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緬甸聯邦共和國詩歌賞析
玫瑰之光
作者:趙汝鐸
緬甸聯邦共和國,缅甸联邦共和国(英语:the Republic of the Union of Myanmar),統稱緬甸。是位於中南半島西部,西北鄰印度和孟加拉,東北靠中國大陸,東南接壤泰國和老撾,是東南亞國家,也是東南亞國家聯盟成員。緬甸有著一個非常古老的歷史,早在一萬一千年前的舊石器時代晚期就已經有人類居住在此。境内的伊洛瓦底江邊的村莊也發現距今五千年前的文化遺址。其宗教信仰是自由的。佛教在緬甸占絕對主導地位,基督宗教在緬甸北部少數民族地區(含東南克倫族)較為流行。官方语言为缅甸语(缅族的母語)
緬甸歷史以四個族群為主,既孟族、驃族、緬族及傣族(又稱撣族)。在825年-1757年,孟族国王统治南缅甸。1044年-1287年,缅族国王由蒲甘城开始统治。後經許多波折,到了1824年-1826年后,緬戰經過第一、二兩次英緬戰爭,以英国的决定性胜利告终。1885年(清光绪十一年):第三次英緬戰爭,英軍占领了整个缅甸,並將之納入大英帝国下属的印度領地當中,成为英屬印度的一個省份。雲南總督岑毓英據情上奏大清国政府命驻英公使曾纪泽向英国政府抗议无效。1886年(清光绪十二年六月)中国与英国在北京签订《中英缅甸条约》,「規定中国承认英国對缅甸有支配權,但缅甸對中国仍照往例,每十年一贡。至於中緬邊境未定界,應由兩國會商勘定。」1962年-1974年,吴奈温夺取政权,废除联邦宪法,成立“緬甸聯邦革命委員會”,排除民选制度,开始军人独裁统治。期間經歷數次變革直到2015年11月8日,缅甸举行25年来首次大选。由翁山蘇姬所领导的全国民主联盟(全民盟)取得執政權,結束軍政府長達54年統治,以及鞏發黨5年的執政。
緬甸語文属漢藏語系下的藏缅语族缅语支。在文化和語言方面緬甸境內各少数民族都使用本民族语言。漢語除了在緬甸華人內部外,在緬甸北部少數民族地區也較為通用。許多社会上层人士懂英语,西部邊境地區少數人通用孟加拉語(羅興亞人)。 由於緬甸軍政府長期以大緬族主義為主體,所以在其他原住民地區強行禁止在學校說母語,引發了其他族群的不滿。也導致了其母語的逐漸沒落。 緬甸雖然曾是大英帝國的殖民地,但是緬甸由於教育設施落後,國內不通行英語,成了前殖民地中的異數。
有一千年历史的缅甸文学,其内容主要是诗歌。这是因为缅甸语言的独特性,使它的韵律感很强。这对诗歌的创作很有帮助。
今天介紹給大家的是緬甸詩人哲雅爾·林。我們從他的姓(Surname)可以分析出他是一位華裔的林姓後代。他也是當地一位優秀的詩人,他以詩歌作品《Rosrs》譯文《玫瑰》來抒發自己内心的情感和對社會現象的批判。
這首詩全詩如下:“它們全都圍繞我們,在我們之間,在我們之內,/外僑,親近,與生俱來,生機勃勃,/我們被玫瑰所迫,/正如某些符號論者所說,/但願我的詞語中的玫瑰之光/照亮你身體內的扁桃狀。/一陣幽香喚起鴿子們拍擊羽翅/某人額頭上的玫瑰使他立即成為烈士。/民主的玫瑰在天空/恐怖在地上發動。/玫瑰唱得走調了嗎?/恐怖覺察到它的嘔吐嗎?/把我升到玫瑰上/並且在各場戰爭之間唱/一粒灰塵像是被月亮唾棄的玫瑰那樣瘋狂/猛衝到我的肺臟/投身於玫瑰就像/把它用作與別人會戰的地方。/我的母親是玫瑰,我從她那裡誕生/在彼岸的玫瑰讓我今天張開眼睛/哦…玫瑰/你是赤裸的,就像明亮的星/就像裸體般流露自然的天性。/它的含義是只有愛吧?/啊,…阿波里奈爾,/歐哈拉與瑞威爾迪繞著這個口袋,/這個在詩中渴望以玫瑰為主的湖。/簡直是性愛的玫瑰/閾值下的玫瑰,地下通道的玫瑰,亞文化的玫瑰。/一輛遠在天際線的自行車向殖民地的太陽駛去。/軍階低於上尉的玫瑰。/酒於玫瑰的城市。苦難與革命的貧民窟。/等待春天。滿滿一卡車的玫瑰留下了玫瑰的血流。/洗不掉的呼喊/“出來吧,出來吧,該死的斑點”春天下命令。/總能看見民主的畫像頭髮上插著玫瑰。/在一家店名為史前玫瑰的酒吧,/我遇見一位穿著侍從衣服的詩人/他說他要從他的真玫瑰那裡逃走,那就是他的劫數。/我不需要寫這些詩行/因為玫瑰不需要開放。”
這是一首41行的長詩。先來看前六行詩“它們全都圍繞我們,在我們之間,在我們之內,/外僑,親近,與生俱來,生機勃勃,/我們被玫瑰所迫,/正如某些符號論者所說,/但願我的詞語中的玫瑰之光/照亮你身體內的扁桃狀。”詩人哲雅爾·林在詩句中描寫出移居在緬甸的僑胞,骨子裏就帶有與生俱來的生機勃勃的生命力。詩人在這裏用玫瑰的“所迫”來暗喻當年緬甸排華的勢力猖獗的現象。在第四、六兩行 “正如某些符號論者所說”和“照亮你身體內的扁桃狀” 詩句中,詩人沒有直接寫出他們對華裔僑胞的侮辱的話語,用了借喻的寫作方法,借用“某些符號論者”的話來辱華,這裏“某些符號論者”我認爲指的是當初日本侵略者,而在“照亮你身體內的扁桃狀”這一句中,暗指中國人是“東亞病夫”,這一點使詩人感到非常氣憤不能容忍的。接著在第七、八兩行“一陣幽香喚起鴿子們拍擊羽翅/某人額頭上的玫瑰使他立即成為烈士”詩句中,詩人用動詞“拍擊”和名詞“烈士”將反抗者描寫成像額頭上的玫瑰花一樣,被那些所謂象徵和的平鴿子翅膀拍擊,鮮血像那朵紅色的玫瑰一樣流出,最後死去,成爲詩人心中烈士。
接下來我們來看詩句的第九至十二行“民主的玫瑰在天空/恐怖在地上發動。/玫瑰唱得走調了嗎?/恐怖覺察到它的嘔吐嗎?”,詩人哲雅爾·林看到緬甸社會所謂的民主是多麽的虛僞,而玫瑰的血色在世人心中引起強烈的感覺。詩人用形容詞 “恐怖”和動詞“發動”這樣的詞匯,將玫瑰紅般的紅色恐怖刻畫得淋漓盡致。接著使人又發出一種强烈的質問,難道“玫瑰唱得走調了嗎?”那些所謂的民主與自由是在欺騙嗎?此時,詩人哲雅爾·林又用擬人的手法,再次質問“恐怖”者,你們難道沒有察覺到人民對玫瑰紅那種所謂的民主自由感到嘔吐嗎?詩人在這裏恰到好處地運用了“嘔吐”一詞,將緬甸人民對政府紅色恐怖的厭惡描寫到無法忍受的極緻程度。然而力量有限,只能用詩歌的形式來表達自己的感受,正如唐朝政治家、詩人唐彥謙在五言詩《玫瑰》中所言“無力春煙裏,多愁暮雨中。”。
再來看第十三至十八行詩中寫道:“把我升到玫瑰上/並且在各場戰爭之間唱/一粒灰塵像是被月亮唾棄的玫瑰那樣瘋狂/猛衝到我的肺臟/投身於玫瑰就像/把它用作與別人會戰的地方。”在這七行詩裏詩人將思緒轉入歷史的回顧。詩人哲雅爾·林感到自己的現在,就像回到過去的戰爭時期。詩人在用“把我升到玫瑰上/並且在各場戰爭之間唱”這兩句詩,把詩人又提升到和玫瑰一樣,并且要爲各場戰爭去歌唱。戰火就像一粒灰塵,又像是被月亮唾棄的玫瑰那樣瘋狂“猛衝到我的肺臟”, 這讓詩人感到自己就像被“玫瑰”利用去投身於這場戰爭,還要爲它“歌唱”。
詩歌在第十九到二十四行詩裏,筆鋒一轉,寫出“我的母親是玫瑰,我從她那裡誕生/在彼岸的玫瑰讓我今天張開眼睛/哦…玫瑰/你是赤裸的,就像明亮的星/就像裸體般流露自然的天性。/它的含義是只有愛吧?”的内心感受。他知道他的祖國母親是玫瑰的象徵,更清楚“我從她那裡誕生”。詩人哲雅爾·林更感到“在彼岸的玫瑰讓我今天張開眼睛”,他看到了光明的彼岸,也終於看到心目中真正怒放的玫瑰花,開得是那麽的嬌艷美麗。詩人感慨萬分,在第二十一至二十三行詩中發出感嘆“哦…玫瑰/你是赤裸的,就像明亮的星/就像裸體般流露自然的天性。”,表達了詩人哲雅爾·林“遠在異鄉為異客”的心情,心裏也在問自己“它的含義是只有愛吧?”這也讓我們想起唐代詩人卢纶在《奉和李舍人昆季咏玫瑰花寄赠徐侍郎》寫得那樣:“獨鶴寄煙霜,雙鸾思晚芳。舊陰依謝宅,新艷出蕭薔。”也許詩人此時感到一種孤獨的無奈。
再來看第二十五至二十九行詩“啊,…阿波里奈爾,/歐哈拉,與瑞威爾迪繞著這個口袋,/這個在詩中渴望以玫瑰為主的湖。/簡直是性愛的玫瑰/阈值下的玫瑰,地下通道的玫瑰,亞文化的玫瑰。”,詩人哲雅爾迪·林在這裏忽然想到了法國詩人、劇作家、藝術評論家瑞威爾和加拿大詩人、演員歐哈拉,他們也在詩中渴望以玫瑰爲主的湖。因爲,那裏有愛情的甜美,就像那盛開的玫瑰花一樣誘人。詩人仿佛看到了亞文化的玫瑰,也看到了各種地方的玫瑰,都在展示著人性的美,尤其在花兒授粉的時候,“簡直是性愛的玫瑰”。詩人運用了超現實主義的手法,把玫瑰花的另一面描述出來,猶如法國詩人瑞威爾在他的作品《蒂蕾西亞的乳房》中,把女性的愛和母親在現實生活中的形象刻畫得淋漓盡致。而詩人哲雅爾·林在這一段中,盡情地將代表女性的玫瑰花也進行了人性化的展示。
那麽,在三十到三十二行中,詩人又是怎樣描述玫瑰花的呢?“一輛遠在天際線的自行車向殖民地的太陽駛去。/軍階低於上尉的玫瑰。/酒于玫瑰的城市。苦難與革命的貧民窟。”詩人用一種超現實主義的和誇張的手法將“一輛遠在天際線的自行車向殖民地的太陽駛去。”詩人把人類社會尋求自由解放的發展的趨勢,比喻成一輛遠在天際的“自行車”,並衝破移民統治,向著光明的太陽駛去,表達詩人向往自由、和平的願望。接下來詩人哲雅爾·林又將緬甸國家的等級制度用玫瑰花來比喻,如“軍階低於上尉的玫瑰。/酒於玫瑰的城市。苦難與革命的貧民窟。”將軍人、市民和貧民窟和社會各面層的人淋漓盡致地刻畫出來。深刻地反映出緬甸社會不平等的一面,讓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們有一種沉重的壓抑感。緊接著詩人哲雅爾·林在全詩的第三十三行中,再一次用擬人的手法,把“等待春天。滿滿一卡車的玫瑰留下了玫瑰的血流。”描寫出來。那滿滿的一卡車玫瑰。在第三十四、三十五兩句中,用象徵著為爭取自由、平等與和平的戰士的生命和鮮血發出“洗不掉的呼喊/“出來吧,出來吧,該死的斑點”春天下命令。”詩人看到流淌著鮮血的玫瑰,聽到無數富有生命的抗爭著——玫瑰靈魂的呐喊,等待獨裁暴政的嚴冬,早日被開滿自由鮮花的春天而取代。黎明前的黑暗是很煎熬的,但我們堅信英國大詩人雪萊説過的一句話:“如果冬天到了,春天還會遠嗎?”。
在全詩的第三十六到四十一行“總能看見民主的畫像頭髮上插著玫瑰。/在一家店名為史前玫瑰的酒吧,/我遇見一位穿著侍從衣服的詩人/他說他要從他的真玫瑰那裡逃走,那就是他的劫數。/我不需要寫這些詩行/因為玫瑰不需要開放。”的詩歌中,詩人哲雅爾·林的思緒又回到現實中,因爲,在詩人的眼裏“總能看見民主的畫像頭髮上插著玫瑰。”詩人用動詞“插在”和名詞“畫像”來為宣揚民主人的畫像上,總是有一朵玫瑰插在他們的頭發上以示紀念他們。詩人在畫像前紀念完那些為自由犧牲的人們后,來到一家店名為史前玫瑰的酒吧,而且在那裏詩人遇見一位穿著侍從衣服的詩人。我們從另外一個角度來分析,實際上詩人在寫自己,他在為自己勾勒出一幅畫像。此時的詩人也許剛剛下班,因爲他的身上還穿著侍從的衣服,他不想再做這個沒有任何自由、平等的侍從,他要從他的真玫瑰那裡逃走,他說這就是他的劫數,所以詩人在最後兩句“我不需要寫這些詩行/因為玫瑰不需要開放。”道出自己的心聲。詩人哲雅爾·林在這兩句中,重複使用表達心情愿的詞匯“不需要”以顯示詩人要離開這個令他厭惡的世界。
緬甸詩人哲雅爾·林是一位現實主義詩人,他的詩運用了擬人、比喻、暗語、明喻等寫作藝術特點,語言深刻犀利,毫不隱諱地將詩文中提及的玫瑰,描寫成女性乳房的美,運用了現實與歷史相比較的方法,表達自己的思想情感和對人生的態度。這首詩在韻律上與越南,老撾很相像,這也是東南亞地區語言發音特點而決定的,也具有音樂韻律的特點,這在詩歌語言方面也是得天獨厚的。
2020年8月13日寫於紐約宅
讀原文詩: Roses
Author: Zeyar LYNN
They are all around us, amongst us, within us
Alien, animate, intimate, innate
We’re rose-driven as some Symbolists might say
May the roselight of my words brighten up your amygdala
A silent scent evoking a flapping of doves taking wing
A rose on one’s forehead makes one an instant martyr
Democracy’s rose in the sky Terror unleashed on the ground
Does the rose sing off-key? Does terror scent its spew?
Fly me to the rose and let me sing among the wars
A lunar dust as crazy as a moon-spurned rose lunges at my lungs
Forays into the rose as a space of encounter with the Other
My mother a rose from which I arorning eyes to day
Oh…Rose, Thou art
Naked as the luminous star as natural as nudity ose
The rose on the other shore opens my m
Only love does it signify? Oh, shun the dune buggy that chugs of death,
Oh…Apollinaire,
O’Hara, and Reverdy around this pocket, this lake that aches of
Rosism in poetry. The rose of simple eroticism.
A subliminal rose. A subway rose. A subculture rose.
A bicycle on the skyline towards the colonial sun. A subaltern Rose.
A rose blooming in a malignant cell. A subterranean rose.
City of wine and roses. Slums of woe and revolution.
Waiting for Spring. A truckload of roses leaves a trickle of rose blood.
Unwashable, the call. ‘Out, Out, damned spot.’ Spring dictates.
The icon of democracy is always seen wearing roses in her hair.
In a bar called Prehistoric Rose, I met a poet dressed in groomwear
Who said he’d run away from his true rose, and that was his doom.
I do not NEED to write these lines
As the rose does
Not NEED to bloom.
玫瑰
作者:[緬甸聯邦]哲雅爾。林
它們全都圍繞我們,在我們之間,在我們之內,
外僑,親近,與生俱來,生機勃勃,
我們被玫瑰所迫,
正如某些符號論者所說,
但願我的詞語中的玫瑰之光
照亮你身體內的扁桃狀。
一陣幽香喚起鴿子們拍擊羽翅
某人額頭上的玫瑰使他立即成為烈士。
民主的玫瑰在天空
恐怖在地上發動。
玫瑰唱得走調了嗎?
恐怖覺察到它的嘔吐嗎?
把我升到玫瑰上
並且在各場戰爭之間唱
一粒灰塵像是被月亮唾棄的玫瑰那樣瘋狂
猛衝到我的肺臟
投身於玫瑰就像
把它用作與別人會戰的地方。
我的母親是玫瑰,我從她那裡誕生
在彼岸的玫瑰讓我今天張開眼睛
哦。。。玫瑰
你是赤裸的,就像明亮的星
就像裸體般流露自然的天性。
它的含義是只有愛吧?
啊,。。阿波里奈爾,
歐哈拉,與瑞威爾迪繞著這個口袋,
這個在詩中渴望以玫瑰為主的湖。
簡直是性愛的玫瑰
閾值下的玫瑰,地下通道的玫瑰,亞文化的玫瑰。
一輛遠在天際線的自行車向殖民地的太陽駛去。
軍階低於上尉的玫瑰。
酒於玫瑰的城市。苦難與革命的貧民窟。
等待春天。滿滿一卡車的玫瑰留下了玫瑰的血流。
洗不掉的呼喊
“出來吧,出來吧,該死的斑點”春天下命令。35
總能看見民主的畫像頭髮上插著玫瑰。
在一家店名為史前玫瑰的酒吧,
我遇見一位穿著侍從衣服的詩人
他說他要從他的真玫瑰那裡逃走,那就是他的劫數。
我不需要寫這些詩行
因為玫瑰不需要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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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汝铎,笔名,冬雪,美籍华人。原为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协会会员。现为纽约全球艺术家联盟文学委员会主席、纽约华文作家协会会员、海外文轩作家协会终身会员、纽约文联《世界文学网刊》总编、火凤凰《海外头条》荣誉顾问、根文化传媒(美国)集团总裁、曾出版诗集《雪梦》及电视长篇小说《战火轻音》等八部专著。散文、诗歌曾发表于《沈城晚报》、《诗潮》、《星星诗刊》、《女友》、《侨报》、《世界日报》等多家海内外华文报刊杂志。诗歌、散文作品数十次获奖,2019年诗集《等你》获台湾“海外华文著述奖诗歌类佳作奖”。2021年《全息诗论、诗歌的音乐特征》两篇论文获海外华文著述奖文艺理论类三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