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停车的事情
文/于公谨
无聊的时候,看过一篇文章,里面记录是一个开车的人,占据别人的车位,结果是被车位拥有者用车堵住了,就开始起诉车位拥有者。和几个人交谈的时候,也说起了这件事情。有一个叫做飘的人说,现在什么奇葩事都有,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另外一个叫做文的人说,这个是不错了。飘说,这个是不错?文说,还有人做得更厉害,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飘说,怎么会?文说,有的人就拿起石头,或者是其它什么,直接砸车。
飘说,赔钱呗?文说,就是赔钱啊;即使是赔钱,也是很不服气,还要表示着自己不愿意。飘说,凭什么?文说,不知道凭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自信,就是这样做法。第三个人叫做代,说这样的人,就是少教。文说,人家觉得自己在理啊。代说,怎么在理?别人花钱买得车位,你停车了,还有觉得自己没有错?文说,就是觉得自己没有错;对他们来说,错误的就是别人,而不是他们自己的错误。
飘说,他们是谁?比如说,这个车位我买的,你停车了,让你走,你还不走,还要觉得自己应该停在这里?我的车位,我掏钱了,归属权是我的;你占据我的车位,掏钱了?还是什么?文说,并不是掏钱的问题,而是他们的想法有问题。飘说,即使是想法再有问题,也不可能会这样不讲道理。文说,什么是道理?我占了位置,就是道理。飘说,很多时候,我们都是遇到着这样的人,才会变得如此,才让人无语。
很多的感觉,就是这样;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道理,或者是其它什么;而是他们觉得,他们自己就是道理;他们做得任何事情,都是正确,都是被理解。飘说,我的车没有地方停,为什么就没有人理解理解我?代说,为什么要理解你?怎么可能会理解你?文说,这个世界,就是他们一个人的?代说,本来他们就是这样觉得;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秩序可言;对他们来说,他们就是代表着秩序,就是应该成为秩序。
飘说,他们以为他们自己是谁?皇帝?代说,是否是皇帝不知道,而是这样的人不在少数;就像是在别人单位门口停车,让单位的车进不去出不来;有道理吗?没有道理;可是,和这些人说道理,你觉得说得通吗?这是不可能会说得通;可能他们觉得自己占理,觉得没有地方停车。飘说,没有地方停车?太平洋地方大,怎么就不停在太平洋里?文说,对于他们来说,方便就行;太平洋太远,这样停就可以了。
飘说,是,他们自己是方便了,别人怎么办?文说,他们会考虑别人?如果是考虑过别人,就不可能会这样做。代说,很多时候,就看到了,因为车位出现了很多事情;这并不是个案,而是有很多这样的事情发生。飘说,即使是这样,还有很多人都没有警醒。代说,怎么可能会警醒?今天看到的,只不过是昨天的事情重演;并没有什么新意,也没有什么新意可言;即使是重复,还是会让人感觉到气愤;却没有什么改变。
随笔
信仰
文/于公谨
曾经和几个人交谈,不知道怎么就说起了迷信的事情。有一个叫做任的人说,人应该是有信仰。另外一个叫做德的人说,问题是信什么。第三个叫做梁的人说,相信什么,都不如相信我们国家。任说,我们说得是信仰。梁说,我当然也是说得是信仰。德说,国家也是信仰?梁说,本来就信仰,只是你们没有想过而已。
任是不满意,说基督教,还有佛教,或者是其它什么,才是信仰。梁说,信这些,还不如相信我们的国家;你说得这些,都是虚伪缥缈的东西,都是没有什么现实,只能是在心理给自己一个安慰而已;而有些时候,已经不是安慰,而是可能,会带来很多的欺骗性。德说,怎么可能会带有欺骗性?这就是一个信仰,根本就没有什么欺骗性。
梁说,没有吗?你信什么教我不知道,也不想要知道;只是想问一句,你们知道《圣经》吗?任说,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梁很直接地说,《圣经》的来历知道吗?任愣了一下,说知道。梁说,知道了,还会相信?任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德说,知道了,为什么就不会相信?很显然,他并不知道《圣经》的来历,才会这样说。
梁还没有言语,任就说,《圣经》并不是欧美国家的人创造的。德很奇怪地说,不是白人创造的?怎么可能?任说,本来就不是白人创造的;只是很多人听说了《圣经》,就觉得是白人创造的。德说,我还是没有弄懂;《圣经》不是白人创造,为什么很多白人会相信?梁说,谁说白人会相信《圣经》?你自己是这样认为的吧?
德说,难道白人他们自己不相信《圣经》?梁说,《圣经》是为了给很多相信的人写的;也就是说,欧美国家的人,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圣经》;他们手里拿着《圣经》,想要让很多人相信《圣经》,接受他们的安排,甘心为他们服务。德说,啊?怎么会是这样?梁说,近代史里面,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即使是现在,欧美国家的人,也是一手拿着《圣经》,装作很圣洁的样子,一身的白袍;另外一只手,则是拎着血淋淋的刀,已经是让血沾染了他们的白袍;只是他们依旧会表现的很正常,很纯洁。德说,是吗?
任说,你不用有什么怀疑;如果不是这样做,那么世界会是这样吗?还不是和平吗?德想了一下,才说,还真是;世界上的战争,几乎都是这些欧美国家的人干的。梁说,这就是《圣经》。德说,为什么《圣经》不是欧美国家的创造?不是耶稣吗?任说,《圣经》并不是欧美国家的创造;而是建立在犹太人的犹太教基础上;欧美国家的人,掠夺过来,变成自己的东西。德说,犹太人会愿意吗?任说,欧美国家的人,什么时候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德说,这也是太过无耻了吧?任说,是无耻;问题是,欧美国家的人,从来就没有觉得直接是无耻,而是觉得,这就是应该的。德说,这不是掠夺成性?任说,你觉得是什么?本来就是如此啊。德说,原来还有这样多的说道在里面。
散文随笔
大约在冬季(油腻的我 九九)
文/于公谨
母亲说,不知道。门房里面就看到了蛋糕;那个蛋糕,比石头还硬。
这是肯定的;东北的冬天,可不是开玩笑的;不能说滴水成冰,也是差不多。就这样的一个环境里面,二姨勉强地活着。
我感觉到很奇怪,说二昌家里不做饭?
母亲说,他们不吃饭,吃什么?吃狗屎?
我说,就是十来米的距离,做好饭,送过去一口饭就可以了。
母亲说,就是不送。
我说,这还是人?
母亲说,谁说不是?你四哥(大姨家的四儿子)就说,二姨活到现在才死,不知道遭了多少罪。
我说,问题是,这是人做的事情吗?
母亲说,没有办法,这就是人做的。
我说,他们都是怎么想的?
母亲说,不知道。
这让我想起了很多事情。
曾经在一起工作的时候,有一个姓王的人;很多时候,我的叫他王叔。
王叔说,我父亲就是被我哥逼死的。
我是不知道,也没有问,而王叔就告诉了我所有的事情。
王叔兄弟两个;分家之后,父亲是被他哥哥嫂子赡养;而他则是养着爷爷。当时,他父亲是很信任大儿子,而大儿子和儿媳对父亲也是很好;毕竟父亲是一个铁匠,能够赚钱。
后来,实行了承包到户,王叔的父亲,就没有地方赚钱,也就没有用处;王叔的哥嫂对他是一天不如一天;最后,修建东风水库的时候(可能是修东风水库,有些记不住了),很多人需要租住房子;而王叔的哥嫂,为了把房子出租,就把王叔的父亲向外赶。
我说,这还是人?
王叔说,没有办法,就是他们做得事情。结果是我爹过来找我,想要过来住。我说,你住了怎么办?事情很麻烦。并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愿意,却并不是这样简单。最后,我爹没有地方去,就在我哥房东头上吊了。
我当时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恐怕是牵涉很多;而且,王叔的爷爷在家养老,他父亲,怎么可能会过去?是没有办法,才想要过去;只是有很多事情,却没有办法说清楚,或者是做清楚。
过了几年,王叔告诉我,真的有报应。
我说,你就胡扯吧,哪来的报应?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什么报应。
王叔说,真的是有报应。
作者简介
于公谨。辽宁省瓦迈店市人,喜欢写作,爱好书法,散文,小说,诗词,剧本,皆有作品面世。
主审/萧梅 签发/陈百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