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对白
文/莫先生
一直在想找个理由或托辞,给自己的沉默来辩解,始终没有如意的词语,能够说服自己。翻开一地的脚印,想从破损中逢合一张扉页,只是没有旖旎的感觉。一切都是那样的平庸,如同一棵草,一棵路边的草,目送的脚步,车影,都是那样的指高气昂,得意的指点江山,甚至画地为牢,风光无限。
相比,自己如此的可怜,由风摇拽岁月,重复着年年岁岁,感觉中,自己来到这儿,属于多余,顶多是草的绿色,赋予衬托。

昨天的心情早已烧过了激情,没有了澎湃,更无向往,一个站在村口的目光,看见了又能怎样,命运的锁,没有给窗投进该够的光。尽管与我一样的人,努力过了,弯了腰,走过的路,脚印依旧重复十里长的边界,春与春重复。
我不想以自欺的方式安抚心灵,让梦跟着叹息,似乎感觉知足一词,显得陈旧,如此的虚伪,甚至荒唐,一个毫无定义而随风飘摇。

走过夜路的人,虽看不清路况,心的感觉与脚知道自己。至于理想与信仰,那是别人的事,那种神圣不是赐给类似我们的人,不得不承认,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别说公平二字,有公平的地方吗?
说时间是公平的,也对,也不对,也些恶人早该离去,却高贵的活着,有些人一心慈善,却过早的而去。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吧,其实和尚也有等级…,谁的心能静,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