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艺术家的臀位问题
作者/毋东汉


人的背后腰腿结合部雅称臀部,俗称屁股。作家艺术家屁股偏向哪个阶级或阶层、人群,就会出现文学主张和作品的天埌差别,而且明确显示其“阶级的烙印”,甚至涉及国度。纵观当今文学艺术界以及出版行业,明显反映出屁股问题。即作家艺术家的腰腿结合部坐在哪一边的问题。也就是写谁、为谁写和怎么写的问题。毛主席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和习主席在北京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都讲清楚了这个问题。毛主席曾教导说:“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首先是为工农兵的,为工农兵而创作,为工农兵所利用的。”习主席继承和发展了文艺为人民服务的思想,强调文艺的人民性。两个讲话都指明了我们文艺的方向,为人民服务,抒人民之情。
没有哪个人认为自己不是人民,人民的敌人也会把自己伪装成人民。但有些人误认为从一己私利出发也就代表了人民,而且在他的笔下,把人民性与无产阶级党性对立起来。他的屁股坐在共产党的对立面,误认为就坐在了人民一边。忘记了“我们的共产党和共产党所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是革命的队伍,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利益工作的。”所以,党的利益和人民的利益是一致的,党性和人民性也是一致的。作为代表人民的作家艺术家,《唱支山歌给党听》才是大家应有的立场。既然大家把党称母亲,母亲也有错怪、错打孩子的时候,挨打的孩子能骂母亲吗?
遗憾的是,有些作家艺术家由于“向钱看”或历史背景原因,迷失了方向,走错了道路,创作时屁股发生问题,腰腿结合部坐错了地方。就像去露天电影场看电影迟到了,坐在悬空银幕背面看,字幕全部翻反。又像甲乙两个人对面蹲地上,甲在地上写个“6”字,乙认成“9”字。谁对谁错?都没错。屁股座位相反,观点相对立也!
如森林天火,遇雨浇灭。护林员救火迟缓受罚,他怨恨天火;猎人拾到烧死麋鹿,得鹿茸卖钱;农夫欲垦荒,免除砍树除草之劳;猎人和农夫不会怨恨天火的。人们面对大变革,往往从个人贴身利害得失出发,表现爱恨,决定屁股座位。即使出错,也可以理解。

解放后,党为了巩固人民政权,保卫人民利益,建设社会主义,实现共产主义,发动了多次群众运动。如土改、镇反、互助合作化、人民公社、大跃进、反右、社教、清理阶级队伍和斗私批修等。由于干部政策水平和工作态度有异,群众觉悟的高级不同,发动群众和调查研究范围及深度、广度不同,又有暗藏敌人破坏,致使每次群众运动都可能有错误和偏差,都会有冤、假、错案,甚至扩大化。任何政党、任何个人,错误是难以避免的,好心也会办坏事。何况,还有坏人专意搞破坏的因素。“一从大地起风雷,便有精生白骨堆。”
撇开白骨精不谈,文学艺术界的“唐僧”的确不少。“僧是愚氓犹可训”,他,凡人肉眼,认不得妖精,情有可原。他错怪悟空,是认识问题,可以教育。猪八戒神通比较广大,会三十六变,但因好色、贪吃、睡懒觉,常常站在师父的错误路线一边,支持师父念紧箍咒。但他不是敌人,也是可以教育的对象。
那些在过往政治运动中吃过亏,受过累,遭到伤害的人,他们有怨恨,不难理解。特别是冤假错案受害者,若能把屁股挪到人民大众一边,也就是代表人民利益的共产党一边,就会采取原谅、释怀、包容、理解的态度,甚至顾全大局,肯定主流。眼睛看的是正面的现象,对人民大众有利的一面。也能创作出好作品。相反,如果对历次运动受到的冲击耿耿于怀,就会自觉不自觉地把屁股挪到党和人民的对立面。站在党和人民对立面的作家艺术家,像双手拄地、颠倒走路,看社会现象和任何事物都是颠倒的。
革命的作家艺术家,作品要反映正能量,反映生活的主流,反映党和人民的功绩。当歌德派。对于党和人民的缺点错误也是滿腔热情地善意的批评。革命文艺,要根据现实生活,创造出各种人物形象,反映现实生活中的真善美,揭露假恶丑,以“写光明”为主,帮助人民推动历史的前进。自觉反动的和政治糊涂的作家艺术家、对党有成见或对社会不滿的作家艺术家,他们也许学会了鲁迅笔法,用鲁迅针对国民党的笔锋对待共产党领导的人民政府和人民。他们丟弃革命的现实主义和革命的浪漫主义写作方法,打着“写真实”和表现“人性”的旗号,专门描写生活的阴暗面,以偏盖全,歪曲事实,甚至胡编乱造。作品体现出批判现实主义、自然主义、魔幻手法等等倾向。虽然得以发表,挣得稿费,甚至获奖,却以丧失良心为代价,得不到广大人民群众的认可。
世间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彻底否定和完全肯定都是不科学的。事物总有阴阳两个方面,而且有主有次的。正如八卦太极图中,黑白两条鱼,黑鱼白眼睛,白鱼黑眼睛,如果夸大其眼,不及其魚,就会黒白颠倒。夸大白眼睛,黑鱼说成白鱼;夸大黑眼睛,白魚说成黑鱼。显然颠倒了基本事实。将鲁迅笔法的生搬硬套,若鲁迅在天之灵得知,不会认作自己学生所为。
在革命战争年代,有众多的共产党人,出身于剥削阶级家庭。即使他们的父母在家乡被斗争,家庭被分田分房分浮财,也不影响他们的革命立场和斗志。远的不说,中共长柞工委武装委员李志中,家庭地主成分,他照样领导寨沟起义,当了游击队司令。这样的例子,举不胜举。党的第一代领导人,几乎没有贫苦出身的。若和他们相比,我们队伍中那些自认为家庭成分高、亲属受过冲击,就自以为是,从“人性”出发,“写真实”,把屁股挪到党和人民对立面,忘记了党的教导和人民的养育,专意描写社会阴暗面、腐朽面、污秽面,把作品无意中变成盛装排泄物的器皿。尚有良知,岂不汗颜?但若面不改色心不跳,固执己见,那就不仅是屁股问题,很可能本來就是混进革命作家艺术家队伍的精日、精美、异己分子。那就不是“犹可训”的唐僧,也不是有私心淫念的八戒,而是白骨精了。联想到毒教材、儿童“毒”物,很为感慨。
“今日欢呼孙大圣,只缘妖雾又重来”!
2022-7-22-于樵仙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