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爱情是否一定在一起(一
文/宋云波
萧萧把对身世的迷茫之苦转化为拼命的读书。虽然有些偏科,但以弱冠之年,成为校刊的主笔,委实让人刮目相看。
“如果把性格稍显内向的缺点改一改,”班主任许老师认为,“当更上一层楼。”
“内敛一点有什么不好的?!”语文组的高老师冷不丁道。
高老师是萧萧的邻居,亲眼见证了这个身世有些凄苦的女孩儿的成长,自然有发言权。
萧萧的妈妈叫秦云,是萧萧的后妈。萧萧住的棚改区很早便有动工的意向,但是到了眼前,又仿佛偃旗息鼓了。

“不搬也好。”秦云有一次和邻居拉呱,说出自己的意见。虽然里弄在往城西的边儿上,周围有几家工厂,路况年久失修,一下雨便泥洼难行,但这毕竟是暂时的。城郊接着进山的路,周遭住的是菜农,也有搞养殖的。环境不比城中心街道宽敞,高楼林立。但却有另一种闲适、清静。
前几年,街道争取了点资金,道路整修,环境治理,路边有了铁房子样的垃圾箱。大家慢慢的愿意讲卫生了,居住条件慢慢变好,心情也舒畅了。
在秦云眼里,连镇上的公共汽车都穿上花衣裳了,不光是换成性能先进的车。
年轻时的秦云本就是小镇的一种风景,亮丽夺目。如果把这小镇比拟大学城,秦云便是校花。这些年苦难生活的磨砺,把沧桑、衰老一起渗透进秦云的血液、皮肤、眼角的鱼尾纹。原本闪烁着青春晶莹的眼神,也失去了往日温柔欢乐的神釆。额上的抬头纹虽然还很细小,像附近小谭里月光下的涟漪,但却无声地记忆着岁月催人老的变奏曲,是那般扣人心扉潸然泪下的挽歌。说也奇怪,镇上的男人却更加为秦云迷恋,仿佛那些逝去的青春,曾经的为爱而创伤的疤痕,更激起了天生的情愫。

那年,秦云接到江结巴的最后一个电话,给秦云留下了一生中最深的印记。
2008年元旦前,2007年最后一个月的15日,秦云铭心刻骨,记忆的碎片长久的停留在那一刻。记得那是一个阴天,天气闷热,灰白的云层仿佛浆砌粉饰了一层又一层,密不透风,让人喘不过气来。将近晌午,在县城上职业学校的二女儿菲菲回到家里打牙祭。菲菲的姐姐自从两年前到广东打工,已经很少见到她的音讯,哪怕偶尔有他的回音,也是蜻蜓点水的几句客套话。秦云这个做妈的好像真是后妈一样,可这也不能都怪她这个做后妈的啊。菲菲的姐姐叫蒋丹丹,秦云再嫁到蒋丹丹的爸爸时,丹丹已经是15岁的大姑娘了。
蒋丹丹老家是应城,要说应城有多美,这里有一篇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