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文合集
作者/于公谨

浪淘沙令 秋殇(词林正韵)
文/于公谨
秋漫有忧伤,
百转柔肠。
长空雁去落寒霜。
冷漠悠悠将欲尽,
点数凄凉。
月色入三江,
多少迷茫。
千山万水在梳妆。
可惜曾经花艳处,
雪在张狂。

七言诗 百念
文/于公谨
长河万里太匆匆,几许柔情碧月中。
漫叹三分多少事,不知百念现朦胧。

虞美人 朦胧(词林正韵)
文/于公谨
长思把酒栏杆处,
月色清清舞。
浅吟低语正迷茫。
望去长空雁过带寒霜。
心怜旧梦缠绵至,
皆落幽怀里。
几番迷醉叹朦胧,
百念悠悠却是有情浓。

随笔
公信力
文/于公谨
和几个人交谈的时候,说起了感动的事情。有一个叫做溪的人说,电视上面报道的,也有评论的。另外一个叫做然的人说,电视?溪听出了然的语气不对,是带有很多的讽刺,就说有什么不对?然说,如果是有公信力,或许是可以。溪说,这不是带有公信力?然说,这是带有公信力?还是让人鄙夷的公信力?溪说,毕竟是国家电视台。然说,就因为是国家电视台,才有很多事情,让人感觉到没有什么公信力。
溪说,怎么可能?然说,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就可以知道。溪是不服气,就直接对然说,你说。然说,你记得不记得,有一个天津的老人,骑着三轮车,帮助穷困学生读书的事情?溪说,怎么可能会忘记?很多电视台都报道了这件事情;当时,是评论是感动中国的人物。然说,不错,你记得很对。溪说,就算是想要忘记,也是不可能会忘记,毕竟是这样的人,太少了。然说,你说得对,问题是,他为什么就不是十大感动中国人物?
溪说,我也不知道。然说,你可以随随便便地去问一下,很多人都知道这个老人的存在。溪说,是,不能够说当时是人人可以知道,也是差不多。然说,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评不上?溪说,这是人们评的结果。然说,谁评的?你来告诉告诉我,是谁评的?溪说,是人们评的。然说,真是人民评的?那么,这个名单,是谁公布的?溪说,是电视台。然说,是电视台公布的,就一定是评论的结果?还是根本就是捏造的结果?
溪说,这也不可能说明什么。然说,是不可能会说明什么,还是已经证明了什么?你可以问问,即使是现在,有多少人记得,那些感动中国人的人,他们都是谁,他们都做了什么事情;而有多少人记得,这个老人是谁。溪是不服气,也可能是赌气,就询问了很多人。而这些感动中国人的人,几乎是没有人记住;而那个天津老人,却被很多人牢记,很多人都没有望见。然说,有一句话说得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个时候,你还要说,电视的公信力?
溪是不服气,说怎么会这样?然说,不知道你是天真,还是什么;即使是当时,评选的结果没有出来,就有很多人说,这个老人是最应该成为感动中国人的人。而结果出来了,就变了味道。很多人都是用怒骂,或者是牢骚,来说着这个结果,都是质疑着这个结果。溪说,我当时也是觉得奇怪。然说,你就没有听到过议论?溪说,即使是听到了,也是觉得,没有什么,毕竟是电视台,有着一定的权威性。
然说,就是这样的权威?溪说,真是有些想象不到。然说,你不是想象不到,而是不愿意相信;为什么这样的公信力,就会出现问题;通常来说,最不应该出现这样的问题,毕竟是让几乎是全部的中国人都看到的事情,都了解的人物;却偏偏出现了问题。溪说,这是很打脸的。然说,即使是我们反对,又能够改变什么?即使是我接触的每一个人,都是投了这个老人一票,结局还是没有改变,这就是电视台的公信力。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二)
文/于公谨
我当时的觉得很奇怪,也是回应着。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在包房里面生活。
可能是很多人觉得,有些人当官,是有着一定的水平。其实,并不是这样。很多当官的人,都是选择不择手段,目的是当官;当然,当官之后的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大约是很多年前,曾经有一个局里的人,就简单叫他涛吧,下到各乡镇指导工作。恰好是秋天的时候,涛对接待的人说,局长听说你们这里的苹果不错,想要弄两箱尝尝。
接待的人说好。
当然,肯定是要解决的。
过了一段日子,乡镇接待的人过来局里,是汇报工作,还是开会,我就记不住了。这个人看到了局长,就对局长说,王局长,你的两箱苹果吃得怎么?
局长是不知道情况,就问什么苹果?
接待的人说,你不是让涛带两箱苹果?
局长说,我什么时候让他带两箱苹果?
接待的人才知道,原来是涛打着局长的旗号,去要东西。如果不问,很多人都不知道。像这样发生的事情,很多很多。
并不是个案,可能是当时的大环境就是这样。
只是有些人的做法,让人瞧不起,或者是感觉到别扭。本来都是平常的人,偏偏要拿姿作态,就有些让人作呕。
有些人是不知道自己的丑陋,总是觉得自己是很不错的人。就像是泽,发生的针对事件,并不是个案。比如说,某个办事处的主任,工作了很多年;原来一个单位的人,从来就没有找过他办事。并不是不需要办事情,而是没有脸去。可能是很多人做事情的时候,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唯一的觉得,就是让自己痛快,依旧没有考虑过以后。
鸿是我的一个朋友,曾经说过了这样一件事情。
原来是一起工作的;冬是领导,而秋是干活的。本来就是工作而已,没有什么。如果是不工作,就没有什么错误;干了就肯定有漏洞。用那一句话说,不干不错,干了就会出错。这就是很现实的事情。秋并不是偷奸耍滑的人,只是工作而已;却经常被冬找事情,或者是骂了。秋是很老实的人。很多人说,如果是别人,可能早就揍在冬的身上。
后来,秋走了,自己去别处工作,应该说是高就吧,毕竟是到了高处,比原来好了很多,当然就有些人会过来找到冬办事情。
冬因为有事情,也过去找秋。
秋就说,你没有脸过来。
冬说,我们一起工作过。
七言诗 姚黄
文/于公谨
枝头摇曳有黄花,郁翠青青缀碧芽。
漫卷飞扬千万缕,悠悠好梦伴红霞。

清平乐 二乔
文/于公谨
黄丝几许,
好似曾言语。
慢看红花千万缕
却见葱葱翠雨。
娇笑袒露春颜,
流香却在回旋。
可见枝头有梦,
悠悠都在心间。

浪淘沙令 寂寞
文/于公谨
明月在盘旋,
寄念婵娟。
今朝已忘是何年。
仰望残钩依旧在,
几许波澜。
极目觉春寒,
意兴阑珊。
苍波无语见青天。
寂寞梦回留往事,
记忆红颜。

随笔
买一个梨
文/于公谨
朋友树春过来看我的时候,无意中说起了他卖货的时候,遇到了柔。我说,她去买东西?树春说,是买东西,只是买的东西,你永远都想不到。我说,你不说,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树春说,是买一个梨。我以为是我听错了,就竖起了一个手指,说一个梨?树春说,一个梨。我说,这怎么买?树春说,我当时看她可怜,就让她拿一个走,不用给钱;她是连忙道谢。我说,活得看样子很累。树春说,说不好听的话,就是有皮没毛;到了我跟前,我是半天才认出来。我说,她是怎么想的?就这样离婚了?树春说,不知道的。
柔是有个幸福的家庭,老公孩子,都是很好。只是柔从来就没有满足过,从来就想要得到的更多。柔的丈夫,也不是一无是处,而是能够赚钱的人;也是尽量满足着柔;而柔可以说,在家里,就是一个宝的存在。尽管是农村,她也从来就不用干农活。即使是这样,柔还是觉得不幸福。不知道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个姓董的人,就觉得董很好。董这个人也是不再年轻,而是岁数很大,当然是没有老婆孩子;还有,人也是能言会到。
不知道什么时候,柔和董在一起的时候,就觉得是幸福的事情。树春说,两个人是否早就在一起,谁也不知道;只是柔想要离婚,而柔的对象是不想离婚。我说,柔长得也是很好,不难找到下家。树春说,就是一张脸;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能要。我说,为什么不能要?树春说,什么都不干,要来做什么?我说,他的丈夫,还是把她当做了宝?树春说,这没有办法,对于她老公来说,柔就是一个宝,一个很好的宝。
我说,结果是,还是离婚了?树春说,对啊;很多人都劝过柔,只是柔都不听。我说,姓董的人如果是好,怎么可能会很大年纪,也没有老婆?这里面肯定是有说道。树春说,柔的父母也是这样说,只是柔并没有听从。我说,过去了,恐怕就是要遭罪了。树春说,你怎么知道?我说,还用怎么知道?柔是结婚的,丈夫把她当成了宝,不好好珍惜;而别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把她当成了宝?还有,没有离婚,就看好别的男人,这是一个很大的忌讳;她离婚后,重新结婚了,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不防备?怎么可能会让她随意?
树春说,还真是。我说,这件事情就这样摆着,很明显的结果,只是有人不相信而已。树春说,姓董的人,开始的时候,是很好,很高兴,毕竟是结婚了。我说,你认识?树春说,这个镇里,我有几个人不认识?我说,还真是;毕竟你是生意,很多人都去买东西,都是认识你。树春说,姓董的人,并不是懒人,是一个勤快人。我说,勤快还会不结婚?
树春说,姓董的人,好赌。我说,这样的人,难怪没有媳妇了。树春说,柔也是知道,还要一头扎进去,结果就是不一样了;现在什么活都得干,什么事情都得操心。我说,她的脑子里面装的是屎?明明已经是知道了,还要嫁给他?树春说,刚开始的时候,是很幸福;后来,就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我说,这是肯定的。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二三)
文/于公谨
秋说,就因为一起工作过,你才没有脸过来。
冬说,我怎么就没有脸过来?
秋说,你曾经骂过我。
冬说,那个是为了工作。
秋说,为了工作就应该骂人?
冬回来了,就学给别人听,说秋小心眼,就骂了他一次,他就记在心里。
另外一个叫做筝的人说,凭什么不记住?凭什么忘记?
冬说,这有些小肚鸡肠了。
筝说,三岁孩子都知道骂人不对,你不知道骂人不对?
冬说,当时是为了工作。
筝说,为了工作就骂人?
冬没有继续说什么。
筝说,不要总是想要挑着自己的理说。你骂人了,就不要让别人忘记。别人记住,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如果是忘记,就是不知道好赖,或者是说不知道多少。
冬说,我没有这样说。
筝说,你的意思就是这样。
冬说,我对他很好。
筝说,怎么对他好?每一个人都知道好赖,并不是不知道。有人是不想要说,有的人是大度,有的人是计较。就像你说的,你骂了他一句,他就不应该记住?
冬说,是我的错。
筝说,你对秋不错?我们摆一摆,可以好好说。很多人玩扑克,你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批评什么,也没有敢骂。为什么对秋这样?就是看秋好欺负?这个时候,你说对秋好?你相信?
冬说,我没有。
筝说,你可以问问。
冬说,我怎么就不记得了?
筝说,一个缺德的人,缺德事情做多了,就不可能会记住自己做过什么缺德事情。
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鸿说,很多缺德的人,总是觉得,自己对别人好;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是缺德带冒烟的。
我说,要不怎么是缺德。还有的人,总是劝说别人大度。
鸿说,这样的人,应该是被雷劈死。

作者简介

于公谨。辽宁省瓦迈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皆有作品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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