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梦文学没早晚
偶然
人若有理想,得先有梦想,梦多了,就会形成一种力量。
人的一生都在逐梦,虽然大多梦如云似烟匆匆而过,在人生的漫漫旅途中只不过是浪花朵朵,但总有那么一两朵在浪的助推下腾空而起,在阳光的照耀下幻化成一个大大的“!”。
歌者的梦在远方、在脚下、在天上的云朵里、在地上的小河里、在童年的记忆里、在青春的张扬里、在不惑的沉稳中、在知天命的深谋远虑中、在耳顺的年轮里、在七老八十的回忆里……只要有梦,你的笔尖就不会干涸,歌者也会青春永驻!好多白发染鬓的歌者为什么仍被称为青年作家?就因为他们有梦,而且梦想总能成真。
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摧枯拉朽的无情碾压演义过多少天怒人怨?而歌者总是乐此不疲地跟在车轮后面述说。他们越过高山、跨过原野、走进市井、步入民间,用笔尖划破黎明前的黑暗、引晨露注入笔端、将浓墨泼向人间!于是,那些与车轮赛跑的人个顶个张扬起了个性、指点起了江山!虽说他们的音容笑貌已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但却演义出了六大名著(现为四大名著),这就是历史的创造,歌者的力量!
曾记否?是茅盾的笔尖划破了《子夜》,是鲁讯的《呐喊》唤醒了民众,于是,大刀便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地道战》《地雷战》说干就干、《敌后武工队》能歼则歼、《铁道游击队》也不算完,你想想,侵略者能不玩完?这就是人民的智惠、歌者的力量!
王者之师的展现莫过于三大战役,最振奋人心的莫过于“中国人民站起来了”!站起来的中国人便唱响了《青春之歌》《在希望的田野上》。于是,莫言有了言,周立波能吹破天,难道说这不是奇迹吗?
谁说凡事不入流?路遥就喜欢《平凡的世界》、贾平凹就真平“凹”、陈忠实就很实在、莫言就愿和《红高粱》亲近、老百姓就爱《瞧这一家子》……
做文章很苦、成名很难,但只要你吃苦,说不定哪天你的名字就被晒了出来。写作,是一种乐趣,但也有无从下笔的时候。无从下笔时,就到梦里去追寻、去云游。当你驾驭梦幻精灵在城市上空俯瞰、在羊肠小道上奔波、仰在草原上望云舒云展、站在大海边看潮起潮落、蹲在山头上读暮色苍茫时,人间烟火会令你茅塞顿开、一轮朝阳会冉冉升起……如果这时候你拿起笔去戳,说不定就戳出点事儿来。
有人问:“我行吗?”我说:“只要你肯写,写是通向成功的唯一秘诀。”有人说找不着头写呀?那就研究“偶然”,她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小说家,要想文思不竭,只要研究“偶然”就行。有人说春华秋必实,我说不一定。春天的时候,即使你将最饱满的种子植入了土地,没有夏锄的呵护,照样被杂草吞没,即使收获了一点儿,那也是一把秕谷。
文章是有灵魂的,藏在题目中。文章的烂在错别字、文章的刺在标点、文章的升华在段落,再有修养的读者一看到错别字就皱眉、一看到随便跳跃的蝌蚪就变脸、一看到没有灵魂的鬼在段落里爬就吐血!
梦是圆出来的,也是做出来的。小时候,我们的梦想是吃好喝好玩好;上学了,我们梦想学业有成、能谋高就;成家后,盼着早生贵子、儿女双全;而立后,盼事业有成、家道中兴;不惑之年,想再上层楼、稳中求胜;知天命后,还想咸鱼翻身、再创辉煌;迈过一甲子了,仍觉昔阳无限好、不怕近黄昏;即使七老八十了,睡着梦里仍还年轻!
人,一生都在追梦。无论发财梦、升迁梦、团圆梦、离散梦还是文学梦,反正都是梦。是人就做梦,是梦就能圆,梦圆才叫真!
伴随着新时代步伐的加快,那些由亿万人摆弄出的那些事,等着歌者去捋。只要捋,就能领悟到四季变迁的真谛、日月轮回的奥秘;那奥秘就藏在大海的每一朵浪花里、藏在大山的皱褶里、蜿蜒于山间的羊肠小道上、潜伏在树影的婆娑里……
白天太吵,白日梦难做,那就晚上吧。夜深人静时,当梦的幽灵向你亲近时,一定学会抚摸;捕捉的幽灵多了,就会幻化成梦的泽国。说不定哪一天,就会冒出一只钻入你的笔端,跃跃欲试地显灵了。
梦是有灵性的,只要你弃而不舍,她就会如影随形。既然是追梦人,那就追吧!追它个轰轰烈烈,追出个梦想成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