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请客吃饭不好吗
文/于公谨
早晨坐公交车的时候,在最后一排,看到前面的人,口袋里面露出着东西,快要掉出来。当时,想要不言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伸出手,拍了下那个人,说你口袋里面的东西,不能掉了?那个人看了一下,连忙收起来,说已经是掉过好几次了。我说,好几次还不注意?他说,总是忘。我说,你的口袋太浅了。他说,是,我也想要改变,只是没有办法改变。随即,我就没有再说什么,下了车,走自己的路。
可能这就是管闲事。事实上,碰到的这个人,是否丢东西,和我并没有多少关系;而且,他可能丢下的,仅仅是物品而已,并不可能是贵重的东西;如果是贵重的东西,他也不可能会这样带着。我可以视而不见。问题是,即使是我自己做出了决定,也有时候,手脚也会不听大脑的指令,也会做出别的事情。可能是觉得,心中的血未冷,情感依旧有着自己冲动的一面;而且,这可能是小事情,也是举手之劳而已。
这个是举手之劳,很多时候,是会带来很多的麻烦。这个在公交车上碰到的人,在我的提醒下,把将要遗失的东西,重新放好,并且对我说了谢谢,没有其它什么反应。如果是想要纠缠,就会带来很多的叹息。正如有一次,和木碰到,看到他气哼哼的样子,就询问一下。木说,好人做不得。我很奇怪,因为木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心中有些好奇,就对木说,怎么就是好人做不得?你不是好人?木说,我是好人;就因为是好人,才受到了侮辱。
我说,啊?木说,我就是捡到了钱,归还而失主而已。我记得,我当时说,这是好事。木说,我也觉得我做了好事;问题是,那个王八蛋说,他丢了不只是一百元。我很奇怪,说他对多少钱,和你有关系吗?木说,他认为是我干的。我说,如果是你干的,你会把钱还给他?木说,要不怎么说好人做不得?还不如不还。
我对这件事情很深刻,也是记录很多的;通常很多时候,就会提醒自己,不要多管闲事;只是也就会做出很多相违背的事情。就像是木捡到钱,还给那个失主,受到了冤枉;可能失主真的是丢了很多钱;问题是,他最不应该怪罪的,就是木;而最应该感谢的,就是木;而不是说,他总共丢了多少钱;毕竟丢多少钱,和木并没有关系。
就像是公交车上的这个人,他受到我的提醒,把口袋重新收了起来,也说自己多次掉过东西;而不是说,其它时间掉过东西,是否是被我捡到,是否是我把他的口袋弄浅了,才会让他的口袋东西掉出来。这就和木所遇到的那个失主,有着截然不同的本性;木所遇到的那个失主,首先设定的,就是木偷了他的钱;而没有想过,如果不是木的提醒,可能他会损失的更多;而是觉得,木的损失,应该是木对他负责。
有人说,这样的人,是不可理喻。木说,并不是不可理喻,而是我本身就做错了;如果是把捡到的钱请客吃饭,不好吗?为什么要还?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零)
文/于公谨
后来,这件事情被老阎头知道了,就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我们也是不知道原因;只是觉得,老阎头是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地骂人。
问了一下,才知道,德就带了一次烧鸡给老阎头;而且,这个烧鸡,是否是买的,都是一个问题;很有可能的是,是他参加婚礼带出来的,或者是顺出来的。
我们是不太相信老阎头的一面之词;而德还是再一次进行说漏了;而且,老阎头的老婆当德的面说,也是捎来一次烧鸡。德都没有办法进行反驳。如果不细听,是没有问题;如果是细听,就觉得有问题,就像是这一句捎来一次烧鸡;捎来?而不是买,就存在着很多的问题。
德是不可能会承认,就像是他为了自己睡了儿媳妇辩解一样。
有一个人叫做楷子的人,也是听说了这件事情,就告诉我,这件事情是真的。
我是有些意外,就问他,为什么说这件事情是真的。
楷子说,你知道吸毒的人是什么症状?
我说,不知道。
我没有接触过吸毒的人,就不知道吸毒的状态是什么。还有,我曾经听陈少开说过,有个人是很有钱的老板,也是喜欢吸毒;而且,一吸毒,就有暴力倾向;有一次,和朋友一起吸毒,产生幻觉,用枪把朋友的腿打断了。
我说,这个朋友是很有些倒霉。
陈少开说,都是有能力的人。
我说,可能这个人也是会继续惹祸。
陈少开说,已经死了。
我说,啊?
陈少开说,因为他又和别人吸毒,结果是把别人杀了;对方也是很有钱的家庭,就没有和解的可能;目的就是让他死。
我说,结果就是枪毙了事?
陈少开说,对。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吸毒的人症状;而我并没有看到,也就不敢说什么。
楷子说,吸毒的人,有什么症状,就是一直都会有。比如说,有暴力症状,就一直都会有这个症状存在;除非是不再吸毒。
我说,我不知道。
毕竟是听说,不太可能会作为证据。
楷子继续说,就像是德说,他并没有睡了他儿媳妇,是他儿子吸毒出现的幻想。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一一)
文/于公谨
我说,德是很多次都是这样说。
楷子说,这就是为了掩盖真相而已,或者是说心虚而已。
我说,不知道。
楷子说,如果是细想一下,就可以知道了。德说,他睡了自己的儿媳妇,是儿子吸毒出现的幻想;也就是说,他儿子一吸毒,就会出现这样的幻想。这也是吸毒的一个特征。
我说,这又能说明什么?
楷子说,德现在是自己租房住;他的儿子就不吸毒了?如果是吸毒,就会出现德睡了儿媳妇的幻觉;这个不可能会因为距离而有什么改变。吸毒人就是这样。
我有些明白过来,说,我没有想到过。
楷子说,很多人都没有想过;想到的就是,德不可能会睡了自己的儿媳妇;这是一种潜意识,也是一种强烈的自我暗示。如果是细想一下,就可以知道,他是真的睡了自己的儿媳妇。否则,即使是他搬出来,也不可能会改变什么。为什么他搬出来之后,他儿子就不再是打电话给他,说他睡了儿媳妇?如果是吸毒,这件事情就会继续出现。很显然,德是欲盖弥彰。
这个事情,真的是从来就没有细细的想过;尽管是知道德这个人不怎么样,还是觉得做不出睡了儿媳妇这样的事情;就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是真的。
楷子说,现在,什么样的人都有,为什么要睡自己的儿媳妇?
我说,不知道。
楷子说,是不是他心理有什么问题?
我说,不知道。
我只能是说不知道,尽管我知道,德这个人有钱的时候,就是无女不欢;当时,即使是一无所有,也没有想过,他会把主意打在了他儿媳妇身上。
曾在一起工作的刘亮一,就说起过德的事情。
刘亮一是一个人生活,也喜欢出去玩。和德的目标人物都是一致,都是与同一个女人玩;当然,是时间不一样。同时,还有一个也是姓刘的人,现在已经去世,就简单的叫他刘胜志。
这个女人是离婚的,为了抚养孩子,不得不出来做。而且,很多人都是知道。
有一次,刘胜志去这个女人那里,就说起了德不让他和刘亮一去玩。
这个女人是很不客气,就直接打电话给德;德就说,不是他说的。德以为是刘亮一说的。后来才知道,是刘胜志说的。
德这个人之所以说不怎么样,是因为他对这个女人很好,也不吝啬钱。这个女人告诉刘亮一,因为德是租房子,通常很多时候,都是去德的房子里面过夜。
随笔
已经臭了,而且是腐烂不堪
文/于公谨
中午的时候,布在看手机,而我和星、黑子等几个人在聊天。布突然说,怎么会这样?星很不高兴,说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布说,你看看。同时抬起手,把手机递给星。星看了一下,说早就看了。我们几个人好奇,想要知道是什么事情,也看了一下,看到是日本人邀请有影响的人,去日本进行文化交流,最后被日本的外务省爆出名单;才被中国人发现;如果是没有爆出来,也不太可能会被很多人知道。
黑子说,这有什么惊讶的?布说,他们怎么会这样做?我说,毕竟钱的魅力在啊。布说,这个人说她是冤枉的,只是普通文化交流而已。星很不客气地说,这话只有弱智的人才会相信。布说,怎么可能?星说,不是可能,而是根本就不对。布说,好像没有什么不对。黑子说,怎么可能会没有什么不对?你碰到应该陌生人,给你很多的好处,这个时候,你觉得会怎么样?应该怎么样?布说,哪来的好事?即使是给我一块肉,可能里面都会藏有倒刺吧?我吃下去了,就会必须听他的;否则他一拉倒刺,我就需要跟着走?
星说,就是这个道理;日本人凭什么给钱,还要美其名曰文化交流?这里面不可能会就是简单的给钱而已。布说,可能是被蒙蔽了。黑子说,这句话你也不要说;小孩子懂事早一点,即使是三岁,陌生人给一块糖,他都是会考虑接受不接受,也是会担心别人是否会害自己,会回头看看父母,想要征求一下意见;尽管可能不知道为什么拒绝,也是知道,不能白白接受着别人的东西,为什么这些人会接受?难道他们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还是说,他们本身就存在很多的问题?还是说,他们被钱蒙蔽了双眼?要知道,他们都是有影响力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别人平白无故给好处,下面会存在着危险?换了是你,你信?
布说,还真是。星说,这个时候,无论是什么辩驳,都苍白无力;没有平白无故地给钱;就像是我们这里,可能给一些有点名气的人钱,说你过来玩,花销都算我的;这个时候,他过来就是玩?仅仅是玩?怎么可能会不做宣传什么的?拿人的手短,不可能会不知道这一点;那么,可能会有很多宣传,就会跟随这个有点名气的人,会说着我们这里的好话;这个和日本人的邀请,并没有什么区别;那些有着文化人的名义,可能是日本人,也是看中了他们的影响力,就想要让他们宣传日本,才会这样做;目的恐怕都是这样单纯。
布说,这些人都是怎么了?黑子说,普通人都知道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们是被叫做文化人,不可能会智力退化严重到类人猿的地步,分不清楚这里面存在的问题;相反,他们是很聪明,才会变成这样吧?他们怎么了?都是认钱为爹的结果;就像是某一个著名的人物,曾经担任了一定职务的人,写着日记,丑化中国;恐怕这样的人,已经不是个案;他们的影响力还在,只是他们做得事情,就有些非人类了。
布说,从很多人的身上,都是看到了这样的人影子。黑子说,这也是文化人?不要出来丢人了;他们已经臭了,而且是腐烂不堪。
作者简介
于公谨。辽宁省瓦迈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皆有作品面世。
当代新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