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随笔
美丽的风景
文/于公谨
河边的柳树,有着很多的雾,在旋绕着,在慢慢地游动着;即使是没有了树叶,即使是变得萧瑟,依旧可以看到,它们的烦恼;依旧可以感受,它们的失落;光秃秃的身子,并不是恣肆;没有风的时候,会有着几分悠悠,静静地待着,看着;而有风舞动,就不再是从容;不自觉的伸长了手臂,伴随着声音的犹疑,想要拥抱着河流,想要保护着河流;也可能是想要让河流不再受到风的侵袭,不再是接受着风的洗礼。
只是河流,会不自觉地皱着眉头,荡着不尽的涟漪,想要不理会柳树的用意。是柳树拥抱的太紧?还是柳树身上的疤痕,让河流感觉到了遗憾,还有情感,在浮现着凌乱?只是柳树并没有理会着河流的抱怨,还是会不断,拥抱着河流,保护着河流。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泪落下了。看到的柳树,还有河流走过的路,让我有些叹息,有些失意。不自觉的思索,不自觉的想要放弃我的执着。柳树是我?还是我是柳树?曾经的我,也是这样陪伴着你的河。静静地站立着,静静地守候着,目光里面,露出着痴缠。曾经想要说,这只是情感的闪烁;却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春秋,也不知道有过多少白云悠悠;我还是这样,在你的身旁。可能是我让你感觉到了压力,也可能是你在我的怀里,感觉到难以呼吸。尽管你曾经说过,我的怀里有着诱惑;也有着温暖,也有着甘甜。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你逐渐和我拉开距离。我依旧可以听到你的心跳,依旧可以感受到你的微笑;却再也品味不到你的骄傲,留下的只有你的容颜不老。
你在哭泣?还是为了你的执意,让我孤独,而留下的踌躇?不知道有过多少眼泪,落在了地上零零碎碎。这是在说你的委屈?还是在说你的思绪?还是因为我的痴缠,让你感觉到了伤感?不知道有过多少愁丝恨缕,也不知道燕子是否已经归去;看到的却是,你的远离,随着河流,在慢慢地漂走。多少个眷恋,成为了一个个记忆的瞬间,在不断回旋;数不清的幽怨,就这样在弥漫。并不想要让心中的情感,就这样搁浅;也想要重新塑造一个爱的沙滩,可以尽情地享受着岁月的委婉;让我一个人不再是这样孤单。
那些雨丝,在不断编织,可能是想要进入我的梦,有可能是想要化成永恒的风景。只是它们并不知道,你的身影在笑。当你的眼泪,带着疲惫,划过了我的心头,也就带走了日子里面的悠悠。很多的渴望,就这样展开回荡。并没有想要喝酒,只是醉意不休;朦胧的眼睛里,会有着你,在深情款款,来到我的身前。不知道经历多少天,那些季节都是在无声的轮换;只是这个画面,从来就没有改变,你就这样,让我不尽的回想。
并不习惯,那些半途而废的思念。只是每一次想起,你的眉眼里,就会有着很多的惊异,在荡着几分故事。虽然我不愿意,也不想就这样接受着失意;也是知道你,不可能会再一次,出现在我的故事里;却是有些无奈,也只能是很多时候忍耐,毕竟你在我的脑海里,不断留下足迹;并不是梦,而是一个个美丽的风景。
随笔
我喜欢吃
文/于公谨
几个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有一个人(简单叫他武吧)并不是熟识,仅仅是限于认识;看到一个菜肴,就直接端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同时说,我喜欢吃。在座的几个人,都是碍于情分,或者是其它什么,就没有言语。过后,就相互问起了这个人的名字,说谁领来的?怎么就领了这样的一个人来?领他过来的人(简单叫他谈吧)说,我也不知道他会这样。另外一个叫做零的人说,不知道?你们没有一起吃过饭?
谈说,没有吃过;这是处得关系很不错;我也没有想要带他过来;只是打电话的时候,被他听到了,他说他也想要过来;我想我付钱,就这样带他过来。零说,这样的人,走到那里,都是丢人。谈说,如果是知道,说什么都不可能会让他过来;我说那些同事,为什么这样对他敬而远之,原来他是这样的人。从这一点上来说,谈是不知道武是这样的人,否则,是不可能会带武过来;武这样的做法,不单单是丢了他自己的人,也是丢了谈的人;也是很容易让在场的人,对谈产生看法,也会逐渐拉开距离,也就是敬而远之。
因为不知道,才会容忍了武的自私;可能是武并没有觉察,却可以从他的行为中判断出很多的东西;毕竟吃饭都是这样,都是以自己为中心,何况是其它的事情?有时候,就会想到,为什么武没有发觉?那些同事,对他都是这样的敬而远之,难道他不知道?这个答案是很容易给出来,也是容易得到结论,武不可能会不知道,也不可能会不察觉;毕竟武是人,而不是什么木头,或者是其它的钢铁,不存在感情一说。
既然是知道,为什么不改正?是因为武觉得,就应该是他的,为什么要改正?从这样的小事情看人,就知道武的为人处世;可能是表面上看很好,而里面却会自私到了极点。零说,武一直都是这样?谈说,我问过很多人,他一直都是这样。零说,他以为他是谁?难道是德高望重的人?还是上了年纪,想要有所作为的人?还是什么?另外一个叫做理的人说,什么都不是,就是混吃等死的人。零说,既然是混吃等死,为什么还要这样自私?就他爱吃,喜欢吃,别人就不喜欢,就应该给他吃?就应该对他“孝顺”?
谈说,即使是德高望重的人,也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零说,是你不知道;就像是某些有着职务的人,并不是这样认为;在他们看来,就应该是得到;这个和武,有着异曲同工的作用。谈说,那个是他们的无耻。零说,即使是这些人的无耻,也没有什么改变,毕竟是很多人有了身份,也会做出与身份不相符的事情。谈说,可能吗?零说,并不是不可能,而是可能,毕竟是有人就这样做的,而且不只是一次;还有,和不同的人出去,都是这样做的;否则,也是不可能会被记录下来,会被说出来。
可能是谈不知道,我记得曾经看过一篇文章,里面记录的就是被称为“大师级”的人物,也是这样的做法,被叫做天真。只是真的天真吗?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一零九)
文/于公谨
我虽然是善良,并没有想要把别人想得那么坏,却并不是笨蛋,连他说漏的话都听不出来。这个人说,我和儿媳妇在家。我知道他和他的媳妇、儿媳妇、儿子住在一起;他的老婆是上夜班;儿子在外面玩;就剩下他和儿媳妇在家。这有什么奇怪的?被儿子遇到了?遇到这样的情况,奇怪吗?这也不是逼迫他从家搬出来的理由。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和他的儿媳妇正在忙碌某种不可告人的事情,被儿子遇到个正着。从这一点分析,可以说,这个人总是不断强调他儿子吸毒,目的就是掩盖他睡了儿媳妇的真相。如果没有听到他自己承认,我是没有可能会想到,他真睡了他的儿媳妇。尽管是怀疑,觉得这个人道德本身就缺陷,也不可能会想到他睡了儿媳妇。
有一个叫做间的人,听说了这件事情,就问我,是否是听说过。
我说,听说了。
间说,这件事情是真的。
我说,你怎么知道?
间说,他儿媳妇和儿子在早市卖海参?
我说,对。
间说,我曾经过去看过。
我说,你真好事。
间说,我也不想要去看;而是听德(这个人的名字)一个劲儿的说,一个劲儿的强调自己儿子吸毒。要知道吸毒并不是什么好事情。而德想要强调,就是有些问题。他租房子住,是瞒不了人;而且,很多事情,都是瞒不过人;所以,他只能是进行掩盖。在早市的时候,德在旁边看着,他的儿媳妇抬头都不敢,这还不足以说明什么?
我说,就这一点?
间说,这一点就足够了。如果是没有什么,就不可能会连看自己的公公都不敢;很显然这就是真的。只是她要脸,而她公公就是没脸没皮了。这个缺德玩意。
我说,并不是你一个人说他缺德。
我记得,曾经在一起工作的时候,有一个姓阎的老头,就说德,这个人不坏,就是他妈他爹奏(合成的意思,也是有些骂人的贬义在里面)他的时候,就把他弄成了一个残次品,就是天生缺德;没有办法,就这么个东西。
我觉得是很有道理。老阎头之所以这样骂他,就说因为这个人说,每一天晚上过来,都是带给老阎头烧鸡吃。因为他上夜班,当然是不肯过来;只是偶尔过来一趟。一般都是老阎头自己在这里上班;我也是相信,老阎头一个人都替他工作,给老阎头烧鸡吃,是理所当然的。问题是,他怎么可能会每一次过来带给老阎头烧鸡?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德本人的道德就有问题,是不可能会这样做,但欠着老阎头的人情,是真的,给烧鸡也是合情合理,只是有些太过夸张了。
作者简介
于公谨。辽宁省瓦迈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皆有作品面世。
当代新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