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诚、真实、真情
----读《追梦》有感
作者/张廷生
张树斌同学的回忆录《追梦》,有幸让我先睹为快,实属幸事。
全书两部三十九章,章章凝练晓畅,句句飘溢情感,事事扣人心弦,件件催人泪下,看后感同身受。
他丰富的阅历,见证了中国社会的变迁,他超常的记忆,阐述了沿黄农村世俗百态的风土人情,他潜心的写作,体现了情景贯通,意物融会的质朴风格,实为上乘佳作。 
我与张树斌同庚,同属屋上土命,他的《回忆录》,仿佛一道道电光,引领我穿越时空隧道,重温过去难忘岁月,催发我对社会,人生的思考。
我当过干部,从过军,任过教师,虽然我们受的遭遇各不相同,但共同点都是出身贫寒,从小就经受现实生活的酸辛苦辣。苦生、苦长,横遭穷困的磨难,苦煎、苦熬,领悟了穷困的尘世人生,苦索、苦求,一直企图寻求告别贫困的真理。穷,摧残了我们的青春年华,穷,窒息了我们的聪明才智,穷,夺去了我们应得的利利,但穷也培养了我们坚毅的意志。 我们穷日子穷过,我们屈理,我们憋气,1966年文化大革命给了我们说话的机会,造反有理。现在想起,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好像就在昨天。我们怎能忘记,诉穷苦,齐奋起,浊浪排空搅天际。
搞批斗,大串联,改天换地争夺权。搞文斗,搞武斗,残遭镇压。去上访,远逃离,腥风血雨更难抵。坐牢房,受怨气,运动终归一场戏。被清查,去插队,逼出永和谋生计。
从此,张树斌离开永和,我也调回大宁,天各一方,就再也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 我与张树斌都是从永和中学走出来的学生,与他早就相知,但他对我并不相识。
文化大革命时期我在城关粮站工作,“二. 八派” 的骨干,武斗打手,群众专政指挥部就设在粮站后院文庙大厅,每天黑夜哭声、叫声、打人声,于耳不绝,真让人毛骨悚然。
我身临险境,哪派也不敢参加,武斗就躲回家,没有到街上辩论过,各派游行不参加,群众专政更不敢去。所以,他对我并不熟悉,但我看过他的大字报,听过他的辩论,也见过斗他的场面,就是没有和他会过面、说过话。
对于他的遭遇,受的迫害,我十分同情,我实在佩服他坚毅的个性和不畏强势,不屈不挠的斗争精神,在我心灵里打上深深地烙印。我内心也时常想起他,为他祈祷,为他祝福。希望他能“记教训刷雪耻东山再起,向前看走正道出人头地” 。 四十年后,我退休住临汾,在鼓楼广场听老乡说张树斌在汾东路办学校很有成就,有幸前去拜访过一次,实地参观了他办的学校和幼儿园,很有特色,证明金子放到哪里都会发光,并浅谈离开永和后的经历,我真为他高兴。
受他的感染,我在尧庙也办了一个幼儿园,由于缺乏经验,效果不佳,最后,转让了事。说实在话,我们这一代人真是穷怕了,遇上好年头,总想把失去的补回来,告别贫困跟富裕缩小差距。虽年近七十,还是一如既往地忙着各自的事业,很少见面,能坐下来交流。通过亲身经历,领悟人生世事,回顾历史见证。还是古人说得好:“乐天知命故无忧” 。
聪明人不与命斗,不与理斗,不与法斗,不与势斗,退一步海阔天空。人常说:“人在运气中,鬼神不敢近” ,能抓住机遇发展自己,才是硬道理。
我曾看过张树斌的著作《绝对相对经济学---劳资价值论》,对于力学、哲学、经济学之类的东西,实在太大,太深了,我才疏学浅,没有能力理解。但我十分赞赏张树斌先生的才华和勇气,几十年如一日,关注和企求破解世界难题,这种精神显得十分可贵。
我对张树斌的《回忆录》挺感兴趣,看后觉得亲切、实在、感人、悲壮!我说他写的好,好就好在真人真事、实情实感,接地气,属原生态作品,好像莫言作家针砭时弊之杰作。我说他写的妙,妙就妙在土话、实话、好话、赖话,有勇气说出真心话,有赵树理的“山药蛋” 作品风格。
他的文章不投世人所好,不管时代变通,不计别人评价,不怕众人笑话,完全是他人生的真实写照。 他的作品年序清晰,说事喻理,写作手法更是直白厚重,可取可敬。
老乡看后在广场议论同声,赞不绝口,都说应该写点感受,可我水平有限,很难表达大家的心声。只能谈点个人感受,以示敬意。
2014年11月(作者原为大宁县劳动就业局局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