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篇小说《儿女婚事》之十二
赵巧凤越想越痴迷
文/刘玉伟
赵巧凤坐在炕上,越想越痴迷,她越想越喜欢秋志强。她又看了看窑洞外面,冬日暖阳把外面照得亮亮堂堂,又有几只小麻雀在地上蹦蹦跳跳地找食吃。有一阵风儿吹过时,院子里那棵早已落光了叶子的老槐树,上面光秃秃的枝干在互相碰撞着,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赵巧凤又忍不住低下头去,闻了闻床单上秋志强流下的那些东西,她还用舌头在上面舔了舔,酸酸的咸咸的,她也说不出来那是啥味道。
赵巧凤又想起了郝东方,他没有强迫她,是她心甘情愿和他那样做的,她也不后悔把身子给了郝东方,因为她喜欢东方,为了东方,她做什么都愿意。
赵巧凤从小就闻惯了父亲的臭脚丫味,他们家在龙首村住得房子很小,里面只有一张大床。她小时候和母亲睡着睡着,等她再一次醒来时,她就睡在了父亲的脚下,父亲却和母亲搂睡在一起。
郝东方和赵巧凤发生那种关系后,她也是第一次闻到了除了她父亲之外的,又一个男人身上的汗腥味。郝东方流在她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她也知道是什么。她上初二的时候,他们就有生理卫生知识课了,老师们也怕同学们胡思乱想,就男女同学分开来上课。
赵巧凤还记得很清楚,每一次上课时,老师都会拿来几幅男女身体构造的画图,挂在黑板上给同学们祥细地讲解,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有什么不同,到了青春期后都会有什么变化。
赵巧凤八九岁了还整天和父母睡在一起,父亲有时想和母亲亲热时,就会把她抱到另外一头去。母亲让父亲轻一点,别把她吵醒了,他父亲总是笑着说:“咱们家凤儿睡觉死,她只要是睡着了,就是敲锣打鼓也吵不醒她!”

赵巧凤成熟的早,也很懂事,她有几次被父亲的动静吵醒后,就眯着眼偷看。尤其是夏天,天气炎热时,她父亲晚上睡觉只穿一个裤头。屋子里再黑,有外面的月光照进来,她还是能够看清楚,父亲那结实的,有力的光屁股在母亲的身上不停地晃动着。
赵巧凤头一次是在三岁时,她被尿憋醒后,睁开眼睛一看,父亲正压在母亲的身上。她吓得大哭起来,以为是父亲在欺负母亲。父亲光着身子抱住她说:“凤儿,凤儿,你这里怎么了?”
赵巧凤一把推开父亲说:“你为啥欺负我妈妈?你是一个坏人!你是一个坏人!”
赵巧凤的妈妈赶紧搂着她说:“凤儿,你别怕,你爸爸没有欺负我,是妈妈的肚子疼,让你爸帮我揉一下。”
赵巧凤信以为真,她第二天给康援朝的妈妈说起这件事,康援朝的妈妈搂着她,笑着说:“傻丫头,你还小,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
康援朝的妈妈给赵巧凤的妈妈一学,两个女人笑得是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她俩说的话又让援朝听到了,援朝就悄悄地给巧凤说:“我也偷偷地看见过,大人们在一起这样做,我们才会有小弟弟的!”
赵巧凤想起这些往事,又忍不住地笑了。她又想起父亲来,也想起郝东方来,她的内心真的是五味杂陈,说不出来是啥滋味。她也想到秋志强,她以后真的和秋志强结婚了,她和郝东方的事,她就是一直不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秋志强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原谅她?
赵巧凤想着想着,眼泪又忍不住地流了下来。她和郝东方有了那事以后,她有时在梦里也会梦见,她又在和男人做这事,那男人一会是郝东方,一会儿是秋志强,一会有是她不认识的男人。她有时感到害怕,有时又感到很兴奋。她每次从梦里醒来后,内裤上也是湿湿的。她从母亲那里知道,男人会梦遗,女人也一样也会梦遗。
(未完待续)


刘玉伟,2022年8月28日于西安市大明宫铁路小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