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风小筑头条版总第68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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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乖男人》
文/愿你快乐
17.少欺负她
到了高小，我们要到邻村的学校去上学，我村里只有一二三年级，四五年级就要跨村就读，我们当时上小学没有六年级学制。
我伴随着同龄人去两公里外邻村就读四年级。
邻村与我村相连接处，有一面长达一公里的土坡，天晴时，我们一帮小伙伴，三五成群说说笑笑、打打闹闹耍着往返在来回路上，倒也无所谓。遇到雨雪天，回到家里，大多数孩子，都会被雨淋湿了，滑倒成为泥娃娃。
下雪了，男娃淘气的由坡上往下滑，棉裤基本上都被挂烂，遭到妈妈的唠叨，爸爸的打骂。
那时候的我们，好像也不怕冷，不知道害怕，在没有家人接送的乡村土路上，来回奔走着，任由：风吹雨淋烈日晒，霜雪洒落天地寒。
夏季的一天下午，放学回家，妈妈看到我穿的白衫子，被撕扯得破烂不堪，脸和脖子上还有指甲划痕，正在怪罪我是咋回事儿，村庄里同班的那个女同学，在她爸妈的陪伴下找到我屋:
“你一个男娃，咋就和我女儿打架呢?”
她妈妈责怪的问我妈妈。
“你们来的正好，我还正想问问你女子:为啥把我娃的衫子撕扯成这样子了，看看我娃脖子脸上，被你女子抠成啥了?”
妈妈也护犊子似的，拿着我脱掉的衫子，指着脖子和脸上被指甲抓抠出来的痕迹，斥责问着他们。
我从小就不爱惹事生非，加上那个女娃比我还大一岁，她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硬让我给她背书包，在我不愿意时，她就没完没了撕扯我。兔子急了也蹬鹰呢，我还手时，她又连抓带抠我的脸蛋和脖子。
她爸妈看到我脸蛋、脖子上，被她抓抠过的痕迹和被她撕烂的衫子，脸都有点红咧的拉她回去了。妈妈生气的连句好话，都没给他们说。
邻里一个听到闹活声前来观看的姑姑，见妈妈余怒未消，开玩笑的劝着妈妈:
“得是喔女子看上你娃了，有意的和你娃耍，才耍恼了的!”
“从小看老呢，你没看她妈喔不讲理的样子，能把娃教育出来个啥结果。碎碎的人，发起脾气，就跟个母老虎似的，长大了谁家里敢要。把她就是白给我娃，我也不会同意的，我还怕让娃将来受一辈子的欺负。”
妈妈当时肯定是被气坏了，说的气话，世上只有剩男，哪儿来的剩女，即便是次点的女子呢。
我升到五年级时，妹妹黄绿琪也到了邻村的学校上四年级。
那天放学在坡下，她班的一个骚怂男娃，把她惹哭了。我上前问着妹妹:
“妹妹，你咋咧，哭啥呢?"
“大牛他欺负我咧。”
“他人呢?”我问着正在哭的妹妹。
“回家咧。”妹妹说着。
“咱先回家吃饭，明天等见了，看我咋收拾他。"
我领着还在哭的妹妹回到家，没有告诉爸妈今天发生的事情。
第二天下午去学校的路上，看到大牛和一个同学嬉闹着朝学校走，我跑了几步挡在他的面前:
“大牛，夜个放学你为啥把我妹妹欺负哭了。"
“我们是在一块耍呢，追赶着看谁跑的快，没小心把她撞到了。”
“她是个女娃，以后耍的时候注意点，少欺负她。”
我知道了他们在嘻戏玩耍时候，无意中把妹妹惹哭的，警告他后也就算了。
我本来就是个不爱打架斗殴的孩子，在和小伙伴们玩耍时，从未争强好胜过。记得还是在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冬天里教室冷的很，下课10分钟的课间休息，男娃们都会在有太阳的墙拐角挤暖暖，班里有一个高个子的男娃，他老是由远处跑着挤怼同学。那次我在最后边，看他朝我跑过来，到我跟前时，我朝旁边一躲避闪开了，他就怼撞在墙上，把额头上碰烂了。
他哭着回到家，把经过告诉他妈妈，他妈妈哄着他来到我屋:
“娃回来后给娃说说，以后在一块耍的时候，叫都注意点安全，这些碎伙耍的过程中不知道深浅，懂下烂子，就不得了咧。”
“娃要紧不?要不我把娃带到医院里去看看!"
“没事的，男娃家皮实，就擦破了一点儿皮。”
其实，我当时看到他额头上流血，吓得我哭着跑回家，把事情经过告诉了我爸妈。
注：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请不要对号入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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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家 风 采
杨建印（微信名：愿你快乐），西安市长安区人，农民，党员，长安作协会员。近年来的作品（诗歌，散文，小说），发表在多家网络平台、都市头条上。建党百年之际，处女作小说《那年那月》，在朱鸿老师写的推荐文中正式出版。20万字的长篇小说《杜陵魂》，正和“西安出版社”签约筹备出版。喜欢徜徉在文字里寻找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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