时间都没有看到过赵乐。意思是不想要说什么,赵乐好也好,不好也好,和我都没有什么关系。而卉可能是并没有听出来,就对我说,结婚了没有?我说,不知道。卉说,他们也是两口子?我说,怎么就不是两口子?我们和赵乐的男人,都是认识,而且是很熟悉。卉说,他们怎么过下去?我说,这个并不是我们所应该关心的问题。
卉是好奇;只是我并不需要知道,毕竟这别人的私事,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可能是因为卉是女人的缘故,天生就喜欢八卦。而从另一方面来说,卉这样愤愤不平,是有些理由。我记得,几年前,卉下楼散步;她家边上,就是一个小宾馆。凑巧的是,赵乐和一个男人,从宾馆下来。如果是平常,谁也不可能会说什么;卉也不是什么好事的人,完全可以装作看不见。只是当时,赵乐挽着男人的手臂,有说有笑;不知道怎么一抬头,就看到了卉;连忙是一扭头,装作看不见,或者是没有看见。卉后来说,如果是当时,赵乐微微点点头,或者是大大方方地看我一眼,我都不可能会说什么;而这样做,明摆着就是不想要理我。我说,这很正常,毕竟是做贼心虚。卉说,即使是做贼心虚也可以,没有人会怎么样;低着头,谁都知道;而不是把头扭过去,装作没有看见;这就不对了;怎么丢人的是我?还是不喜欢看到我?还是我给她丢人了?
我说,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卉说,偷人的不是我,而是赵乐;凭什么这样对我?不想要认识我,不想要让我知道,我就故意叫她,就想要让她知道。我说,你也是太小心眼了。卉说,并不是我小心眼,而是她做得起,根本就不对。我说,你喊她,就答应了?卉说,没有;开始的时候,她装作没有听见;后来,我叫了几声,她看过不去了,才答应我。我说,很难堪。卉说,难堪的不是我;当时,赵乐也是不愿意答应;同行的那个男的,对赵乐说,这个人是喊你;赵乐迫不得已,才答应我的。我说,这个男的,不知道赵乐结婚了?
卉说,我也不知道;这个男的,我也是见过,并不认识。我说,看来不要脸的人,还是很多的。卉说,夫妻两个,是一丘之貉。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赵乐已经结婚了;男方我们也是认识。我说,赵乐的男人不知道?卉说,不知道?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你觉得会不知道?赵乐发生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一次两次。我说,我真的没有注意过。卉说,很多人都知道,只是并没有说破而已;如果是说破了,对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我说,现在怎么就好看了?卉说,现在是没有说破,就可以继续装作不知道。卉说,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做的,只是蒙了一点遮羞布,并没有撕开;很多人就装作不知道;赵乐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我说,知道了还和赵乐在一起,不离婚?卉说,怎么说是有钱难买人愿意?我说,赵乐的男人,原来是很有钱的。卉说,现在不是没钱了?享受也享受不了,只能是自己想办法了。我说,这也行?

临江仙 秋寒
文/于公谨
野径菊花犹烂漫,
清清淡雾回旋。
长空雁叫且流连。
远方云雾处,
几缕是寒烟。暗度浮香摇曳处,
枫林如火西山。
缤纷蝶舞叶盘旋。
醉中曾踏浪,
点点带秋寒。

五言诗 谁知
文/于公谨
水动千重月,悠悠入梦迟。
江云波浪处,可叹有谁知。

卜算子 黄花
文/于公谨文
浅浅见清风,
雨落纷飞处。
倚靠西窗静静听,
落叶轻飘舞。
把酒寒秋中,
且看归来路。
借问浮霜辗转行,
只见黄花住。

随笔
我们都是努力地活着
文/于公谨
昨天头痛的厉害,并没有想要让母亲知道,就这样躺着,想要缓解一下。同事小刘曾经说过,如果你不想要写字,可能就会强一些。我是不同意,说怎么可能是写字引起的?小刘说,写字需要动脑筋。我说,我承认有时候很动脑筋,却不可能是写字引起的。为什么头疼,一直都没有找到原因;而头疼的时候,总是有着死去活来的感觉;却并没有办法制止。躺了一天,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得到了真正意义上面的缓解。
母亲说,为什么总是头疼?我说,不知道。母亲说,这需要调解。我说,调解有多少用处?什么办法都是想过了,头疼是得到了调整,原来是很频繁,现在是好了很多,却并没有“去根”。和网友也说过。网友说,你上班的时候,头疼了怎么办?我说,只能是坚持呗,没有办法。网友说,很难坚持?我说,想要死去活来的感觉,你说容易坚持?网友说,这倒是。我说,那个滋味,并不是谁都可以“享受”的。
有一次,做外甥车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头疼。我说,你妈也是经常头疼。外甥说,是啊,总是治不好。我说,头疼了,还要继续干活?外甥很无奈地说,都是为了生活。我说,我们都是努力活着,没有办法。外甥说,如果是不努力,就没有钱花;没有钱花,就没有办法生活。我说,对啊;如果是在街上乞讨,可能就不用考虑这么多了。外甥说,你能够去乞讨?我说,做不了。外甥说,怎么做不了?我说,那个太丢脸。
外甥说,那些乞讨的人,有些就是成了他们谋生的手段。我说,这个没有办法比;他们的做法,还是声音什么的,都是我学不来的。外甥说,他们可能都是非人类,而我们是正常人类,没有办法学会。我说,他们是不需要努力地活着;对于他们来说,仅仅是活着就好。外甥说,这个是活法不一样。我说,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外甥说,怎么就一样?我说,他们出卖的,是自尊,而我们需要的是,尊严。外甥说,这倒是。
遇过身边的人,也是有过类似的事情发生。不说具体的地方,免得被人责备。就说有一个工厂,有一个叫做星的人,一向是干活很好;突然有一天,脾气变得很暴躁,和工友们争论起来。老板看见了,就把星叫过来,问他是怎么回事。星说,昨天晚上,和老婆打架了。老板说,你觉得这个是理由?星奇怪地说,这个不是理由,什么是理由?老板说,你的意思是说,和老婆打架了,第二天就可以这样随意的发脾气?
星说,不是。老板说,不是什么?你就是这样做得;像你这样,谁都不用活着了。星说,怎么会?老板说,就像是老师,如果是头天晚上,被自己的丈夫打了,第二天就可以随意地打骂学生?星说,不。老板说,我昨天也和老婆打架了,是不是就可以随便地找你们的事情,是不是就可以随便地扣你的工资?星说,不。老板说,记住了,我们都是努力地活着,没有人可以随心所欲地活着;生活的本身,就很苦,你又何必找别人撒气?

作者简介

于公谨。辽宁省瓦迈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皆有作品面世。


当代新文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