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也是阿尔茨海默症患者,这种脑部的缓慢退化是不可逆的过程,任何药剂都无济于事。我只能眼睁睁等待自已忘记所有我爱的和爱我的人,并且逐渐失去生活的能力。我们全家都被深深的无力感笼罩,似乎,我已然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因为爱好拍摄,让我感受到我的这些不治之症有了奇迹般的好转,于是我把摄影当成一种有效的疗法,来探索研究摄影行为与治愈疾病的微妙关系,我的经历也一定会触动无数家庭的痛点,才使我下决心将拍摄的经历与体会与大家共享。

朝霞映照下的长江岸边,冬季的江鸥成群。人类社会和鸟类社会,有一些法则似乎是不相通的:当人们满腔热情地上前以示友好,对方会立即将此举解读为“危险”,旋即飞走。但是,又有一些想法是类似的。比如,既有衔泥筑巢的安定之心,也向往一场迁徙之旅,钟情于美好的自然生态。
小城仪征每年不计其数的飞行“旅人”在这里中转、休憩,乃至定居,这不仅让我治愈了疾病,也疯狂成为江鸥拍摄数量的世界之最。

观察,是了解的前提。这种观察,与镜头、装备、技巧有关,但本质上又只与自然有关。在人和鸟的互相“观察”之间,增进理解,和谐相处——在仪征,有一群人正在探索和尝试,观鸟只是一个入口,这是对自然的观察,也是对内心的关照。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取景框”,焦点落在哪里,生活的重心就在哪里。镜头是对光影的“捕获”,快门是一场不动声色的“出击”。在凌晨的长江岸边,在夕阳下的江滩上,当你凝神观察一只只鸥鸟踱步的气定神闲,目睹成群起飞的震撼瞬间,这仿复是独属于我和鸟群的秘密。所有的轻盈虽然都没有语言,但满足了我对于飞翔的美丽想象。

鸥鸟观察之旅
等到人们开始觉察到春天来临时,其实春日已深。自然界的生灵,比天气预报更为敏锐。冰雪暗自消融,寒意开始松懈,翅膀在起落之间,已然选好了下一个目的地。
每一个选择,都不是无心之举。鸥鸟对栖息地的选择近乎严苛,想要查询它们的下落,没有导航,唯有成为有心人。

1月初,长江宁揚段,我在拍摄鸥鸟,有一群人在拍他们——大都是仪征摄影协会成员,正在进行一次冬季候鸟的拍摄活动。仪征观鸟爱好者们都说:“这主要跟回迁的水鸟有关,它们大多栖息在长江两岸的城市。”
自由,大概是拥有随时起飞的能力。自由的江鸥,也为我的搜寻带来了更多的不确定性:每一天,会遇到什么品种的水鸟,它有怎样的同伴?没有人有确定的答案,此外捕捉它们还需要一点运气。

每一次打鸟,都在东门大闸闸口收获最大,穿过小树林,越过一处冰封的河道,就看到东园湖心岛水面飘浮着一群群水鸟。每一次寻鸟之旅,也是在城南搜寻的追梦之旅。如果说每个梦想都有重量,眼下的重量包括但不限于相机、望远镜、三脚架等装备。

在尚未有所收获之前,途中略显沉闷,与身边的“鸟友”聊起拍鸟的经历。“走完了万里长江黄河,没有拍到惊艳的江鸥族群,我在自家小城里拍到了。” “观察久了,你会发现,水鸟类生活也有自己的秩序,比如在鸟岛上,每个鸟群的分布都有讲究。”“鸟是很有智慧的,为自己选择生存环境,要实地经过多重考察。”……

忽然,我与几个鸟友停下了脚步。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画面看似平淡无奇:尚未融冰的河面,岸边野草丛生,再努力向远望去,是一片“低分辨率”的湿地。
顺着鸟影看过去,加之镜头辅助,那一片真景湿地逐渐“高清化”,身边有人低语“有情况”——取景框里,出现了一阵白鹭起飞盘旋的身姿。

“没错,是白鹭!”摄友出现了短暂的热闹,随即放低声响,轻声确认。我想这就是在观鸟中治愈疾病的原因之一,有错过的遗憾,也有未知的惊喜之药效。
作为一项生动的生态“指标”,各类珍贵鸟种的成群驻足,是小城长江段生态保护的自然印证。如果站在鸥鸟的立场上思考,食物、水温、环境私密性……都是优雅的飞行“旅人”心中最佳的中转栖息点。

“沿长江仪征段,这十年白鹭与江鸥数量越来越多。在北山区,白鹭多现身于山村河流,而到了宁扬、真州青山,一般都选择在江岸滩地,人为干扰较少,且周边有提供了栖息、觅食的树林湿地,
这一天,我的打鸟镜头日志上,记录着:生态乡村枣林湾,成千上万的水鸟白鹭飞翔的雄壮之姿。”

我和白路的7个冬天
过去的七个冬天,是我疯狂拍摄江鸥的快乐经历,是与江鸥一起度过的最美时光。每一次与鸥鸟的对话,都很有“画面感”。
“冬天拍摄鸥鸟类,少不了迎风冒雪,在零下十度左右的江岸,手冻得连快门都按不下去。不知在野地里头摔过多少跟头,钻过多少芦苇荡。从方山、青山,再到仪征十二圩这一带的江岸,哪条沟、哪条河、哪一片儿树林,我都再熟悉不过了。”

我将这些记忆集——《鸥鸟舞舞动长江岸》。手中翻过的平面照片,每一张都是独属于他的“立体”经历。
打鸟时,喜欢快乐就是最好的疗效。某些画面具有一定程度挑战性,故会全然专注且忘我的状态。而在镜头完成之后,精神上便会产生一种非常满足、充满能量的感受,它所带来的养生效果远大于纯然的成就感所给予的动力。

起初,我缺少拍摄鸟类的经验,而且江鸥一旦看到有人来,马上就飞走了。虽然拍了很多次,始终拍不到、拍不好。
即使相距数十米,鸥鸟也会有所觉察——看似它们漫不经心踱步、低徊、啜饮,但又无时无刻不敏锐感知周遭的一切细微异动。

观鸟的首要,是不惊扰。鸟类活动拍摄者、监测者,须把自己变成一株芦苇一般的存在。只不过这株“芦苇”,并不随风点头,而是“定焦”凝望。
“这个鸟儿生性胆小,必须学会躲藏才能观察到它们最自然的状态。于是,我在天亮前就赶到拍摄地点,学着听声音判断它们的方位。为了掩护自己,有时还要匍匐前行、来回翻滚,用芦苇或者堤坝做掩体,才能慢慢地接近。”在拍摄过程中,不要急于靠近,这样对待江鸥或白鹭等野生动物既不安全,也不礼貌,可能会对它们的生活习性造成不良的影响。

“每年十一月底、一月初,次年三月底,成群的江鸥白鹭聚集在长江宁扬段沿岸。”每年冬季大概有120天,我几乎天天去探访江鸥群。
有一些关于飞翔的画面,是私藏的记忆,唯有将其小心“收入”镜头。

“去年1月20日,我看到有近千只鸥鸟在一起觅食,那一瞬间起飞的震撼,让人终生难忘。”
“当日,我连续三天看到了成群结队的江鸥。它们聚在一起,像小孩一样唱歌跳舞。回家后整理照片才发现,其中有几只鸟和其他鸥鸟不一样。经过辨认、资料比对,确定这是国家级保护动物白枕鹤。”

“今年3月2日早晨,我在青山拍到了大量白鹭,但总感觉不理想。我不死心,那天下午再去可不得了,碰上了特别难忘的大场景:青山江岸湿地,大概有2000多只白鹭聚在一起,翩翩起舞,非常壮观。我躲在树林中,将这难忘的一幕定格。”

近年,仪征市对长江滩地持续治理。虽然“江鸟不会说假话,哪里环境好,就往哪里跑,何况长江岸新建湿地有吃有喝,何乐而不为?和鸥鸟儿打了多年交道,我想继续陪伴江鸥,每年冬天都接待它们,让它们到小城仪征就像回到了娘家。”

加大沿长江湿地的候鸟越冬栖息地保护力度,有针对性开展小城江滩湿地候鸟保护相关工作,这些议题我想迫切需要被提上仪征市生态城市建设的议程,为更多像我一样需要疗愈的精神病患者提供优质养生的生态环境资源。

静态的照片,也可以传递动态的力量。通过举办摄影展,唤起市民对鸟类的爱护、对环境的保护意识。“用摄影疗法消除亚健康,同时也能造福我们的后人。

















姚大鹏,一九六零年生,号诗坛一怪,中国中医研究院进修班结业,光明中医函授大学毕业,现中医药研究员,主任中医师,高级中药师,高级心理咨询师,高级针灸师,中诗论坛新诗研究版编辑,中国流派网诗歌论坛原创版编辑,诗歌艺术疗法实践与研究总编,世界疑难病中医药研究总编,获美国国际开放大学传统医学终身成就奖,多项国家医学科研成果一等奖。
一生经历坎坷,无职业和固定收入,靠几十年勤奋自学传统中医理论, 创建了残疾人家园中医药论坛, 实践了古人的徒步吟诗写诗新疗法的医治效果, 先后徒步行走西藏墨脫县, 5万里海岸线,5万里长城全程路, 红军2万5千里长征路, 万里长江生态环保路, 万里黄河生态环保路,徒步20年间先后走过大半个中国的2千多个城镇 ,徒步诗疗总路程14万1千多公里,同时创建了生态环保论坛, 全球中医药论坛,沿途诗写随笔近万首,发表千首,不仅治好了自已的精神病, 还治好了我被医院确诊回家等死的肺癌和乙肝病,自学获得多所大学毕业学历。
具有气功针炙推拿,中医药理疗,诗文创作,书画篆刻,艺术摄影等多方面的技能,主治:各种疑难重症及医院治疗无效的病,肿瘤,肝癌,肺癌,胃癌等各种癌症,乙肝,肝硬化,肝腹水,类风湿等疗效显著,特别是多年来对诗歌创作与心理喑示及催眠疗法有独特的理解和建树。
作品获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第九届文艺山花入围奖和中国作协魯迅文学荣誉奖,同时获中国工艺美术家协会,中国工艺美朮大师成就奖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授予:民间工艺美术大师称号,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授予:世界和平勋章,并被聘为世界文艺宣传大使,现为中英艺术基金会艺术顾问,英国皇家艺术研究院院士,客座教授,荣誉艺术博士。
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中国心理学会会员,中华中医药学会会员,中国硬笔书法家协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报告文学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江苏省书法家协会会员,当代诗坛一怪,民间著名诗人,简介被选入多种《中英美世界名人录》。
数十次参加省市全国艺术博览会,北京等地举办个人根艺盆景展,并多次参加全国书画大展,作品被中国文物古建筑基金会,国家奥运委员会,中国紧急救援民政部,中国儿童少年基金会,抗震救灾活动等义卖捐献,中国艺术家杂志,大众科技报,北京晚报,人民日报,等多家媒体和艺术馆,中央党校等多家收藏,以刻人物佛像为主。被国内多诸多名流艺术馆收藏,受到过北京市市委书记刘琪和省市主要领导人的接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