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 鹉
黄海( 蒙古族. 海口中学初二2班学生.
海南省作协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

在我四年级的时候,我们家迎来了一个新成员。那是一只虎皮鹦鹉,还正在成长中,还没有真正的成年呢。
当时,虎皮鹦鹉的长度算上尾羽也就只有一个巴掌那么长,而现在不算上尾羽也有一个巴掌那么长,而且飞行似乎还稳定了许多。如果说它刚来的时候是一架电子无人机,而现在就是能够平稳飞行的直升机了。
当初那段时间,虎皮鹦鹉老是想着越狱,仿佛是不逃出去就要魔化一样,可最后,可能是它想通了,还是留了下来,并没有老想着撞笼子咬笼子老想着离开。
但有一次是惊险的,我们全家人都在家,窗户几乎都是开着的。而那只虎皮鹦鹉原本在阳台上,飞过了唯一挨着阳台的卧室,又飞过了大厅,已经有四扇窗户被它飞过了,前方就是小客厅了。大门并没有开着,也没有窗户在那里,它就一下子落到了沙发紧紧靠着墙的缝隙中,没有掉落下去,但是就在缝隙中发出似是哀嚎的鸣叫。
当时,是我弟弟先抓住了虎皮鹦鹉,先将它放在一边手上,另外一边的手则是呈碗状,盖在了另外一只手上面,而小鹦鹉也只是露出了个头。
虎皮鹦鹉似乎是知道了越狱已经无望,就乖乖呆在笼子里梳理毛发,将每一片毛发都梳理整齐,将每一片羽翼都放回原来的位置,不能有一点偏差。其余的时间,就是喝水吃饭睡大觉。旁边有一个鸟巢,已经安置好了,可它进去过两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进去。
当时我们家的小猫还是我们家养着的那段时间,我们会把小猫放在鸟笼子的盖子上面。而虎皮鹦鹉就会用双爪攀着鸟笼的钢丝,一路攀爬到了临近顶端的地方,用它的弯钩小嘴,去啄我们家小猫的爪子上的肉垫。小猫爪子上的肉垫永远都没有真正地受过伤,因为我们清楚,鹦鹉不可能会真的用力啄。
虎皮鹦鹉刚刚来的那段时间,使出浑身解数,拼尽全力用来啄人,还真的能啄出伤口出来。后来似乎是熟悉了我们,啄人也就不那么用力了,现在我们将手指从铁丝之间的缝隙放入其中,它就不会真的啄,而是轻轻地啄。
如果运气好,我们微微弯起手指,就可以摸摸鹦鹉的羽毛。
有时候,虎皮鹦鹉总是爱跟笼子里的秋千过不去,不知道是秋千下挂着的铃铛吵到了它,还是秋千撞到了它。每过一段时间,它都会猛地叫几声,就像是一个将士,接到了出击的命令一样,会迅速地冲过去,对着秋千下挂着的铃铛一顿猛啄,好像铃铛是它的仇人。
而我们一般都是看着虎皮鹦鹉,它啄完了铃铛之后,又像是不甘心一样,发出一长串诅咒似的低语。我们都知道,它那样的低语,永远都是开始演唱的前奏,每次都是在低语过后,后放开歌喉唱鸟类的歌曲。或许,鸟类也会也贝多芬,也会有鸟类的莫扎特。也许,也会有鸟类中的《致爱丽丝》,也会有鸟类之中的《魔笛》。若是鸟类多了些,那它们就完全可以演戏剧。
我们家的虎皮鹦鹉总是会陷入沉思,将脑袋缩起来一些,羽毛稍微膨胀,眼睛依然还睁着,羽毛被风吹乱了也不管,像是在思考着下一首曲子该如何演唱而出,它要规划一下它的曲子蕴含的情绪——是催眠曲,还是迎接朝阳的进行曲。
每一次的演奏,乐曲皆是不同,每一次,虎皮鹦鹉依旧在谱写华丽的乐章。我将要上初中了,三年来,虎皮鹦鹉为我们创作了多少乐曲呢,如果每天一首,也有一千首了。我今后就叫它虎皮作曲家好了。
2020.8.25海南创意文学院小禾写作班

黄海简介:2008年出生,蒙古族,海口中学初二学生。中诗网签约驻站作家,海南作协会员, 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华语诗学会会员, 世界汉语文学作家协会中国小学生作家分会主席。有500余篇首诗文发表在扬子江、绿风、台湾秋水、西湖、海燕、千高原、青年文学家、重庆诗刊、中文自修、海外文摘、作家天地、科幻画报、小溪流等文学报刊和中国作家网等发表诗文千余篇首。已发表长篇《慕辰游》、《我是猫》。《文艺报》半版组诗、《西湖》两期四篇小说、《振风》推出6篇小说、《当代教育》发700行长诗、《华星诗谈报》和《世界日报》等整版诗歌。入选《中国散文诗选》等数十个选本。获《诗刊》全国征文铜奖、中国东丽杯梁斌小说奖、上海儿童文学原创征文学生组一等奖、7届中国儿童诗歌大赛二等奖、世界报诗词大赛一等奖、3届“平乡好人杯”华语诗歌奖、14届全国快乐杯征文大赛一等奖、5届海峡两岸长篇小说大赛终审入围奖、中国汨罗江文学奖、2届中国作协志愿文学大赛二等奖、2届全国残联诗歌大赛一等奖、2届三亚诗歌邀请赛唯一团队奖、三次获全国扎龙诗会征文奖等。《海华都市报》连载长篇《我是猫》、《慕辰游》、长诗《释迦摩尼》百万字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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