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首发
口 罩 的 演 变 与 功 德
文/侯振宇
世界上任何事物产生与发展,都来源于实践。口罩的诞生和改进亦是如此。
13世纪的元朝“蒙口鼻的绢布”,是有记载以来最早的口罩,在《马可波罗游记》可以找到真实的记录。
16世纪,为应对黑死病,法国医生查尔斯、德洛姆发明了形似鸟嘴覆盖全脸部面具。
1895年,德国病理学专家莱德竒让医生和护士在手术时,戴上一种用纱布制作有护理效果的护罩,掩住口鼻而大幅降低感染率。从此近代医学史第一款医用口罩诞生了。
可以看出,无论中外,跨越几个世纪,他们的名字里边都有一个“德”字,德行天下,惠及人类,人们牢牢记下了他们的功德。

小孩子见了穿白大褂戴白帽子戴口罩的人,都会吓得直哭,害怕医生打针,持别是头痛脑热,喂不进药的时候,妈妈都会说“穿白大褂戴口罩的来了!”立马不哭不闹一口把药吃了下去!
过去是医护人员戴口罩,而病人一般不戴,只有吱气管炎结核病肝炎病人戴,感冒发烧的戴。别人见了戴口罩的,躲得远远的,生怕传染。
上世纪七十年代,人们几乎都是黑蓝灰衣服,衣领下边是白口罩代带,口罩则插进第二个扣子的衣襟里,特别是学生毕业照相的时候,黑白照一个v字形的白带,既是一种装饰,也是一种时尚。如同八十年代衣服的假领子,九十年代的乞丐服。都是一个时代的标志。
过去,欲做见不得人的事者,戴墨镜口罩鸦舌帽,怕人认出自已。也是电影电视剧戏剧的常用手法。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新冠疫情期间,不戴口罩则成了异类。电梯里,小外孙轻轻拉我的手,示意那个叔叔没戴口罩,而对方也许知道了孩子的意思,笑着说“下楼走的急,忘戴了,回家去取!”
疫情防护,第一个是隔离切断传染链;第二个是口罩阻断近距离传染!一只小小的口罩功莫大焉。

新冠暴发,口罩脱销了。送人礼物是口罩,送外国的国礼是口罩,是对亲戚朋友国际友人的关心和爱护。
戴口罩,隔离,虽然简单,确有效。可见小小口罩,性命攸关。正是因为我们以“生命至上,人民至上”的指导思想,所以很快得到控制,才有复工复产复市,生活秩序进入了正常。
小小口罩,戴与不戴,矛盾纷争,制造混乱。在美国这样发达的国家,两党之间驴象之争,说什么自然免疫,群体免疫,结果是患者六千万,死亡一百多万。全国降半旗,鸣钟以示悼念,华盛顿纪念碑下,一百万面招魂白旗在迎风哭泣!
民主,科学,自由让人哭笑不得。号称自由民主的旗手,举着白旗,却依然故我,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当然,死亡的大多数是有色人种老弱病残者。一个政党一个国家,把人民不当人,或者依然把人分为三六九等,这个国家还叫国家吗?!
疫情远未结束,美国患者死亡的数字还在攀升!
疫情初期,我曾写过一篇散文《耳朵的负荷》,耳朵在相学上讲叫采纳宫,有了眼镜,耳朵又增加了负担,还有那些匠人,把画线的笔别在耳朵上,吸烟的人,把烟卷别在耳朵,有了口罩,开始是绑在头上,为了方便,又挂在耳朵上。耳朵的负担真是越来越重了。

口罩,对于大众来说,在公众场合密闭空间戴上,在空旷处,在家里则可以取下来。而那些医护工作者,一旦戴上十多个小时不能取,勒出红印子。还有护目镜,防护服,核测人员在骄阳下,热,闷,汗,蒸腾的气雾眼镜都看不清。尿,人们常说“水火无情”,有的人为了节约时间,节约防护服,穿上尿不湿。蒸腾、尿不湿的沉重,繁忙的工作,超负荷,超付出,让人看了心疼,故送爱称“大白”!
口罩,大白,保护着我们的生命,我们的生活!我不善丹青,但在居家隔离的时候画了大白鹅,再配上诗歌,图文并茂,表达对他们的尊敬与讴歌。
口罩,大白!疫情中的防护线,二十一世又一道风景线,将载入人类历史的战胜疫情的英雄史册!
至于那些在疫情面前麻木不仁的大小官员,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甚至在其位不谋其政者;不认真核测的机构和人员,还想骗钱的,无异于谋杀,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待他们百年后,立一块口罩式的墓碑,警戒后人。
为政不仁,远超于杀人;为医不仁,远超于病毒。
二十一世纪的阳光之下,香花与毒草,香的竞相开放,更加灿烂,更加鲜艳夺目;而为了一已私利,则毒的更恶毒!