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半传体长篇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连载】

（每周六或周日发表一章）

第16章  汪子德育（二）

鲁岱 著

（素材提供与监审修改：汪琪铃）

词《苏幕遮•德与庸》：

德乎心，源本善。心顺民生，舍欲怜抚难。今古德仁功尽美，君子生情，庶众凭心干。

德人吟，庸者怨。低俗平庸，自扰喑喑恨。昏目无霞天地矮，以坏移肠，鄙浅拉拖厌。

本来，汪广仁也是坐在位子上已经闭着眼睛养神了的，怎奈突然间听到了那个看书的少年喊话让座位，人就一下子被惊醒了过来：“噫！很不错呀，这个少年应该是一个在校学生吧。他是哪里人呢？”汪广仁已看到这个少年站起来了，还见少年人走过去搀扶老妇人到他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了。随后，少年人又将老人的包裹什么的也拉了过来，放在老人的脚旁边。完成这些事之后，那个少年就将自己的书本收藏了起来。他停止了看书，人站在车箱过道上，扶稳，就没事了。这时刻，汪广仁也被少年人的行为感动了，心想：“现在是金钱社会，学雷锋做好事的人并不多，可是，这个少年实在是表现得很不错啊！嗯，他肯定是一个在校读书的学生，品德教育在他的身上闪耀着光芒了。但愿社会上多一些这样品德优良的人。”想到这里，汪广仁便向那个少年伸手一招，说：“小伙子，你很不错嘛，到我这儿来。”真的，那个少年也怪巧，没有防范汪广仁是一个什么人，就大大方方的走过来了。汪广仁微笑着说：“你认识我吗？”“不认识。”少年回答。“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吗？”汪广仁故意逗他玩：“小孩子家的出门，应该注意提防才对。”“老师，我看你不像是坏人。”“呵。”汪广仁依然是微笑着说话：“你怎么看出来我不是坏人呢？”“我的老师告诉我了，坏人至少有3个特点。”“呵呵，那你就说说看，究竟是哪3个特点？”“坏人贼头鼠脑，坏人言语甜蜜，坏人挖空心思说假话。”“嗯，说得好！能告诉我你是哪里人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少年人在学着防范了：“你问这个干嘛？”“哈哈，因为你是一个做好事的人。”汪广仁这次似乎有点儿认真了：“做好事的人多数是贵州人！嗯，我听口音，感觉你就是一个贵州人。”“是的，我就是一个贵州人！”少年反问了：“那你是哪个地方的人呢？”“我能熟悉地识别出你的口音，你说我是哪里人？”“呵，知道了。”少年人慢慢的放开了心理：“你也是贵州人。”“算你聪明。”汪广仁又是微笑着出言了：“你是贵州哪个地方的？”“赤水县。”少年人的答话让汪广仁心头一震：“难怪少年人这么的有素养！”于是，汪广仁移动一个位置，让出一边屁股的座位，说：“你还是站着说话的，累。来，在我这儿坐坐。”“我就站着吧，免得挤着了你。”汪广仁越发的感觉这个少年人很有礼貌。又问：“你肯定是在校的学生。能告诉我你在哪一所学校读书吗？”“嗨，赤水县有这么多的学校，就是告诉你了，你也不知道。”“呵，你就说着试试，看我清楚不？”“白云乡！”“白云乡？”“不知道吧。我们的白云乡……”“停停。”汪广仁继续微笑着逗乐少年：“你让我先说说。”“你先说？”少年人也直率：“那好吧，如果你说对了，我就相信你是赤水人。不过，说错了，我也不会怪你。”“行。你听着。”汪广仁真的介绍赤水县白云乡的简况了：“白云乡，因为境内有白云山而得名，属赤水县辖，1991年7月正式命名。白云乡地处赤水县东北面，东与长沙镇接壤，南与旺隆镇相连，西、西北与四川省泸州市合江县毗邻。白云乡境内的地势，西南高，东北低。最高处位于九条岭，海拔1003.5米；最低处是泥滩坝，海拔221米。白云乡有小学4所，初中1所。你是不是白云中学的学生？”“好神啊！”少年人惊口一句：“你肯定是白云乡人！”汪广仁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挑起了另一个话题：“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吧。”“我姓仲，单名文。”“呵，仲文，好名字！你一定是读书很棒的是吧，你已经读完了初中二年级，接下来的9月1日，你就升级到初三年级了，对不？”“嗯，是的。班级都分定了，我是初三（5）班的。不过，今春我还在初二（1）班呢。那时的班主任老师叫王贵娟，是一名非常不错的女教师！”“啊？”汪广仁心头一怔：“怎么是她？十多年来没见着她了，也失去了联系。”但是，汪广仁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将惊疑藏在心底。于是，他依然有意的与少年仲文说笑话：“你能告诉我你的这一位王贵娟老师的一些情况吗？”“怎么不能！”“她究竟的怎么不错？”汪广仁似乎有点儿迫不急待了：“快说。”“好，让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你就知道了。”“我听。”这时，仲文已经完全的放松了对于汪广仁的所有的戒备心理，他主动的一屁股坐在了汪广仁的身边。汪广仁又向内挪动了一点儿位置，让着仲文坐了下来。于是，仲文一本正经的讲起了他学校里的一个长长的故事。

白云中学有一个怪乎乎的班级。这个班级每年都要挑选学生。别人都是挑选表现或者成绩好的学生，而这个班却是挑选表现或成绩相对比较差的学生。这个班的名号每年不变，叫做初二（1）班。班主任也固定，每年都是王贵娟。

又一个学年度开始了。初二（1）班所挑选的50名学生都已经确定。班主任第1堂课就是让学生玩，尽情的玩！班主任坐在教室门口，什么都不管。如果有人打架，只要没有被打得头破血流，老师依然不管事。第2节课，还是这个班主任来教。真是令人不可思议，这第2节课，班主任就拿来了一叠奖状，足足10张，且都填写好了名字。大概是事先有了充分的准备，奖状的内容与第1节课的学生玩态情况，完全相符！奖状的内容有：能说会道，挖苦司令，玩怪大师，厌恶冷板凳，逆眉横对客，不顺眼师儒，等等。第3节课，还是这个班主任来上。也不知道咋搞的，所有获奖学生的家长都到堂了！这些家长还要在课堂上讲一两分钟的话，而且，位位家长的讲话都精采！不信，你就听着试试。“逆对横眉客”的家长说：“横眉冷对的是千夫指，你怎么能逆对横眉自家的十年寒窗好呢？错了，错了！回头吧儿子，一日同窗坐，百年有笔声！友好，是窗下的一盆玫瑰，香艳永远优于刺麻！从今往后，逆对横眉就得换成顺眼窗花！”第4堂课，更怪。白云乡政府分管教育的副乡长亲自到班上讲话。另外，白云乡派出所派遣给学校的保安，也是派出所内的警员，他也接后副乡长进行了讲话。还有，学校党委书记兼学生“德育课题组”组长讲话。三级官员亲临课堂，那不是什么玩意儿的摆弄哈！

上午的课程结束。下午第1节课，由所有这个班的科任老师一统儿的上集体课。每一个老师都带来一段与德育相关的绝手课艺。你看看数学老师，手里拿着一个五角星教具，问学生：“五角星中的每一个内角是多少度？”有学生答出来了，36度。接着，数学老师又拿出一面小国旗，问：“国旗上每一个五角星的内角和是多少？5个五角星总角度数是多少？”也有学生回答正确：“每一个五角星的内角和是180度，国旗上所有内角的角度和是900度。”数学老师又问：“你知道国旗为什么这样设计吗？”学生都不能回答。这时，数学老师就开始讲课了：“同学们，每一个五角星的内角度数，加起来是180度，这是一个平角，也是一条直线，还是一个 ‘ 一 ’ 字。这就预示：国家要统一，要正直，人民更要八九归一！”呵，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全班学生一齐的使劲的鼓掌了，热动震天！

下午第2节课，轮到学生写文章了。文章题目也怪，叫做《这个学年，我想怎么样？》。要求学生在这一节课内完成，字数不限，形式不限，自由作文。下午第3节课，也就是最后一节课，又是学生自由的玩，班主任依然是坐在教室门口不管事！怪巧，这一节课完全不像上午第1节课了，每一个学生都在自觉的翻阅新课本，有的学生在预习，有的学生在通览，还有的人写写划划，似乎再也没有一个人“无法无天”的贪玩乱事了。

这个班的全体50名学生，经过了一年的教育与学习，居然全员性的彻底改变了！尤其是学生的品德都变得良好了。其中，仲文就是这个学年从这一个班里走出来的贵州省赤水县白云中学初二（1）的学生！

故事讲完了。汪广仁问仲文：“你的这个班主任老师王贵娟如何使出了这么个奇妙的教育方法？”“呵！”仲文惊的一句，说：“我忘了告诉你，再补充一句。”“嗯。”“王贵娟老师在这一年的最后时间里告诉了我们班里的学生说，我的这种教育方法，来自于著名教育家汪广仁！据说，汪广仁老师的这种育人方法，还是汲取了孔子的教育思想而再提升而成。因此，王老师说，是她自己特意的将这种品德教育的思想和方法，取定一个今古怪诞的名字，叫做……”“叫什么呢？”也许是汪广仁听到了妙处，他插话了仲文的讲述：“说清楚一点儿。”“汪子德育！”见如此，仲文便放声喉咙连续两句：“汪子德育！”汪广仁没吭声，仲文又说：“现在你该听清楚了吧？这种蓄德育美的方法叫做汪子德育！”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王贵娟为什么弄出了这么一个“古今皆戴德”的奇异名称呢？关于这个问题，汪广仁还是后来才弄清楚的。时间过去了十多年，汪广仁虽然没有了对王贵娟的联系，但是，作为已步入教师队伍的王贵娟，却始终没有放弃对汪广仁的追求与崇拜，尤其是在德育教育方面，暗地里，王贵娟几乎全部汲收了汪广仁的德育思想，同时加以灵活运用，以致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最终被提升为了一个崭新的社会性的伟大的概念——汪子德育！后来，她又打听到了汪广仁要去郑州开会的详细情况……

汪子德育一词妙，根基缘起不无诗。

关于“汪子德育”这种称谓，汪广仁还不敢承受。他感觉自己的努力还远远不够，感觉自己的见识或研究什么的更没有到位。他还在想：“2500年前的孔子，提出了许多宝贵的思想，比如，孔子认为：世界观是支配一个人从事工作的思想动力；教育是和政治分不开的；教育的目的是培养圣人和君子这样有理想的人，从而能修己、能安己；教育内容主要是道德和仁；教育方法表现在对教材的选择、对学生的诱导。还有因材施教、启发思维、培育道德等。此外，孔子对教者的要求是以身作则。”汪广仁还在想：“这些古老的教育思想，对于今天的教育都有借鉴意义。”

然而，当下最让汪广仁所要创导的教育思想是：“教会学生，学会做一个有道德的人！”因此，汪广仁通过一系列的研究，强调与表明：“素质教育的根本是德育教育！创新教育之魂是德育教育！德育基于道德！道德先于一切经济活动！德育如地，道德如天！”

汪广仁的这些思想内容，难道足以阗实“汪子德育”之球体仁核吗？

火车还在继续行驶。窗外的大片田园里，只见一块块、一排排的希望的景色，活蹦活蹦的舞动着、移动着，仿佛要将人们带到一个更美好、更宽广的仁德世界！

列车已经进入了河南省地界。车内的人，俯俯仰仰，歪歪斜斜。有合眼皮的，有东张西望的，有动的，有静的，甚至是挨动屁股座位，总想削减点儿那长途乘车的疲劳感。反正大家一呼噜儿的养着神，静着身子，听候那铁轮子在钢轨上使劲的奔驰。

车内叨唠旁客怨，休嘴闲安坐卧宁。

人各心头皆有事，不为途旅论阴晴。

汪广仁与仲文亦休嘴了许长时段。他们二人也歪颈斜身的迷睡了不少旅途。火车快到郑州火车站了，二人方又复燃情热。汪广仁问仲文：“你也是在郑州下车吗？”“是的。”“去哪儿？”“我姑姑在郑州。这趟车我是经常坐的。熟路。噫！”仲文突然间一惊，说：“我还没有问你喽。你来郑州做什么呀？”“呵，也没什么事，就开几天的会议。”“呵，开会。哎，老师，这是一个什么会呀？要到郑州来开。”“嗯，没啥，就一般的老师的会议。”“呵，知道了。噫，怎么只来你一个老师呢？”“是啊。”“你哪个学校的？”“赤水吧。”仲文见汪广仁似乎在回避自己的问题，也就知趣儿的没那么刻意再追问了。于是，仲文换了一个话题说话：“老师，捱会子我们一道儿下车。这车站我熟。”“嗯。”汪广仁只哼出来一个字。因为，他在想：“这孩子很不错呀，不愧是我们赤水县的学生。嘿，赤水县的学生都好样！”两个人停止了说话。郑州火车站也到了。仲文又问：“老师，你去哪个地方开会？”“郑州饭店。”“呵，我还没有去过。”

下车之后，汪广仁与仲文一前一后的紧挨着走在出站的浩浩荡荡的人流之中。出门到了广场，汪广仁便问仲文：“你一个人去你姑姑家不会害怕吧？”“不怕，我姑姑家就在二里岗街道。”他还用手一指，又说：“我从那儿穿插出去，再拐两个弯就不远了。老师，你呢？”“呵，我也很近。”汪广仁随口一句：“我想找个地方吃点儿东西再说。”汪广仁说着，又突然的改口：“哎，仲文。我们都是一个地方儿的老乡，不如你就和我一块儿去随便吃点儿什么，如何？”仲文没有吭声，汪广仁又说：“我想你姑姑家一定很忙的，现在恐怕她们已经吃过午饭了。”“应该是这样。”“我说呀仲文，你吃了饭再去，免得你姑姑麻烦。你说对不？”“这……嗯。”经过短暂思考，仲文就爽快起来了：“老师，这就为难你了。”“没事，多点一个菜就行。”就这样，两个人便一道儿的向这火车站附近的一个餐店走去。

这是一个午饭后的时间。两个人来到火车站西侧附近郑州市人民路21号的一家“菩提烤鸭店”。汪广仁看了看菜谱，名堂还不少，也叫味，什么玉珠双珍、雪山广海、铁锅蛋、芙蓉海参、清汤荷花、莲蓬鸡、郑州烤鸭等，简直目不暇接！再看顾客流量也蛮多，出出进进，散散团团，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嗨！一统儿的尝美挑味，一统儿的怪七杂八。汪广仁似乎对这些没啥好感觉，但也难以甩味：“无奈也谈不上，美感也不想这样去评，更不可凭白无故的去搬弄是非。唉，随他的。”汪广仁想了会子，就领着仲文，随便坐上了唯一一张空桌子，胡麻的点了两三个菜，要了两碗饭。几分钟过去，一盘子郑州烤鸭，一盆清汤荷花，外加一小碟子腌萝卜头，还有两碗白米饭，都端到了他俩人的面前。“吃饭。”随着汪广仁的一声自家言语，两个人便拿筷子端碗吃饭了。

汪广仁他们吃得很香，大概也有饥饿的原因。看看汪广仁，一大碗饭，三下五除二，一小阵子工夫，便吃得所剩无几了。仲文正在津津有味的吃郑州烤鸭。他轻松的干掉了一个鸭脚腿，置骨头于桌面上，然后，又伸手握筷子去夹盘子里的一个鸭手腿。由于不易拉开，他鼓一口气，一使力，就将鸭手腿撕拉了下来。这时，也许是用力过大，右手的肘部移动的位置不合份，以致于将刚才吃剩的那个鸭脚腿无意的推出了桌面而掉下去了。世界上的事情也真不够尽人意，有时也太缺少友好了！你看那块残骨头竟然如此的不长眼睛，掉落下去时，不偏不倚，恰恰的落在了正在旁边的一张桌子吃饭的客人之脚背上。这一个客人是一个妙龄美貌的新婚女子，挨紧她坐着吃饭的人是她的丈夫。

这下子可了不得！那个女子突然的惊叫起来：“啊！我的脚！鞋子，袜子……”那个男青年也迅速的歪过头来，一看，老婆的一只脚背上、袜子上有一块鸡骨头！似乎还在滚动！即然，男子愤怒得七窍出烟：“混蛋的你！”“腾”地站起来，一步跨过去，抠住仲文的衣领，怒号：“你，你小子的王八蛋！现在你怎么说？”仲文吓的直哆嗦：“对，对不起！我，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男青年不由分说，“啪”的一个巴掌，照着仲文的脸蛋打过去……汪广仁“蹦”的一个闪电式出手，轻然一拨，掌未着脸。“先生。”汪广仁迅速的站起来向男青年陪礼：“他还是一个孩子，更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对不起！”“就一句对不起？”男青年歪着嘴脸问：“你是他的什么人？让他爬下去舔干净！”“同志。”汪广仁依然是心平气和的说着话：“有话好说，好说。”“呸！”没料到，那个女子推波逐澜，指着汪广仁恶吼吐气：“有什么好说的？他就是有意的！”“女士。”汪广仁又连忙解释：“你误会了……”“胡说！”男青年突然间松开抠仲文衣领的那一只手，迅速的转向汪广仁，一刹那的抠住了汪广仁的衣领，还破口骂人：“你娘的狗眼了！误什么会？”这下子真的让汪广仁冒出了八辈子怒火！可是，他还是使出了九辈子的压抑，没动声色。“师傅，好说。师傅，好说！”店老板已经赶过来了，伸手去扯着男青年抠汪广仁衣领的那一只手，哀援：“师傅，消消气。都是客人，坐下来慢慢的说。”“老东西！”男子用另一只手顺向儿的一推掌，让店老板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原来，店老板是一个老年男子。

这一边，男青年骂了人、抠了衣领，还觉得不解恨；女青年又恶凶凶的跨了过去，她没有经过任何思索，抖着一兜子刁蛮，照着汪广仁的脸庞，出手就是一个巴掌，还让汪广仁始料未及，挨上半截！这时刻，汪广仁已到了万分的忍无可忍，心膛里犹如炸出了一颗颗“护娘弹”“自防弹”，实在是不得已了，便伸手轻轻一拨，使出点儿“顺水拖船”的工夫，将这一对恶男女，双双的摔倒在了地上。

这下子可捅马蜂窝了！

附：《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简介）（https://mp.weixin.qq.com/s?__biz=MzA4NDMxMzEzNA==&mid=2455944721&idx=1&sn=599f15edebbcf18d576c2e28150eb5e6&chksm=887f0b50bf0882468daca857e32a941f769565d91282de6371d2f691c89baa01d593899315db&token=829627170&lang=zh_CN#rd） 

【作者简介】

鲁岱，原名鲁仲强，男，1955年8月21日出生，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人，山村小学退休教师。曾经做过农村医生4年，任教过初级中学13年、高级中学10年。有生物和实验两门学科小文凭。自学过高等院校的数学、物理、语文、化学、医学等课程，还喜欢哲学、天文、历史、写作等学科知识。为人笃实，诚信善良，好学向上。虽然知识浅薄，底蕴俗软，但敢于学界碰硬。在文章发表方面，理科论文居多，现时文科作品主要是新、旧体诗歌，散文，剧本，长篇小说等（包括一首2万余行当代神话散诗《太阳韵》以及由此而改编的38集同名当代神幻剧本、一部约77万字的乡村振兴小说《五谷香韵》、一部20余万字的半传体小说《赤水河上的仁梯——汪广仁》及一部120余万字的历史小说《战争下的和平》等）。本人学味浓，付出多，收获少，但甭管绿肥红瘦，进取是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笑容迎陌客，哀笔画强人。看淡人情事，文圆史上珍。通联→邮编：435125；地址：湖北省大冶市茗山乡大鲁村；手机：13477739786。

        【林静转自《汪广仁教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